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倾城:废柴狂妃驯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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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祸水,你给本王安分点

    见她迟疑,阡陌不由微微一笑,再度开口:王爷在车内等候,七(我本倾城:废柴狂妃驯冷王33章)。

    边走边说?云墨染皱眉:去哪里?今日乃是百花宴,皇上下旨

    本王知道,赫连苍宁打断了她,这便是要赶往上林苑,你与本王同车前往。

    云墨染无奈,只得一撩裙摆上了车。赫连苍宁微微斜着身子倚在车厢壁上,脸上的神情如他的声音一般冷漠。

    看到云墨染的一身水绿,他目光微微一凝,继而移开了视线:这颜色不适合你。阡陌,走。

    其实实话是:你本就够招人的了,还要穿得如此轻盈似仙,还嫌被你迷倒的男人不够多吗?

    云墨染心中气苦,冷笑一声说道:宁皇叔放心,墨染并不是穿给你看的,你瞧着不顺眼,不瞧便是。

    赫连苍宁身形不动,语气更加冷硬:那么,你是穿给谁看的?擎霄?潇风涯?亦或本王不知道的张三李四?谁的品味会如此俗不可耐?

    你云墨染异常恼怒,双拳一握之间却突然变得冷静淡然,宁皇叔说的是。墨染穿得俗不可耐,却偏偏招来那么多张三李四注目。宁皇叔倒是品味不俗,贵如仙人,难怪无人敢高攀,出出入入形单影只,倒也乐得清闲!

    赫连苍宁微微一怔,眉宇之间迅速浮现出一丝薄薄的冰冷的怒意:你这是讽刺本王乃孤家寡人?云墨染,你嫌自己命太长是不是?

    墨染不敢。云墨染懒得行礼,干脆斜倚在了另一边车厢壁上,像宁皇叔这种人,本就容易曲高和寡,成为孤家寡人有何奇怪?不像墨染,生就的俗,连穿件衣服出来,也俗不可耐。

    阡陌在车外偷笑,很是幸灾乐祸:别扭的王爷,别扭的七了句这颜色不适合你,至于引来你这般冷嘲热讽?瞧你一双眼眸还以为你胸中可容整个天下,却想不到如此这样的话?我会误会。

    云墨染暗中叹了口气,立刻扭开了头:墨染并非有意冒犯,宁皇叔请恕罪。请问宁皇叔,究竟有何吩咐?

    赫连苍宁微一迟疑:云墨染,本王知你医好了擎霄和潇风涯的脑疾,医术十分高明。因此本王想问你若是其他疾病,你可能医得?

    要看是什么疾病。云墨染沉吟着,并不曾把话说得太满,墨染最擅长的是开颅术,其他部分的疾病也能医一部分,但不敢保证任何疾病都能治。

    赫连苍宁微微皱了皱眉头:那若是与女子月事有关的疾病,你可能医得?

    云墨染一愣,不由仔细地看了赫连苍宁一眼。后者略有些不自在地扭开了头,颊上浮现出两抹淡淡的红晕:怎样?

    是否医得,墨染必须见过病人之后才能给宁皇叔答复。云墨染轻咳一声收摄心神,如此这般,实在难以下定论。

    赫连苍宁又皱了皱眉头,接着点头说道:好吧,百花宴之后,劳烦你辛苦一趟,随本王去看个病人。

    这倒并非难事。云墨染点头答应:是。

    便在此时,马车突然一晃,云墨染跟着一个趔趄,披在身后的长发垂到了眼前,赫连苍宁立即眉头一皱:云墨染,你的头发为何突然之间短了三尺?须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是不可随意损毁的!

    墨染知道。云墨染点了点头,倒也并不隐瞒,只是事出无奈,不得不为之。

    赫连苍宁眉头皱得更紧,眸子里也泛起了微微的冷意:如何无奈?有人逼你剪发?谁?

    云墨染摇头:那倒不是,而是墨染自己。

    你自己剪了头发?赫连苍宁更加不解,所为何事?你总该知道女子的头发只有在出阁前一日,才能由父母或长辈剪下一绺送与夫君?

    云墨染再次点头:是,墨染知道。只是风涯因为开颅手术而剃光了头发,有损其形象。墨染引他为知己好友,便剪了自己的头发做成假发给他遮丑

    胡闹!话未说完,赫连苍宁便厉声呵斥,显然动了真怒,云墨染,你明知此举有何含义,怎可如此轻浮?!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有损潇家声誉?你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又该如何自处?

    在你眼中,我便如此不堪吗?我若与风涯做朋友,便会损害潇家的声誉?

    伤心于赫连苍宁的不理解,云墨染咬牙冷笑:风涯若觉有损声誉,便不会与墨染相交。如何自处则是墨染的事,无需宁皇叔费心。宁皇叔若羞于与墨染为伍,墨染下车便是,请停车。

    你赫连苍宁怒气更盛,目光更加冰冷锐利。然而便在此时,他突然浑身一震,接着手捂心口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嗯

    王爷!情知赫连苍宁体内的剧毒相思苦被云墨染激发,阡陌吃了一惊,立即扑进车厢抓住云墨染的手将其拽了出来,七。

    云墨染无奈,只得叹口气上了车。赫连苍宁吐出一口气,命阡陌全速赶往上林苑,接着冷冷地盯着云墨染面具后的双眸,吐字如冰:云墨染,潇风涯想要的是什么你心知肚明,老实回答本王:你是否给得起?

    潇风涯想要的是一生的伴侣,云墨染自然知晓,是以轻轻摇了摇头:给不起。

    给不起,便不要去招惹他!否则你会毁了他!赫连苍宁的眸中依然没有丝毫温度,你费尽心思救了他的命,总不是为了看着他毁在你的手里!

    云墨染心中苦涩,低声问道:宁皇叔不让墨染与风涯过多接触,只是因为怕墨染毁了他?

    赫连苍宁目光一凝,接着移开了视线,仿佛是为了逃避什么:自然是!潇风涯是潇家下一任的家主,而潇家历来都是赫连皇室的重要守护力量之一,本王绝不会容许他毁在你的手里!

    云墨染心中更苦,面上反而更加平静:原来在宁皇叔心中,墨染虽非绝色,却同样是祸水,与谁在一起,便会毁了谁?

    赫连苍宁回头看她一眼,目光淡然:世人只说女子是祸水,未必一定要绝色才可以。何况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虽非绝色,却拥有比绝色女子更容易成为祸水的资本。因此,你给本王安分点,不要到处招蜂引蝶!

    赫连苍宁如此词锋锐利,终于逼出了云墨染的冷笑:宁皇叔如此说,墨染便当成夸奖收下了。只是纵然如此,墨染却从未主动招惹过任何人。树欲静,奈何风不肯止,墨染又能如何?

    你断发赠给潇风涯,还不算招惹?赫连苍宁同样冷笑,笑容如玉般精致,那依你看来,如何才算?宽衣解带,投怀送抱?

    云墨染冷笑扭头:非常时期,就得用非常手段,倘若太过拘泥于世俗,注定难成大事!

    赫连苍宁闻言,眼底深处浮现出一丝淡淡的赞赏,面上却依然冰冷:总之你若给不起潇风涯想要的东西,便离他远一些!何况别以为本王看不出来,你胸中自有一片天下,潇风涯那样的人根本要不起你!

    云墨染一怔,心中陡然掠过一股奇异的暖流。原来赫连苍宁对她,并不像她想象得那般不屑一顾吗?否则他为何说出这样的话?

    马车停在了上林苑门口,赫连苍宁当先下车,云墨染随后跟上。然而下车之时,她不慎踩到了裙摆,不由呀的一声惊呼,直向地面栽去。

    百忙之中,云墨染刚要自救,赫连苍宁已经本能地伸手相扶。然而触及到云墨染衣衫的一瞬间,他才发现指尖所对的乃是她高耸的酥胸!

    俊脸微微一红,赫连苍宁立刻缩手退在了一旁。见他伸手相助,云墨染本已经卸去了自身的力道,却怎么也想不到他会突然缩手。无奈之下,她只得随手抓住了车门,猛一趔趄之后才勉强站稳了身形。

    嗯好痛

    一股剧痛突然传来,她才发现手背上被一个突出的钉子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殷红的血立刻渗了出来。

    不带这样戏弄人的!云墨染大怒,狠狠盯着赫连苍宁:你

    赫连苍宁袍袖一拂,转身便走,顺便加快速度驱赶着脸上的红晕。阡陌在一旁瞧得分明,登时笑得十分不怀好意:七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云墨染摇头,我知道宁皇叔向来不喜欢与女子接触,本不该指望他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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