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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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惩罚的方式

    “岁月安好”

    静谧的夜将这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偶有蝉鸣蛙叫,却也相得益彰。

    沐浴后,屋内氤氲弥漫,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潮湿的味道,缀满了花瓣的温水,让萧奕欢倍感舒爽,倘若,往后的日子,该吃吃该喝喝,有如此惬意之时,倒也乐得轻松自在。

    夜风徐徐,掀开了层层轻纱,偶可见一只莹白的纤手,轻轻地撩起水来,顺着她白皙颀长的脖颈,划过了玲珑锁骨,在一路向下,最终回到浴桶之中。

    且娇羞、且美艳,不着粉黛的萧奕欢,用这两个词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

    朱门外,橐橐宫靴之声,扰了这份安逸、宁静。萧奕欢眉黛一凝,下意识护住了自个儿的胸口。

    她本应该料到,今儿气昏了淑贵太妃,打了沈曼青,慕容绝定不会轻易纵容于她,可却……

    萧奕欢的肠子都悔青了,忙不迭地抓过了嵌绿松石松鹤延年的屏风上的亵衣亵裤,飞身从浴桶之中一跃而起,端是一个眨眼的功夫,便将自个儿裹得严严实实的。

    小巧精致的玉足踏在了地面之上,一个箭步,冲到了鸳鸯秀床上,盖上了被子,只露出了一双秋水剪瞳,一眨不眨地盯着朱门。

    “吱吖。”

    朱门徐徐打开,一双黑底蜀锦绣着朵朵祥云图样的宫靴,举步跨过了门槛。

    萧奕欢不用猜也知道此人是谁。

    映画还在萧奕欢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中不能回神,忽听得,耳畔传来脚步声,她忙不迭地转过了身子,朝着走了进来的慕容绝欠身一福,“王爷。”

    慕容绝一挥手,示意映画退下,径直地走到了秀床前,垂首眯眸,盯着那双秋水剪瞳,“这么早就上床了,怎么也不等本王?”

    萧奕欢用力地吞了一口口水,打从踏进摄政王府开始,慕容绝喜怒无常的脾气,就让人怎么就捉摸不透,她微微蹙了蹙眉,“妾身、妾身今儿乏累的很,就不起身招待王爷了,前儿两日听闻白妹妹,思念王爷思念的紧,都快得了相思病了,王爷若是怜香惜玉,且去瞧瞧白妹妹吧。”

    白妹妹?!

    慕容绝闻言,微微一怔,显然是不曾记得,这摄政王府之中,还有这么一位娇滴滴的美人儿。

    萧奕欢瞧出了他瞳仁中一闪而过的迟疑。心中不禁暗忖:要不要如此绝情,就算是真如白如仙所言,慕容绝和她不曾交颈缠绵,倒也是同床共枕过。正所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哎!萧奕欢打从心眼里叹了一口气,慕容绝正是人如其名,着实够绝情的了。

    可惜了,白如仙那么一个如花似玉、我见犹怜的大美人,竟还眼巴巴地盼着情郎。

    思忖间,萧奕欢因分神,并未察觉慕容绝的手,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只待她感觉到了阵阵凉意时,才瞧见,被子不知道何时,已经被慕容绝扔到了地上。

    “虽是夏末,倒也不至于如此,你就不怕捂出痱子来?”慕容绝凑到了萧奕欢的面前,打趣儿道。

    就算是捂出一身的痱子,也比被你“蹂躏”要强。

    至少,痱子还不会叫她翌日双腿打颤,走起路来扭扭捏捏的。

    “呵、呵呵……”

    萧奕欢的笑声中带着颤音,“王爷,这说得那里的话……”

    她的话还未说完,慕容绝英挺的鼻,依然贴近了她的发丝,又是刚刚沐浴过后,湿漉漉的青丝,带着一股子甘甜清爽的栀子花的香味,涌入了慕容绝的鼻端之中。

    “你真香。”

    侬既剪云鬟,郎亦分丝发。觅向无人处,绾作同心结。

    大概,便是这个意思了。

    慕容绝绕了她的青丝于指尖,唇角噙着一抹疏淡而又娟狂的笑,“今儿,你顶撞了太妃,你说,本王应该如何处罚你才是?”

    见萧奕欢不说话,慕容绝笑容更甚,颀长的手指勾起了她尖尖的下巴,戏虐道:“你说,本王是将你车裂好?还是腰斩好?哦……”

    他忽地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眸光沿着萧奕欢欺霜赛雪的美颈,一路向下看去,“若是,将你送还丞相府,并且将你偷窃一世,如实相告于萧丞相,你说,他会如何处置你呢?”

    “不要!”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不管是车裂还是腰斩,总得来说,倒也是一个痛快的死法。

    如若,将她交过萧国栋……

    萧奕欢不禁打了一个寒噤,还不知道,那样,自个儿要怎么被那位权倾朝野的相国大人折磨凌辱。

    “呵呵。”慕容绝哂笑:“怕了?”

    “谁、谁说我怕了!”萧奕欢紧咬牙冠,扬起了下巴,一脸慷慨赴义的模样,可舌头,却像是打了结似的,这话,怎么都说不出个囫囵个儿来。

    慕容绝的手,寻着他刚刚看过的位置,不疾不徐地话落,每经一处时,萧奕欢只觉得,肌肤像是被火钳子烫过似的。

    “本王倒是有一个好主意。”

    他一口咬住了萧奕欢的耳朵,话音瓮声瓮气的,“爱妃,你可要听听?”

    咕噜。

    萧奕欢喉咙一动,吞下一口唾沫,“你、你想要、想要如何?”

    “往后,你若再在阖府滋事,本王就用身体来惩罚你。”

    话音一落,萧奕欢身上的亵衣,便被慕容绝扯出了一道口子,鹅黄色的肚兜,更加衬得她肌肤胜雪,针脚细密绣着两朵浅粉色的海棠,似染了她欺霜赛雪的肌肤,一寸一寸,略上了娇嫩。

    萧奕欢来不及遮挡,那肚兜,怎地就到了慕容绝的手里?

    “还给我!”

    她声音倏地尖锐,却掩饰不住颤抖。

    在慕容绝看来,如第一晚那般,娇羞而倔强。

    他见萧奕欢来抢,随手一掷,那鹅黄色绣着海棠的肚兜,如同一只翩翩而舞的蝴蝶,落在了门口的木架上。

    他后脚一勾,将一床锦被掀了起来,端是眨眼的功夫,他身上的衣裳哪去了?

    他怎地就这般压了下来,恰巧的是,那一床鸳鸯织锦的被子,就盖在了他和她的身上。

    吱嘎吱嘎……

    鸳鸯秀床不停的晃动,被中芬芳旖旎。

    萧奕欢惊错、胆颤、欢愉、舒爽之声,纵横交错,连忙不断。

    映画一时秀红了脸,抿不住笑意,悄悄地退出了萧奕欢的寝室内。

    “你奶奶的,为啥老娘晚上就要吃这个苦,怎么就跟白如仙所说的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