替嫁甜婚:老公,吻安阮知夏司暮寒

替嫁甜婚:老公,吻安阮知夏司暮寒 > 第846章 墨堔VS白璇【8】

第846章 墨堔VS白璇【8】

    白璇不敢和他对视,便看向了别处,她道:“在那呢?”

    她手指着门口那的,挂着的一个红十字会的布袋。

    “脸怎么那么红?发烧了吗?”

    墨堔见她脸颊红的有些不正常,他下意识抬手抚了抚她的额,有点烫。

    但不像是发烧的烫。

    在墨堔的手触碰到白璇的额时,她浑身打了一个颤栗,被他碰过的额好似着了火似的,火燎火燎的。

    她连忙将他的手拉开,“没事啦,我就是有点热。”

    “有点热?”墨堔看着她单薄的衣裙,微微皱起了眉。

    这个天气,在山村里穿这么单薄的裙子,按理来说,只会冷,怎么会热呢。

    墨堔百思不得其解。

    只不过……

    下一秒。

    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的眸子忽地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讳莫如深的笑。

    什么都没有再问,他转身,去拿来医药箱。

    将里头的消毒水和纱布,给她的伤口消毒和包扎。

    消毒水一滴到伤口上,白璇顿时疼的生理性的眼泪都溢了出来。

    她贝齿轻咬着唇瓣,嘴里时不时的倒吸一口气。

    太疼时,她还会忍不住痛吟出来。

    “墨堔哥哥,好痛,你轻点。”

    白璇泪汪汪的看着墨堔,疼的眼角都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样子好不可怜。

    “忍着,马上就好了。”她时不时痛吟的声音钻入墨堔的耳蜗,几乎让他崩溃。

    墨堔也不想看到她疼。

    但是用消毒水消毒伤口,本身就疼,他即便再轻,还是会疼的。

    所以与其一直疼,还不是干脆点,快一点,早些把伤口洗好,包扎好,就不会那么疼了。

    ……

    因为白璇的提前离场,刘阿五的示爱也就不了了之。

    示爱被间接宣布失败的刘阿五只能强颜欢笑,以要老人家回家为由,想过来看看,白璇和那个陌生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然而。

    当两人进入院子,听到房子里传来的不和谐的声音,纷纷愣住了。

    尤其是送老人家回来的刘阿五听着那带着颜色的对话,黝黑的脸色,刹那间,白了几分。

    他高大威武的身子,都经不住晃了晃,有种被打击到的感觉。

    老人家听了那些旖旎的对话,倒是高深莫测的眯了眯眼,隐约间,还带着几分欣慰。

    好极了。

    以这个速度发展,想必她抱小曾孙的日子,也不远了。

    老人家偏头看向刘阿五,颇有几分同情的道:“阿五啊,你和白丫头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放下吧。”

    不是她不心疼刘阿五。

    而是她拎得清。

    若白丫头对他有意,也不至于两年来,两人的关系那么生疏。

    她早就看出来了。

    白璇这丫头,心里有故事。

    只不过没想到。

    两年后的今天,她能看到她故事里的男人。

    虽然不知道两人都经历过什么。

    可老人家到底是尝过爱情滋味的人儿,自然知道,白璇看墨堔的目光,宛如看情郎。

    至于刘阿五。

    估计在白璇的心里,他充其量不过就是个邻家哥哥罢了。

    刘阿五听着屋里两人那不和谐的对话,心里宛如打翻了五味瓶,又苦又涩,又酸又咸。

    就是没有甜。

    他朝老人家强颜欢笑了一下,“婆婆,我知道,我会祝福她的。”

    他知道,自己跟那个男人完全没得比。

    从那个男人出现,白璇奋不顾身奔向他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自己没戏了。

    知道归知道。

    毕竟是喜欢过的。

    说不伤心,不难过,倒也是欺骗人的。

    好在他刘阿五拿得起放得下。

    不是死缠烂打之人。

    和老人家挥手道别,刘阿五头也不回的下坡去了。

    老人家看着刘阿五高大硕实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下,回头看向亮着灯,渐渐没有动静的房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老人家背手而立,站在院子里,看着漆黑的夜空,经不住心里的思念,暗暗问了一句。

    老头子,你在地下可好?

    可有找个年轻的小姑娘作伴?

    ——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和墨堔的对话被人听去,还被误会了的白璇此时躺倒在床上,浑身汗水涔涔。

    手上和脚上的伤口都已经包扎好。

    但是消毒水太刺激人的痛觉了。

    包扎过程下来,她好似脱了一层皮。

    墨堔收拾好东西,看着她躺在床上,白色的长裙微微撩到膝盖上方,露出了包扎好的纱布。

    一双好看纤细的大长腿直直的放在床上。

    更让墨堔口干舌燥的是,白璇身上的裙子比较贴身。

    那画面,实在是叫人心猿意马。

    咕噜——

    墨堔眼眸有些发红,喉结更是不由自主的上下滚动。

    不知为何。

    他忽然想起了刚刚白璇误会他时说的那些话。

    大概是男人的劣根在作祟。

    他俯身爬上床,双手支撑在白璇耳后的两侧。

    白璇看到眼前忽然附上了一个人影,当即一愣,望着男人那张俊朗无比的面容,心跳好似骤停了一般。

    她看着撑着床,似压又没压到她的墨堔,有些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她一开口,声音都变了,“墨堔哥哥,怎……怎么了?”

    墨堔单手撑在床上,一手绺起她的一抹发丝,在指尖缠绕。

    他声音沙哑中透着一股致命的姓感,“之前你以为我掀你裙子是想要干嘛?”

    他明知故问。

    白璇顿时羞红了脸,她稍稍移开了一下视线,不敢与他直视。

    “我没有以为啊……”

    她撒谎的时候,耳根会红,会烫。

    墨堔轻轻的捏了捏她小巧的耳垂,她耳朵不仅红,还有点烫,明显就是心虚。

    他笑,“小白,撒谎是个不好的习惯。来,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说,你刚刚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

    明明三十来岁的男人了,此时却像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性子恶劣的很。

    明知道白璇脸皮薄,不经逗,可他偏偏就爱极了她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