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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现在是明天

    常千珩下意识的升起防范,片刻之后才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一样,有些吃惊,“舞草,是真的?”

    “是哪个?温初安还是温芷晴?”常千珩继续不怕死得说道。

    刚刚说完,一个酒杯从天而降,常千珩身子灵活的多了过去。

    临泽深抿着唇笑,幽幽的插了一嘴,“看这幅样子,应该是温初安没错了。”

    不知道为啥,他们竟然觉得有些幸灾乐祸。

    盛靳年这辈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即使他们几个不愿意承认,但是也不得不说,某些方面,他们确实更加羡慕盛靳年。

    虽然还不地道,但是他们不由分说的笑了。

    盛靳年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她说让我找个人结婚生子。”

    “噗!”常千珩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他早就知道温初安这个女人与众不同,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与众不同。

    “她真这么说的?”连临泽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按理来说,盛靳年做了这么多,这一次也是为了不把她置于危险中才设了这个计,温芷晴到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虽然她是罪有应得,可是温初安是不是有点太不领情了?

    盛靳年深吸了一口气,修长的手指扣住手里的酒杯又灌了一口酒之后一言不发。

    临泽深和常千珩对视了一眼,多半猜出来是真的了。

    他拍了拍盛靳年的肩膀,略有些感叹,“女人这种生物有时候就是这样的,等过一段时间她消气了就好了。”

    临泽深作为一个过来人一样的安慰。

    盛靳年瞄了他一眼,总觉得临泽深在坑他。

    要真能消气,那过去三年的事情,她有多少气都该笑了,他能够感觉到,温初安是真的没有那么在乎他了……

    盛家。

    因为爷爷的原因,温初安还是没有走,最后还是带着小包子在盛家的客房睡下了。

    她想明天一早起来去袁家看看林颜。

    结果刚睡到半夜的时候,房间外响起轻微的敲门声。

    温初安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幻听了,毕竟那敲门声若有若无,温初安也没有在意,直到这种敲门声持续了快十分钟,她才彻底清醒。

    穿着睡衣下了床,一打开房门,男人高大的身体顺着门板朝着她的方向倒了过来,温初安急忙扶住男人的身体。

    迎面扑来的酒味让他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温初安。”他视线模糊不清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低低的咕哝了一句。

    “盛靳年,你怎么喝这么多酒?”温初安一边开口,一边看了一眼房间里熟睡的小包子,犹豫了一下扶着盛靳年出了房间,顺带关上了房门。

    男人借着她的力气,圈住她的身体,将她的抵在墙上,一双幽深的眸子亮的出奇,他目光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的脸上,像是想要看清楚什么东西一样。

    半晌之后,才带着怨气一样幽幽的开口,“你为什么不开门?”

    温初安脸上黑了黑,“我没有不开门。”

    “你有,我等了很久。”男人声音闷闷的说道,像是在控诉她一样。

    温初安叹了一口气,她还从来没有见过盛靳年这个样子。

    “你喝多了,我扶你去睡觉,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说好不好?”温初安推了推他的身体。

    可是他太重了,身体像是一座小山一样,纹丝不动。

    他抓住她的手抵在胸口,低低沉沉的嗓音煞是好听,“不好,我要现在说。”

    温初安一阵哭笑不得,“行,那你说。”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了?”盛靳年脱口而出。

    若是放在平时,这样的话他打死都是说不出口的,若不是这次喝多了,恐怕这两个字都不能从他的嘴里吐出来。

    盛靳年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在过去的好些年来,温初安经常凭借着他的声音来想象他的长相,曾经有一段时间,只要能听到他的声音,她就能感受到心跳加快的悸动。

    喝多了的盛靳年声音就像是浸泡在酒里的磁铁,沉沉的有带着一些微醺的娇嗔。

    一声一声的响在她的耳边。

    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着,温初安抿了一下唇,“我们明天在讨论这个问题。”

    男人哀怨的看了她一眼,抬起自己的手腕,目光盯在上面神色凝重的看了几秒,然后又放回她脸上,“过了十二点,现在是明天。”

    温初安看了一眼他光秃秃的右手,他的手表在左手上,可是刚刚他看的分明就是右手。

    他目光执着的看着她,深邃的目光里带着一丝委屈。

    温初安深吸了一口气,撇开目光,不敢再看,她真的怕盛靳年偶尔给她的甜头。

    “盛靳年,你问我我喜欢你吗,那我问你,你喜欢我吗?”她蓦然问道。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十分确定的点头,“很喜欢。”

    温初安扯了扯嘴角,好半晌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一样,“那温芷晴呢?”

    “不喜欢。”盛靳年回答的毫不犹豫。

    温初安看向他,“以前不喜欢还是现在不喜欢?”

    “一直都不喜欢,只喜欢你。”

    温初安愣了一下,无法相信他的这个答案。

    他为温芷晴做了那么多,现在说一句一直都不喜欢只喜欢她,她非但没有觉得感动,反而觉得盛靳年是不是没喝多在套路她?

    “盛靳年,你知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只喜欢你。”男人固执的重复着这句话,“真的只喜欢你,最喜欢你。”

    若不是爱上她,他恐怕这辈子也不会知道真正的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滋味,不知道吃醋是什么滋味,不知道嫉妒是什么滋味。

    一想到这些,喝醉了的男人顿时觉得自己特委屈。

    “你不是最喜欢我,你总是喜欢别人。”

    男人视线可怜巴巴的控诉,像是温初安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温初安心里狠狠的悸动着。

    不行了,在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事的。

    试想一下,自己喜欢了那么多年冷酷无情的男人,忽然喝多了跟你撒娇的场景,只要她心里还有他的位置就根本顶不住。

    “盛靳年我……”

    “你喜欢袁竞炀。”

    “我……”

    “还喜欢林洋。”

    “……”

    “还喜欢封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