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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婚姻7

    城市的另一边,耿礼越将夏雅送回寓所,他替她解开安全带歪歪头说:“今晚收留我一夜?”

    夏雅拨了拨耳边的短发,精致的脸蛋上一双杏仁眼俏丽分明,“好呀,不过我爸妈过来了,你要上去可要做好被当上门女婿盘问的准备。”

    耿礼越噎了噎,一本正经地说:“明天,明天我准备好礼物再上去。”

    夏雅噗嗤一笑,巧笑嫣然地说:“好啦,知道你还没准备好。放心吧,我不会逼婚的,又不是嫁不出去。”

    耿礼越轻轻叹了口气,探身温柔地吻上她菱角般可人微翘的嘴唇,“再等等我,小雅,我对你是认真的。”

    夏雅忽然勾住准备起身的他,异乎寻常地回吻起来。两人过了很久才分开,耿礼越含笑看着她揶揄地挑挑眉:“赶紧上去吧,不然我就不再给你机会开车门。”

    夏雅摇头笑笑,又吻吻他的脸颊下车,转过身说:“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耿礼越趴在方向盘上说:“你先上去,我看你上去了再走。”

    夏雅只好转身步履轻盈地走进楼梯间。

    电梯门“滴”的一声打开,这是栋一梯一户的临江住所,每户150到170平,都看得见江景。夏雅拿出钥匙打开门,人还没进去,感应灯便应声亮了,照亮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男人的模样乍看与耿礼越竟十分相似,即便年近六旬,依然算得上仪表堂堂。

    耿霖盛看着她局促不安的模样笑了,招招手说:“看见我这么惊讶?过来呀。”

    夏雅放下包,笑了笑走过去,走到吧台边给他煮上一壶咖啡,“没想到你这么晚来。”

    耿霖盛更加笑意深深打量着她,这几年她越□□亮了,穿着精致高雅的短裙,从背后看身段几乎完美无缺,尤其是一双修长双腿非常迷人,□□虽然小了点,但衬在她身上倒很合适。

    他想起她刚进门时脸上还来不及收敛的笑容,亮晶晶的、有种小女孩般的甜蜜,他体内忽然开始由衷地躁动起,大步走上前,一把将她推倒在吧台上,从后面撩高她的裙子。

    “等一等……”

    下半截话被打断了。

    咖啡杯也被推倒在地板上砸碎。

    夏雅眼前的景色不停晃动着,她面前是大幅落地玻璃窗,单面透光,外面看不见里面,可从里面却能够清清楚楚看清室外的夜景。

    远处,靖江两岸灯光点点、流光溢彩,绚丽的灯火秀犹如一条美不胜收的光练,将靖江夜色勾勒得无与伦比,这是这个城市最繁华美丽的夜景。

    而高楼之下,安静一隅,那辆送她回来的车依旧停在那里没有离去。

    他此刻是否正仰着头望向自己?

    夏雅在背后男人重锤似的打击下视野渐渐模糊,她细腻的腰身却像不断被加热的白巧克力一般快要溶化蜿蜒开来。

    第二天一早,龙芷澜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拿起一看是傅以宁母亲的电话。她接通电话,婆婆在电话那头小心翼翼地寒暄半天,东扯西拉了一大堆日常,一会说给他们寄点些土特产过来,一会说想过来看看,最后转弯抹角地问他们到底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龙芷澜装作没听懂应付几句挂了电话。

    她拿着手机琢磨了一会,忽然掀被下床走到隔壁傅以宁的房间。

    虽然是周末,傅以宁早已起来了,正在电脑前工作。

    她径直走进房,掀开被子直接躺下。傅以宁放下手里的工作抱着双臂靠向椅背看着她。

    她侧过身支起头,目光晶莹有些兴奋地说:“傅以宁,你妈要过来了,督促我们人造人。你说怎么办吧?要不我把体检报告给她,告诉她造不出来。”

    傅以宁剔了剔眉,喜怒不露地打了几通电话。

    龙芷澜在一旁看着不由暗暗叹气,真是个处变不惊办事靠谱的男人,电话那头婆母居然就这么轻易打消过来的主意。

    真无趣。

    她不无遗憾地说:“傅以宁,别老拖啊,这事总要解决的。”

    傅以宁看着她的眼睛笑了,“怎么?能给我丢下点难题就这么开心?”

    “没,我是真心为你考虑。你看你这么多钱,没个继承人多不合适,要不我们去做做试管吧?”

    “不用了,”没想到傅以宁却淡淡地拒绝了,“你身体这种情况成功率很低,而且做试管很遭罪。”

    龙芷澜脸上的笑容微微凝住。

    “怎么?”傅以宁问。

    龙芷澜回过神,盯着他正色问:“不会遗憾吗?”

    “遗憾什么?没有孩子?”他笑了笑,轻声说。

    “遗憾……我从来没为这件事努力过。”

    他抬起眸静默看着她,过了一会才回答:“你想过努力就够了,龙芷澜,我遗憾你此时此刻只不过是想逗逗我。你明知我会有多开心,也明知我会有多难过。”

    龙芷澜哑然失笑,原来他这么想……

    只是要她想过努力就够了!

    她想过的,而且已经私下见过好几位医生,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成功率微乎其微。

    可即便这样,她也想试一试。

    后来因为海莲的事她和傅以宁冷战许久。那段时间她过得很糟糕,什么脾气都发了,什么恶毒的话都说了,她逼傅以宁睡了大半年的地板,自己每天白的红的啤的喝,就为了能把自己灌醉睡个好觉。整个屋子空荡荡的,没人说话,她也不知道去和谁说,她希望房间里能有个人拍着桌子跟她吵,甚至能抓着她的胳膊狠狠地骂她狠狠地摇醒她……她想有个人低三下四地哀求她,向她忏悔自己的过错。她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原谅他,但她和天下所有的蠢女人一样,希望听自己的爱人对她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爱她罢了……

    可是他什么也没有。

    他比平时更加沉默,用永远的平静应对她所有的任性妄为,然后用一种漠无表情甚至彬彬有礼的目光问:“龙芷澜,你闹够了没有?”

    最后,她没把傅以宁逼疯反倒把自己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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