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我被权臣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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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太后的赐婚

    沈姝低下头,撞进他灿若繁星的眸子里,忍不住也笑了。

    “谢谢你,谢珩。”

    两人相视一笑,又很有默契地同时看向栏杆外的无数孔明灯。

    “你刚刚许了什么愿?”

    谢珩望了望远处的灯,目光还是停留在了身旁之人的脸上,看着她眉开眼笑的样子,近日来的劳累也都烟消云散了。

    沈姝狡黠地看了他一眼,又抬头望了一眼夜空中已经看不到的那盏孔明灯,莞尔一笑道:“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谢珩好笑的摇头,揉了揉她的头。

    “想喝酒吗?”

    沈姝眨眼看他,就见吟风不知什么时候端了两壶酒过来。

    谢珩取了一壶酒给她,自己也拿了一壶,自然的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沈姝也坐到了他身旁不远处的凳子,转头就见谢珩拔开酒瓶的塞子。

    沈姝微惊,原来他们这里也兴这样喝酒,她也拔开酒塞朝谢珩做了一个碰酒壶的动作,然后仰头大喝了一口。

    嗯,先是味甜的,喝下去后喉咙和五脏六腑都是火热的。

    是好酒。

    谢珩见她这么豪爽,居然就这么大口喝了几口,忍不住也喝了几口。

    “今晚的月色和灯都美,谢谢你,谢珩,让我度过了一个难忘的生辰。”

    沈姝望着远处的孔明灯,忽然觉得,就这样也挺好,她很喜欢这个世界。

    谢珩笑望着她没说话。

    沈姝提着酒壶朝他笑道:“来,我干了,你随意。”

    谢珩忍不住劝她:“少喝点,喝得急容易醉。”

    沈姝今日难得开心,也不听他的劝,又喝了两口。

    谢珩无奈摇头,看不出来,她还是个小酒鬼。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将酒壶里的酒都喝完了,沈姝觉得头有些晕,眼前的谢珩像使了分身术一般,一人变成两个,又从两个便成四个。

    “我们该回去了。”

    沈姝有些醉眼朦胧地望着谢珩,虽然有些不清醒了,脑子还是记得清楚,她明日要去为太后施针。

    谢珩看着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沈姝,谢珩放下酒壶过去搀扶着她,担忧道:“你能走吗?”

    沈姝跌跌撞撞地自己走了几步,脑子很清醒,身体却使不上力。

    谢珩叹气,直接在她面前蹲下,柔声道:“我背你回去。”

    沈姝直接扑了上去抓着他的肩膀,谢珩轻笑,托起她的身子,直接背着她往楼下走。

    趁着夜色,谢珩悄悄将人背回了她的房里,轻轻将她放在床上。

    临走时,谢珩朝已经迷迷糊糊的沈姝道:“我要回京城了,过些时日再来看你,你自己注意安全,别和燕王走太近了。”

    沈姝胡乱点头应是,直接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沈姝就觉得头有些痛,怎么也想不起昨夜是怎么回来的。

    进来伺候的宫人说昨夜不知这附近有什么有什么活动,竟然满天都是孔明灯。

    沈姝心虚没说话,吃完饭后,就去太后殿里为太后施针。

    给太后施完针后又遇到了朝华长公主,沈姝为她把了脉,也没见她提谢珩,心中有些奇怪,难道她们不知道谢珩回来了吗?

    沈姝按下心中的疑问准备退出去的时候,突然被太后让人叫她留下来,说她一会有话问她。

    待朝华长公主离去后,太后浅笑着将沈姝叫到跟前,“哀家看你这孩子也甚是喜欢,一想到等哀家的腿好了后就见不着,倒是舍不得。”

    沈姝眼皮一跳,没明白太后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得低头如常道:“承蒙太后厚爱,是民女的福气,以后太后若是需要民女进宫诊治,只要民女还在京中,一定前来觐见。”

    太后淡笑,见沈姝不知原由,她慢慢进入正题:“那日你坠马是怀玦舍身救了你?”

    沈姝反应了一会,才理解太后口中的怀玦就是燕王。

    她有些心惊,太后问这事做什么?

    不过还是恭敬答道:“回太后,那日民女的马发狂,幸得燕王搭救才侥幸保住一条命,也连累了燕王殿下受伤,民女心中惶恐。”

    燕王救了沈姝这事,太后是早就知晓了的,也问过福乐公主,沈姝不明白太后为何今日单独将她留下来又问一遍,难道是要治她连累皇亲之罪?

    太后点了点头,脸上神色未变,继续道:“怀玦这孩子一直是个温和有礼的,不过哀家倒是第一次见他对一个女子这般看重,竟能舍身相救。”

    沈姝心跳如鼓,一边猜想太后这么说的原因,一边在思考该如何回答。

    “回太后,王爷为人谦逊有礼,有菩萨心肠,那日就算坠马之人不是民女王爷也一定会出手相救的。更何况王爷对太后孝心一片,出手相救也是为了民女能尽早为太后治好病。”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把燕王救她说成是因为孝心,为了保住她为太后治病,而不是因为什么儿女私情。

    太后望着沈姝但笑不语,似乎不信沈姝的说辞。

    半晌,太后缓缓道:“哀家听福乐那孩子说,那日怀玦救你时,抱着你滚了几圈,这么说来你们有了肌肤之亲,哀家想着怀玦这孩子是个温柔体贴的,你也是个知进退的好孩子,哀家为你做主,将你赐给怀玦做侧妃你看如何?”

    沈姝呼吸一滞,太后为何突然乱点鸳鸯谱。

    脑中百转千回,沈姝直接跪到了太后面前,“那日燕王也是救人心切,只想着人命攸关,并未考虑肌肤之亲之事。民女作为大夫也曾为许多男子把脉问诊过,在民女眼中,并无男女之分,只有救命轻重缓急之分。民女只是一个商人之女,一生只想治病救人,从来不敢生出攀附之心,民女叩谢太后好意。”

    太后脸上仍是笑眯眯的,她让一让的玉梅姑姑将沈姝扶起。

    “不必惶恐,哀家也是问问你的意见,不过这世间哪有女子不嫁人只行医救人的。”

    沈姝站定,朝太后不卑不亢道:“世间女子都被要求贤良淑德,为了自己或是为了家族嫁人相夫教子,从未有人问她们愿不愿。民女侥幸学了医,此生最大的志向就是行医救人,若要嫁之人,也应当是能支持我继续行医之人,还望太后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