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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

    第一百四十二章:易寒死后,世间再无凰女

    “哎…哎……”顾少突然就拉住了她的胳膊不让走。

    “行,你说吧。”易蔻筠没办法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她总不能打他吧。

    “听好了,我要和你成亲!”顾少一字一顿着。

    什么!?

    城门之后的向夜臻觉得那天只打残了他的腿简直是太仁慈了!

    “我不同意!”

    易蔻筠当然拒绝!

    她才多大!?过完年也才十三好吧?他想干嘛?

    易蔻筠开始死命的回想: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招惹到他的?不会就因为昨夜的一顿饭吧?

    “为什么?”

    顾少仍旧不依不饶:“你和东阳废太子郭宣的婚约都解除了,你现在是自由身,为什么不能嫁给我?”

    易蔻筠倒觉得好笑,不想嫁就是不想嫁,这,需要理由?

    “你,你给我说明白了再走!”说着,顾少竟又拉住了准备离开的易蔻筠。

    “放手!”

    不要逼她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打他!

    “顾雍,你管不管?”没办法,易蔻筠实在赖不过顾少的死缠。

    一传十十传百,他们身后的西原士兵里已经由刚开始的面面相觑,窃窃私语转化成了一片简直明目张胆的嗡嗡的讨论声了。

    他顾少想出风头或者洋相自己出去!别拉着她!

    “顾少,您还是跟我们回去吧。”顾雍上去温柔的劝说,实际上他手底下推轮椅的力度可丝毫不容顾少有反抗的余地。

    易蔻筠没多做停留,因为,郭琰这会儿应该把不该存在在归陈地里的人都清走了。

    消息很快会传来。

    但眼下,顾汉深却还没有任何消息。

    他去哪儿了?

    易蔻筠一进城,就被城中的欢呼声所淹没。

    终于,由屠杀,到止戈,到和谈,现在,退兵了。

    康松杨和康齐都很兴奋,但向夜臻,还板着一张脸。

    “跟我走!”他穿过人群将易蔻筠揽在了怀里。

    当然没经过她的同意。

    “不走!”反正西原已经退步了,她也报恩了,干嘛还听他的?“我还要去找谷素。”

    “正好,一起。”向夜臻嘴角扬起的坏笑里事掩藏不住的得意。

    “谷素,你先回绝音谷吧。”大事已了,谷素身为绝音谷的谷主,为了寻她,已经出来了这么久,现在,也该回去了。“我回东阳城一趟,解决一些易家的琐事,之后,我会去绝音谷找你。”

    “当真?”谷素虽然怀疑着,但就快年下了,他知道易蔻筠这一走,肯定再难回去。他不想阻止她告别。

    “让千独陪着你吧。”这也是谷素最后的条件,“这样,我才能放下。”

    “嗯。”易蔻筠点着头,指了指身边的人,道:“他找你有事,我先走,你们聊。”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你…?”

    “如你所见,凤玺在我手中,所以,我是凤主。我和她,天生注定。”谷素问出心中的疑惑之前,向夜臻就已经开了口。

    这下,谷素纠结了。

    按理,他只是元盛皇家的下属,而向夜臻,定然是和元盛之间有着血缘关系。

    他认了凤玺,就是认了凤主。

    那此时,他是跪?还是不跪?

    跪是礼数。

    可谷素不想跪,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谷素还是选择了扬衣:跪就跪,他堂堂绝音谷第九代谷主,能伸能屈,额,不,应该说是拿的起放的下,本就是人家的下属,不能让绝音谷的一代忠义之名毁在他手上。

    “等等!”就在谷素好不容易咬下牙的时候,向夜臻好似看得穿他的纠结,他开口制止,甚至于是伸出手扶住了他。

    “这礼,还是等有朝一日本王真正能令你信服之时再行!”向夜臻替谷素拉了拉皱了的衣服,道:“不过眼下,有两件事,你务必得遵守。”

    谷素的眼珠子滴流滴流的转着。“你说。”“没事,你说。”“您吩咐。”“凤主之命,属下万死不辞。”…………

    他在想,这个尴尬的处境下,他要怎么回答向夜臻的话。

    “嗯。”犹豫良久的谷素最终就生生憋出来了这一个字。

    “第一,凰女肩负责任重大,绝音谷上下务必护她平安,负责调教她成长。第二,本王的身份,除了你,不能再有其他人知晓。”

    “嗯。”这次谷素没犹豫,他是几近木讷的应承到的。

    向夜臻是何时走的,他都没多大的察觉。

    凤主凰女,一主一助。如今都出现了。

    看来,离大定不远了。

    谷素脑袋里想的,是当年凤主的传说。

    传说,元盛帝朝太子府幕僚在国破之时救下了太子一脉的骨血,并拿走了凤玺。

    还传说,那幕僚以自身骨血为誓,忠魂不灭,融进了凤玺之中,若凤玺离开凤主血脉时间过久,便会自动化为齑粉!

    这些,对谷素而言,都只是个传说,便更不用提其他的人。

    四国之人执着于凰女,却未曾敢想象的到,凤主一脉不是传说,一直存在!

    与现在的震惊、欣喜和难以言表的情怀相比较,谷素那日初见凤玺时的怀疑、不安、忐忑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后背顿时感觉凉嗖嗖的谷素心下暗中盘算着自己以往对“子臻”的那次不客气,不行,回到绝音谷之后定然得沐浴斋戒七日,然后再向绝音谷前八代谷主请罪。

    造化弄人,他信!可命运跟他开这么大的玩笑,谷素就觉得有些悲哀了。

    “寒小姐…”

    这厢,邺都城外的树林里,易蔻筠和千独已经等了许久。

    她要去碧水潭走一遭,她与易家的人说好了在那里汇合,之后,她会按着自己的安排,独自离开!

    珍娘,算是她为数不多的牵挂之一。

    她虽然避开了向夜臻,但该和珍娘交代的,还得说清楚。

    “你来了。”易蔻筠尽量的使自己的语气之中没有那么多别理的忧伤。

    “寒小姐,这就要过年了,有什么事,不能回东阳城过完年再说么?”

    珍娘拉着易蔻筠已经被冻的通红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暖着,半是担心半是嗔怪:“这半年来,都没好好休息过,这会儿都退兵了,怎么还要东忙西跑的?”

    “好了,珍娘,我这不是已经约你了么。”易蔻筠从腰间拿出一大把银票,塞到了珍娘的怀里,道:“这次出来,带的不多,但这些,足够你平安返回东阳城并且后半生衣食无忧的了。”

    “寒小姐,你这是做什么?”珍娘以为易蔻筠要赶她走,立刻又将那一堆的银票还了回去。

    “珍娘,你听我说。”易蔻筠拉着她的手:“易家现在但状况你也清楚,宗族叔伯们自然守得住家门,但你总归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你为易家辛苦了半辈子,这些,是你应得的。”

    “珍娘,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办,你我就此分别吧,回到东阳城之后,你帮我给归吟庄的林修带一句话,就说他的话,我易寒听进去了,但有些东西,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让他放下吧。”

    “寒小姐…”珍娘总觉得易蔻筠今日怪怪的,可又没有丝毫反驳的机会。

    因为,千独已经牵了马过来。

    “好了快走吧。”

    “那,寒小姐,我在东阳城等着你回来。”珍娘依依不舍着。

    而此时,易蔻筠极其想避着的向夜臻,还是跟来了。

    以他的“老谋深算”,怎么会想不到跟踪珍娘。

    “既然都来了,就出来吧。”千独的示意下,易蔻筠对着暗夜之中的某处说着。

    向夜臻俊郎无双的五官,此时正如同一塑冰雕,缓缓浮现出在黑夜的笼罩之下。

    “你就这么想避开我?”他的语气之中,有些许的失落。

    “也不是。”易蔻筠做着吊儿郎当的表情,“只不过,战王爷能力太强,势力太过庞大,和你在一起,危险系数会自动提高好几个等级。”

    向夜臻却笑了。

    他如何不知,她是担心他的安全。

    至少就外人看来凰女的诱惑力,可远远大于他这个新上任的战王。

    “那你不用担忧了。”向夜臻迈着修长的腿走向易蔻筠,“我来是和你告别的。”

    “哦?”

    “照顾好她。”轻抚了抚易蔻筠的脸颊,向夜臻还是转身了,他只丢给千独这句话。

    当日察觉到她的心思,唯恐她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他是撇下了归陈地的一切,撇下了去空沧山找披罗的契机,日夜兼程的赶来的。

    而今,顾汉深,康松杨在找他,顾雍也在找他。

    有千独在易蔻筠的身边,他总算可以稍稍放心一些。

    “易蔻筠,你要记得,你还欠本王的那个条件,你答应本王的事必须做到!”

    真正到了要转身离开的那一瞬撞上易蔻筠神色复杂的眸子,向夜臻到了嘴边的浓情蜜语和无数句关怀的话,还是化为了这一句不痛不痒的提醒。

    “知道了。”易蔻筠笑着意味深长,却又意味不明。

    “向夜臻这可能是我们见的最后一面了,我走之后,你会记得我么?不,你一定要忘了我!”她要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在碧水潭把易家藏宝库的执掌大权移交给宗族的叔伯,那之后,她就无牵无挂了。

    而一切因为所谓凰女引起的血雨腥风,也会尽数消失。

    因为,易寒死后,世间再无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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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三章:毁灭能力超强!

    而一切因为所谓凰女引起的血雨腥风,也会尽数消失。

    因为,易寒死后,世间再无凰女。

    西原,碧水潭。

    易蔻筠和千独再来的时候,易翁第无数次改良过的八阵图又将碧水潭重重包围了起来。

    “师尊说,这几日西原兵将回国,会路过碧水潭,还是小心些的好。”欢欢已经在碧水潭外等了多时。

    “走吧。”他领了易蔻筠和千独进去。

    易翁说,易家的叔伯这次派来的是族长,因为路上有些事耽搁了,所以还未到。

    易蔻筠得等上几日,这年,估计得再碧水潭过了。

    也好。

    “易翁,你可知那夜来的人是谁?”千独和欢欢张罗着收拾小榭里外准备过年了,易翁拉了易蔻筠去喝酒。

    他可得好好看看,这天命凰女,竟然让她见到怕,还是个活的!

    “哪个?那个故事说的不错的?”好吧,易翁对于向夜臻的印象,确实就只有他说都那个“枫林往事”的故事了。

    “嗯。”易蔻筠不动声色,又解开了一坛子酒。

    “不知道,但看着招式路数,像是空沧山的,我瞧着,以他的武功,在空沧山地位定然不低,怎么,你们,有情况?”为老不尊,说的就是易翁这种,那夜易蔻筠和向夜臻的电光火石,他可都没忘记呢。

    “这半块钥匙,你且收好。”易蔻筠拿出了剩余的半块真钥匙。“先前盒子里的,有半块是假的。”

    “看出来了。”易翁拉着语气,那钥匙就是他给易家的,是真是假他还能分不出来了。

    “我怎么感觉,你伤情不少啊?”易翁终于发现了易蔻筠的不对劲儿。

    “没什么,这几日,我武功大有长进,左右你也是闲着,不如指教我一二?”易蔻筠将酒壶推到了易翁的面前。

    “好。”易翁也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我让你一只手!”言语之间,颇有豪气。

    “你说的,可不许反悔啊!”易蔻筠说着,桌子底下的那只手就开始有了动作。

    “臭丫头,开始了也不说一声。”易翁嗔怒着。

    “你的敌人来要你性命时,可不会提前打招呼!”易蔻筠说着,单手撑在桌子上,扫堂腿朝着易翁招呼着去。

    “我对敌人,可不会这么仁慈!”易翁一只手臂,格挡住了易蔻筠的双脚。再一个转手,抓住了易蔻筠的脚踝。

    易蔻筠岂会就此被制住?她抓住了桌布,借力一拉,一大堆的酒壶、花生米还有煎鱼什么的,就都朝着易翁的方向而去。

    结果就是,易翁躲开了,哪些东西,撒了一地!

    “呵哟,不俗啊,再来!”易翁顺手拉过手边的帷幔,几下就搅拧成绳,朝着易蔻筠挥霍而去。

    这边,易蔻筠腰间的匕首可不是吃素的,三下五除二,两人交手之间,那些帷幔被化成了一片儿一片儿的,落了满地。

    接下来,,,

    易蔻筠跳上了椅子,易翁一脚就踹了过去。

    易翁躲在了柱子后,易蔻筠的银针就都飞了过去。

    两人一路,从谈话的内客厅打到卧室,再打到厨房,最后到了外客厅的时候,正好毁了千独和欢欢一大一小两个爷们儿费了猪大的力气才“挽出来”的一个大红布花簇。

    欢欢说以前过年都只有他和易翁两个人,冷清清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千独可怜这孩子,菜做了自己从未“染指”过的女工!

    而现在,刚刚挂上去,就被易蔻筠和易翁两人一手拉一头,当成鞭子给争夺去了。

    “呜…”

    欢欢努力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千独深呼吸着,不让自己咆哮的内心爆发出来!

    “千…,千独哥哥…”

    然而欢欢回过头的时候,看到的,才是真正的,噩!耗!

    “嗯。”千独佯装淡定的应着,却在转身之后,脸越来越黑,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我…,我去厨房看看。”欢欢觉得自己应该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千独去了内客厅。

    一瞬间的功夫,欢欢拿着两三把断了的勺子从厨房跑出来,正撞上了手里提着一堆破布的千独。

    两人先是错愕,而后,世间突然静止……

    “嘶…”直到两人比拼内力的时候,易蔻筠不敌易翁,摔在冰面之上吃痛的声音传来时,千独和欢欢的神识才从震惊之中反应过来。

    简单交换了眼神,两人又是迅速的,千独去了厨房看,欢欢去了内客厅。

    再次汇集后,两人的眼中都蕴含着,怒!火!

    “千独哥哥,我觉得,你带来了一个祸害。”千独正打算拉着欢欢去找两人“声讨”的时候,童言无忌的欢欢盯着手中,自己长这么大一直陪在身边的那截断勺,嘟囔着。

    啥!?千独可不乐意了。

    “我倒觉得,我把寒小姐带来了一个祸害的地方。”千独松开了手,酸酸道。

    “怎么可能,定是你家寒小姐先动手,才惹恼了易翁的。”

    “我也怀疑,是你家易翁大嘴巴没把门儿,惹了寒小姐。”

    “不,肯定是寒小姐的错。”

    “不,定然是易翁的不对。”

    “是寒小姐!”

    “是易翁!”

    ……

    莫名其妙的,千独和欢欢,突然的就给杠上了。

    “啊…”欢欢人小,个子矮,嗓门儿也不如千独大,可易翁交给他的武功够厉害啊。

    他出手了。

    呵,当千独是吃素的么?

    两人正面交锋!

    欢欢一手拿着一截断勺,千独扔了剑,就拿着个剑鞘。

    于是乎,湖中小榭,正在遭遇“二次伤害”中……

    而此时距离小榭不远之处的冰面,易蔻筠被摔的够呛,易翁心差点儿提到嗓子眼。

    不过看见易蔻筠很快就又自己爬起来,他的心才放下去了。

    “你这个丫头啊,武功底子是不错。”易翁拉着易蔻筠,确定了她没什么大碍之后,开始了说教。

    “不过,你发力的时候调动时间略大于习武之人,想来,根基应该受过重创。”易翁一本正经的分析,却经易蔻筠又拉回了往事的漩涡。

    “看好了!”易翁突然靠近了易蔻筠,拉起了她的手,手把手的教她,道:“要记得,发力之时,手随意动,意随心动,你的心,看着的是你最终的目标,所以,舞剑也好,拳脚也罢,最后一招之前,都只是虚的。而到了最后一击,便是排山倒海!”

    他的掌风所出之处,那些冰刀,应声而落了一大片。

    “易翁啊…”

    “不用谢!”

    未等易蔻筠说完话,易翁就洋洋自得的抬手打断了她:“你现在修习的,是不同于常人之法,但天下武功,殊途同归,修内为主,修外为辅,以无上内功,驾驭千变万化而又暗含规律的外功,这边是武学之实。”

    “丫头,你有的学喽!”易翁说着,将手搭在了易蔻筠的肩膀上。

    “我呢,自然是要学的。”易蔻筠将他的手拿下来,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过,现在,你有的忙了。”她下巴努了努易翁方才那一掌打出去的方向。

    “我的八阵图…”易翁赶紧跑了过去,刚刚他那一掌,可打坏了一大片儿阵法的构造。

    “欢欢,快过来。”易翁心疼的叫唤着,耳边传来的回应,却只有小榭里噼里啪啦的声响。

    易蔻筠和易翁回到小榭的时候,险些以为自己眼花了。

    往日那个温暖干净,结实大方的小榭哪里去了?

    眼前的,分明是一处破败不堪看,被冷风肆无忌惮的钻着,摇摇欲坠的破屋!

    要多凄凉有多凄凉!

    “欢欢!”易翁扯开了嗓子,唤醒了正在酣战的两人。

    这下,八目相觑,赏风,赏破屋,赏彼此。

    果然,易翁的小榭,今日里是注定有此一劫啊。

    “我去进城买些东西。”易蔻筠眨巴眨巴了眼睛,她身上倒还有一些小面额的银票和碎银子。

    “等等我,我也去。”欢欢却是第一个站出来的。事实是,不管是凿冰刀还是补房子,他若在,易翁定然是甩手掌柜!

    千独也一言不发,提了剑跟着去了。

    最后,偌大的冰面,就只剩下了一座破屋,一个老头儿。

    “破坏力还真强!”易翁感慨着摇了摇头,而后拿起了凿子去凿冰刀。

    直到在西原的集市里买到了欢欢想要的东西之后,他一直拉着的小脸上才有了笑容。

    千独善心大发的买了糖人一哄,两人便开始同仇敌忾!一致把目标对准了易蔻筠。

    天将尽黑的时候,易蔻筠独自一人,大包小包的扛了一堆东西,千独手里拿着剑,另一只手上扛着给欢欢买的整整一树糖葫芦。

    而欢欢,则屁颠屁颠儿拎着一个食盒,里面全是从天香阁里打包的好吃的。

    明明出钱的是自己,拿东西的也是自己,可易蔻筠走在最前面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千独和欢欢,心下突然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欣悦。

    她想,这大概就是过日子吧!普通的生活,麻烦一箩筐,意外一大堆,却总能在不经意的一个瞬间,撩拨起心底里最敏感温柔的那根弦。

    当然,这种感觉的出现,仅限在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出现在她脚下之前。

    话说天已经大黑了,突然脚下伸出一只手拉住了易蔻筠的脚踝,说她不怕,那是骗人的。

    不过易蔻筠还是阻止了千独挥舞下的剑。

    看着,像是个人。

    “易寒,我…,饿……”

    脚底下那人传来了阵阵微弱的声音。

    这声音,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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