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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你难受吗君菀

    他的朋友圈特别干净,干净的连背景图什么的都是一片空白。

    空白屏幕上也就只有一张手工画。

    是君菀之前发出来的那张图。

    只是区别在于那画上的小狗没有继续待在纸箱里了,只有一个空箱子,还有纸箱外面蔓延出去的脚印。

    像是箱子里的狗崽被人抱走了一样。

    而配图上面还有一行字。

    宴盛司:我抱走了。

    这条朋友圈一发出来就引起了轰动,这轰动程度甚至比上次一直不怎么开口说话的宴盛司在群里公开说话还震撼。

    毕竟时间掐的太巧妙了,就正好是在君菀被君家赶出来时候。

    一些人本来都还在观望的,见状心里先是一惊,随后后怕的冷汗就冒出来了。

    “还好没和那些没脑子的一起一股脑的冲过去。”有人心虚又庆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幸亏我没听那些家伙的,跑出去看人家的笑话。”

    这些人真是觉得自己有先见之明。

    “本来我就说了,宴盛司这人阴晴不定的,娶君菀还真不一定是因为君家呢。”

    她们在和自己的好友吐槽说:“也就那群没脑子的旁支跟过去,觉得能看笑话了。”

    君菀以前也算是君家的嫡系,君家就没有所谓的旁支。

    君老太和她那丈夫,君老爷子当年手腕何其狠辣。

    直接就将剩下的旁支灭的差不多了,能离开的都离开京市了,不能离开的也不敢往君家人面前凑,每年老老实实的拿点分红,衣食无忧,满足的很,完全不敢兴风作浪。

    而那些真正家族势力还不错的人家的孩子也不会有事没事的去看人家的笑话。

    她们自己有自己的圈子,而且和君菀之前关系也算是不错。

    干不出这么跌份儿的事情。

    这些人正好也三三两两的在喝下午茶呢。

    见到这条朋友圈顿时下午茶也喝不下去了。

    “之前我有想过。”一个和申屠蓉玩的还不错的女孩轻叹了一口气说:“她们都说宴盛司是为了君家和宴家的利益才娶的君菀,可宴盛司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这么低头过?”

    “我早就说过了她不会娶自己不喜欢的女孩子,偏偏我家那傻妹妹就是不听,她要跟着君临姝那女人去踩君菀,呵。”

    女人说着惋惜的话,眼中却都是冷笑。

    旁边一个女人反复的看着那条朋友圈,抬起头笑了笑说:“我家旁支也有人过去了呢,真是找死。”

    “小妖精和她那当三儿的妈妈一个样子,只会花言巧语的讨我爸爸欢心。”女孩刚做好的美甲轻轻敲在玻璃杯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这一波她们自己找死,我还要感谢君菀呢。”

    都不用君菀出手。

    这帮被家里娇惯的不行的孩子,在家里有姐妹兄弟的,哪个都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只是还没等他们高兴完。

    随意一刷就准备关闭微信界面的,就刷出了宴盛司的第二条朋友圈。

    紧跟着发的。

    这次倒不是漫画图了。

    而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君菀坐在沙发上,背后是明亮的窗,印着树影重重,她看着镜头,似乎是有点吃惊,那双漂亮的眼睛瞪的溜圆。

    而她的一只手被拉了起来。

    婚戒给出了正面放大的镜头,另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一样的婚戒,是谁的手不言而喻。

    配文。

    没人疼,我疼。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都不敢相信这是宴盛司能发出来的话。

    申屠蓉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他这是……宣誓主权?”申屠蓉咂舌,“这可真是……”

    宴盛司这男人太要命了。

    申屠蓉皱起眉头,有一点点担心的自言自语,“要命归要命,但是宴家会不会不满?毕竟现在宴家和君家算是在同一条船上了。”

    她老爹申屠天就坐在凳子上呢没听见她这话笑着摇了摇头。

    以前的宴盛司可能还会顾忌。

    现在么……鹰已丰羽,后浪急推。

    他怕什么?

    “宴盛司是不会畏惧宴家的。”申屠天有心要教一教自己女儿,看问题不要太片面,“有能力的人,去哪里都不会不好过。”

    宴盛司脱离了宴家,到底是谁吃亏还不好说呢。

    就宴家剩下那几个玩意儿,能顶的起宴家这么庞大的资产集团?

    申屠蓉一脸赞同。

    只是还没等申屠天对宝贝女儿露出笑容。

    就听见她说:“爸!你说的对!现在君菀是武源的女儿了,身份底气更足了啊,她自己又各种才艺都很强,果然有能力的人,去哪里都好过!”

    申屠天:“……”行叭,你就当个菀吹吧。

    女儿高兴就好。

    ……

    房间里,君菀看着宴盛司握着自己的手,不解问:“你干什么呢?”

    宴盛司看着朋友圈里密密麻麻一分钟就几十条的留言,轻笑了一声抬眸:“没什么,就觉得我们的婚戒很漂亮。”

    临时又想起了申屠天说过的趁虚而入。

    宴盛司撑着下巴看着君菀问:“你现在难受吗?”

    他嘴角带着笑,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君菀也觉得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难受?”

    君老太进医院,她恨不得放鞭炮。

    宴盛司靠着沙发,在心中轻叹了一口气,将人猛地往前一拉。

    君菀的另一只手就下意识的抵在了他的胸口。

    宴盛司的额头抵着君菀的额头笑着说:“这可怎么办?我希望你难受,又舍不得你难受。”

    君菀可没空去听他说的是什么。

    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落在自己滚烫的指尖了。

    天气回春,但还有点凉,手指一直裸露在外面,难免冰凉,但是宴盛司的胸膛滚烫。

    她下意识的缩了缩指尖。

    就好像,臭不要脸的摸了一把一样。

    君菀自己也意识到了。

    她脸色一黑就要站起来,宴盛司这人肯定要以为她故意占他便宜了。

    只是还没等她站起来呢,宴盛司就眸光暗沉的在她起身之前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扣子哒啦啦的落在地上,弹跳起来让君菀浑身一震。

    宴盛司贴着君菀的耳朵,像是蛊惑一样。

    “你倒是占啊。”

    “我让你占。”

    宴盛司的手落在君菀的腰上,喉结滚动,带着轻笑,“或者……我求你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