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的我和白月光HE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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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是高冷仙尊06

    白蟒似是不舍地回头看了叶余一眼,似乎听懂了叶余的话,好一会儿才缓慢爬行着往山林深处去了。

    叶余看着白蟒消失,不免心中有些不舍和失落。

    他到现在都不能确定白蟒到底是不是弦月仙尊,但相处了这么久,他悉心照顾了白蟒这么久,却还是难以避免的对白蟒产生了感情……

    叶余回到洞府,本以为不管是与不是,自己与白蟒之间的缘分都算是告一段落了。谁知,不过两三日的功夫,叶余早起却发现白蟒竟不知何时回来了,又一次出现在了自己床上。

    叶余:“……”

    叶余无奈,只得又一次放生了白蟒。

    可不知怎的,白蟒倒真似有了灵性似的,不知是否将叶余的床铺当成了家,还是眷念叶余这个人,总是不愿离去。不管叶余放生他多少回,有时几天,有时十几天,它总会自己一条蛇突然回来。

    整条蟒都好似从野生的变作了家养的,还学会了自己认路。

    “看来你是舍不得我了?既然如此,正好我也寂寞,你不如就留下来陪我吧。”叶余无奈地点了点白蟒的脑袋,只好就此养下他。

    在接受了白蟒归来以后,就算是白蟒身上的伤全好了,叶余还是开开心心的晚上抱着触感如玉的白蟒入睡。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睡着以后,他怀里的白蟒便变化出了人形对他施加了术法,让他不要醒来,就这么静静地在床畔,在漆黑的夜里,定定看着叶余的睡颜,微微蹙起了眉。

    白蟒身上的伤全好了,就说明了弦月的煞气已被压制,获得了恢复人形,重获术法的力量。

    弦月也不知自己为何还要变作一条蛇回来,又为何要站在这里看着叶余睡觉?

    他想了好一会儿,回想起叶余给他喂饭,疗伤,抱着他睡觉,为他挡风,小心抚慰他的样子……他想,或许是这青衣散修待他太过温柔吧。

    弦月从小就是身怀琉璃骨的修真天才,琉璃骨和至阴骨一样虽为骨头,却都是可以任人抢夺的至宝,因此为了他身上的琉璃骨不被人抢夺,让他有自保之力,也因着整个宗门对他寄予的厚望,年幼时候他的父亲和各位长辈几乎从未对他露过温和之色,总是严厉,鞭策,逼迫着他上进,努力偏多……

    长大以后,他自己性子冷淡,不苟言笑混成了长辈,门中弟子都敬畏他,害怕他,就更是无人给予他这样的温柔,以这样小心翼翼,温柔呵护的眼神看着他了。

    弦月说不出叶余对待他的态度让他有怎样一种感觉,只觉得沐浴在那样的眼光中,他有了一种自己被极度珍视,在乎的错觉。

    这让他莫名的觉得熨帖……

    哪怕不为减缓煞气的发作,待在青衣散修身边也让他舒服,惬意。

    在将祸龙封印进自己体内与之合二为一后,弦月受到祸龙的兽性影响,思维变得简单,直接了许多。

    只要是让自己舒服,又无损道义,底线的事情,他就会去做。

    哪怕是装作一条蛇,留在叶余身边。

    细细端详着青衣散修的面容,看着他的脖颈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弦月轻轻上了床,如自己蛇形一般,试探着用人形紧紧将青衣散修圈在了怀里……

    触手的肌肤还是如他蛇形感知到的一般温暖而又柔软,但却又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弦月抱着叶余,感受着叶余一起一伏的呼吸和脉搏,在心下呐呐地想:也不知自己恢复了人形,青衣散修待他还会不会这般温柔?

    他又该如何在不吓到青衣散修的同时,告知青衣散修自己其实不是蟒蛇呢?

    ……

    叶余作为药修时常会带着白蟒到山下的药庐去制药,义诊,救死扶伤。

    因为觉得叶余这鼎炉体质的所谓药修死皮赖脸硬逼着他们天生剑骨的绝世天才江逐月与之结下婚契的缘故,扶华宗的药修乃至于上上下下的人对叶余的态度都不是很友善。

    叶余过去总是独来独往,形单影只,但现下他却是有了白蟒陪伴。

    叶余一边炼着药,一边看着默默陪伴自己的白蟒可说是岁月静好。

    “叶余呢?叶余人在哪里?”正当这时,门外却是传出了一道尖锐的嗓音破坏了这份寂静安宁。

    叶余波澜不惊,一下子便是听出了这道声音的主人,是江逐月的头号爱慕者,被称为扶华宗年轻一代药修翘楚的桑盈雪。

    “桑师兄,叶修士在……”门外隐隐约约传来其他弟子的答话声。

    “叶余,听说江师兄千辛万苦寻回的九霄仙草被你拿了?”叶余还不等听清,自己药庐的门就已被人一脚踹了开来,桑盈雪声音毫不客气,趾高气扬地诘问道。

    身后还乌压压的跟着好些人。

    听到这来者不善的动静,被在玉石窝里懒洋洋躺着纳凉的白蟒当即弓起了身子,对着门外的人‘嘶嘶’吐着信子。

    叶余不悲不喜,心气平和:“好久不见了,桑道友。”

    桑盈雪进门一眼便是瞧见了正躺在上品灵玉上的白蟒,不由得面色微沉,妒恨地讥讽出声:“叶道友真是好本事,好阔气,一条没有灵根的凡蛇而已,竟也能睡在这样难得一见的万年上品灵玉上……”

    “这样的灵玉只怕是外面多少修为低末的散修都得不到的,你竟也能处置得如此随意。”他意有所指道:“看来,你倒是没少在我师兄身上捞好处……”

    桑盈雪出身名门,在药修一道上的天赋亦是极高,自幼与江逐月青梅竹马,一直以为都以自己是江逐月未来道侣的不二人选自居。

    不想,却被原身捷足先登了。

    因此,因着同是身为药修的缘故,他总爱来有事没事的刁难原身,理直气壮的以治病救人为由从原身手里拿了好些好东西。

    他此话一出,他身后跟着的那些人看向叶余的目光颇有些意味深长,包含着指指点点,热讽冷嘲……

    叶余对他的讽刺不置一词。

    “九霄仙草呢?你拿过来,我有急用,要治病救人!”桑盈雪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叶余,他眼神轻蔑地看着叶余,高高在上,趾高气扬地吩咐道。

    半点也不像是在问叶余要叶余的东西,倒是跟叶余欠了他东西似的。

    弦月见这自己门中弟子态度猖狂,竟敢如此对待青衣散修,弓起身子,正打算着是否要暴露身份为青衣散修出头。

    “桑道友这是在问我讨要东西?”叶余却已是先一步起了身,俯视着桑盈雪。

    桑盈雪理直气壮:“没错,你快把九霄仙草拿来,我有急用!”

    “可桑道友这样子,却不像是有求于人,向人讨借东西的态度啊。”叶余看着他这样却是一下子嗤笑出了声。

    原身性格软糯温和,因桑盈雪是江逐月青梅竹马弟弟,又觉得自己的确是抢了他心上人的缘故对他心怀有愧,总是对他诸多忍让。

    叶余穿过来后为了维持人设,也是从未与他计较。

    而眼下,系统不在叶余难免有些放飞自我,再加之估算着自己前期的铺垫差不多,也是到了改变的时候……

    他才不惯着这大少爷呢。

    “那是我江师兄辛辛苦苦寻回的东西,是属于我扶华宗的!我问你一声,已经是给你脸跟你客气了!”桑盈雪理所当然道。

    叶余心中暗嗤,面上却是一派风轻云淡:“不管这东西原属于谁,江道友既然将它送了我,它现在的主人就是我。桑道友既想要这九霄仙草,只怕还得先学会好好跟我说话!”

    桑盈雪怎么也没想到向来逆来顺受,任由自己嘲讽的叶余竟也有反唇相讥的一天,火气蹭得一下就冒起来了:“你——”

    “叶余,你别给脸不要脸!就连你养得一头畜生都睡着这样的上品灵玉,你以为这一切都是靠你自己本事得来的吗?你不过就是仗着自己不要脸,占我扶华宗,占我江师兄的便宜罢了!现下门派有需,问你讨要东西,你竟还敢跟我废话?”

    叶余看着桑盈雪这理直气壮,高高在上的样子,却是一下子嗤笑出了声:“桑道友这话怎么说?江道友是我订下婚契的未来道侣,他赠与我什么东西,我又用于何处,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与道友无关。还请道友注意言辞,谨言慎行。”

    他倒真不知桑盈雪一个无名无分的一句承诺都没有的江逐月爱慕者,是哪里来的脸时常在原身面前摆出一副大房姿态来的。

    “你以为别人不知道吗?要不是你仗着救命之恩挟恩求报,以死相逼,江师兄又如何会与你订下婚契?你这趋炎附势,死皮赖脸的小人少在这里装蒜!”桑盈雪羞辱人不成反被怼,顿时恼羞成怒了起来。

    他高高在上地看着叶余,倨傲非常:“九霄仙草是我们药修炼药的上等灵草,你一个顶着药修虚名的废物鼎炉,就是拿着它,也不过是与将上品灵玉给凡蛇做窝一般,都是在暴殄天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