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最要紧的不是跑,而是该如何找到杨哲。应晓暄就是一个战五渣,手里还拖着一个小不点。
要是别的东西她还能收进储物空间里,这活物根本就收不进去啊。
她还不能把小不点丢了,杨哲肯定已经发现自己的宠物不见了, 损失被他知道自己把他的宠物丢了…
应晓暄打了个寒颤,她总觉得杨哲要比这两个山匪可怕的多。
她现在只能尽力去拖延,祈祷杨哲能够尽快找到自己吧。
“小美人,再给你个机会,要不要想想?”土匪甲舔了舔嘴唇,老实说拦路打劫这么多年,他祸害的良家妇女也不是一个两个了,应晓暄这种姿色还是第一次见。
想想这妞在自己身下的样子,土匪甲就感觉自己的小腹一阵火热。
“宁死不从!”应晓暄冷哼一声。脚步慢慢的后退着。
“我怎么会让你死呢?我会让你很快乐的,哈哈哈…”土匪甲大笑一声,直接就扑了上去。伸手抓向应晓暄胸前的挺拔!
“下流胚!”应晓暄看出了对方的意图,狼狈的躲开了这一击,同时一记鞭腿抽了出去。
啪!
土匪甲只是很随意的就接住了这条修长温软的小腿,还顺手摸了摸,一脸陶醉:“真是好腿啊。”
“放开!”应晓暄都要哭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咋回事,昨晚被杨哲摸的时候只感觉委屈。
但今天被这个家伙摸就感觉一阵阵恶心。
腰肢一扭,另一条腿带着风声狠狠地抽了过来。
土匪甲这才松开手后退两步躲开这一脚。
应晓暄厌恶的拍了拍自己被摸过的小腿,仿佛有什么污染物似的。
“你还嫌弃我?”山匪甲冷笑一声,再次扑了上去:“今天就给你全身都留下我的痕迹,我看你怎么办!”
应晓暄战斗力本就不强,手里还拖着一个小不点,只能用腿来招架。一时间频频落入下风。在这么下去恐怕自己就真的要被这家伙给凌辱了。
应晓暄已经有些绝望了。
该死的,杨哲怎么还不来?不会是没有注意到自己宠物丢了吧?
这个可恶的家伙!
“你为什么不动手呢?”
山匪甲此时也注意到了应晓暄的不便之处。目光落在应晓暄手里的小不点身上:“看来你很在意这个小东西啊。”
糟了!
应晓暄慌忙把小不点藏在身后,可是这个时候无疑是欲盖弥彰。
山匪甲再次出手了,这次他的目标就变成了小不点。
应晓暄更加疲于招架。她自己容易躲开,可是拿着小不点的手哪有那么容易。
砰!
平坦的小腹挨了重重的一拳,应晓暄狼狈的后退几步,嘴角都挂上了血丝。
“今天我就当着你的面捏死这个小东西。”山匪甲伸手就对掉在应晓暄面前的小不点抓了过去。
“等等!”应晓暄连忙制止他,咬咬牙:“我答应你了,你别伤害它!”
“哦?”山匪甲停下动作,抬起头看着应晓暄:“我需要你的诚意。”
应晓暄脸色微微一变,拖延时间的计策很明显是不行了,她现在都后死悔了,自己为啥要手贱把这小东西偷出来。
可是让她看着小不点被捏死,应晓暄自认为做不到。怎么说它也是…无辜的。
美眸中闪过了一丝决然,应晓暄缓缓伸出手解开了自己衣领处的扣子,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向下,大片雪白的肌肤也露了出来。
山匪甲目不转睛的看着,喉结活动了一下。
咚!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从天而降,带起了大片尘土。将应晓暄的身影遮盖起来。
“怎么回事。”山匪甲伸手将烟尘驱散。
应晓暄也没看清是谁,只是感觉到一件毛绒大衣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很快,烟尘散去,山匪甲看清了对面的情况。
此时在应晓暄身前出现了一位身穿黑色立领衬衫的年轻男子,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修身裤和休闲鞋。
当然了,这种现代化的衣服山匪甲是不认识的。
“什么人?”山匪甲眉头未维一皱,感觉不出对方修为的深浅让他心里有几分忌惮。
“荒郊野岭扒人家衣服,两位好兴致啊。”男子从裤子兜里摸出一个红色的东西,拿出一根放进嘴里。
扭头看着应晓暄:“替我点个火。”
应晓暄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那次一根火折子给他点燃。
不管怎么说,这坏蛋家伙也是关键时刻来救自己了。
应晓暄心里刚窃喜几分,杨哲下一句话差点没把她气死过去。
惬意的吐出一口烟雾,杨哲嘴里叼着烟,一边挽起袖子一边说道:“本来吧,你想收拾这女的我没心情搭理,可是你万万不该动我的宠物。”
应晓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好家伙感情我一个活脱脱的大美女在你眼里还不如一只巴掌大的狗崽子是吗?
山匪甲的脸色变换了一下,眼光毒辣的他看得出来杨哲那一股锋芒毕露的气质,很明显这人不是老怪物易容的容貌。
这种年纪,修为也不可能高到哪里去。咧咧嘴:“小子,你知道逞英雄的下场吗?”
“不知道。”杨哲摇了摇头,继续抽了口烟。丝毫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
他早就已经来了,一直在一旁观战而已。这这两个山匪的气息也就比应晓暄高出来一点,他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应付的。
“那就是死,而且是死得很惨!”山匪甲后退一步,大手一挥:“弄死他!不必留手!”
虽说这山匪乙智商不高,但是不可否认他的战斗力确实狠,要不是山匪甲一直给他洗脑,估计今天就是自己喊他当大哥了。
“好嘞大哥!”山匪乙开心的跳出来,长刀一指:“小子,我也不占你便宜,拿出你的兵器来!”
山匪乙是个狂热的战斗机器,从小痴迷联系战斗才导致他没什么文化。
后来被山匪甲遇到以后一顿忽悠上山当土匪去了。对于他而言,只要可以打架,好坏都无所谓。
所以他心里也是很高傲的,从来不会乘人之危占人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