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倾城:废柴狂妃驯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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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我配不上你

    你们,眼睁睁地看着霍不凡带走了云墨染?

    玉王府内,赫连苍宁吐字如冰,每一个字出口都蕴含着浓重的杀机(我本倾城:废柴狂妃驯冷王53章)!

    暗影卫跪在当地,被那冰冷的压力压得浑身僵直,头都不敢抬,冷汗更是如瀑布般,飞流直下三千尺!

    阡陌看得不忍,轻声求情:王爷,饶了他吧?既是湘王殿下的命令,他们如何敢出面阻拦?

    是是是!正是如此!多谢阡陌大人!暗影卫不敢开口求饶,背上却写满感激。

    赫连苍宁冷冷地盯了暗影卫一眼,突然挥了挥手:你且回去,这笔账本王给你记下,找机会将功赎罪!

    是!暗影卫大喜,躬身退了下去。

    与此同时,赫连苍宁长身而起,迈步就往外走。阡陌忙追上一步:王爷!去哪里?

    刑部大牢!赫连苍宁冷冷开口,此事绝非擎霄所为,必定另有内情!云墨染只怕已经落到了旁人手中,若再不去,等着替她收尸吧!

    毕竟曾经亲手教导过赫连擎宵,对于他的个性,赫连苍宁拿捏得一清二楚。

    赫连苍宁说得不错,倘若再晚来一步,就只剩下了收尸的份儿,不过究竟为谁收尸,还有待商榷。

    看到通红的烙铁直奔云墨染身下的娇嫩,纵使一旁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侍卫居然也有些不忍,个个不自觉地扭转了头,等待着云墨染凄厉的惨叫声!

    眼见纳兰明薇如此狠毒,云墨染的眸中紫芒一闪,金凤羽已经落在手中,眼看便要直奔纳兰明薇双目要害!

    纳兰明薇,你既不肯听我良言相劝,休怪我出手不留情!

    十九皇叔到!

    便在此时,阡陌的声音突然响起,听在云墨染耳中无异于天籁之音,手上的动作不由微微一顿:宁皇叔,你来得真是时候!既有你在,纳兰明薇应该伤不了我了吧?

    然而,事实的残酷远胜于云墨染的想象!

    听到这声通传,纳兰明薇自是脸色大变,动作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情知今日已难以达到目的!可是想想实在不甘,她居然毫不犹豫地继续将烙铁贴向了云墨染的下身!大不了就说自己动作太快,想停但是停不下来!

    云墨染!你去死吧!纳兰明薇恶毒地冷笑着,期待着大快人心的那一刻!

    云墨染自是想不到纳兰明薇居然敢在赫连苍宁的眼皮底下玩猫腻,因为方才的停顿,她根本已经来不及将金凤羽发射出去。羽三国皇帝已经纷纷来信,说不日便会派出使者前来为朕贺寿,到时候你代朕全权招待他们。

    一抹异样的光芒极快地从赫连苍宁眸中掠过,他不由眉头微皱:这么早?往年都是寿期临近,他们才会不情不愿地赶到。如今距离寿期尚有四五个月,怎的朕也是这样想。赫连苍穹冷笑,眼睛里闪烁着阴沉的光芒,朕觉得此事必有蹊跷,因此你务必格外皇后与云墨染当街起了冲突,引得许多!

    国母的威严一再被挑战,云凌薇自是勃然大怒,厉声吼道:好!你要死,本宫就成全你!来人!将云墨染拿下,就地正法!是!姑娘!道:并非本宫想要闹事,而是云墨染太不知好歹!居然见死不救是啊十九皇叔!云白钰跪在地上,迫不及待地开口控诉,苏瑶危在旦夕,,云白钰更是灰头土脸,低声下气地说道:是!臣知错!烦请十九皇叔问问得太难听!云墨染眸子清冷,淡淡地说道:皇后娘娘误会了。宁皇叔乃是奉皇命而来,墨染安敢不尊?何况墨染方才一直不答应,不过就是想逼安国公当面认个错而已。目的既已达到,墨染自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病人不治而亡,毕竟,墨染并非安国公,做不到见死不救。

    你云白钰怒极,此番算是折在这丑八怪手里了!以后若有机会,定要把今日所受的羞辱千倍百倍地讨回来!

    自然,此时的云白钰决然想不到,越往后,他便越没有了讨回的机会。因为那个时候的云墨染,已非他这种级别的人所能接触到的。

    云墨染搬出皇上做挡箭牌,皇后自是无话可说,恨恨地离开了。云白钰也忍气吞声地告退,自回安国公府做准备。

    云墨染懒得理会二人,回房间带齐了手术所需的物品。出得房门,映飞站在楼梯口对她微微一笑:如何?我就说十九皇叔对你并非你想象得那般无动于衷,此番你可信了吧?

    云墨染微一抿唇,摇头说道:你没听到吗?他是奉皇命而来,并非为我而来纵然他是奉皇命而来,那几句话总不是奉皇命而说的吧?映飞又笑了笑,不遗余力地为赫连苍宁说好话,十九皇叔对你的个性如此了解,总不是因为奉了皇命吧?你以为天底下任何一个女子,都能令十九皇叔如此留心吗?

    一连三个问题令云墨染有些无言以对,片刻之后不由一声苦笑:映飞,你到底想说什么?没什么啊!映飞让开了身子,一脸无辜,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姑娘快去吧,若是迟了,只怕云苏瑶性命不保。

    云墨染瞅他一眼,接着下了楼梯。走出客栈大门,赫连苍宁的声音已经从马车中传出:上车,本王送你一程。

    云墨染略一迟疑,接着大大方方地上了车。看到赫连苍宁水润的眼眸,她突然一声苦笑:宁皇叔恕罪!希望墨染方才不加考虑的一句话,不会给您惹来麻烦!补救得还算及时。赫连苍宁看着她,神情间还算平和,算你反应快,否则皇后必定震怒。

    云墨染一抿唇,大胆地反问一句:宁皇叔怕了?

    赫连苍宁不动声色:你说呢?

    云墨染挑唇一笑,毫不犹豫:墨染想不出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值得宁皇叔害怕的事情。

    赫连苍宁不语,再开口时已经转移了话题:你给本王面子,愿意医治云苏瑶的脑疾,真的只是因为本王是奉皇命而来?

    云墨染微一迟疑,到底还是摇了摇头:自然不是,只因你是宁皇叔。墨染可以驳任何人的面子,但是宁皇叔的面子是一定要给的。为什么?赫连苍宁紧追不舍,誓要问出个所以然,难道如皇后所言,你想讨好本王,好达到什么目的?

    云墨染心中一刺,登时觉得有些不舒服,眼神便跟着有些冷淡:讨好宁皇叔有用吗?或者说,宁皇叔是可以被讨好的人吗?不是。赫连苍宁摇头,似乎并不曾看出云墨染的冷淡,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这样做?之前明明宁死不肯答应,为何那么快就改变了主意?

    云墨染被逼得有些心烦意乱,不由微微一声冷笑:很简单,因为你方才说的那几句话,很合墨染的心意。

    赫连苍宁终于安静下来,盯着云墨染散发着冷意的眼眸呆了半晌,才嗤然一声冷笑移开了视线:好苍白的理由。对墨染而言足够了。云墨染暗中叹了口气,语声平静,因此宁皇叔尽管放心,墨染此举只是回报你那几句公道话,并无任何龌龊的目的。墨染始终记得宁皇叔的话,自知不配。

    赫连苍宁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却也一贯优雅:你既自知不配,却又屡次为本王破例,你不恨本王吗?

    云墨染心中一抽,面上反而越发淡定:无爱便无恨,何况恨是一柄双刃剑,伤人亦伤己。宁皇叔既非墨染此生良人,墨染何必为你承受这样的伤痛?

    赫连苍宁再度沉默,淡如水的目光却始终紧紧盯在云墨染的脸上。

    抵达安国公府,云墨染立刻前往云苏瑶的寝室,经过一番检查之后为她进行了开颅手术,总算将她的一条命救了回来。

    手术结束,云墨染收拾好所有器具,将一些注意事项交代给侍女之后便扬长而去,自始至终不曾回头瞧云白钰一眼。云白钰将她逐出安国公府,她并不觉得如何。但他的见死不救,以及方才辱骂她的那些话却重重地犯了她的忌讳,因此与安国公府和云洛旗家族的缘分,自此便算是彻底断绝了!

    第二日,客栈照常开张营业。临近黄昏之时,潇风涯迈着潇洒是步子来到了云墨染面前,含笑开口:墨染,我又来了!

    云墨染抬头,登时十分高兴:蓬荜生辉,楼上雅间请!

    潇风涯点头,随着云墨染来到了二楼的雅间落座。云墨染呈上菜单:今日想吃些什么?放心,菜金已经恢复正常,不过也没有平安扣赠了。你的厨艺天下无双,便是没有平安扣,也值原来的价!潇风涯微微一笑,点了几道菜,就这几道吧,菜金还按原来的价那不行,该怎样就是怎样。云墨染收起菜单,转身而去,稍候片刻。

    潇风涯所点的几道菜都已做成半成品,因此不多时候,云墨染便端着托盘上了楼,一一摆放在潇风涯面前:来,尝尝我的手艺可有进步。

    潇风涯笑了笑,起身取过两只酒杯斟满,将其中一杯放在了云墨染面前:墨染,你医好了我的脑疾,我一直未能好好谢谢你,今日这顿饭我请你,聊表谢意。

    云墨染含笑摇头:能医好你,我也很开心,说什么谢不谢?你既有心想邀,我陪你喝几杯便是了。

    说着,云墨染端起酒杯微微一笑:别看我是女子,酒量可一向不错,你准备好了吗?好了(我本倾城:废柴狂妃驯冷王53章)。潇风涯也端起酒杯轻轻一举,今日我们不醉不归!请!请!

    二人同时举杯一饮而尽,各自觉得十分痛快。云墨染取过酒壶倒满酒杯,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来,尝尝这几道菜,特意为你做的,取的是当季的新鲜食材,口味还算独特。

    潇风涯举筷尝了几口,连连赞叹。二人你来我往,很快便各自饮了十几杯。云墨染心中烦闷,虽然陪着潇风涯喝酒,脑中想的却总是另外一个人,因此她极少动筷。不过好在她酒量确实不错,倒还算清醒。

    反观潇风涯,酒量着实了了。这十几杯酒下肚,他的脸上已经泛起了微微的红晕,眼神也稍稍有些朦胧起来。手中捏着酒杯,他痴痴地看着云墨染在烛光的映衬下越发莹润的双眸,突然语出惊人:墨染,我娶你可好?

    云墨染微微一怔,继而淡淡一笑:风涯,你醉了。我没醉。潇风涯轻轻摇头,微微叹了口气,你瞧不出来吗?我只是在借酒壮胆而已!你是天人之姿,我自知不配,原不该如此冒犯。可是我又不甘心生生错过,只好借几杯酒壮壮胆,也算是酒后吐真言

    云墨染饮尽了杯中酒,又举起酒壶缓缓斟满:我貌丑不能见人,说什么天人之姿?你风华绝世,无人能及,与丑字不沾边。潇风涯的眼眸依然朦胧,甚至带着一丝迷离,何况相貌美丑只在人心,我看你是用心看,并非用眼。

    云墨染心中感动,却也更加烦闷,再度举杯一饮而尽:风涯,你瞧得起我,我十分感激,我愿做你一生的朋友知己,却无法做你的妻子,对不起。

    潇风涯沉默了下去,眸中有着淡淡的伤心和不舍。然而片刻之后,他却微微一笑:是,我明白,原是我配不上你不,是我配不上你不必自谦,我看得出来。潇风涯一抬手,打断了云墨染的话,墨染,你并非池中物,终有一日要凤啸九天的,原是我痴心妄想罢了。不过你若愿意,我们义结金兰可好?如此,我便有理由经常来看你了。

    云墨染心中更加感动,起身纳头便拜:大哥!嗯!好妹子!潇风涯眸中有着掩饰不住的遗憾,却也算欣慰地起身搀扶,安国公府有眼不识金镶玉,竟将你逐出家族。无妨,从此之后我的家便是你的家,潇家的每一个人都是你的亲人,谁若敢再欺负你,我以潇家百年世家的名誉起誓:定会千倍百倍地为你讨回!谢谢大哥!云墨染动情之极,竟毫无顾忌地扑入了潇风涯的怀中,云墨染此生足够幸运,能遇到你这样的好人

    潇风涯轻轻搂着云墨染柔软的娇躯,脸上泛起一丝苦笑:罢了!此生没有机会一亲芳泽,便以兄长的名义抱抱这至今为止唯一心动的女子,也算是稍稍弥补一番心中的遗憾了

    求娶遭拒,爱人变妹子,饶是潇风涯一向洒脱,情绪却也有些动荡,再饮了几杯之后便告辞离开了。云墨染知他心中不是滋味,也就不曾强加挽留,将其送出门之后回到雅间,独自一人继续喝着闷酒。

    她知道,潇风涯确实不是她此生良人,那么谁才是?宁皇叔吗?还是那人根本还未出现?潇风涯求娶?

    玉王府内,赫连苍宁口中吐出的这五个字宛如五把冰冷的利刃,直把跪在地上的暗影卫劈得浑身剧颤,冷汗如瀑。是是暗影卫吓得舌头打结,浑身僵直,心中暗暗叫苦:又不是我求娶,你杀了我有何用?冤枉啊

    阡陌叹了口气:王爷,没事儿咱别吓唬兄弟们玩儿行吗?兄弟们胆儿着,何况赤凤国与曼陀国距离并不如何遥远,云墨染之前的举动早已远远传了出去,他不知道才奇怪。

    阡陌慢慢点了点头:也是。七道:酒量不好就给本王安分点!喝成这个样子好看还是好玩?!

    知他一向厌恶与女子接触,何况手上的划伤还未愈合,云墨染心有余悸地挣脱,后退几步勉强站稳:没没事,墨染没有喝多,就是道:不许?你凭什么不许?你又并非我的谁,我做什么与你何干?

    你

    赫连苍宁登时大怒,气得鼻子都歪了!

    不知好歹的女人!你若非早已走进我心里,我才懒得理会你做什么!

    深吸一口气压下躁动的情绪,赫连苍宁缓缓起身,冷声说道:本王什么也不凭,但就是不许!以后你若再喝成这个样子,本王绝饶不了你!怕你呀?囤积的酒意全面发作,同时也把云墨染骨子里的傲气全都激发了出来,她摇摇晃晃地站在原地,口中发出了魅惑人心的轻笑,你饶不了我又如何?本姑娘纵横海内外,自问从未怕过谁来!大不了是个死,早死早投胎!

    这才是真正的酒后吐真言,在酒精的刺激之下,云墨染居然将雇佣兵界第一人乌云的架势端了出来,同时也将赫连苍宁的怒气催到了顶峰!纵横海内外?赫连苍宁暂时压下心中的疑惑,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很好,本王倒要看看,你是如何纵横海内外的!

    说完,他突然迈步上前,一把搂住云墨染纤细的腰肢穿窗而出。呀!你云墨染只觉一阵晕眩,身体便如生了翅膀一般飞了起来。醉意朦胧之中,她呵呵一笑说道:咦?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腾云驾雾?我真的喝多了

    赫连苍宁黑线:现在才知道?

    带着云墨染一路疾驰,很快来到了玉王府的后花园,赫连苍宁停住脚步,毫不犹豫地一甩手,只听噗通一声闷响,云墨染已经被他重重地扔到了荷花池中!

    此时虽已是春末,深夜的池水却也凉意沁人。掉入水中的云墨染浑身一哆嗦,同时因为猝不及防而连连呛了几口水,整个人登时清醒了不少!咳咳咳咳剧烈是咳嗽声中,云墨染挣扎着站了起来,一边哆嗦一边四处打量,这这是

    这荷花池占地面积虽然不什么‘本姑娘纵横海内外’吗?怎么如今过?糟了!险些泄露了自己的身份!

    云墨染暗中后怕,忙低头请罪:墨染酒后无状,冒犯了宁皇叔,请宁皇叔恕罪恕罪?你有什么罪要本王恕?赫连苍宁凝立不动,声音中倒是听不出喜怒,眸中的冰冷一如既往,你方才也说了,从未怕过谁来,更不怕本王。既如此,你不妨在本王面前嚣张到底!

    云墨染苦笑不已,再次点头认错:墨染知错,不该口出狂言。请宁皇叔念在墨染一时贪杯的份上,饶了墨染这一次。

    赫连苍宁依然不松口,甚至冷冷一笑:既如此,你先在池中醒醒酒,彻底清醒了再说!

    这般醒酒?宁皇叔,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赫连苍宁的冰冷却也激起了云墨染的傲气,她果然闭紧了唇一言不发,静静地站在水中,宛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荷花,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见她如此倔强,赫连苍宁也是咬牙冷笑:你再多求一句,本王自会让你出来,你既要跟本王使倔,那就多吃些苦头好了!

    施施然地迈步走到石桌旁落座,赫连苍宁静静地看着池中的云墨染一言不发。夜风徐徐吹过,浑身湿透的云墨染早已冻得嘴唇发青,浑身颤抖,却硬是咬紧了牙关苦捱。

    不知过了多久,云墨染觉得自己浸在水中的部分渐渐有些麻木了。不经意间一抬头,她突然发现赫连苍宁的眸中居然有一丝明显的担忧?难道他在等自己服软?

    女人向男人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男人服软,不丢人。

    云墨染深吸一口气,试探地叫道:宁皇叔怎样?赫连苍宁立刻答应,眸中有着释然的光芒:终于肯服软了?

    因为他的反应,云墨染越发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不由委屈地瘪了瘪嘴:冷

    她这一服软,尤其是露出了女子该有的娇柔,赫连苍宁原本冷硬的心立刻比她的态度还要软,却故作平静地起身说道:那又怎样?

    这就对了。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子,要懂得撒娇使性子,懂得适时服软,男人才会喜欢。对云墨染的转变,宁皇叔很满意,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云墨染也豁出去了,大不了再自作多情一次,被他嘲笑一次而已。吸了吸鼻子,她用力抱紧了双肩:想出来可以。赫连苍宁克制着心疼的感觉,得寸进尺,求本王。

    求?她云墨染虽不及赫连苍宁身份尊贵,却也并非随便求人的主儿。可是看得出宁皇叔眸中的退让之意,云墨染心头一暖,乖乖开口:求你啦!我冷,想出来这才乖。赫连苍宁冷哼一声,身形一展之间踏着水面凌波而来,一把抓住云墨染适时伸出的手将她拖出水面,瞬间越过荷花池落在了地面上。

    夜风吹过,云墨染狠狠打了个哆嗦:好好功夫好冷

    赫连苍宁脚步不停,握着云墨染的道:这就对了。会说软话的女人才不会吃大亏,记住了,有傲气是好事,但傲气并非屡试不爽,适时服软比一贯傲气更有用!

    云墨染暗中叹气,苦笑:可是当年,教官不是这样说的。他说雇佣兵的世界是残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存在心软这回事!因为心软的下场就是被敌人一击毙命!

    一路出了后花园,赫连苍宁径直将云墨染带到了宁心居。玉王府的侍女仆从果然训练有素,尽管看到一向不与任何女子接触的主子拉着云墨染的手回来,而且居然允许她进了从没有异性进去过的宁心居,脸上却半分惊异之色都没有——所有的惊异都放在心中,不曾流露半点。

    燃起烛火,赫连苍宁淡淡开口吩咐:七话?云墨染愣愣地看了看房中,分明只有他们两个人。然而片刻之后,便有人提了热水进来,动作轻快地倒进了浴桶之中,接着躬身退了下去。

    赫连苍宁端坐在桌旁,看了云墨染一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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