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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赔罪,七绝公子下跪

    与此同时,其余几人也看到了婴儿的左手,各自心中一震,惊疑不定起来(我本倾城:废柴狂妃驯冷王29章)!

    就在刚才给冷画屏做b超之时,云墨染早已发现她腹中的胎儿有先天性缺陷,左手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是连在一起的,属于并指畸形!

    冷画屏哭得涕泪交流,拼命叩头:七边叩头,是我趁碧彤去给我盛粥之时,在风涯的粥里下了毒!

    潇远初浑身一震:画屏!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我也不想的!冷画屏泣不成声,满脸悔痛,可是昨天深夜,突然有一个黑衣人闯进我的房间,命我找机会将毒下在风涯的饮食中。我不肯,他便威胁我说,如果我不答应,他就杀了风涯

    黑衣人?潇风洌眉头紧皱,什么人如此厉害,居然可以穿过重重守卫和机关,不惊动任何人地找上你?

    不知道。冷画屏摇头,当时我只问他,你逼我下毒,风涯岂不是一样活不成?他就让我不必担心,说只要风涯中毒,他必定会在隔天深夜将解药给我。否则,他便杀了风涯,杀了老爷,还要杀了我和我的孩子我害怕得紧,便

    原来如此。云墨染眉头紧皱,沉吟着问道:除此之外,黑衣人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冷画屏抽泣着摇了摇头,当时我也曾问他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便让我不要多问,只管照他的吩咐去做。七的全都是实话,求你救救我的孩儿!只要你肯救他,尽管杀了我出气便是!

    云墨染点头,伸手相扶:夫人请起。你且放心,待孩子稍稍长大一些,我必定可以令他的手恢复正常!你刚刚生产,身体还虚,先回房歇息吧。

    是!多谢!多谢七道:对方是什么人我们无从得知,不过墨染认为他的目的就是想挑起安国公府和潇家之间的争斗!四公子但凡可以听墨染一句解释

    我唉!潇风洌的脸又红了几分,我一看到大哥的样子,再听到太医之言,便七道:虽然开颅术并没有问题,不过方才墨染情急之下也伤了很多人,心中实在不安。四公子也请放心,墨染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不敢不敢!潇风洌忙摆了摆手,此事因我而起,何况大哥之毒又是屏姨娘所下,与七道:见过十九皇叔!碧彤已将事情经过大致告诉了我,墨染,对不起!

    说着,他居然双手抱拳,单膝跪在了地上!这位堂堂百年世家的公子,下一任的潇家家主,居然给云墨染下跪?足见他的确诚心道歉!

    墨染?昨日才初次见面,何时便如此亲热了?赫连苍宁眉头微微一皱,脸有不豫之色。

    云墨染吃了一惊,立刻上前相扶:风涯快快起来!此事本是误会,何须如此?

    潇风涯起身,摇头说道:虽是误会,风洌却不该怀疑你有害我之心。你为救治于我尽心尽力,怎会害我?风洌,还不向墨染赔罪?

    是!潇风洌满脸惭色,上前几步就要跪拜,七过你我都是中了黑衣人的计,何况墨染也伤人众多,怎敢再受如此大礼?

    见云墨染如此坚持,潇风涯也不再勉强,点头说道:也罢,便将这笔账暂时记下,以后你若有任何需要,都可命人来找风洌,但凡你有所求,风洌绝不敢不应!

    潇风洌听话地点头:是,我记下了!

    云墨染微微一笑,摇头说道:不敢劳动四公子。风涯,你且躺下,我瞧瞧你的刀口愈合状况如何。折腾了这一次,可别出现意外才好。

    潇风涯依言躺下,云墨染上前趴在他的胸前,仔细地检查着刀口。二人如今的姿势端的是无比暧昧,宛如正在浓情蜜意的恋人一般。

    云墨染就在自己耳边吐气如兰,伴随着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潇风涯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已经找不到该有的频率,不管不顾地乱跳着

    不远处的宁皇叔,眸子里也因为这一幕而泛起了冰冷和锐利,阡陌眉头一皱,继而凉凉地笑了:吃醋啊?可惜哟,人家根本不理你这个茬儿

    片刻后,云墨染满意地起身点头:还好,没有任何妨碍。风涯你要记住,这几日务必卧床休息,万万不可随意乱动,明日我再来为你复诊。

    好。潇风涯点头,眸中有着淡淡的不舍和眷恋,墨染,你也在方才的打斗中受了伤,快些回去疗伤吧。风洌,取潇家最好的疗伤药给墨染,并付上诊金。

    我不要。云墨染立刻摇头,疗伤药我有,至于诊金,我不会收。

    是你应得的,为何不收?潇风涯微微笑了笑,笑容暖如春阳,莫非你还在生我们的气吗?风洌!墨染不肯原谅于你,你

    罢了!我收下就是!云墨染无奈,忍不住苦笑,我倒是不知道,原来我交了一个比我还倔的朋友!风涯,你且休息吧,我明日再来。

    事已至此,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赫连苍宁等三人便告辞出了潇家。不等赫连苍宁开口,云墨染便吁出一口气:搭个顺风车可以吗?

    赫连苍宁脚步一顿:可以。

    云墨染点头,强忍浑身的疼痛爬了上去,苦笑一声问道:身法比之前两次,是不是又难看了许多?

    没有。赫连苍宁摇头,随后上了车,你方才的动作与身法无关,别侮辱了这两个字。不过你虽无内力,用暗器的手法倒是不错,出手稳准狠,直取要害。

    云墨染一怔,苦笑:宁皇叔真会说话。

    马车缓缓启动,赫连苍宁盯着云墨染戴着面具的脸,突然开口:你怎知冷画屏腹中的胎儿左手有缺陷?

    云墨染微一抿唇,淡然开口:墨染只相信人在做,天在看,冷画屏做了亏心事,自然会有报应

    你以为本王会相信?赫连苍宁唇角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冷笑,目光锐利如刀锋,若所有做了坏事的人都有报应,这世上哪来那么多逍遥法外的该死之人?说,究竟怎么回事?

    云墨染情知此事根本无法解释,干脆耍赖:墨染不说又如何?宁皇叔是否要严刑逼供?

    赫连苍宁盯着她碧潭般的眼眸,许久之后突然移开了视线,神情漠然:不说算了,本是你的秘密。那么本王问你,你这面具从何而来?

    云墨染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摇头说道:宁皇叔恕罪,墨染也不能说。

    赫连苍宁唇角一挑:为什么?

    因为墨染就算说了,宁皇叔也未必相信。似乎生怕被这个优雅到极点的男子扰乱了心智,云墨染同样扭开了头。

    本王信你。赫连苍宁点头,说,是谁?

    云墨染略一迟疑:苍生门主。

    君莫问?不愧是宁皇叔,如此有爆炸效果的话听在耳中,他居然面不改色。

    是。云墨染点头,墨染貌丑,白纱遮面太不方便,便向君门主讨了这面具。

    赫连苍宁点头,眸子里闪烁着含义不明的光芒:之前擎霄也问过你面具从何而来,你为何不告诉他?

    他若知道,必定会问墨染与君门主是什么关系墨染与君门主为何有所牵扯之类俗不可耐的问题。云墨染冷笑,既然如此,不如不说。

    赫连苍宁轻轻拂了拂衣袖,优雅如春风:那你又告诉本王?

    云墨染暗中叹了口气:那不同,宁皇叔并非俗人。

    赫连苍宁一怔,眸子清冷:云墨染,你不止医术高明,恭维人的本事也够到家!

    听得出他语含讽刺,云墨染挑唇冷笑:墨染从来不恭维任何人。

    只恭维本王?赫连苍宁眸子一转,盯着云墨染的眼眸,为什么?因为本王喜欢溜须拍马,阿谀逢迎?

    都不是,云墨染摇头,毫不避讳他的目光,因为你配。

    赫连苍宁不语,周身突然泛起一股淡淡的杀气:云墨染,就凭你对本王所有的冒犯,你可知若是换了旁人,早已死在本王手中多少次?

    墨染不知,云墨染冷笑,毫无惧色,宁皇叔请指教。

    赫连苍宁倚在车厢壁上,任由杀气在车厢中弥漫:你这算债多不愁虱子多了不痒?既如此,本王再跟你算另一笔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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