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陆陆续续离开会议室时，江素芬拽了拽秦彦月，冲他使眼色。

    秦彦月狐疑地跟上母亲的脚步，跟她来到走廊尽头的杂物间。

    “妈有事跟你单独聊。”江素芬推开了杂物间的门。

    秦彦月跟了进去，把门关上：“妈，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江素芬从上到下，好好地打量了一番自己的二儿子。

    虽然长得有些阴柔，但秦家的基因在，所以他还是长得十分俊俏的。

    加上他学习成绩很好，人很聪明，深得丈夫欢心。

    所以江素芬越看越满意。

    她拉起了秦彦月的手，柔声问道：“你跟云灵是朝夕相处时间最久的，你就没发现她是女生这事？”

    秦彦月愣了一下，没懂母亲这话的意思。

    江素芬笑了笑，急忙解释：“那你现在知道她是女生了，是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秦彦月淡淡道。

    江素芬的脸，顿时垮掉：“没感觉？你讨厌她？”

    秦彦月表情很淡，可说出来的话，却忽然有了温度：“因为我早就知道她是女生了，所以刚才爸宣布她是女生时，我不惊讶。”

    “原来如此。”江素芬舒了一口气，吓都吓死了。

    她重新挤出一丝笑容，试探道：“那你觉得云灵怎么样？”

    秦彦月眼神里闪过疑惑的光芒：“云灵她很聪明、性格很特别，她是我见过最有个性的女孩。”

    “那你，喜欢她吗？”江素芬步步逼近。

    秦彦月微怔，哑然了。

    他对云灵的感情，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是一种高山行止、仰视、崇拜吧。

    他自认为，像云灵那样酷拽的女生，一般男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