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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妖孽

    小桃斟酌:“如果是让国师大人看到了?”

    一说到国师大人,世子爷底气就不足了,无端当心谨严起来,问小桃:“你说铭月会不会嫌弃我?”他抿了抿嘴,“我不是人类。”

    语气,着实颓唐不振,这是来自一只妖王的挖空心理啊!妖王大人真真空有太平美颜,没有半点自傲与平安感。

    小桃偏重语气夸大:“世子爷多虑了,您岂是一般的二猫小兽,您但短长常高贵非常美貌非常纯种的白灵猫族。”固然,没了内丹有点体弱。

    上官修昊听了,心境大好,嘴角一扬:“那是自然。”

    小桃无声叹息,这只傲娇又冲突的猫!

    日高三丈,已快晌午了。这秋日将逝,阳光不甚酷热,倒是暖洋洋的,星月殿里,古树绵亘,藤韧环绕,遮住了阳,露出点点斑驳,在佳脸上跳跃,她闭目,撑着身子侧躺在树下的软榻上,身旁,一把案台,放了几碟杏花糕,另有一壶清茶。

    小悦轻唤了一声:“主子。”

    谢铭月睁开眼,眼底明朗,并没有睡意。

    小悦便道:“早朝后,常山世子去觐晤面圣了。”

    她起家,理了理垂落在地的裙裾:“所为什么事?”

    “拒婚。”

    谢铭月行动一顿:“来由呢?”

    “世子称他已有婚姻,只待世子妃过府。”

    这话,便也惟有常山世子敢说,帝君的圣意,这般所行无忌的忤逆。

    谢铭月眸光微微有些沉浮,似有几分管忧,也有几分好奇:“陛下可问了是何人?”

    这无端出来个世子妃,这套说辞,帝君自然不信。

    小悦又道:“自然是问了,世子爷对天子只说了一言,”小悦不由得发笑,“他说,与你何关。”

    谢铭月轻笑,眉眼惬心,温柔似水。

    上官修昊啊上官修昊,认真随着性质来。

    小悦心有顾及:“常山世子当众拂了圣意,涓滴不给天子半分颜面,这般藐视皇威,目无法纪,天子怎会忍得下这口吻,而且钦南王府手握重兵,功高盖主,嵘靖大军对叶家又极端衷心,钦南王叶牧治军有道,部下的戎马各个以一敌百,早便威逼到了凤家的江山,天子遥远寻到了契机定会对钦南王府着手,这削番收兵只怕是早晚的事。”

    凤家的江山,自然容不得一个翻手便能令大凉改朝换代的叶家,小悦所言,句句切中时弊。

    谢铭月抬手,挡住从树枝裂缝中漏出来的光影,微微眯了眯眼珠:“恭尊重敬低头帖耳又怎样,即使叶家再与世无争俯首贴耳,钦南王府这根刺,凤旭是怎样都会拔的。”

    小悦点头,也是,叶家既然有桀骜宣扬的血本,何须拘着,常山世子那般人物,生来便注定要纵意恣狂。

    “喵。”

    哦,是杏花寻来了,可贵,白日里能瞧见这成日不知归处的小家伙。

    “杏花,你又跑去哪了。”谢铭月对它挥挥手,“过来。”

    它欢欢喜喜地朝谢铭月跑过去,也不知它是在哪翻墙趴院去了,爪子上传染了尘土,将谢铭月白色的裙摆蹭上了一层灰。

    小悦无奈:“主子,我来抱吧,莫让杏花脏了你的衣衫。”

    杏花回头,对小悦叫唤了一声,那炸毛的小神态,讨喜得紧,惹得谢铭月轻笑作声。

    “无碍,小悦你去备些热水过来,我给它洗洗。”交托罢,谢铭月将杏花抱起来,放在软榻上,戳了戳它白嫩嫩的肚子,“杏花,要不要和我一起沐浴?”

    杏花抬眼,愣住,随即身子一软——咣当!摔到地上去了,滚了三圈。

    鸳鸯戏水……

    杏花的耳朵一点一点地软了,耳根红了,加紧尾巴,留出一小截,晃悠着。

    这羞涩的小神态,简直能萌化了人。

    谢铭月说笑晏晏,眼底星子灼灼,甚是清叶:“我家杏花含羞了。”

    杏花低下头,软绵绵地叫:

    小悦转身,去备水,暗自摇头,她觉得自家主子更加宠这小东西了,许是爱屋及乌。

    但是,天不从人愿,国师大人没有与杏花一起沐浴,为此,杏花恹恹了好久,一副好失踪好遗憾的模样。

    工作是如许的,黄昏时候,国公府差人来请国师大人回府,来人只道是江姨娘落了胎,国公爷请国师大人回府一趟。

    酉时一刻,星月殿的马车停在了文国公府外,隔着老远便能听见堂屋里头的哭闹声。

    “不是我!”

    “不是我做的!”

    是柳月洳的声音,小声地嘤嘤啼哭。

    “爷,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柳月洳跪在地上,抓着谢奉尧的衣角,言辞恼恨至极,“我没无益她的孩子,我没无益她落胎,都是江惜情玩的把戏,是阿谁贱人害我。”

    江姨娘只是依着文国公,连续地抹泪啜泣,哭地几欲昏厥,脸上毫无血色,甚是我见犹怜。

    谢奉尧一想到他那尚未出世的孩子,便肝火攻心,一脚踢向柳月洳:“滚开!”

    柳月洳被重力踢开,蜷缩抽噎着。

    谢奉尧还不解气,正言厉色地唾骂道:“你这个阴毒妇人,当今证据的确,你还想狡赖,你害死了我的孩儿,我这便打死你这个贱妇。”喝道,“来人,给我把这个女人捆起来!”

    几个五大三粗的男子便围上去,柳月洳吓得表情苍白,僵化地坐在地上,谢宁玉扑上去,死死抱住她,哭着喊着:“你们住手,都滚开,滚开!”

    护院临时也不敢上前。

    谢宁玉跪在地上,哭得好生心如刀绞:“爹,爹,你信我娘一回,不是她害的,那灵芝是母亲送去江姨娘院里的,但是里面没有着落胎的药,江姨娘一定是搞错了,母亲怎会这般懵懂地害您的孩子,定是有甚么隐情,女儿求求你了,看在娘多年照看您多年的份上,您听完她的注释,爹,求您了。”

    谢宁玉一壁哭,一壁叩首,嗓子都喊哑了,只是谢奉尧一句都听不进去,他本就子嗣单薄,谢明硕放逐之后,膝下无子承欢,江惜情腹中孩子,是他盼了好久的子嗣,当今孩子胎死腹中,谢奉尧何处另有明智,半点怜悯之心也没有,恨不得将柳月洳五马分尸才解气,吼道:“还愣着做甚么,还烦懑把这个女人拖出去。”

    恰是哭天抢地时,管家来报:“国公爷,七小姐回来了。”

    屋里顿时静滞了少焉。

    谢铭月方走进外间,谢宁玉便扑过来,一把拉住了她的裙摆,仰着一张哭红了的脸:“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