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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2章 打晕拖回去

    重要的人?

    宸月看看刚送出去的玉兰牌,觉得自己应该还算挺重要的。

    她笑眯眯地说:“既然是会首的信物,那你就收好,以后更没有人敢欺负你们了。”

    卢般若连忙把令牌高举过头顶:“般若是蝼蚁一般的女子,怎么敢收小姐这么重的大礼。”

    “你不要妄自菲薄啦。”

    宸月摆摆手:“你通过自己努力到京城参加科举,没有食言,说明你是个守诺的女子。”

    “如果你内心不安,等到科举之后,把这个玉兰令牌还给我就好了。”

    卢般若连忙答应:“是,般若听小姐的。”

    宸月点点头,转身离开。

    “那位小姐好像很有威严很有气势的样子,般若,她到底是什么人?”

    等到宸月走后,跟着卢般若的几个女儒好奇地问道:“连唐侍中的门生都不害怕。”

    卢般若又看了眼宸月的身影,笑着摇摇头说:“是为贵不可言的人。”

    “别说是唐侍中的门生了,就算是唐侍中本人,她也不会害怕的。”

    几个女儒的眼睛放光,再看向躺在地上的儒生时,顿时多了几分底气:

    “这位贵人这么厉害吗?不过有她在,看谁还敢小看我们女儒。”

    “陛下——”

    顺着台阶慢慢往永宁台上走,千双回头看了眼还在扭曲着的儒生:“这些人怎么处理?”

    “打也打了,参加科举的资格也取消了,要是他们以后老老实实做人,也不追究了。”

    宸月随意地说:“仗势欺人而已,也不算什么大错。”

    “人心中的成见根深蒂固,女子抛头露面对世人而言都很荒唐,更不要说科举参政。”

    “希望能从我这里开始改变吧。”

    千双笑着说:“陛下圣明又仁慈,以后自然会有更多的人才报效朝廷的。”

    “哼,朕才不仁慈。”

    宸月很不满地说:“下回让谢惊云和唐必一块来见我,新账旧账要好好算算。”

    千双默默地后退了一步:“陛下,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宸月嘁了一声:“我不让你说,你就不说了吗?”

    “那倒也不会。”

    宸月:“……那你还问!”

    千双被呛了一下:“陛下是君,末将是臣,该有的礼节还是要讲讲嘛。”

    “唐大人和谢大人好歹都是重臣,陛下算账归算账,可别打死了。”

    宸月眨巴眨巴眼睛:“哦,不能打死了啊?”

    千双连忙点头:“是啊是啊,您看谢大人官拜通政使,大权在握的三品大员。”

    “再说唐大人,侍中虽然是个闲差吧,但是天子近臣,从一品哎,打死了多可惜。”

    宸月撩开帷帽看千双:“说了这么多,你就是在担心唐必被我捶吧?”

    千双:“……”

    宸月笑弯了大眼睛:“还是说你觉得唐必当这个闲差有点屈才了,你在为他抱不平?”

    千双把手摆的像风车一般:“不不不,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陛下……”

    “那就是你看上唐必了!”

    宸月蹭地把脑袋到了千双面前:“什么时候的事,他也看上你了吗?”

    “不对,就算他看不上你,按照你的脾气,把他打晕了往府里一拖……”

    一边说不算,她还一边欢快地拍了一下手,“啪”,简直让千双虎躯一震。

    她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陛,陛下,您都在说什么呀?”

    好像陛下自从定了亲,脑袋里的画面就如同奔涌下山的兽群,一发不可收拾。

    宸月还不放过她,拉着她的手追问:“有没有,有没有,你说说嘛。”

    “什么有没有?”

    永宁台上的鱼姬好奇地倒挂下来,左看看宸月右看看千双:“刚才好像听到唐必的名字。”

    “是主人要纳侍君,还是小千双要嫁给他了?”

    宸月和千双异口同声:“关你什么事!”

    鱼姬委屈巴巴:“……主人你凶鱼姬!”

    “虽然鱼姬没有小唐必年轻,但是也是貌美如花,为什么他能做侍君,鱼姬就不能?”

    “什么侍君,谁要做侍君?”鱼姬嚎的声音太大,引来一群人惊诧的询问。

    大家两只眼睛都不够用了,不是看宸月,就是看燕归,什么情况?

    宸月气坏了,追着鱼姬打了出去:“站住!”

    “你这条老鱼,胡说八道还想跑,我把你打回来给哥哥做鱼头汤。”

    众人看着年迈的老鱼在人群里被追得抱头鱼窜,不时还一个高蹦,从人海里跳出来躲。

    燕归不由自主地笑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

    凤明渊闻声看过来,却收了脸上的笑意,很认真地对燕归说:

    “小七历经坎坷,仍然是一副赤子之心,这是最难能可贵的,帝尊可莫要辜负了。”

    燕归点头:“本尊明白。”

    那是他从小仰望的月亮,奢望过捧在掌心,如今上天待他宽厚,终此一生也不敢违背。

    元宵灯会整整热闹了三天。

    除了龙凤灯被苏家原样收回,其余的花灯全部赠送给了前去关观灯的百姓。

    苏家还特意拿出和筹备灯会花销同等的金银,资助各地的济学堂和药局。

    今冬大梁雪灾,波及南部十个州府,商族和医族共同出力赈济灾民,还开办了育婴堂和养济院。

    年后的早朝是宸月和凤寒初共同听政的,调拨了相应的官员和钱款前去赈灾。

    早朝后,凤寒初继续和礼部以及内务府商议女帝的婚仪。

    宸月则留了几位股肱之臣,在御书房继续商讨灾情和即将开考的春闱。

    商议结束,她把唐必和谢惊云单独留了下来,二话不说直接问:“你们知罪吗?”

    谢惊云:“?”

    然后他就惊愕地看着唐必,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诚惶诚恐地说:“臣,知罪。”

    谢惊云:“!”

    知什么罪?

    他默默地回想了一下最近三个月自己的所作所为,好像也没有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不过他和唐必一起被留下来,唐必既然都有罪了,那他肯定也跑不了。

    无辜的谢惊云说服了自己,也很诚恳地跪下来:“臣,知罪。”

    唐必低着头,默默递过去一个眼神:你又怎么了?

    谢惊云回一个眼神: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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