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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

    第一百五十二章:暗夜

    “把她绑起来!”老石头突然发话了。首发』

    一切还没完!

    “今夜时辰不早了,各位,都去休息吧。

    某种不约而同的契约般,人群渐渐散去。

    老石头将头凑到被五花大绑的易蔻筠的耳边,笑着道:“今日只是开始,或许,你可以考虑我的建议。”

    然,易蔻筠只是将头别到了另一边,闭上了眼睛。

    “用那么多具的尸体去换取一两个人的生或者是死,你知道,在活死冢,意味着什么么?”老石头慢悠悠的捡起了散落地上的银针,将那些放在手心里。

    而后,用力一握,那些银针便尽数化为了齑粉。

    他把那些齑粉从易蔻筠的面前撒落,道:“因为在活死冢,最不需要存在的,就是人命。一切不过是游戏罢了。”他转过身:“只要这里的人高兴,他们甚至可以杀了自己!你想凭着你自己的那点儿功力在这里生存,那是妄想!”

    听言,易蔻筠转过了头,目光淬血,狠毒的盯着老石头:今夜险象环生的五十棍,如同上西南腹中的那块肉,有朝一日,她定会要他们付出代价。

    “不识好歹!”老石头顿了顿手中的木杖。

    “老石头,明早还问话呢!你睡不睡!”已经散去的人里面,有人停下了脚步,朝着老石头的方向喊叫着。

    “知道了!”

    应了一声之后,如同来时,那些人又尽数消失在黑夜之中。

    夜凉如水,只剩易蔻筠一人在原地,肩上的伤因为方才的打斗已经裂开,她身上又添了好几处新伤。

    剧痛提醒着易蔻筠她还活着,但她的脑海里,却仍旧没有着方向。

    孑世应该已经察觉她未按时赴约是出了什么事了,岚城了东阳城的信,也应该到了。

    他们,此时会不会正在铺天盖地的寻找自己?

    易蔻筠突然觉得好笑,自己一心想离开,却仍是牵连了许多人连过年都不得安生!

    她闭上了眼睛,太乱了,也太累了,她要想想,要好好想想。

    后半夜的时候,天空洋洋洒洒的再次飘起来了雪花,瑞雪兆丰年。

    这说明来年一定会有一个好的收成。但易蔻筠,却被那钻心凉的雪花冻的几乎没有了知觉。

    饥,寒,痛,伤。霎时之间席卷了易蔻筠的周身。

    她也不避,就那样直直的坐着,就那样铮铮的盯着地上的某处,看着地上那些前仆后继的雪花,在融化之中,在飘落之中,渐渐堆彻起厚度来。

    山顶,空门寺。

    向夜臻负手立在后山的禅院里,千般思量,万般忧心。他的发带,无风自扬,鬓角的些许碎发更衬的他的截然独立。

    雪落的时候,向夜臻扬起来了头。

    凤凰涅槃,方可重生。

    塬逆大师的话,他明白了。这时的易蔻筠,与当年的自己一样,都是在经历上天安排的磨难。

    不同的是,他的炼情是易蔻筠,在磨难之后,而易蔻筠的炼情,是在磨难之前。

    涅槃之苦他不能替她承受,但他相信,他为凰女,为易蔻筠,就一定会平安归来!

    也一定要平安归来!

    又下雪了,他们相遇到现在,这是第几场雪了呢……

    这是年后的第一场雪,也是各方不得安宁的一夜。

    岚城,梅远和莫牵尘商议到深夜,太傅府的旧案一翻,已经半是痴傻的湘王颜禄,梅清公主的母妃在前朝的势力,甚至于是相府和皇王在各府安插的眼线,各国在岚城的细作,都不会放过这次的大动。

    风险,仍然存在!

    岚城皇宫,大殿。

    莫相爷深夜未曾离去,陪着刘盛把酒。

    “爱卿,你说,朕如此轻易就答应向夜臻,是否太过草率?”刘盛歪着头,把手搭在莫相爷的肩上。

    “皇王您金口玉言,若是查无实证,战王府也难逃一劫。”莫相爷深沉的笑着。

    “你啊,老狐狸!”刘盛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转到了莫相爷的身后,拍着他的肩膀:“可这里面,还有南宫家的事啊。”

    “臣以为,南宫家只是商人世家,利字当头,关系能牢固到哪儿去?重点,是在那个阿寒!”莫相爷一针见血。

    “让莫牵尘去吧,梅远和他合得来,日后,你我的事业,都是要交给他二人的。”刘盛说着,甩了甩手。

    这才是他深夜秘密召莫相爷进宫的原因,他是想一探他们的态度,还有,解决阿寒。

    “臣,明白。”莫相爷自然明白。

    “不早了,回去歇着吧。”

    “臣告退。”

    北康一场君臣之间的明争暗斗,即将拉开序幕。

    太傅府的旧案,只是一个火引!

    西原,王城。

    顾少的平安归来很快取代了顾家出了三成家产的痛。

    顾汉深黑着脸日日忙着准备,年后就要把这些东西交给康松阳了。而顾少,这小子贼阴,压根儿不和他单独待在一个空间,一直赖在他祖母那儿,加上他还坐着轮椅,他就是想教训,也不能。

    王宫里,皇王,皇后和皇太后在凤凰阁里团聚,宫人们却早就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都摒着呼吸,小心的伺候着。

    “母后,不惩治顾家,朕难以向西原的臣民交代啊。”

    顾汉深此番惹出了这么大的祸事,损了西原的元气,更丢了西原首富顾家的脸面,必须得严惩。

    “后宫不得干政,皇儿想如何,何必过问哀家!”皇太后话里话外都将自己摘的一干二净,可任谁都听的出来她话里的不满意和酸溜溜的气息。

    “母后…”皇后准备开口相劝。

    “哀家不会偏袒谁,但皇儿,莫忘了,若真正论起来,你也是顾家的一份子。怎么,皇上是想打龙袍,苔凤袍么?”皇太后猛的将碗一放,周围的宫人们急急跪了一地。

    “皇太后息怒。”

    “罢了罢了,母后莫要动怒,朕依着您的意思就是了,就罚,今年多收顾家的两成税务,以补上国库的一些亏空。”

    皇王还是服了软,他虽是皇王,一国之主,但他的母后,可是个厉害的人物,多年前皇室顾家和首富顾家分家之后,一直是面和心不和,皇太后嫁与皇王为后,更是加深了两家的矛盾。

    现如今,首富顾家只听皇太后的话,朝中的重要职位上也都是皇太后的心腹,他想要亲政,只能先顺着母后的意思,再暗度陈仓。

    母子之情,在冰冷的皇权面前,被摧毁的不剩一丝脉脉。

    “哀家累了,皇上与皇后慢慢吃。”凤凰阁外一个宫人晃悠了两下,皇太后就放下了碗筷。

    而顾少,这个纨绔子弟,竟突然来了兴致,带上了顾家新得的宝物进宫来看望他的姑母,皇太后。

    是以,皇太后回到寝宫之后,正巧遇上了顾少。

    互相嘘寒问暖了许久之后,顾少才往着皇上的政殿而去,这是他爹顾汉深特地吩咐的,得去给皇王送上一副上好的文房四宝,算是年礼。

    顾少自然是满肚子的不满:假惺惺,怎么往年不见他送!从皇太后寝宫到皇王的政殿,那么远!

    但顾汉深扬起了手:“有下人给你推着轮椅,你还发牢骚!”

    顾少立马就转变了态度,爽快答应。

    这小子,就是欠揍!

    然,一进了政殿,顾少立马就转变了态度。

    “表哥。”他笑嘻嘻的就遣退了身旁的小厮,自己转动着轮椅,飞快的就蹭到了皇王的身边。

    “在不闪开,朕让你在轮椅上多待三个月。”皇王嫌弃的放下了手中的朱笔。

    顾少这次怯怯的放了手,这闷罐子,真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怎么样?有什么消息?”皇王起身,理了理衣服,把顾少推到了茶桌旁边。

    “这还差不多,这次出去啊,………”

    没错,顾少不仅是顾家的宝,是皇太后疼爱的亲侄子,更是皇王的兄弟兼秘密特使。

    说不好听点儿,这货,三家通吃!

    他这次出去,是替皇王去深查战事的起因的。要不然,放他离去和旨意,还有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的那道圣旨,怎么会来的这么及时!

    “等等,你小子,敢假传圣旨!”皇王话听了一半,发觉了不对劲。

    他可没有下达过让顾雍撤兵的旨意,只是在顾少临走之前,被他讨去了一道空的圣旨。

    那道退兵的旨意,是顾少自己写的!

    “那么小气做什么?”顾少往嘴里塞了一块糕点,道:“再说了,你不是也不希望战争打起来么?我这是在帮你。”

    本是诛九族的大罪,就被顾少这样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给搪塞过去了。

    “如此说来,朕还得谢你了?”皇王调侃着,佯怒嗔怒。

    “不用谢。”顾少也毫不客气。

    “说认真的,这件事背后有没有母后的手笔?”这才是皇王关心的。她的母后比较是从顾家出来的,现今又如此偏袒护着顾家!

    “这事,难说!”顾少摇头,咂着嘴。

    “何意为何是难说?”皇王急忙问道。

    “就是难说。”顾少的眼睛里散发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你小子!”皇王扬手朝着顾少的头就是一掌。

    “哎呀,你轻点儿,回头我发型乱了,祖母若是以为挨了打,我还得解释大半天。”顾少满不在乎的整理着自己的头发。

    “呶,这个给你。”皇王无奈的从腰间解下一枚玉佩,扔给了顾少。

    “这玩意儿,管什么用?”顾少翻弄着玉佩,四下打量着。

    “见它如见朕本人,快说。”皇王急忙催促着。

    “这还差不多。”顾少喜滋滋的收了玉佩,道:“我记得,顾家以前是有一支秘密队伍,唤做暗叶。”

    “是,暗叶,怎么突然提起了那个?不是在十三年前,额,不,现在应该说是十四年前,就解散了么?”皇王隐隐闪过了一丝不好的念头。

    “我在邺都城,又看见他们了。”顾少仍是淡淡的说着,那夜在酒楼,他就是发现了暗叶的踪影才一路跟着去的,没想到紧接着他们就劫走了易寒。

    皇王的心理,瞬间被掀起了万丈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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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三章:彻骨之寒

    “我在邺都城,又看见他们了。”顾少仍是淡淡的说着,那夜在酒楼,他就是发现了暗叶的踪影才一路跟着去的,没想到紧接着他们就劫走了易寒。

    皇王的心理,瞬间被掀起了万丈波澜!

    “把话说清楚!”皇王的语气之间显然有了些许的急促,“暗叶重现,与母后有呵关系?”

    “暗叶重新是没有什么关系,但皇王可知?在邺都城之时,我顾家的那对好兄妹曾扬言称有皇太后的懿旨,发兵攻打邺都城。要不我至于假传圣旨么?”顾少委屈的瘪了瘪嘴。

    “或许你顾家就好出假传圣旨的。”皇王还不忘调侃顾少。

    “去你的。”顾少拿起桌子上的苹果,一把砸过去,然而他一个瘸子,却被皇王很巧妙的避开。

    “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

    “证据…”一提起这个顾少就觉得更加委屈,他一个瘸子,还冒着风险不远万里的逃离顾雍和他的那对好兄妹的监视去找证据,结果终于让他找到了。却因为再次遇上了暗叶的人,被迫再逃亡,后来摔下了山坡,遇上了易寒,她把他带回了碧水潭,这次躲过了一劫。

    说起那个易寒,他也来气,本来他想好好感谢感谢那个傻妞的,还准备了那么几大箱的珠宝,结果她竟然莫名其妙的就把他轰走了,还有那个千独,竟然,竟然说易寒不喜欢这些东西。

    他们两个什么关系!

    “这个,我找到的。”顾少从胸前摸出来了一快未被烧尽的残布。“查过了,是西原皇太后懿旨专用的。”

    皇王结果了那片残布,默不作声,狠狠的把它攥在了手心里。

    若真有这道密旨,为何母后不与自己说?她终究还是向着顾家么?

    “对了,你们母子二人的事,关起门你们自己怎么解决都行,但那对不肖的兄妹,怎么说也算是我的兄妹,放过他们吧。”顾少丝毫不顾及皇王的心境,还一板一眼的给兄妹求情。

    “知道了,滚吧。”皇王心烦意乱的,也毫不客气。

    “哼,利用完了就扔。”顾少鼓着气,转动着轮椅朝门外走去,又回过头来,道:“桌子上的,是顾老头给你的。”

    送东西的任务得完成要不回去后顾老头又得叽叽喳喳个不停。

    然,皇王仍旧是一片沉默

    顾少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皇王伤心了,他一个小喽啰能怎么办?

    东阳,东阳城。

    易家的这个年过的格外冷清,易寒,的双亲,大哥,一家四口,半年的时间里,都没了。

    而易寒的下落,才从碧水潭归来的易族长也不得而知。

    新府里的下人们闲散无聊的吃着府里分发的糕点糖果之类,院子里干净的没有一丝人气儿,几只小猫儿慵懒着躺在房顶上东扭西倒。

    偌大的易宅,怎么就连个主子也没有了呢。

    皇宫里,郭威宿在了自己的寝宫,今年年节,易家上献的东西明显少了,几个儿子里最有出息的两个,一个被他关押在了大牢里,一个,自从除夕来过之后,再没有了踪影。

    为何郭宣要那般的令他失望!

    “来人。去天牢里,给他送一些御寒的衣物和好的吃食吧。”毕竟是父子,血浓于水,他又怎能真的放任不管?

    “是。”门外守着的大监进来,“时辰不早了,您早些歇着吧。”

    “哎…”郭威丝毫没有了皇王的架子。

    郭琰在郊外的小茅屋里睡得醉生梦死,衷心的侍卫将他守得严严实实。

    万家灯火的灿烂之日,最为尊贵至高的人,心却都陷入了劫难。

    包括南阙行苏城的孑世,还有来行俗称过年的离笙。

    他知道了一切,那个眼眸明亮的女孩,背后竟然有那么多的无奈。

    只不过,那非他能力所及,他能做的,就只有把皇叔再请回去,稳定南阙内政里。

    皇王突然病倒,南阙皇宫隐而不发,此时能震慑朝堂,威慑四方的,就只有他的孑世皇叔了。

    亡鸦止步寒塘,飞鸟栖息枯枝。略微黯淡的曙光总算是出现了。这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

    西南峰,易蔻筠俨然已经成为里一个不折不扣的雪人。

    活死冢的众人,醒在里饥肠辘辘之中。

    但有一个难题在等着他们,以往被丢进活死冢的人,他们都会审一审究竟犯了何错,愈是惹得外面的人不快,愈是十恶不赦,愈能在活死冢里如鱼得水。

    可易蔻筠,是个哑巴,这可如何询问。

    “依我看,直接杀了得了,你看她那冻得半死不活的样子,就是真做出里什么泣鬼神的事,也活不久了。”有人建议。

    “不成!我看着这小娃娃年纪轻轻,却来了这里,万一这娃娃动了上字开头的人,那可就是我活死冢的恩人,岂能说杀就啥,我家里,还不差这一口口粮!”也有人反对。

    “不能随便杀,可也不能就这样任由着吧。”又有人抱怨着。

    “哎…”有人灵机一动,道:“我觉得这建议不错,咋们就什么都不做,这么恶劣的条件下,她若是活下来了,便说明是天意如此,若是死了,管她有没有动了上字开头的人,不劳我们动手就有口粮,岂不是白白的便宜!”

    “此法,未尝不可啊。”

    “我看行。”

    “就这么办。”

    渐渐有人开始应和。

    低沉着头晕晕乎乎的易蔻筠,已经尽数听去里他们的话。

    她眼眸里的淡蓝色,在日光之下,更加的妖艳。

    这些人想让她自生自灭,那么,求生,她自己必然会做到!

    可那些人直到离开,都没有来给易蔻筠解开绳子。

    果真是生死由命!

    易蔻筠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一切仿佛回到里那时,她初遇向夜臻之时的落魄。不过这次,不会有人对她伸出援手。

    她抬起头,雪越下越大,丝毫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她艰难的起身,蹒跚着步履,昨夜的斗争之中,有撒落地上的钝刀,行至跟前,易蔻筠猛然的倒地,而后慢慢的开始磨手腕处的绳子。

    因着双手被缚在背后,她磨绳子全凭直觉,渐渐,她的手腕处也被磨出里滴滴血液,鲜红了一处皑皑。

    绳子终于磨断之后,易蔻筠不敢有丝毫的停歇,她在周围躺着的人的尸体上搜罗出了一些东西而后扯下自己的裙角,包扎伤口。

    寻了一处距离较远,较偏僻,且能稍微避雪的石洞,洞里有一些干柴。

    失败里许多次之后,她终于架起了一个架子,满地的落雪,为她提供了足够的水源,两把钝刀碰撞摩擦,火花很快燃成熊熊。

    终于暖和一些。

    喝了些热水之后,易蔻筠依着脑海中所记忆的《天羽怒》,开始运功疗伤。

    而《天羽怒》的正本,在离开空门寺的时候,她就藏在了养伤的那处禅房。若不是先前她有意无意的默了下来,只怕此时,只有等死的份儿!

    一些伤,如何忽略里疼,其实便算不得是多大的伤。

    易蔻筠运功之时,想起里易翁与她说的话,想起来了昨夜活死冢的那些人怪异却有用的招式,她闭着眼睛,起身尝试,招式挥舞之间,她猛然觉悟了些什么!

    这些人虽是被天下抛弃的,却也衍生出了类似于原始野兽般的武功路数,其功效,与《天羽怒》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完全参破了天羽怒的第二重,第一重是为入门,而第二重,则是顿悟!

    除了被上西南咬的那一口,还有一些刀伤易蔻筠感觉内伤,饥饿感和寒冷感都少了许多。

    天羽怒一重相隔九天,这话果然不假。

    一番舞动,撕扯着的伤又开始剧痛,她蹲下身子,想用一些热水擦拭伤口,以免恶化,却在倒影里,看见里自己诡异的淡蓝色瞳孔。

    不可思议,她再三的盯着看了许久之后,仍旧是淡蓝色,不是幻觉!

    怎么回事?

    易蔻筠一手打翻了那盆水!

    她的眼眸,怎么变成里那样的颜色,那样妖艳!

    “怪…,怪物!”恰巧经过的几个游荡的人见山洞里有火光,便过来查看,他们也只是这活死冢里最不起眼的武力低下之人。

    确实,从昨晚到现在,从老石头到与她交手的其他人,都没有正眼对上她的眼睛,或者是说,天色太暗,他们未有所察觉。

    “不,不是!我不是妖怪!”情急之下,易蔻筠开了口,一下子就跃到里那几个人的面前,挡住里他们的去路。

    “我不是妖怪,我是人!”她伸出双手,尝试着表示友好,尝试着解释。

    可那几个人还是战战兢兢的不敢靠近。

    “相信我。”易蔻筠慢慢的靠近,“我不会伤害你们。”

    听闻这句话,那几人的神情皆是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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