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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培训班没白上

    宴志远那是什么人。

    对着君欣欣这么多年,对君欣欣实在是太了解了,一个被她厌恶的孩子突然要接回去,一定是有所求。

    所以他提要求了。

    他要和她结婚。

    君欣欣犹豫了片刻。

    答应了。

    虽然当时她的神情带着几分扭曲的疯狂。

    宴志远带着满腔心思,来到了宴墨的病房。

    君菀拉着宴盛司跟在他身后,嘴上说:“你怎么想的?”

    宴盛司抚摸着君菀细长的手指,声音里带着笑,“没怎么想的,顺其自然。”

    宴志远皱着眉头忍着厌恶,一脚踹开病房的门。

    看见肉包的时候,他却愣了一下。

    病房里的肉包正笑呵呵的和一个小女孩一起堆积木,他面色红润,看起来像一颗健康快乐的小肉球。

    挺胸抬头,终于有正常孩子会有的明媚笑容了。

    这会儿肉包正插着腰对着小黎说:“你看看这个是三角形,不是五角星啦,不能放在一起的,哥哥给你放!”

    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正常人家养出来的健康孩子。

    而不是那个被他习惯了拳打脚踢,总是聋拉着眉眼不敢抬头看大人的可怜孩子。

    肉包听见‘嘭’的一声巨响。

    转头正好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宴志远。

    肉包的脸色刷拉一下就苍白了下来。

    “你,你怎么来了?”他如今是连爸爸也不愿意喊了。

    宴志远顿时冷笑了一声,“跟我回家,在外面被外面的野种教养,别到时候你也成了真正的野种了。”

    他口中的野种说的就是宴盛司。

    肉包早慧,听明白了。

    他握紧了拳头,大声喊:“我小叔叔不是野种!你胡说八道!”

    这个词太难听了。

    别人就是这么喊他的。

    但不可以这么喊他的小叔叔!

    宴志远脸色一沉,“什么小叔叔,真是欠教训!他都不是我们宴家的人了,只不过是从外面牵回来赏赐他一口饭吃的杂种狗而已。”

    贱种就是贱种,要不是他身上流着一半君欣欣的血,而君欣欣也说了这孩子有用,他早就弄死这个贱种了。

    他看着肉包的眼神格外阴沉。

    肉包见多了他这个神情,他每次打自己之前,就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肉包下意识的要瑟缩。

    可他越过宴志远,却看见了站在门口不远处的宴盛司。

    那一刻,肉包心中大定。

    他站在了小黎面前,一字一句的盯着宴志远说:“那我也不当宴家的人了。”

    他紧紧的攥着手上的积木。

    猛地往地上砸去。

    “我也不当你的儿子了!”

    “你走开!”

    “我不要你当我爸爸!”

    宴志远眼睛一瞪,猛地捏紧了拳头就对着肉包走了过来,“你欠揍!”

    君菀脸色一寒就要进去把那狗东西拖出来。

    谁料刚迈出右脚。

    就看见从来都是只敢站着挨打的肉包‘呲溜’一声,灵活的牵着小黎从里面跑了出来。

    宴志远没想到这小子显然竟然都会跑了。

    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

    肉包将小黎往君菀身旁一塞,君菀下意识的牵住小姑娘。

    肉包抬起头和宴盛司对视了一眼。

    宴盛司冲他笑了笑。

    肉包握着拳头,在君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往医院里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冲去。

    宴志远气上了头。

    “宴墨!你给我站住!”

    他想也不想抬脚就追了出去。

    习惯使然,对着宴墨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些想打就打,借着酒疯也没少折腾孩子。

    他脸上狰狞的表情让周围的病友侧目。

    有些人直接掏出了手机。

    这一举动让跟在后面的宴志杉魂飞魄散,“宴志远!注意场合!”

    这八个字让宴志远脚步顿了顿。

    可他扬起的拳头还紧紧捏着,爆着一条条蜈蚣一样可怕的大青筋。

    肉包见状,立刻憋红了眼睛,冲着几个长得高高大大的病患家属就扑了过去。

    一边扑一边哭的撕心裂肺,冲着宴志远大声哭道:“爸爸,爸爸可别打我了吧。”

    “呜呜呜呜宝宝知道错了。”

    “宝宝不会浪费医药费的,你别打我呜呜我就会和你乖乖回家的,爸爸我求求你了。”

    涕泪横流。

    小脸惨白。

    他哭的浑身颤抖,站都站不住。

    哭碎了周围医院走道上所有大人的心。

    “别哭别哭。”他附近的几个大人立刻就挡在了他前面,指着宴志远说:“光天化日之下,你敢家暴!”

    “你还是不是个人!”

    宴志远目瞪口呆。

    君菀也目瞪口呆。

    她下意识的看向了宴盛司,“你,你教的?”

    “怎么可能。”宴盛司轻笑了一声,“我又不会未卜先知。”

    君菀稍稍放下了心。

    但紧跟着又听见了宴盛司从容不迫的说:“只是他之前说想当演员,我看他天天在医院无聊,给他报了个幼儿演技培训班而已。”

    宴盛司目露欣慰的看着肉包。

    “恩,拿出去的培训费没白花。”

    君菀:“??”

    宴盛司:“还报了心理学课程。”

    “还有如何躲避家暴课程。”

    “如何向大人求助课程。”

    君菀:“……”这是一个小孩子该学的东西吗?

    宴盛司露出笑容,“我都找的最好的老师。”

    关键是这个吗?

    可那边肉包的戏和控诉还没表演完。

    其实不能说是表演。

    只是压抑了这么多年的畏惧,害怕,委屈都在此刻,因为有人在背后给他撑腰,无所畏惧的发泄了出来而已。

    “呜呜,爸爸你别这样对宝宝。”

    肉包哭的浑身发抖。

    周围无数人对着宴志远指指点点,“啧,家暴男?”

    “孩子说的应该是真的,就算刚才没打,看孩子的样子,以前就没少挨打。”

    “孩子病了还不让住医院?”

    “畜生啊畜生,这样的人迟早是要遭报应的。”

    宴志远还没被这样当众指责过。

    这些生活中的失败者,有什么资格对宴家的大少爷指指点点?

    他脸上涌上一层因为愤怒而爬上脸皮的红。

    “都给我闭嘴!”

    “这是我的儿子,我难不成会对他不好吗?”

    他说着,就大步走过去要抓肉包。

    “唉,你这人!”旁边的人还来不及拦。

    就看见肉包眉头紧蹙,捂着自己的心口,缓缓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