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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胡同里的尸语(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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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休原病好那天下午,江钰鸣的爷爷和爸妈都回来了。

    汽车停在胡同外的车位处。

    天快黑了,江家父母才忧心地上车启动引擎离开。

    他们这段时间生意一直很忙,本来是走不开的,但老人想回去,他们也实在放心不下儿子,就亲自送人回来了。临走前还跟街坊问了些许红霞以及那个河边埋尸的命案细节。

    河边那堆白骨是晚上发现的,警方当时并没有对外披露过多,因此,附近一带的人只以为陈刚的情人是溺水或被**埋尸在那里,更受关注的还是许红霞的死。

    很多人都认为许红霞是丈夫陈刚和情人联手杀害的,至于情人为什么又会死在河边,最后只能推断成是陈刚为了灭口。

    大家都这么说。

    不管怎么讲,人总归是**害的,住在这里的人不可能没有半点后怕。

    自许红霞死后,胡同里的夜晚再也不是热闹的了,一到天黑,家家闭门不出。

    还有是以前为了防止小孩晚上跑出野,那些讲关于胡同里各种鬼故事大人,再也不敢讲了。

    傍晚的院子里。

    林休原把晾衣绳上的衣服收到一半,江钰鸣便送完父母回来。

    对方过去把他怀里的衣服都抱走,又腾出一只手轻松将剩余的被罩床单全部拿走收进屋子里。

    林休原在后面把门关上,说:“你爸妈回来是想接你去外边住一段时间吧?”

    江钰鸣放下那堆衣物,头也不回地认真叠起来:“我不去。”

    “哦。”林休原过去跟他一起叠衣服,没再出声。

    江钰鸣瞥着他,问他是不是明天开始上班。

    林休原点头。

    对方眸光暗下去,之后动作特别利索,配合着林休原迅速把那一堆衣物全部折叠整齐,抱着放进衣柜里。

    江一德跟着几个来串门的大爷大妈聊天,讨论到了最近的案子,平时怕归怕,但也很热衷聊这些,没多久,一个个甚至化身福尔摩挲分析起凶手到底是不是陈刚,陈刚又是如何害人的,一说到争议处,嗓门一个比一个大,江一德收音机里唱戏的声音都被挡住了。

    林休原像往常一样跟着江钰鸣一起洗澡。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钰鸣在身边的原因,林休原这段时间都没再看到或感受到那个小鬼的存在。

    洗完澡出来,院子里的老年推理讨论会才进入尾声,又稍微聊了些,就打着手电结伴回去了。

    四周恢复安静。

    孙小胖和他母亲今天一天都不在家,早上去了医院看病,一直没回来。

    尚五傍晚就出门了,当时江一德热情地跟他打招呼,托对方怕老人听不清大嗓门回话的福,林休原在屋里就听到了他们的声音。

    尚五说是去酒吧喝酒找素材,晚上不回来。

    这几天一直没什么风,夜里也是闷热的,那些人走后,江一德却没回屋,在院子里来来回回地渡步,唉声叹气。

    江钰鸣出来关院子的灯,看他还在来回走动,问他怎么不回去休息。

    江一德看他一眼,说:“小鸣,你说许红霞真的是人杀的吗?”

    江钰鸣眉眼微动,没出声。

    江一德继续说:“唉,我不该跟你说这些,可不能把你吓着……”

    “您怎么突然说这个?”

    “也不是突然,从对门的老李死开始,我就有点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也可能是人老了多想,跟你们年轻人不一样,很多事不好说清,但就是感觉到不对劲……”

    “……”

    “行了,你估计要觉得爷爷老糊涂乱说话了,我回屋睡了,你也赶紧休息,别老去烦你小原哥……”

    “……”

    林休原开着窗,外面那些话他一字不漏都听了进去。

    他大概明白江一德为什么是原大纲主角了。

    原大纲设定里并不一定是个有完整前因后果的悬疑故事,按照江一德目前为止的状况而言,他猜测原故事可能更偏向灵异亲历者自述的各种怪谈经历。

    这类故事的主角为老人的并不少,因为年纪阅历背景因素,往往更能给读者一些真实感,除此以外可以讲述的怪谈经历自然也就更多。

    能以亲历者讲述自己经历的灵异故事,基本就可以确定两点:主角是平安活到最后的、不一定要圆故事中未能破获的疑点。

    所以主角未必会有小女孩和死者的更多隐秘线索,但灵异方面的接收点一定是旁观者中最多最敏锐的。

    江钰鸣回来的时候,林休原说:“晚上我去你房间睡。”

    对方懵了下,像是没反应过来。

    林休原以为他不愿意:“就一晚上。”

    江钰鸣一字不吭,突然间开门出去,转瞬就没影了。

    林休原:“……”

    人几分钟后回来,也不知做了什么,喘气喘得不行,立马拉着林休原往自己卧室去。

    那边江一德的房间灯关着,应该是回了屋就上床歇息了。

    两个卧室中间隔着一个很大的客厅,江钰鸣并没有特意放轻动作,林休原却轻手轻脚的。

    卧室里,灯是开着的,里面摆设简约,床单被子都换了一套。

    好多杂物都被收起来了。

    关上门,林休原小声嘟囔:“我说你干什么去了……我又不是没进过你卧室。”

    江钰鸣耳垂微红,也不知是热的还臊的:“以前是以前的,现在是现在的。”

    “那有什么不一样的,以前也不乱啊。”林休原扫视一圈,房间里除了书本和游戏机不见了,整体变化并不多,“书本和游戏机呢?怎么都没了?”

    “用不着了……你怎么就记住那些了?”江钰鸣嘴角一撇,“小原哥,我很成熟的。”

    林休原笑了:“有那些怎么就不成熟了?”

    江钰鸣抱住他:“你屋里就没有!”

    “你这是什么逻辑……那除了这些,你其他的我也好多没有呢。你怎么不都藏起来?”

    江钰鸣的重点完全跑偏:“我的都给你。”

    “……”

    怎么还越来越可爱了?

    林休原忍不住捧住他的脸亲了一下。

    江钰鸣顿时把他用力往起抱了抱,不满足地又说:“再亲一下。”

    林休原乖乖覆上他唇间。

    “……”

    这边风扇声音很小。

    到了床上,江钰鸣抱着青年止不住地亲咬。

    林休原这段时间生病,不让他亲,他每天都忍得难受。结果亲近了一会儿,那些难受没解决,反而迅速蔓延到全身,更严重了。

    林休原浑然不觉,搂住他脖子:“热不热?“

    对方目光如炬,看了他一眼,忽然弓身往下去……

    很快,藏在暗处的草莓被找到了。

    那种噬咬感近乎残暴,林休原咬着嘴巴,还是抵挡不住,出声前,侧首深深埋进枕头里。

    半晌后,埋在枕头的脸被一双修长的手捧着转过来。

    灯光明亮,林休原微微睁开眼睛。

    江钰鸣俯视着他,滚动的喉结性感地不像话。

    两人气息缠绕着,林休原声音很低地问:“怎么了?”

    风吹在两人身上,却没消减多少热意,江钰鸣滚烫的臂肌将林休原紧紧囚住,他眼睛发红,眉头紧锁,祈求一样地贴着林休原耳根说了句话。

    林休原长睫微颤,抿嘴没说话。

    对方下颌滚下一颗汗珠,他伸手过去,指腹一揉,汗珠就没了。

    “别……”

    林休原不听,手指还往一侧,摸上他发烫的耳垂。

    江钰鸣受不了地把他手抓下来十指相扣,扑进他颈窝里。他以为林休原不愿意,难受地抵着他颈窝嗅。

    这时,林休原却撑着身子慢慢坐起,在江钰鸣抬眼看他时,拨开衣领。

    他的动作很有条理,一边弄扣子一边吊着眼梢静静看他。

    动作是娴熟的,脸上却隐现着极具反差的懵懂感。

    江钰鸣僵住。

    青年皮肤很白,是那种健康的暖白色,肩颈处很有骨感,摸上去却又不咯手。轻薄的睡衣散落在一旁,他软绵绵地躺下去,还是那样静静看着他,直到带着韧劲的腰被猛地箍锁住。

    ……

    深夜一点,林休原像是淋了一场暴雨,浑身湿透。

    有自己的汗,有江钰鸣的汗。

    也有一些别的。

    他眼睫湿着,掀开眼皮,看什么都像是隔了一层烟雾。

    江钰鸣遮住他那双水汽满满的眼睛,完全霸占他的齿关,堵住那些让他几欲发疯的话。

    ……要**。

    真的要**!

    想过会受不了,没想过会这么要命!

    ……

    林休原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意识模糊前窗外还是漆黑着的,但时间却像是过了很久。

    等再睁开眼,已经是早上了。

    他躺在自己屋里的床上。

    身上很清爽,像是泡过了澡。

    他迷迷糊糊地看着四周,要下床,谁知身子一动就酸痛起来。

    脚还没勾到拖鞋,门就被人打开了。

    江钰鸣手上提着刚买回的早餐,看他醒了,顿时放下东西疾步凑过去。

    林休原歪歪晃晃的身子被他死死抱住他,抱得闷不吭声。

    几秒后,林休原扭脸看他。

    江钰鸣耳垂居然还在发红,薄唇埋在他肩窝里,只有一双眼睛还有余留着些豺狼般的野。

    “……你什么时候把我弄过来的?”他一说话就发现自己声音有些哑了。

    “两点半的时候,我给你洗完澡就抱你直接到这边睡了。”

    “好久……”

    “……”

    他们就在床边这么抱着不动,过了会儿,江钰鸣看他双脚摸索着穿鞋,俯身下去给他穿上,之后又抱着他不放。

    “今天要上班。”

    “我知道。”江钰鸣看他一眼,又别过视线,“难受吗?”

    “还好。”林休原含糊说。

    “小原哥,今天请假好不好?”

    “……真不用请假,没你想的那么夸张,”林休原坐直了,“我……我也很舒服。”

    凑过来的那张脸唰地就红了,漆黑的眼睛却直直盯着他不放。

    后来还是主屋那边江一德出来锻炼身体,江钰鸣才抱着人下床。

    林休原洗漱吃早餐的时候,江钰鸣就把床重新铺好,找了林休原平时的正装,在屋里亲自给他换上。

    一切都收拾好了,林休原看他坚持要送自己上班,摸摸他下巴上那点儿新冒出的胡茬:“昨晚睡那么点儿时间,你不困吗?”

    “一点儿都不困,”江钰鸣抱紧他,故意拿胡茬在他光滑的脸上蹭,闷闷说,“我是你男人了。”

    林休原笑了,嘴角刚一翘就被对方热切的抵着亲。

    他这次出门上班比之前晚了些。

    江钰鸣骑车送他,在路上停了两分钟,买了润喉片给他含着。

    江钰鸣向来喜欢刺激,以前骑个车都跟比赛似地一通闯,这次却又稳又慢,路过的老头都比他速度快,但凡稍微有陡的路面他都会小心绕开或缓慢地骑过去。

    林休原坐在后面,全程没觉得有任何不适。

    自行车在纺织厂门口缓缓停下。

    林休原下车:“我进去了,你回去吧。”

    江钰鸣缩回原本要抱他下来的手,点头,站在不动。

    林休原转身走了,他走得慢,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

    他所在的办公室就在一楼,从大门到那里走两三分钟就能到。

    快到上班的时间,来往人很多,林休原跟几个眼熟的人点头打招呼,推门进去前,莫名感觉到什么,蓦地回头望过去。

    江钰鸣站在离他不远的拐角。

    高高的身影隐在来往的工人之间,总是耀眼肆意的少年此时无比小心而期翼地窥望着他,看他回头,一下怔愣,接着一阵风似地跑过来,又刹车一样及时停在他跟前。

    “小原哥。”

    林休原抬手顺了顺他被风吹乱的短毛,低声说:“下班再来,我等你。”

    江钰鸣极力忍着才没抓他的手去蹭脸:“嗯!”

    “回去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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