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相思似春色宴宛宛慕容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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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临阵而逃未果

    一直沉默不语的慕容瑾倒是安如泰山,听到对方如此问,便道:“在下见诸位服装一致,背上又有佩有双脚,一龙一虎,不知诸位可是玄虎门人?诸位口中门主,又可是玄虎门门主?”

    副门主哼道:“你小子眼光大倒不赖!不错,我等便是玄武门人,我乃玄虎门副门主。”

    “果然如此,幸会!”慕容瑾双手一揖,态度极为恭敬。

    宴宛宛心里头却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慕容瑾的恭敬不过是碍于形势所逼而不得不装出来的,实际上他眼里根本就看不上眼前这些人。

    偏玄虎门人没有眼力见,一人竟向副门主怂恿道:“副门主,莫要同他们浪费口舌,这周围百里就只有他二人,如今咱们门主不知所踪,他二人行为又鬼鬼祟祟的,必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指不定咱们门主便是被他二人给抓走了!”

    这番胡言乱语来的实在是没有缘由,偏偏余下众人听了,居然无不表示同意,就连副门主亦开始用傲慢无礼的眼神打量他二人,便问:“说,你们俩把我们门主弄到哪里去?”

    慕容瑾哼了一声,收起本来就不深的恭敬,冷声道:“真是笑话,我们连你们门主的面都没有见过,又怎么知道你们门主在哪里!”

    “真没有见过?”副门主一脸的半信半疑,问着,声音陡然拔高,粗壮的手指忽然指向宴宛宛腰带,怒问,“那这是从何而来的?”

    此话一出,慕容瑾与宴宛宛脸色皆是一变。

    那枚玄虎戒一直被好好的收在宴宛宛的腰带,并不曾外漏,何以对方一眼看出了她脑袋里所藏的东西?

    宴宛宛后面有些慌了,张嘴刚想回答没有什么东西。

    然而,副门主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猛的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腰,用力一扯,倏忽间已将她的腰带连着那枚玄虎戒一同抢了过去。

    腰带一解开,那枚翠绿色的玄虎戒便立马进入众人眼帘。

    “这不是玄虎戒,怎会在她手里?”

    玄虎门人哗然大变,一个个禁不住大声嚷嚷起来。

    宴宛宛心慌不已,这时却不得不尽量保持镇定的解释道:“这枚扳指是我捡到的。”

    “这可是我们玄武门门主信物,如此重要的东西,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遗落在地,必是你们联手杀害了我们门主,从而夺得玄虎戒!”

    “不,此事并非如如你们所说那般,这枚扳指真的是我不小心捡到。”

    “既如此,那你倒是说说看,这枚玄虎戒你是在哪里捡到的?还有,我们门主现在在哪里?”

    “我是在一个山洞里找到的,至于你们门主,我没有见过,更不知他位于何处。”

    “副门主,别再听她胡搅蛮缠,如此重要之物,咱们门主定然不会随便弄丢,必是受了这对奸人所害,这玄虎戒才会落到她手上!”

    “不,真的不是这样子的!”宴宛宛一个劲的解释。

    可惜不论她如何解释,玄虎门人始终认定是她从玄虎门门徒手中夺走的玄虎戒,一个个摆出誓要为玄虎门门主报仇之状。

    慕容瑾见此情景,竟未有分毫要替她解释之意,反倒冷笑着讥讽道:“这一班人早已认定你是凶手,解释再多,又有何益?还不如省点力气,想想怎么对付他们!”

    “你说的倒是轻巧,咱们就两个人,而他们可足足有十来个人,以寡敌众,无异于以卵击石。”

    慕容瑾“好心”提醒她:“此言差矣,你是你,我是我,你我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况且玄虎戒乃是你所捡,他们怀疑的也就只有你一个人,与我无关。”

    “什么叫做与你无关?”宴宛宛惊呆了,“是你把我带到这种鬼地方来的,我现在被人围困,难道你打算弃车保帅,不管我了?”

    “不错!”他冷笑着应了一声,足尖一点,果然作势要逃。

    谁知才向上蹿了一丈不到,他四肢陡然一软,整个人一下子跌坠在了地上。

    “怎么会这样?”慕容瑾满脸惊恐地看了看自己,就看了看一脸看好戏的宴宛宛,“你什么时候给我下了药?”

    “我可没有给你下过药。”

    “那我怎么会突然四肢无力?”

    她“哦”了一声,故意做出一副刚刚想起来的样子,说道:“差点忘记告诉你了,那颗丹参丸吞进肚子里后倒也不是不可以起提神保气之效,只是吞进肚子里后由于药效太猛,是以会与人体的气脉相逆,从而导致引发四肢绵软无法发功之状。”

    见他脸色越变越难看,她说到最后便又特意补充了一句:“不过你放心,只需要半个时辰,这种不适感便会消失了。”

    也不知她哪句话说的不对,只见他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半个时辰?呵!半个时辰的确不长不短,然而这点时间早已足够他被玄虎门人抓去了。

    玄虎门人大概也是没有料到他二人居然如此好抓,轻轻松松便将他二人捆绑了起来,随后便又对他二人进行一阵审讯。

    宴宛宛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是以不论玄虎门人如何逼问,始终问不出半点有用的信息。

    渐渐地,玄虎门便将他两人晾在一边不再搭理,众人自顾喝酒的喝酒,吃肉的吃肉,完了的完了,完全没有半点要为他们门主伤悲之意。

    宴宛宛看在眼里不免觉得奇怪,自言自语是的喃喃道:“他们门主不是出了事么,可为何我却看不出他们有多么的伤心,反倒潇洒自在极了,真是怪哉!”

    慕容瑾听了丝毫不以为意,淡然道:“为什么要伤心?难道不应该是开心高兴么?”

    “高兴?”宴宛宛听得一头雾水,“此话怎说?”

    “一个门主死了,自然就会有新的门主上位,眼前这帮人个个年轻力壮,那副门主更是个有野心的,好不容易等到上位的机会,能不高兴吗?”慕容瑾冷哼一声,一双火眼金睛早已看穿人间的世态炎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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