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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这么主动跟我说话,不会恶心到你吗?

    莫凝儿伤心欲绝的样子仿佛被全世界欺骗,“间接放走何舒默的是你,你也跟慕深一样,离我远点!”

    温凉的嗓音沁人心扉的响起,静静的回荡在诺大的厅里,“莫小姐说的这么义愤填膺,还真是伤我们沈公子的心呐。”

    她似感慨的说着,淡然的模样,好似站在楼下的三个人都跟她无关,“很委屈是吗?舒默白白做了几个月的牢狱都没觉得委屈,你贼喊捉贼的,有意思吗?”

    “小的时候你就嫉妒舒默,你们同样都是名媛大家出身,舒默的头衔却总是高过你,长大之后,好不容易有样东西是你胜过她的,你很自豪,因为站在你面前的这两个男人,成就了你前所未有的自豪,同样,你也害怕失去这份自豪,所以但凡慕深有一点的风吹草动,你就像是会随时炸了毛的猫一样,死死的看住舒默。”&1t;i>&1t;/i>

    “说来说去,还是你太没自信,其实莫凝儿,你还是有点资本的,毕竟你勾引男人的本事还真是不在话下,就连何叔叔这种耿直的性子都被你收腹。”

    “慕深放了舒默,那也是慕深欠舒默的,难道你不知道舒默坐一天的牢,慕深的良心就受一天的谴责吗?你还像个傻子一样天天想着怎么对付监狱里的舒默。”皙白说着,捏捏眉心,“真是无奈了……你看,你都没有我了解你男人。”

    莫凝儿咬牙瞪着她,被她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慕深沉着脸盯着上方的女人,“郁皙白,风凉话说的还开心?”

    皙白闻言,清浅一笑,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他们,“还好,我就当自己站在看台上,看着底下的猴戏表演,挺精彩的,没让我失望。”&1t;i>&1t;/i>

    几秒钟的安静,伤心欲绝的莫凝儿开了口,话语仍是对着慕深,满目冷笑,“她出狱之后,你把她安顿在哪里?”

    男人看着莫凝儿,一脸的淡然,“我只是放了她,并不知道她的去向。”

    “你还撒谎!”莫凝儿气的身子抖,“她身无分文,连郁皙白都没有联系,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大小姐,你会舍得让她沿路乞讨?”

    慕深的唇抿成一道锋线,“凝儿,我说了我不知道她的去向。”

    莫凝儿还想说什么,皙白淡淡的嗓音打断了她,字里行间满满的都是嫌弃,“你们两个外人吵架非要在别人家吵吗?”

    莫凝儿住了嘴,慕深也不再说话,沈墨北看了眼上方慵懒靠在栏杆上的女人,最后朝着慕深开口,“你先带凝儿回去吧,回去别跟她吵了。”&1t;i>&1t;/i>

    慕深还没开腔,莫凝儿已经冷冷的拒绝,“我不跟他回去!”

    皙白冷笑,“你不想跟他回去,难道是想赖在别人家不走了?”

    莫凝儿深深吸了一口气,从沙上站起来,“你放心,我现在就走,不会赖在这里。”

    慕深在她起来之前已经过去扶稳了她,莫凝儿还想躲,却被慕深强硬的纳入怀里,“在皙白家里闹,你不嫌丢人?”

    “我做好了准备过来,就不怕丢人!”她稳了稳气神,压着嗓音低声道:“我不会跟你回去的,你放开我!”

    慕深不理她,打横抱起她就往外走,莫凝儿却像是了疯一样大喊大叫,要死要活的不跟他走。

    沈墨北蹙着眉头挡住了慕深的路,慕深看向对面的男人,沈墨北的眉目很淡,“凝儿情绪很激动,你这么带她走也不是个办法。”&1t;i>&1t;/i>

    “有什么话让她冷静下来再说。”温淡的口气不容拒绝的说着,“今天让她住这里,明早儿你过来接她。”

    两人的眼神对上,无声无息。

    慕深沉默了半响,终于放下了莫凝儿,看着她的眼神,男人的表情很严肃,“住这里可不可以?”

    莫凝儿的语气也不示弱,“我去酒店住!”

    “要么住这里,要么跟我回去,你自己洗!”

    莫凝儿还没说话,皙白不温不火的嗓音已经提前说了出来,“沈墨北,要她住这里可以,不想跟我过了就直说,我有多想跟你离婚你也不是不知道。”

    沈墨北转过头去看着她,长眸眯起,英气的眉锁着,“皙白,凝儿就暂住一个晚上,她住楼下,我们住楼上,碍不到你什么。”&1t;i>&1t;/i>

    皙白轻轻笑了一下,“她可以住这里啊,我又没说不让她住。”

    说罢,转了身回去卧室。

    回到卧室,皙白直接将门从里面锁了起来,她急急忙忙掏出手机,找到李翔的号码,颤着手指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没几声,就被接通,皙白刻意压低了嗓音询问:“李翔,舒默有没有去找过你?”

    那端讶异的嗓音传递过来,“舒默不是还待在监狱?”

    皙白抿着唇,“没有。”

    “她出狱了?谁保释的?”

    皙白闭了闭眼,“是慕深!”

    李翔沉默了半响,才出声,“她连你我都不联系,是准备做什么打算?”&1t;i>&1t;/i>

    皙白扯了扯唇角,“可能是不想连累我们。”

    “会不会被慕深藏起来了?”

    “不可能。”

    皙白想也不想的否定,刚才莫凝儿质问慕深的时候,他的样子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谎。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皙白才开口,声音听上去极为的凝重,“李翔,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们了。”

    “嗯。”李翔轻声道:“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慕深跟沈墨北可能都会派人去找舒默,你盯紧了沈墨北的人,就会找到舒默的下落。”皙白顿了顿又道:“一定要赶在沈墨北的人找到之前找到舒默。”

    不然,她不知道沈墨北会怎么处理了舒默。&1t;i>&1t;/i>

    “好,你不要太担心,我会办好你交代的事。”

    门外,有人转动了一下门把手,转不开,复又响起一阵敲门声,“皙白,开门。”

    “我这有事,先挂了。”她压低声音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脚下踩着细软的地毯,皙白回到了床上,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沈墨北站在门外有一会儿里面的女人都没有回应他。

    他看着阻隔他跟里面女人的门面,面无表情的又道:“皙白,把门打开。”

    依然没有人回应他。

    沈墨北脸上的笑容有些冷漠,“凝儿已经走了,你还想怎样?”

    “今晚我想自己睡,你去次卧睡吧。”&1t;i>&1t;/i>

    温凉的嗓音不紧不慢的传出来,她不温不火的态度让沈墨北的脾气腾的升了起来,忍不住狠狠的拍了一下门面,对着门板低吼:“郁皙白我警告你,你要再不开门,我就直接踹门了啊。”

    皙白咬牙,“你有钱你大爷,随便踹,又不是我家的!”

    门外突然没了声音,就在皙白以为男人已经放弃了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阵阵声响,下一秒,男人已经把门打开,手里拿着备用钥匙,迈着长腿走了进来。

    她很随意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很淡,一点都不介意他的样子。

    男人看着她清淡的脸庞,面无表情的脱了衣服,上了床。

    皙白很自觉地朝里靠了靠,还没挪动几步,就被男人伸过来的长臂捞进他的臂弯里。&1t;i>&1t;/i>

    她也不反抗,窝在男人的怀里,一动不动,只是背对着他而已。

    她听到身后的男人叹了口气,“又生气了,嗯?”

    皙白瞪着大眼盯着内侧的墙面,闻声,笑了笑,“什么叫‘又’?说的跟我整天处在不高兴的状态似得。”

    其实好像是这样的道理,嫁给沈墨北之前随便害怕莫影安的存在,嫁给沈墨北之后,她也没少轻松过啊,神经每天绷的都很紧,没有片刻的放松。

    男人环住她腰身的手不断收紧,“昨天晚上何舒默是不是告诉你她出狱的消息了?”

    皙白失笑,“告诉了又怎样?没告诉又怎样?”

    身后,男人的呼吸很稳,“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儿是吗?”&1t;i>&1t;/i>

    “我也希望我知道她在哪儿。”皙白讪笑,“你勒痛我了!”

    沈墨北松了松力度,皙白似试探又似无谓又道:“你要帮何莫凝儿找舒默是不是?”

    良久,身后也只有男人均匀的呼吸声,看样,他是拒绝回答。

    皙白听到自己的声线越来越紧,“找到之后呢,你会对她做什么?”

    沈墨北的唇抿成一道锋线,“如果你能说服何舒默离开——”

    他话没说完,就被她直截了当的打断,语气极为的生硬,“我不能。”

    感觉到环住她腰身的手臂僵了僵,良久之后,男人几不可闻的叹了叹,“睡吧。”

    “嗯。”她应下,想要从他怀里退出来,男人却死活不松手,皙白蹙着眉头,“你这样抱着我,让我怎么睡?”&1t;i>&1t;/i>

    男人温淡淡的陈诉,“以前怎么睡的,今晚就怎么睡。”

    她本来想用蛮力将男人的大手掰开,后来想想自己的力气不是对方的对手,也就不再瞎折腾。

    本来以为自己整晚都要睡不着的,也许是因为昨晚只睡了两三个钟头的缘故,刚刚闭上眼没多久,反而熟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皙白第一次比沈墨北早起了半个钟头,等到她打理好自己要下楼的时候,男人刚刚冲完澡从浴室走出来,换好了西装,领带在他手里拿着。

    沈墨北看到她一副要先去公司的架势,出声唤住了她,“先别走,等一下帮我系领带。”

    已经走到门口的皙白脚下一顿,转过头来看着他,不耐的表情很明显,“你自己不会系吗?没我之前你都不系领带的?”&1t;i>&1t;/i>

    沈墨北的脸上仿佛是笑了一下,“我让我老婆给我系领带,还需要问为什么吗?”

    “我今天没心情,要么你自己系,要么就别系。”

    男人眯起狭长的眸子,“我再说一遍,过来给我系领带。”

    “沈墨北。”她冷笑了一下,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一脸的不屑,“我真是烦透了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了。仗着自己的权势逼着手无寸铁的女人乖乖俯,你很得意、很了不起是吗?”

    说到不能自已,愠怒渐渐腾升,“我现在看着你都恶心,你何必非要在我这里找不自在呢?我不要给你系领带,打心底里不想,你第一天认识我是吗?不知道我什么脾气是不是?”

    沈墨北一步一步的走到她跟前,平淡的眼神看着她,不怒不张,“你说你看着我怎样?再说一遍,我没听到。”&1t;i>&1t;/i>

    “我说你很让我恶心怎么了?”她高扬起她精致好看的下巴,表情倨傲,“不仅是你,你们三个昨晚耍猴一样的在我面前表现特技,以为我很爱看是不是?真是……恶心透我了!”

    “我恶心到你了是吗?”他冷笑了一声,轻慢的语气散漫的蔓开,“可是怎么办,我就是喜欢对你做一些让你恶心透了的事……”

    男人说完,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太急,明明带着怒火,又吮又咬的,一点点的惩罚、一点点的折磨她。

    她拼劲全力的反抗,誓不罢休的力道,到了他那里,什么卵用都没有。

    很痛,胸口的怒火腾升到她白皙又隐隐犯了红潮的脸颊,很想哭却又哭不出来。&1t;i>&1t;/i>

    最可笑的是到最后,她的一切挣扎反而成了可笑的欲语还休。

    这个吻太长,长到她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里,直到男人放开了她,她退到墙角勉强站住,双手狠狠的擦了擦她的双唇,怒不可歇的看着他,咬着唇道:“沈墨北,你就是个混蛋!”

    “昨天还屁颠屁颠的要留你的大白莲在这里过夜,沈公子,你的大白莲在她男人那里受了气,你不滚到她身边去安慰她,还有心情杵在这里恶心我是吗?”

    她真是烦透了他们这场时有时无的感情,也烦透了自己一直被前面这个男人牵着鼻子走的感情。

    感情……她在心底嗤笑,他们哪有感情啊,明明就是一场婚姻交易啊!

    她却……无法控制的失了心,动了不该动的感情!&1t;i>&1t;/i>

    沈墨北好像真的让她惹毛了,阴沉至极的眸子看着她,“我也觉得我还能待在这里听你数落简直就是奇迹。”

    “郁皙白,你真是把我惹毛了。”他冷下了一声,冰冷的话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frank明晚那场主角秀取消,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有多恶心我!”

    他说完,自己系好了领带走了出去。

    ……

    皙白喝了点粥,恹恹的来了frank总监办公室。

    frank刚一看见她,就小跑的跑到了她跟前,满脸的愁容,“哎呦,我的姑奶奶哦!你是怎么把上头的那位爷给得罪了啊?”

    皙白呆呆的看着frank,喃喃地道:“我也不知道。”

    有些话,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没轻没重的朝着那位大爷,就那么没有大脑的说了出来。&1t;i>&1t;/i>

    “什么都准备好了,他居然给我下了搁浅的命令。”frank想哭,“你知道我问他为什么,他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他怎么说?”

    frank的俊脸仿佛都皱在了一起,“他说让我问你,是你给他机会这么做的。”

    皙白冷笑,“沈墨北就是个小人,明明是我惹的他,他却把脾气往别人身上撒。”

    “好歹我的秀都是赚大钱的秀啊,他大爷的,说搁就搁!”男人扶额,“我说姑奶奶,你到底犯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惹的上头那位爷那么生气?”

    皙白沉默的垂下了眸,她是惹他生气了,但是她错了吗?

    一个男人,当着自己妻子的面给别的女人嘘寒问暖,还要留人家在家里过夜,难道是她错了?&1t;i>&1t;/i>

    frank看着皙白的表情,整个人突然认真了起来,“皙白,我认识你的时间不长,我是个拿作品看人的人。我虽然这么说,但不代表我不会看人。”

    “外界的评论我也多少知道一些,但我也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可惜没遇上一个能够珍惜你的好男人,嫁给沈墨北,可能注定要跟寡妇一样。”

    皙白咽了咽干涸的喉咙,杏眸弯出笑的弧度,“总监,当初嫁给他我本来也只是奔着他的权势去的,我有我的权衡利益。”

    “可你动真感情了,皙白。”frank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你给自己下了一步死棋,能不能走出去,决定权在沈墨北,不在你。”

    皙白垂着眸看着自己的指尖,低声喃喃,“我明白了总监,我会跟他道歉,会讨好他,尽快让他放‘主角秀’一条生路。”&1t;i>&1t;/i>

    “嗯,你明白就好。”

    frank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泄气,我看沈墨北对你,也不只是单纯的交易,如果是,他也不能封杀了我的主角秀,毕竟我的东西,都是钱生钱的机器,他这么大动干戈,必然也是真的动了怒的。”

    皙白不再说话,坐在唯一能够坐人的沙上呆。

    她明白frank的意思,在他们这场交易的婚姻里,从一开始就会交易,而凑成这场交易的东家是沈墨北,不管沈墨北做什么、怎么对她,她没有反抗的资格,有的,只能是一味的讨好再讨好……

    下午下了班她打的回到碧桂园,吴妈的饭菜已经做好。

    等到吴妈离开,她就坐在桌前等他,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屋外还没什么动静,她有些讪讪的拾起筷子,自己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吃起了晚餐。&1t;i>&1t;/i>

    刚刚夹了一筷子食物放进嘴里,凉透了的饭菜让她瞬间索然无味,搁下了快,起身去了书房。

    她在书房呆了很久,一味的在画板上来来回回画起了服装设计图,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兴趣,等到现之后,整张婚纱图已经画好,落落大方的呈现在她面前。

    她看着这张堪称完美的婚纱设计图愣怔了半响,最后烦躁的将画纸攥成球状,扔进了垃圾桶里,起身去了卧室。

    等到她收拾好东西睡觉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夜里十一点。

    窝进被窝里,整个人缩成一团。

    看样子,他又要不回来了是吗?

    她自嘲一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开门声,她微微敞开一点眼帘,看到男人扯着领带走了进来。&1t;i>&1t;/i>

    她又重新将眼睛闭上,过了没多久,床的那一边微有塌陷,男人躺了下来。

    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她听到男人的呼吸渐渐均匀起来,好像是睡着的样子。

    以往每晚睡觉的时候他都会将她纳入他的怀里入睡的,而今晚……心脏莫名一抽,她直接撑起身子,摸索着下床。

    双脚刚刚触及到地面,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攥住,动弹不得。

    皙白也不回头,温凉的嗓音回荡在卧室,“放开我。”

    男人蹙着眉看她的背影,“这么晚了不睡觉,要去哪儿?”

    “睡不着,去书房看会儿书。”

    男人冷冷的下令,“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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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就要去抱她,男人靠近过来之后她才闻到了他身上一身的酒味,忍不住蹙起了细眉,“你别碰我。”

    男人的嘴角勾出嘲弄的弧度,“怎么?我又恶心到你了是不是?”

    突然想起frank交给他的任务,攥着拳头,沉默了很久才咬着唇道:“没有。”

    沈墨北嘴角的弧度加深,眸底依然冷冰冰的,“没有,就上来睡觉。”

    男人说完,已经躺回了原来的位置,卧室里并没有开灯,透着窗外渗透进来的月色,她看到了男人一双泼墨般的眸子紧紧的攫着她。

    隐着怒气,她一点点的折回去。

    看到她乖乖的一点点的移动过来之后,男人,背对了她躺下。&1t;i>&1t;/i>

    皙白看着男人的背影,低声唤他,“沈墨北。”

    “嗯。”良久之后,男人才淡淡的应了一声。

    “能不能大慈悲,放过frank一马。”皙白攥着被子的一角,生硬的说着,“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可以朝我泄,这次,我不会再之言半字。”

    沈墨北的眸子里映出淡漠的嘲弄,“这么主动跟我说话,不会恶心到你吗?”

    皙白攥着被子的手松了又攥起,轻轻调整气息,“不会,我为我今天早晨的行为跟你道歉,求你放frank一马。”

    男人转过身来,四目相触,在谁也不输于谁的对视之中,良久,男人忽而一笑,“折腾来折腾去,最后不还得迫于我的势力向我低头么?平素还觉得你挺聪明的,得罪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傻了?”&1t;i>&1t;/i>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傻了?

    皙白呆呆的看着男人俊脸上那肆意的笑容,忽然觉得胸口很闷,是啊,她向来是最懂实物的那个人,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傻了?

    真的爱上他了吗,皙白?

    她缓缓垂下眼睑,胸口盾盾的疼意让她禁不住攥着胸口的睡衣,再抬眸,她抬起眼睑,一点点的挪到他跟前,杏眸弯出讨好的笑,“我错了沈墨北,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子能撑船,原谅我这一次行不行?”

    沈墨北凝着眼前这张娇滴滴而美好容颜,她的屈服并没有让他消火,甚至更为烦躁不堪。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抱着她的身体滚落到了床上。

    皙白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还没反应过来,红唇就被男人攫住,深深的探入。&1t;i>&1t;/i>

    她这次很乖,没有乱动,任凭男人在她身上留下青紫的印痕。

    她知道,这是她应该给他的,想要让他放过走秀的代价而已。

    她本来做好了准备,等着男人直接进去,可是醉了酒的男人似乎格外的有耐心,她明明感觉到了他的**,她却仍有耐心的亲吻着她。

    身子慢慢因为他的吻有些承受不住的热了起来,意识渐渐浑浊,她无意识的细细呻吟起来。

    被她的呻吟声怔住的不止她自己,行动中的沈墨北也突然顿下了动作,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她,一脸的嘲弄,“恶心我还能对我起这么大的反应?郁皙白,自从跟了我之后,是不是弄你的男人少了,所以你格外的有感觉?”

    皙白的脸因为男人刻意侮辱的话弄的阵阵青红。

    她僵在那里没说话,以为男人会直接闯进来,却在睁眼的时候却现男人已经下了床,往浴室的方向而去。

    她愣愣的看着他修长的身影一点点的被浴室的门给隔绝,很长一段时间之后,男人才能浴室里出来,再次走回来的时候,满身的冷意的掀开杯子躺在了另一边的位置。

    躺下来的时候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凉的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大脑也跟着一点点的清醒过来……

    忍不住紧紧的咬着唇瓣,宁愿冲凉水澡将勃起的**消下去也不愿意碰她了是吗?

    既然如此,他还坚持着这场婚姻的意义是什么?

    接连着几天,沈墨北都很晚很晚的回来,除了昨晚她因为跟frank他们有聚餐,他比她回来的早一些,回来的时候却现她的书房亮着灯,显然他在她的书房里。

    不知道他为什么去她的书房,自从那一晚之后,她也不想主动再跟他说话。

    后来她简单冲洗了澡上床没多久,他也就从她的书房回了来。

    再次之后,两人再也没有什么言语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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