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王爷独宠妃依雪宁驿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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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苦寻

    城郊的一所别院内,寒秋坐在火炉旁,看着另一侧的依雪静静读着寒烟的来信。不知过了多久,她抬起头来,冲他浅笑:“寒烟说不出两日就要返京了。”

    寒秋回过神来,点点头:“是啊,这次大捷之后,应该很久都不用打仗了吧!”

    依雪复又将信纸叠好,放回信封内。忽然听到门响,她和寒秋都回头望去,却是尘儿。

    依雪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看着尘儿颤颤巍巍的跨过门槛:“尘儿,来,自己走过来。”

    两岁大的尘儿,因为自出生起身体就十分弱,所以什么都比不得同龄的孩子。不管是说话,走路,还是个子,她都明显要弱很多。

    尘儿走得摇摇晃晃,看着依雪,含糊不清的叫着:“娘亲……”

    好不容易走到依雪面前,依雪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紧紧搂着她小小的身子,教她把冰凉的小手放到火炉的外围,以吸收温暖。

    寒秋带着笑意看着尘儿,又看看依雪,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雪儿,你真的打算就这样躲一辈子吗?都已经下山了,你还不肯让尘儿见见她的父亲吗?”

    依雪脸上平静如初:“尘儿是我自己的孩子,不关他的事。”

    尘儿在母亲的怀抱里“嘻嘻”的笑着,寒秋看着她,叹了口气,道:“那你,就不想见见承轩吗?”

    依雪手一顿,抬起头看向他:“四哥,三年前我就已经决意要与那人划清界限,四哥为什么总是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呢?”

    寒秋低下了头:“因为我想跟你说对不起……”

    依雪静静的看着他,他却一直看着火炉:“雪儿,那年那件事,其实归根到底都是我的错……如若不然,微云也就不会设下那个圈套……”

    “四哥!”依雪打断他,目光却柔和,“四哥,我没有怪过你,不是你的错。四哥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都记在心里……也恰恰是因为那件事,才让我看清了一些东西。”她微微苦笑着,“以前身在其中,看得不真切,直到跳出来才发现……不过早日发现终究是好的。”他笑了笑,“那件事,也让我知道,四哥是个君子,真真正正的君子!”

    寒秋心中宽慰,却也有难受:“你真的看清了,真的放得开吗?”

    依雪低头沉默了片刻,抬头看着他:“可能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承轩吧。可是承轩在他身边,总好过跟着我……像尘儿这么辛苦……”她轻轻抚着尘儿的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忍不住泪湿了眼眶。

    他们在这里静静地坐着说话,却不知此刻的宁驿弦为了找到她,已经差点将整个京城都翻了过来。

    他一回到京城,就立刻去了丞相府,不由分说就要往里闯,却被护院拦了下来。

    “放肆!本王你们也敢拦,滚开!”他心中焦急,大声吼道。

    “王爷息怒,只是这里毕竟是丞相府,王爷这样不由分说就往里闯,小人怎么好向丞相交代呢?”管家匆匆赶到,劝道。

    宁驿弦稍稍冷静下来,道:“你家七小姐呢?”

    在场众人皆是一愣,管家忙道:“王爷,七小姐她近几年来都不曾回过府。”

    宁驿弦又急又气:“慕容寒秋呢?叫慕容寒秋给我出来!”

    “四公子昨日外出,未曾回府。”

    宁驿弦气极,莫非这次,他们两人是真的远走高飞了?可是他又隐隐觉得这中间有什么事情不对劲,而到底是什么,他又想不出来。

    所以,一定要找到她,只有找到她,问题才有答案。

    第二天在朝堂之上,宁驿弦出人意料的没有反驳慕容观止提出的任何一个问题,任由他在朝堂之上大展威风。下朝之后,他终于忍不住拦住了他。

    慕容观止笑得不动声色:“王爷有何指教?”

    宁驿弦深深吸了口气:“丞相可否告知雪儿的下落?”

    慕容观止淡淡一笑:“小女已经跟王爷没有任何瓜葛了,不是吗?”

    “丞相!”宁驿弦急了,“在丞相的眼里,怎样才算没有瓜葛?我与她,曾经是夫妻,育有承轩不说,还有一个尘儿,不是吗?”

    慕容观止脸色一变:“尘儿?”

    “丞相不用刻意隐瞒,尘儿是我的女儿,我都知道了。”宁驿弦目光如炬。

    慕容观止冷哼一声:“知道又怎样?既然你已经休了她,就请你不要再打扰她,她现在过得很好,不劳王爷费心。”

    宁驿弦忽然撩起官服,重重跪在慕容观止身前:“求丞相成全!我只想见雪儿一面,还有尘儿,丞相!”

    这里是进出宫门的甬道,官员们都已经散得差不多,但偶尔还是会有三三两两的太监宫女打从这里经过,看了这副情形,不禁都讶然万分。

    风吹起慕容观止朝服的下摆,他依旧面无表情,不为所动,冷冷看了宁驿弦一眼,绕过他就往宫门走去。

    “丞相难道就没有深爱的女子吗?丞相难道不知道拭去心爱的女子是何等的痛苦吗?雪儿的娘亲,不正是让丞相一生都无法释怀的人吗?”宁驿弦依旧跪着,背对着他的慕容观止却倏地停下了脚步。

    几乎是痛彻心扉,他强忍着道:“王爷打听得倒是清楚,只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雪儿再一次陷入那样的痛苦之中!”

    宁驿弦蓦地睁大了眼睛,艰难地转过头看向他:“你说什么?什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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