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五岁半: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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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换芯爹娘

    准备收拾东西回镇上的大夫被山桃这一嗓子吼了一个机灵,他看着山桃通红的双目倒不急着走了,不是觉得山桃天赋异禀真能知道内出血的位置,而是觉得该给这孩子开一副安神汤。

    于是大夫又放下药箱,也没理山桃,而是冲着金氏和山大郎道,“这女娃亲眼见着父母惨状,年纪小恐会吓着,要不开一计安神汤?”

    刚从堂屋里出来的杜氏一听,生怕多给了药钱,忙道,“大夫您好心,这丫头平日就有些傻气,回头我给她喝些锅底水压压惊就好,不用您开药。”

    山桃不知原主这双眼睛上的仙术如何得来,更不知道这仙术什么时候会消失,事急从权,没时间跟他们磨叽,盯上大夫的药箱,趁其不备直接夺了过来。

    速度极快,山桃取出针袋里的银针,二话不说就往杜盈秋头上扎,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针灸不是这么扎的,诶唷,还得捻针!”大夫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虎的病患家属,病人自己死跟治死差别可大了,要是传出去自己名声可就臭了。

    山桃只盯着杜盈秋的脑袋,看着针准确无误地扎在了出血点上,再听大夫的话慢慢捻动,过了片刻那血果然止住了。

    一旁的杜氏都来不及为可能命丧黄泉的二房夫妻哭嚎,先担心起了山桃会不会把人大夫的银针弄坏,虽然她不知道什么针灸,但一听是银做的,肯定贵着呢。

    没等杜氏的巴掌呼在山桃的脑袋上,大夫先发现了不对,望闻问切是大夫的基本功,他一眼便看出了这妇人的脸色不再继续灰败有了回转之象。

    大夫比家属还激动,将杜氏挤到一旁,给杜盈秋把了脉,面色逐渐凝重,不可思议地看向山桃,“还真止住了,气血亏损暂止,生机重现,救回来了。”

    听了这话山桃才松了口气,咽了口唾沫站起来冲大夫躬身行了一礼,刚刚是她冒犯了人,且日后杜盈秋的调养肯定还得劳烦大夫。

    “大夫,大夫,这儿这儿还有一个呢!”山大郎没曾想在医馆里说治不了内出血的大夫,回了青山村靠着四丫居然救活了二房媳妇,忙上前一手拽一个将两人又拽到了山二郎面前。

    山桃垂眸瞥了一眼这个烂赌成性,要卖女还债的渣爹,生得倒不难看,但并非自己前世认识的人,没什么救人的想法。

    恰在此时杜氏挤了过来,问了一句扎针多少银子,看着她心疼的模样,大有太贵就不救的势头。

    山大郎知道自己这个继母的抠门本性,想开口自己出钱救弟弟的命,他媳妇金氏一眼看穿,一个倒拐子捅在了山大郎的腰眼上,用眼神制止他开这个口。

    大夫捋了捋胡子,当没看见这一大家子的小九九,好言好语道,“扎针我不收钱,只要让这个小姑娘再指一次出血点就行。”

    一次还能说是巧合,两次三次总不会是意外。

    山桃心里却打起了算盘,世人对守寡的妇人苛刻不已,让山二郎死了倒不如活着,免得影响杜盈秋之后的日子,至于后续怎么活还不得看如何照料。

    山桃沉着脸又一次凝神盯向了山二郎,山二郎被揍得很全面,体内的出血点也不止一处,在眼前的内视景象将要溃散前,她才勉强看清了所有出血点。

    勉强压下反呕的**,山桃快速点出了几个出血点的位置,大夫亲自施针,这才让山二郎的命也保了下来。

    那仙术却又神奇地消失了,山桃此刻只觉得自己头晕眼花,一阵一阵地想吐,正在这时却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呼唤,“陶陶......”

    这呼唤来自悠悠转醒的杜盈秋,她清醒后挨过了头部传来的疼痛,勉强抬起了头一眼便看见了山桃,为什么早夭的女儿会重新出现,还穿着一身山区农村都难得见到的破烂衣衫?

    怔愣过后,山桃却被巨大的惊喜冲晕,山桃小名四丫,并没有什么昵称,而陶陶却是她前世的真名,北朝国姓陶,母后取了“君子陶陶”之意。

    等到杜盈秋和山桃抱成一团哭成一气,山家上下都不由得侧目,并心中疑惑,这对如同主子和丫鬟的母女什么时候关系这样好了,难道过了一趟鬼门关,杜盈秋转性了?

    山桃根本没想过这个能叫出自己真名的女人会不是自己的母后,被她搂在怀里压低了声音嘱咐道,“母后您别怕,你我二人应该是借尸还魂,您原身受了伤,陶陶定会护着母后。”

    “借尸还魂?”杜盈秋被陶陶一句母后雷得不轻,这也才回过神来,自己的女儿自幼患有自闭之症,连一句妈妈都不曾喊过,什么时候能说出这样霸气的言语来了。

    然后山桃便听见杜盈秋细声细气说了一句怪话,“玛卡巴卡?”

    看着山桃眼底浓浓的疑惑,杜盈秋悲从中来,连她最爱看的动画片都接不上,果真不是自己的女儿,只是不知为何长相如此相似,一口郁气涌上心头,换了芯子的杜盈秋眼皮一翻又晕厥了过去。

    山桃没来得及思索那句奇怪的话是否是母后曾经教授过自己的什么密语,那头又响起了一声颤抖的呼唤,“陶陶!”

    被针扎回命的山二郎一声饱含深情的呼唤,又一次让山家人陷入了更深的疑惑,咋地,赌得不着家的山二郎也转性了?

    这回山桃也加入了疑惑大队,确认杜盈秋只是晕厥后,又走到了山二郎面前,端详再三确定不是自己认识的人,那此人如何知道自己的真名呢?

    山桃气沉丹田,从喉咙里挤出刚刚从杜盈秋那里听来的话,“马卡巴卡?”

    “唔西迪西,依古比古!”山二郎却回答地铿锵有力,朝着山桃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搭在了她毛躁干枯的头顶有气无力地揉了揉,“就算是上了天堂,我们父女能再重逢,我也死而无憾了。”

    说完手一垂,也因为失血过多又陷入了昏厥,留下了一脸凌乱的山桃。

    怎么这人又冒出了新词儿,乌什么西?衣什么古?天堂又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