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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夫妻之实

    莞姚一听乐了,这可是独家秘制,怎能随意说与人听。于是,她也将这话直白的说了出来,后又觉不妥,便转移话题。

    “听公子口音不像本地人。”

    “我姓萧名顾钦,京城人士。”说着,他上前对着莞姚拱了拱手,一派温和有礼。

    他这一行迹倒让莞姚觉着自己稍显粗俗,窘迫的笑了笑,拿了几块鸭肉送到面前,让他再尝几口。

    萧顾钦大大方方的接过,随后叫来随从,一口气买了许多。

    莞姚暗暗吃惊,“买这些哪能吃的完,莫要浪费才是。”

    萧顾钦眼中多了抹诧异,想不到她这般耿直。随即笑了笑,“姑娘放心,不会浪费,我拿回京城赠友人。”

    莞姚面色一红,不好再说什么。

    本以为是萍水相逢,不会再有交集,没想到第二天他竟从马车里跳出来与莞姚道别了。

    莞姚从京城回来后,就没空闲好好收拾过家中事物,见着生意不太好,便将店铺交给了夫妻二人,自己留在村里捯饬家务。

    “怎的不见莞姚?”易郎这几天天天都来店铺守着,就是不见莞姚身影,不知她是否有心躲避。

    莫芊桃把玩着手中坠子,正眼都不瞧他一下,“你一个有妇之夫,成日里来盯梢怕是不合适吧。”

    易郎怒瞪她一眼,也着实拿她无法,转而将目光投向夏淳沣,“你看看你家娘子,成日里开嗓子就是呛人,你也不管教管教。”

    管教?如何管教?

    莫芊桃不管教他就不错了,他怎敢胡来。

    偷瞟自家娘子一眼,夏淳沣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家娘子是娇纵了些,可话糙理不糙呀。”

    得!妇唱夫随!

    易郎觉着没劲,摸摸鼻子走了。

    “见着他,气就不打一处来。”莫芊桃将坠子让桌子上一搁,接着丢一记白眼。

    夏淳沣撩了一把额前的发丝,自带风流倜傥的气场,“见着为夫,你可开心?”

    莫芊桃咯咯一笑,不太给面子,这时,她眼角余光看着有一队车马缓缓驶来,不用做多猜想,亦知定然是吴穆赟回城。

    车马在不远出停下,李俊儒惯例下车给吴穆赟买了鸭肉。

    “你们家大人何日完婚?”夏淳沣忽然来了好奇心。

    李俊儒大大方方的回答,“下月初一。”反正迟早都要宣布的事,没什么好遮掩的。

    夏淳沣又再说了恭喜的话,殊不知,此刻坐在车内的吴穆赟正用一双冷眼瞪着他。当眸光转向莫芊桃时,寒光瞬间好似化成了水。

    “他回来便好……”莫芊桃表情变得凝重。

    夏淳沣听着话,感觉刺耳得很,“如何好?”

    “但愿他能尽快查出杀害小郭的凶手。”

    “……”

    好吧,是他以小心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吴穆赟回到府邸屁股还未坐热,便有一大堆公事等着他处理,而首要急事便是杀人作祟的飞贼。

    此事,衙门的衙役均是毫无头绪,只等吴穆赟出现寻个法子,将这些恶人揪出来。

    连日赶路,他都未曾好好休息,而今夜注定是无法歇息的。

    *

    小院。

    昏黄的烛火不停地随风摇曳,偶尔溅起些火星子,忽明忽暗的先是飞舞在落下。

    忽而女子暧昧的声音响起,打乱了一室的宁静。

    “莫要叫了,教人听了去成何体统!”夏淳沣的声音十分生硬,不知是因为浑身紧绷的原因,还是脑子里展开了旖旎画面,总之,在莫芊桃面前,他压根做不到坐怀不乱。

    莫芊桃趴躺在床上,露出光滑的后背,上面害残留着夏淳沣手指印,她闭着眼睛,娇滴滴道,“你按得十分到位,老娘很是舒服,看赏!”

    “那娘子准备赏啥?”夏淳沣已然十分期待。

    “赏你再给我按一会儿。”说着,她往腰上拍了拍,“就这儿。”

    夏淳沣叹息一声,这诱惑太大,实在无法拒绝。

    按着按着,夏淳沣越发心猿意马,手下也没个轻重,猛的一个用力,莫芊桃便尖叫起来。

    “你就这般怨恨我?我可是你亲亲娘子。”

    他好似触电一般,急忙缩回双手,放在胸前,像一只求抚摸的小奶狗。

    莫芊桃见状,禁不住噗嗤笑了。

    “亏你自诩英俊潇洒,看你这服模样哪儿有半点,当初在章家那股的嚣张劲儿。”

    说着,伸手在他英挺的鼻梁上掐了一把,夏淳沣立刻学着她的模样尖叫起来,那怪模怪样的,惹得莫芊桃捧腹大笑。

    “自诩?难不成你觉得为夫不够英俊?”他在脸上摸了一把,自我感觉良好。

    不待莫芊桃戏弄他两句,便被执起双手,被送至他唇边,他态度真诚道,“莫要看其他男人,只有为夫才是最英俊帅气的,得我一人,你必定是八百辈子修来的福分。”

    猛地将手抽会后,莫芊桃白了他一眼,十分不给面子,“你怎不说我是那下凡历劫的神仙,遇到你这么个糟心的货。”

    他继续将厚颜无耻这四个字发扬光大,“若真让你糟心,那便是旁人求也求不来的,只有你独份。”

    完了!

    莫芊桃警钟大响。

    夏淳沣被自己带坏了……这脸皮渐长。

    见莫芊桃好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他顿时舒心不已,初尝胜利的滋味,他得再接再厉才行。

    “你!睡软榻去。”莫芊桃手一指,冷脸下命令。

    “怎么可以,为夫这般秀色可餐,你何以不心动?”说着他扯开衣襟,露出浑厚的肩膀,以及腹肌。

    莫芊桃目光一定,好似受到牵引,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倒是让夏淳沣不好意思了。

    衣裳合拢之际,又被她粗鲁的扒开。

    “让老娘探探虚实。”说着便将冰凉的小手贴到他小腹上。

    夏淳沣愣是哼了一声,一股透心凉的感觉窜到了头顶。

    她好似捏馒头一样,不住的在他身上来来回回的抚摸,夏淳沣感觉胸肌都要被磨平了。他为自己方才宽衣解带的行为后悔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夏淳沣被她折磨得精疲力尽,迷迷糊糊间就要睡着,忽而,耳边传来一句话。

    “不如将你就地正法吧。”

    一个激灵,夏淳沣猛然清醒,倒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有人抓住了他那要命的东西…

    如此这般,不如从了吧。

    让夏淳沣意外的事,她居然还是个夂卜子……

    这下他进退维谷,感觉下不去手。

    莫芊桃疼得哇哇大叫,一个劲儿的将他往外推,嘴里不住嚷嚷着,“王八蛋,你来真的呀。”

    难道不应该吗?夏淳沣犯糊涂了。

    “你居然是完璧之身……”

    她明白夏淳沣的意思,咬着牙不吭声,她哪儿知道这副身子居然完好无损。随即动作变得十分轻柔小心,仿佛身下是易碎的珍宝。

    这一夜,两人折腾了许久。

    翌日,院门一开,官府便来人,将夏淳沣带走了,说是吴穆赟有话要审问。

    昨夜闹了半宿,她浑身不自在,压根没力气闹。

    “无碍,我去去就回。”夏淳沣笑着安抚她。

    她自然不会傻到,以为吴穆赟不过是想请夏淳沣喝茶,抬脚便跟了上去。衙役们与莫芊桃相熟,也没有让夏淳沣难堪,只是象征性的夹挟着他。

    衙门里,吴穆赟端坐高堂,衙役们朝下方一字排开。惊堂木一响,他惯例问道,“台下何人,为何不下跪。”

    “本人夏淳沣,不知所犯何罪,请大人先行赐座。”夏淳沣直挺的立在中间,就像一棵屹立不倒的大树。

    吴穆赟面色沉重,端着官腔,“近些日子,城中有飞贼作乱你可知?”

    夏淳沣点点头,“不知此事与草民有何关联?”

    吴穆赟又道,“小郭遇害当晚,有人见你屋顶走动徘徊,便向本官禀告,怀疑你与那飞贼有关联。”

    “笑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莫不是城中稍稍会武的都有嫌疑?为何偏偏只抓我一人?”夏淳沣冷眼一瞟,眼神里传达出来的不屑之意,刺得吴穆赟浑身不痛快。

    “来人将面摊老秦带上来。”吴穆赟冷斥一声,目如鹰隼。

    老秦沾着满身面粉出场,看了相隔有段距离的夏淳沣和莫芊桃一眼,眸光没有半点神采。他交代当晚见着夏淳沣从房顶跳下,轻功了得。当下便被产生了怀疑,况且,他说自己最近一次见着小郭,也是从两人的小院里走出来,当时,小郭面色不太好,似乎与两夫妻有吵架的嫌疑,因此,他对夏淳沣的怀疑也是有根可寻。

    莫芊桃在一旁听着,总是沉不住气,不禁怀疑是否有得罪过老秦,或者老秦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老秦,我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你为何要颠倒黑白,当晚我与相公闹了小脾气,他才会追着我出现在你的面摊中。”随后,她推开守门的衙役冲了进去,对着吴穆赟欠身行礼,“单凭老秦一面之词,便判定我相公是飞贼,未免有失公允,且……百姓悠悠之口怕是会影响大人的仕途。”

    “你莫急,如今是有人向本官告发本官这才提案公审,此事是虚是实本官自有定夺,你稍安勿躁。”吴穆赟不急不躁,反而安抚莫芊桃,瞬间让围观的百姓对他赞许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