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凶猛,医妃只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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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看他打脸

    青黛铁面无私道:“不行。你们想进去看他,那就商量好,一个个来。”

    军医营头头一脸无奈。

    舞阳郡主的规定真是严格。

    一天只有那么一点探视时间,还规定一次只能进一个人。

    伍成凯是人家亲叔,每天得进去看看才安心。等于又把探视的机会消减了一半。

    青黛想了想,道:“你们也不用急着进去看他。他这伤也就养一个多月就好了。”

    “等他好了,你们想看伤疤还是想问别的,到时随便看随便问;没人阻拦你们。”

    一众军医:“……”

    谁有哪个耐心等一个月后?

    等到伍爱国养好伤再问,黄花菜都凉透了。

    军医营头头不死心:“真不能通融通融?”

    青黛有些恼了:“说了不行就不行。”

    这些人,咋的比那些老妈子还啰嗦。

    “那今天我先进去看望伍副将。”

    这时候,好几个将军也跑来了。其中还有一个是与伍爱国赛马的兰校尉。

    兰校尉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一把拽住军医头头,“老周,不行啊。伍将军去看过他了,今天的名额接下来该轮到我啊。”

    “我不进去看看他,我寝食难安啊,你体谅体谅。”

    周军:“……”

    他体谅个屁!

    可不等他反应过来,兰校尉已经像只猴子一样,大步窜进了病房。

    军医头头还想往病房里走。青黛飞快地往门口一站,冷冷道:“行了,都别在这吵吵,影响病人休息。”

    “今天探视名额已经用完,你们想看明天再来。”

    青黛“呯”一声把门关上,彻底将众人隔绝在外头。

    病房内,伍爱国继续唾沫横飞用忽悠伍成凯那套说辞,拿来忽悠兰校尉。

    兰校尉被他诓得一愣一愣。

    “真的?那你给我看看伤口?”

    伍爱国正想撕掉纱布给他看,青黛一记冰凌凌的眸光打过来;他手一顿,忽然嘿嘿地笑道:“给你看不是不行,但不能白给你看。”

    兰校尉:“……”

    你是个大姑娘还是怎的?

    伍爱国:“把你上回缴获那把刀借我玩两天呗。”

    兰校尉:???

    这是看他伤口的“条件”?

    “我又没说拿了不还,”伍爱国道,“就是借我玩两天。说实话,我已经眼馋好久了。”

    兰校尉想了想,肉痛地点了点头:“行吧。说好了,就借两天?”

    然后伍爱国掀了纱布让他看刀口。

    “真是条汉子。”兰校尉看完他伤口,佩服地竖起大拇指。

    “那是,”说多几遍,伍爱国自己都信了,“忍了两个时辰没吭一声,这功夫可不是盖的。”

    待兰校尉离去,青黛忍不住道:“伍副将,你差不多得了;别把牛皮吹破天,到时没法收场。”

    咬牙硬撑了两个时辰不吭一声?

    这人是铁打的吗?不知道疼?

    也就是这些军营的大老爷们才会信这种鬼话。

    伍爱国哈哈一笑:“我就是哄着他们玩,你别当真;也别认真。”

    “我躺在这里养伤多闷哪,就是找个乐子,大家乐一乐嘛;你别戳穿我呀。”

    青黛:“……”

    严重怀疑他那天是不是摔坏了脑子。

    因有兰校尉“贡献”宝贝一观伍爱国伤口的事,接下来抢着进去探视伍爱国的人,简直络绎不绝。

    青黛每天看着乌泱乌泱的人往病房挤,她脑袋都快炸了。

    这又不是菜市场,每天吵吵嚷嚷,像看猴子一样抢着来看伍爱国。

    她真不知道这些人咋那么闲。

    苏潼知道她的苦恼后,给她出了个主意:“你让他们抓阄,每天弄十张或者二十张纸条投进箱子里。其中两张写上探视,别的都留空。”

    “谁抽中了,谁就可以进去探视。不用争不用抢。”

    “小姐,”青黛觉得这事还是从源头解决才好,“都是那个伤员没有做伤员的自觉。要不是他自吹自擂,也不会天天引那么多人来看他。”

    “奴婢要不要拆穿他?”

    苏潼想到伍爱国那张嘴,就觉好笑。

    “不用管他,他现在吹得多响亮,待日后被打脸的时候就有多痛。”

    “我们让他自娱自乐一番,多积攒一点欢乐;到时一下子被人戳穿,看他的脸往哪搁。”

    “想必到时一定很精彩。”

    硬扛了两个时辰的疼痛?

    伍爱国还真是个活宝。

    青黛充满期待问道:“小姐,哪什么时候奴婢才能看到他被打脸?”

    看那小子天天自吹自擂,青黛就觉牙疼。

    她就没见过像伍爱国那样的人。

    苏潼给青黛出的主意,虽然解决了每天争抢名额的问题,但没有从根本上阻止伍爱国耍宝诈骗。

    这事,终于传到司徒烨耳里。

    “你怎么还给青黛出起这种主意?”司徒烨与苏潼在将军府的花园里散步,说起这事,简直哭笑不得,“你就该直接对那些人说明,做手术时给他用了麻药。”

    苏潼笑道:“伍副将正在养伤,保持心情愉快有助于伤口愈合。”

    “让他暂且乐一乐嘛,伤好之后,他就会为自己的欺骗行为付出代价。”

    “对了,齐霏最近有什么动作?”自从司徒烨将齐霏撵出去之后,苏潼这些日子就没再见过齐霏。

    司徒烨眸色沉了沉:“她忙得很。天天有人围着她转,今天不是会这个将军夫人,就是见那个将军夫人。”

    “北疆这苦寒之地,因为她的到来增色不少。”

    “歌舞宴会,访友会客;这些日子就没消停过。”

    苏潼默了片刻,唇畔噙着浅笑,多了几分玩味的意思,“看起来,似乎真是跑来这里体验生活一样。”

    “安份得不像话。”

    只不过,不管是她还是司徒烨,都不会相信齐霏没有别的目的。

    “我听说了一件事。”司徒烨道,“她曾经向人问起边境线。还拐弯抹角想了解轻边境线怎么走。”

    “或者说,怎么越过边境线,往别的地方去。”

    苏潼目光闪动:“这个别的地方,该不会指漠北吧?”

    齐霏难道还想自己偷偷摸摸跑去漠北?

    司徒烨笑了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凌云镇是守住漠北到大燕的天堑。”

    “她打听从这里的边境线能去什么地方?除了去漠北,没有别的可想。”

    苏潼:“……”齐霏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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