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宠妻狂魔的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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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你想和我困觉?

    金晓芸顿时觉得脖子一痛。

    她是想象的痛。

    君菀是实打实疼了。

    风吹拂在她的脸上,底下的马底子不错,心情正好着呢。

    冷不丁发现肩膀一凉。

    宴盛司竟然低头在她右边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君菀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属狗的吗?”

    她直接拉停了缰绳。

    伸手去推宴盛司的脑袋。

    可马停了,宴盛司另一只手也空出来了。

    他直接摁住了君菀的手。

    白皙的肩头像是被惩罚性的咬了一口,可也就那一口。

    下一刻就被温柔的吻了吻,唇畔擦着还隐隐泛痛的肌肤落在了她的耳畔旁。

    君菀眼尾痛的通红,开口声音都抖了,“你胆子可真大。”

    宴盛司似乎是笑了一声。

    笑声伴随着温热的气息落在她颈部,激出一片密密麻麻的战栗。

    “要不要和我比一比?”

    宴盛司突然问。

    “如果我赢了,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情。”

    好久没骑马了,君菀正手痒着,闻言顿时眼睛一亮,连刚才被咬的那一口都不计较了。

    “真的?”君菀挑眉,“要是我赢了,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宴盛司点头,“可以。”

    君菀顿时转身,“我选马!”

    见这两人要比赛。

    那些想来和君菀谈合作蹭好处的人也都是聚了过来。

    谈不成生意,还可以看个热闹嘛。

    大家笑眯眯的。

    有热闹看,就没人搭理君临姝了。

    当然,金晓芸还是一脸警惕的盯着君临姝。

    听说这人喜欢君总的男人?

    胆子真的肥!

    金晓芸脸色不好看,没人可以觊觎她的p!

    觊觎者!杀无赦!

    没错,《六国令》作者不写燕司君菀的糖,她自己在现实里磕!又不是磕不起!

    多养眼啊。

    君临姝被金晓芸瞪了好几眼,越发心头火起,她捂着自己一阵阵抽痛的脑袋,只觉得冷风阵阵往脑袋里灌。

    而那边,君菀已经挑好了自己的马。

    “少夫人,你可悠着点啊,这匹马它烈的很。”马场老板亲自走出来劝。

    他一脸苍白,要是君菀被这马伤了,那宴盛司还不得直接弄死他?

    虽然宴盛司现在和君菀在一起的时候,能露出那种宛如四月春临的笑容。

    可他一转过身,对着哪个不是凛冬已至,就算是笑也是那种好像时刻会将他们剥皮抽骨的笑。

    老板在心底哭天抢地,脸上还要稳住不流露半分。

    “少夫人,我这边还有跑的快但是性格特别好的马,适合你们女孩子……”

    “不用。”君菀皱眉打断,“我和马儿熟悉熟悉就好。”

    老板见状也不敢多说了。

    君临姝急着打听君生的下落立功,可君菀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根本不给她发挥的机会。

    突然间君菀选了这里最烈的马,君临姝顿时就笑了起来。

    “这可真是自找死路。”

    君临姝以前也选过这个马。

    只是她以为安抚好了,上去就被摔了下来。

    还好旁边有人,不然当场就得受伤。

    君临姝死死盯着君菀,心中恶毒的想,最好君菀摔下来,脑子落地是最好,能让马蹄踩上两脚就更好了。

    她看着君菀给那匹马喂好吃的。

    眼高于顶的马喷了喷气,表示自己根本不想吃。

    但是很快,君菀的手就落在了马背上。

    老板见她的手几次都抚摸在了马儿最舒服的地方。

    这马名叫‘踏雪’,每匹马都有自己的性格。

    君菀又投喂,又给马儿顺着它舒服的地方。

    踏雪高昂着的脑袋一点点的低了下来。

    君菀眼中笑意一闪而过,她也不着急。

    一直让踏雪熟悉自己身上的气味。

    踏雪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还难得的用自己的脑袋蹭了蹭君菀。

    老板奇了,“少夫人的手法看着一点都不像是没养过马的人,倒像是每一天都和妈接触的。”

    可君菀是实打实的京市大小姐啊。

    再怎么样怎么可能天天和马接触呢?

    君菀笑了笑。

    身后那些人看的都要睡着了。

    终于,君菀脸上神情一变。

    她拿了马鞭,抓着缰绳直接翻身上马。

    踏雪似乎是有些躁动。

    可上马之后君菀就不像刚才那样顺着它了。

    它似乎是想要甩君菀下来。

    可好几次都没成功,反倒是被君菀牵着缰绳不断的往前跑。

    一开始它还别着头,君菀让它往左它偏要往右。

    可后来在君菀小幅度不断的调整中,它渐渐的跟着君菀的掌控走了。

    她想让它和它亲近不抵触的时候,自然是要温和的对待它。

    可一旦想要让它听自己的话让自己驰骋大地,那温和是没有用的,尤其这种烈马,要耗,要征服!那就不能用太软的手段,要循序渐进的强硬起来。

    君临姝强撑着自己病刚好的疲惫,脸上裹了一层马场被风吹起来的风沙,可依然盖不住她满脸的震惊。

    君菀竟然没有被甩下来。

    她猛地握住了拳头,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君菀越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好,她就越觉得妒火难平,眼里像是要透出毒汁一样的凶狠。

    ‘啪’!

    君菀终于动了鞭子了。

    踏雪飞驰了起来,君菀的头发束的高高的,发梢都透着几分一切可控的有余。

    “宴盛司!”她脸红扑扑的,一双眼睛像水洗过一样明亮,看向宴盛司笑声里都透着生气勃勃,“来!比!”

    宴盛司遥遥看着她,纵容的驭马而来,阳光洒在两人身上。

    马场上也只能看见这两人。

    灼灼耀目,般配异常。

    一声枪响。

    两人的马同时冲了出去。

    卷起沙尘迷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

    “君菀,骑术也这么厉害的吗?”

    有人忍不住看着君菀的背影怔怔的问:“以前怎么没见她参加这些户外活动呢?”

    申屠蓉甩了甩手,“以前我们也不关注她啊。”

    这么一想。

    大家好像都有些回忆不起从前君菀的样子了。

    金晓芸一直盯着两人,突然喊:“跨障碍物了!”

    那高高的障碍是马场上所有障碍物里最高的。

    她们不担心宴盛司。

    但是担心君菀啊!

    无数人屏息看着。

    君菀脸上露出笑容,踏雪一跃,像是踩着光的阶梯,带着一跃为龙的气势,粉碎了那可怕的高度。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宴盛司。

    他眉眼冷淡,即便是轻松越过那障碍也不见他有一丝一毫的开心。

    他的骑术身法。

    很熟悉。

    包括他倾身的角度。

    君菀突然就想到了那一天兵临城下。

    那位燕司将军骑马出现的样子。

    果然。

    燕司像他。

    以他为原型塑造,性格也像,本事也像。

    君菀心口一松。

    好像对自己曾经惨死的最后一丝介怀也消失了。

    手刃她也是救了她的燕司。

    如果处处都是他的影子的话。

    她倒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说不定就是有那一刀,她才过来了呢?

    神神叨叨的事情,谁能肯定呢?

    “咦!”申屠蓉站在远处看着,“我他妈的还以为司少会让着自己老婆呢,狗男人又不做人啦?”

    宴盛司竟然。

    一点要放水的意思都没有。

    相反。

    他很认真。

    申屠蓉摸了摸自己新买的项链,诧异的咋舌道:“他就这么想赢啊?”

    君菀也感觉出来了。

    宴盛司想赢。

    “快到了!”

    金晓芸捏紧拳头,在心底默默的给君菀加油。

    最后几米距离的时候。

    宴盛司突然回过头。

    两人的距离其实已经很近了。

    宴盛司回头的时候,风压的他的头发全都往后方飞舞。

    似乎张狂的想要盖住他的眼睛,却盖不住他眼底的笑意。

    他张口,君菀从口型里就能判断出来是什么话。

    他说:“你输了,小陛下。”

    啧。

    君菀的视线在他被风沙刮的通红的眼角上一扫而过。

    输了就输了。

    她君菀又不是输不起。

    君菀拉紧缰绳,停下就问他:“你想要什么?”

    宴盛司看见她鼻翼还有些许小小的汗珠。

    白里透红的肌肤看着就非常健康。

    他希望君菀能一直健康下去。

    宴盛司想到了小六说的那些话。

    现在听着君菀的这个问题,他在心底笑了一声。

    他能想要什么呢?

    想要一个长久而已。

    “说啊。”君菀伸腿踹了踹宴盛司的膝盖,“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宴盛司脱口而出:“你。”要你一个保证,不会丢下我的保证。

    宴盛司缓缓闭上眼睛。

    他怕是魔怔了。

    君菀怎么可能保证得了呢?

    如果她能保证,他又何必害怕呢。

    宴盛司的眼睫颤抖的分明,仰头深吸气的时候,喉结也跟着发抖。

    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君菀盯着他的喉结看了半天。

    结果脑子一轴。

    直接将这话理解成了。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

    君菀的嘴巴比脑子还要快,脱口而出就是一句:“恩?你想和我睡?”

    说出口的一瞬间。

    君菀就后悔了。

    她老脸一垮看向了宴盛司,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宴盛司……是这个意思吧?

    她不会理解错的。

    宴盛司猛地睁开了眼睛。

    什么心碎什么担忧全都在君菀这句话之后裂开。

    压在眼底的成了一把灼热的火。

    这火张狂的。

    像是想要吞噬掉宴盛司整个人。

    他眸光深深,一把抓住了君菀。

    低笑了一声。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