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纯良陈雨张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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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痛经吃辣条

    打完金丝眼镜男他们,爽是爽了,可爽过之后我又害怕他们来报复,但看陆真霆他们一脸兴奋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提这件事。也许他们也不怕报复吧。

    张威胖子就不必说了,家里虽然不知道干什么的但好像挺厉害,学生会都邀请他们加入。陆真霆之前也说过“j市陆家”这样的话,冯源宋振平他们家里可能普通一点,但肯定也比我强不少。

    看出我的心思,陆真霆拍着我肩膀说道:“没事陈雨,他们要是再敢来,我让他们站着来爬着回去!”

    我知道他这是安慰我,点点头笑了一下。

    第二天第一节就是王老师的课。说起来军训这一周都没见过她,怪想她的。王老师在上面讲课的时候,我就在下面望着她发呆,想的都是我在她家跟她睡一起的情景,也没什么心思听课。

    倒是坐我旁边的陆花云,一直感觉她表情不太对,很难受的样子。虽然我们还不熟,但好歹是同桌,也得表示一下关心。

    我问道:“你还好吧?”

    陆花云摇摇头,勉力笑了一下,说没事。

    都这样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问题。但她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再问别的,于是不说话了。

    王老师看我俩说话,还让我回答一个问题来警告我上课好好听。

    一下课陆花云就趴在桌子上捂着肚子。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问道:“你肚子疼?”其实我知道她大概是痛经了,但也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陆花云一动不动,也没点表示。

    我想了想,用饮料瓶接了一瓶热水递给陆花云。

    陆花云接了过去,感激地看我一眼,说了声谢谢。

    我说了句不用谢便坐下了,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于是便说道:“要不你……多喝点热水?”

    陆花云甩给我一个看傻子一样的眼神。

    我讷讷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就听陆花云有气无力的问我:“昨天那个女生说的是不是真的啊?”

    “啊?什么?”我一开始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吃辣条不痛经的那个……”陆花云声如蚊呐,似乎也不太好意思说。

    “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吃一下试试?”沈宁宁给我的一大袋零食我都没拿回去,还在教室放着。

    陆花云点点头,于是我拿出一袋辣条撕开递给她。她吃了两根之后就不吃了。

    “怎么样,好点了没?”我问道。

    “没什么感觉啊,见效没这么快吧。”陆花云道。

    正说着,科任老师就走了进来。我一看上课了也就不再说话了。

    等到下课,我往陆花云那一看,发现她正满眼含泪看着我。

    “更疼了,都怪你,”陆花云眼泪汪汪地道:“要不是你给我辣条,我也不能这么疼!”

    这明明是你要吃的,怎么还能怪到我头上了?

    陆真霆发现了这边的异样,过来问怎么回事,结果一看陆花云掉着眼泪,都搭着我的肩膀说要出去“唠唠”。

    我满脸苦涩,简直有苦说不出。陆真霆也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一脸严肃的直接把我拉到了走廊。

    “完了,”我想,“这下室友也被我得罪了。”

    我是不是太衰了啊,怎么走一路得罪一路啊。

    没想到陆真霆一到走廊就换了一副表情,也不严肃了,而是贱笑着道:“陈雨,厉害啊,我还没见过有人能把我姐整哭过,你怎么做到的?”

    陆真霆现在还带着昨晚打架得到的战利品——金丝眼镜框。此刻的他看着斯文模样,却又十分欠揍。

    我无奈道:“是她痛经了。”

    “切,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能从你这学点能制住她的东西呢!”陆真霆变脸之快,乃我生平仅见。

    “没事了,回去吧!”陆真霆一脸遗憾的表情。

    看到他这样,不难想象他以前被陆花云欺压成什么样。从我和我哥的关系来看,我一直以为兄弟姐妹本该相互扶持的,他这姐弟俩怎么却像一对冤家?

    我回去的时候,正巧看见陆花云一边流着泪一边在吃我的辣条,乃至我都不知道她是辣哭的还是疼哭的。

    陆花云见我回来,知道偷吃的事情已经败露,叼着半根辣条呆呆望着我,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班长偷吃同桌东西,这影响可不太好吧?”我似笑非笑说道。

    陆花云左右瞅了两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弯腰捂着肚子,说道:“哎呀我肚子疼啊肚子疼,辣条有毒啊有毒……”那叼着的半根辣条还不忘吃到嘴里。

    我有些无语:陆真霆不是说他姐是个大混子么,怎么这会还耍起无赖来了。

    正无奈着,我发现又有人在喊我,我抬头望去,是沈宁宁。

    我走了过去,出了教室才发现不止她,还有那个学生会的小个子。刚一出去,沈宁宁他们就带着我向侧楼梯走去。

    侧楼梯来往人都比较少,不易被打扰。这应该是要与我谈论什么事情。

    果然,到了地方,沈宁宁就跟我说道:“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学生会副会长侯文涛。”

    小个子侯文涛冲我点点头,我也连忙道:“你好。”

    侯文涛说道:“我听说昨晚房中伦找你们收保护费去了?”

    我点点头。那个金丝眼镜男果然是房中伦。

    侯文涛笑道:“我听说你们还把他揍了?”

    我仍然点头。

    “你们不怕被他们报复吗?尤其是你,算上房中伦,可就两伙人看你不爽了。”侯文涛奇道。

    我耸耸肩:“那也没办法啊,他们来就来吧,到时候再想办法。”

    “侯文涛这个人呢,我了解一点,性格睚眦必报。以前他是学生会的,后来因为一些事被我们开了。但他靠着以前在学生会结下的人缘混得风生水起,上学期组织打了好几次群架,现在又收新生保护费。”侯文涛缓缓说道,“学校的处分对他来说就是一张废纸——他家里背景很大,根本不鸟我们。”

    我不知道侯文涛对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单纯是想吓唬我吗?

    “这种人就是害群之马,有他在,学校的规章制度就是个笑话,学生会也成了摆设,所以……”侯文涛说道这,望了我一眼,一字一字道:“我希望你能打服他!”

    学生会看他不顺眼我能理解,想处置他我也理解,可是,这个人为什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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