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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节

    第一百六十章 杀,或是不杀

    是她的身体,将老石头的内力给排散出来了。

    阿木被重重的摔趴在了墙上,一个铁撩差一些就挥在他脸上,惊起一震后怕。

    原来方才,不是在梦里,不是错觉!

    “咳…,咳……”阿木扶着被摔得生疼的老腰,易蔻筠也距离的咳嗽着,有一团子的淤血,堵的她不能呼吸。

    咳出来之后,她立时就感觉自己好了许多,原本堪堪被冲散的丹田之处,除了更稳固之外,体内的气息还更深厚了一些。

    这是怎么回事?

    “喂,喂,死了没?”

    易蔻筠正出神的间隙,阿木走过去戳了戳正像一摊烂泥一样趴在地上的老石头。

    “咳…”

    他没死,只是方才陷入了昏迷。

    “你…,你这是什么奇怪的邪门歪道!”老石头根本已经没有了起身的力气,只能虚弱着,眼神充满着不甘看着一步步走进的易蔻筠。

    “喂…,你不会真的要…,要杀了他吧?”

    阿木拉住了易蔻筠拿着匕首的手。

    易蔻筠停下来了脚步,扭头看着阿木,不怒自威!

    她不该取他性命,留着他继续搅乱这本就荒唐的地方么?

    “可…,可他毕竟是老石头!”阿木嗫嗫着。

    是啊,再怎么说,老石头纵横了活死冢这么多年,突然之间就变得这么的软弱,任人宰割。

    阿木心底里,多少还是有一些不敢相信,不敢下手的。

    这便是所谓的“奴性”了!

    “阿木。”易蔻筠尽量使自己的语气保持平和一些,因为她也曾这般过。

    “阿木,你在西南峰这么久了,撇开你知道的,直接或间接死于老石头之手的人,单单说棍子,他当时已经伤成了那个样子,即使全力救治也不一定能存活,但他呢?”她指责之意慢慢的手指指着老石头。

    “他剥夺了棍子最后的希望,他还曾伤害过其他更多的人。阿木,你现在竟然在为他求情!?”

    “我…,我…”阿木一时也慌了。

    如同从幼师便被绳子禁锢的大象,即使当某一天它足够强壮,当绳子已经解开,它也不敢离去!

    “你,你就是阿木在空门寺禅院里见到的那个女孩!?”

    阿木浑浊的脑袋里突然闪过这一丝猜想。

    他何时与人说过棍子的那么多?她又是怎么知道棍子当时伤重的情况的?

    “这不重要!”易蔻筠打断了他,“你现在,还想为他求情么?”

    阿木沉默着…

    “你曾伤了我,也救过我,咱们先前的便算是扯平了。不过,你把我推向呼延的时候,无异于是将我推向了死路,这笔账,我们还没好好清算!”

    “你给我的死境,我活下来了,这下,轮到我来主导权利了!”

    易蔻筠说着,狠狠的把匕首插进了老石头头颅的旁边。

    “杀了我!你以为你就能活着走出这里?”眼见已经毫无挣扎的可能,老石头开始威胁。

    “你觉得?我像是想要活着从这里离开的么?”易蔻筠拔出了匕首,指尖略过寒光闪闪的匕首。

    “你…,你就不想知道,这活死冢里隐藏的秘密么?我告诉你,呼延居住的那个洞穴…”

    “嘶…”

    匕首插入身体的声音传来,老石头睁大着眼睛,不敢相信,可身体里那股正渐渐流失的力量和冰凉的匕首,使他不能妄想。

    “你这张嘴,太聒噪了!”易蔻筠几乎是慵懒着说出来这句话的。

    呼延洞穴里的古怪,她又岂会真的没有发现?

    只不过,一些事情,老石头那张嘴里说出来,有判断是真是假的功夫,她宁愿自己去查!

    “你,一路走好!”

    直到老石头断气,易蔻筠才将那把匕首拿出来,她用手轻轻闭上了他是眼睛。

    “凡是听过我开口说话的人,都死了。”她缓缓直起了腰道。

    这话,听的阿木心里直犯怵。

    “你……,你想怎么样?”他连连后退着,本能的远离危险。

    “我不会杀你,前提是你得为我所用。”易蔻筠将匕首甩出,还给了阿木,恰好插进了他腰间的匕首鞘里。

    “我答应。”阿木立刻点头。

    “你走吧,从你来时的地方。”易蔻筠转头,道:“不论听到什么关于我的风声,都不要轻举妄动,有需要你帮助的地方,我回去棍子的坟墓前找你。”她闭着眼睛。

    阿木逃也似的脚步在听到最后她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还是停了下来。

    她果真就是棍子在空门寺后禅院见到的那人!

    “你,多加保重。”

    复杂的情绪一瞬间涌上了心头,万语千言,最后到了阿木的嘴边只化成了一句问候。

    如果说先前,他答应效忠易蔻筠是为了活命,那么现在,他是真心实意的,他欠棍子的恩情,就还在这个给了棍子唯一一丝温暖的女孩身上吧。

    “知道了。你快走吧。”

    易蔻筠也是短暂的错愕,这几日来,她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思量着如何活下去,强迫着自己坚强。

    阿木的这句关切,竟是她流落进空沧山以来听到的第一句关怀。

    她知道,老石头死了,但并不代表着危机已经过去,相反的,更大的考验战斗,才刚刚开始……

    北康,岚城。

    南阙皇族公子离笙这日就要抵达岚城,皇家长辈孑世暗中跟随。

    岚城的正城门外,向夜臻和莫相已经等侯了许久。

    此次迎接南阙使团,一应保护措施由站王府负责,而打官腔之类的应酬场所和流程,则全部交给了相府莫家。

    自己派去刺杀阿寒的人一共有二十人,结果十六人当场死亡,逃回来一个,剩下的三个,莫相不用想也知道是落到谁的手里了。

    这向夜臻果然不简单,竟如此沉得住气,还不向他提条件。

    那些死士,虽说宁死也不会吐露出半点消息,但也要看是落在谁的手上。

    向夜臻的本事,让人不敢小觑。

    “这南阙使团是怎么回事,已经比预定的时间迟了足足一个时辰,真是当我北康好欺负不成!”

    一直骑在马上,南阙使团的人却迟迟未见踪影,莫相发着牢骚,也算是在和向夜臻搭话:“战王爷已经站立了这么久,若是累了,可以上马歇歇。”

    莫相说着,一挥手,就有下人再牵来了一匹马。

    “谢相爷关心。”向夜臻只是象征性的揖了揖手,道:“本王年轻,站这些许时候不打紧,相爷若是累了想打道回府,请自便,毕竟迎接使团,本王将军之位,足矣。”

    “你……”

    莫相爷被怼的不起,他明明是一番好意,他何必针锋相对?

    呵!一番好意!?

    这些日子以来站王府四处搜罗证据,他相府的人明里暗里的使了多少绊子?

    相府想扳倒战王府一枝独秀,也早已是公开的秘密。

    他这个时候想起来一番好心了?

    向夜臻可没有那闲工夫同他假意惺惺!

    易蔻筠他可以放她自由,反正他会一直等着她回来,反正他们一个凤主一个凰女,是早已注定了的缘分。

    但杀了他的暗卫的那批人,他不可能不去追查。

    那些暗卫可都是他在空沧山调教出来的,而那日竟然全部被杀了。

    下手的那些人武力定然不低。

    况且,如果不挖出他们背后真正的主子,日后还指不定会出什么样的乱子。

    今日来此之前,暗卫们传回来的信里,跟的线索又丢了。

    这说明,对方的实力同样不容小觑,也正是因此,他才必须加紧步伐找出背后的人!

    况且,今日他来次,只不过是因为莫牵尘在府里缠他缠的太紧了,一个劲儿的追问他南阙第一公子离笙的各种消息!

    着实烦人。

    然而,事实是,昨夜,离笙和孑世就已经拜访过战王府了,还带了好几坛子的幽华醇!

    “原本是约在行苏城外的小屋里的,不过怕那里庙太小容不下子臻你堂堂北康战王这尊大佛,所以,我和笙儿就来了此次,子臻不会介意吧?”

    昨夜,向夜臻正在院子里舞剑聊以解愁,孑世和离笙就出现在了他身后。

    那一番,是孑世的客套之语。

    “哪里!”

    向夜臻将剑飞到了一边,整理好衣袍迎,道:“南阙堂堂皇室两大人物不远千里来我这战王府,有失远迎,还望而我不要见怪才是!”

    孑世和离笙愿意来站王府见他,这是好事,至少,这说明他们不想揭穿他子臻的身份,一切还有商量的余地。

    “听闻贵国穆洗将军不幸离去,本城主深感痛心。”

    孑世一上来就开门见山,他也不想绕来绕去的,这些日子,他日日夜夜的担忧易蔻筠。

    “本王亦是,同城主一样心痛。”向夜臻以茶代酒,举起了茶盏。孑世试探也好真正关心也罢,他心底里的牵挂和相思的折磨可是真真切切的。

    “不知易寒怎样了?她有没有好生照看我送给她的铁矿?”孑世明知故问。

    “她是在去往行苏城的途中失踪的。”向夜臻更加直接,“我已经去见过了空门寺的塬逆大师,她还安好着,只是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磨练,毕竟将来她是要撑起整个易家的人,自然不会使小孩子心性的。”

    向夜臻直接说明,给了孑世一个答案。

    “你没有派人去找过她么?”孑世狠狠的闷了一口幽华醇。

    塬逆大师已经卜过,便说明易蔻筠没做傻事,这段时间他担心的,就是易蔻筠一时的激动,会使天下再多分离几个世纪。

    “本城主听闻,你与你北康是皇王,打了一个堵?”孑世转移了话题,找寻易蔻筠是他此行的目的,而战王府和皇王,才是离笙此行的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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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一章第一回合,输了

    “本城主听闻,你与你北康是皇王,打了一个堵?”孑世转移了话题,找寻易蔻筠是他此行的目的,而战王府和皇王,才是离笙此行的练场!

    “不是!”向夜臻斩钉截铁。

    “哦?”

    离笙接过了向夜臻的话,孑世已经起身拿了一壶幽华醇离开。

    这北康城,曾经是罗敷效力的地方,多年前他来过这里,只不过到了现在,一切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了。

    听闻岚城里有一处地方,葬的全是北康的皇亲贵族,当年的他没资格留住罗敷的失神,时隔许久,他总算是有机会来祭一祭她了。

    “离公子不必惊讶。”

    向夜臻看得透离笙的表情,“与外人而言,那是一场堵,与我而言,于太傅府而言,于北康正直的臣民而言,那只不过是一场再简单不过的纠错,一个再明了不过的案子。”

    “果然够狂!”离笙听完话,心底里思量着,但面部还没有任何变化,只是道了一句“那本公子就助战王,得偿所愿!”

    “一定!”

    向夜臻毫不客气着。

    ……

    之后,莫牵尘突然出现在了战王府高耸的围墙之上,被暗卫一脚踹下来,才结束了三人的会见。

    向夜臻看着趴在地上的莫牵尘无奈的摇摇头,北康公子对阵南阙第一公子,莫牵尘第一回合就输了,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所以,今日皇王命他二人迎接南阙使团的圣旨下来,向夜臻就知道他们不会准时到达。

    莫相骑着高头大马来的时候,他一改往日的黑衣,一袭青衣腾祥,衣脚无风自扬,鬓间碎发长及胸前,更修饰了他俊郎的容颜。

    未有浩大的阵仗,他就一个人,一袭青衣,自成了一派风景,仙柔了往日再平常不过的岚城大街,撞开了无数少女心中的桃花朵朵,霎时春意盎然。

    莫相骑马已经一个多时辰了,想来一定很不舒服。

    向夜臻猜想着,这孑世和离笙迟迟不见露面,直接进宫去见皇王的概率不是很大,估摸着,两人是去了罗敷的墓地或者是旧址。

    那两个地方,他都安排了人。

    所以只要他们一出现,他的人就会直接将他们“请”进皇宫。

    显扬穿越人群匆匆而来,在向夜臻耳边呢喃了几句。

    他猜对了。

    旧时的罗敷将军府外,暗卫们发现了孑世和离笙,此时已经带着他们往皇宫的方向里去了。

    很好!

    向夜臻转身,离去,牵走了一大片的桃花心。

    他自是不必去与莫相说的,因为放他鸽子的,不是他向夜臻,而是南阙使团。

    何况皇王的眼里,最终将南阙使团接到皇宫里陪同在侧的,是向夜臻。

    “恭祝皇王安康…”

    离笙坐着一些表面功夫,孑世伪装成了他的谋士,直勾勾的盯着向夜臻。

    这人不俗啊!竟然料到了他们会爽约。本来离笙的主意,是他们去过罗敷的旧址之后直接自己跑来皇宫,好好离间离间这北康本就面和心不合的君臣关心,结果全被向夜臻打乱了。

    这下,搞得他们好像是帮了向夜臻一般。

    这样很不爽!

    刘盛和离笙一番相互嘘寒问暖之后,两人开始进入正题。

    当初西原和东阳大军压境的时候,北康其实已经秘密派出了使者去往南阙搬救兵,只不过之后形式迅速变化,西原和东阳自己打起来了。

    其实西原和东阳交战之时,他们两国也料到北康会在幕后下黑手,也派了人去南阙走动。

    只不过现在,三国里面,南阙选择了北康。

    战事已经落幕,离笙此次来,是带着南阙皇王亲笔御书而来,是来签署两国十年之内不互相发到战争,友好互助的合约书来的。

    十年的时间,与南阙大国无战事的契机,于刘盛而言,那当然是扳倒站王府的最佳时机。

    离笙手中的合约书,他其实巴不得立刻就签…

    芙渠殿,梅远查到了当年指证太傅府的谋反的关键一人李松,是当年颜碌手下的一名兵将,颜碌被封湘王之后,李松就留在了颜碌的府上,在湘王府名下的一间铺子里做了挂名的甩手掌柜,不过,他改了名字,现在叫做李木公。

    李木公,呵,合起来,不就正好是李松么?

    改名字也不说改个隐秘一些的!

    “泉儿,准备一下,我要出宫一趟。”梅远将手中的信纸放在灯珠之上烧了,吩咐泉儿道。

    “是。”

    “见过三公主。”泉儿才从主殿退出去,梅清就来了。

    “二姐自从回来之后,就一直避着妹妹,二姐要知道,你被劫走的那些日子,妹妹可是日日夜夜都惦记着二姐的安危啊,二姐如今这般,可是令妹妹很是心寒啊。”

    梅清阴腔怪调着。

    “三妹进来坐吧。”梅远只是淡淡的朝泉儿挥了挥手,示意她去准备出宫的东西,而后给了殿里当值的宫女一个眼神:“去沏茶来。”

    “劳妹妹担心了。”

    她与梅清并肩坐下,问道:“妹妹日日承欢父皇膝下,姐姐不愿打扰,只是不知,近来妹妹怎么得了如此清闲?”

    梅远这话看着关切,实则句句带刺,梅清却又无法反驳,只得用力的扭动着自己的帕子。

    向夜臻提出要重查太傅府的案子,说梅远没有在背后出力,打死她她都不相信,这些日子以来,父皇已经下令要母妃的娘家人手敛,冷落了母妃不说,连带着她也冷落了许多,多日不肯相见。

    “姐姐哪里的话。”梅清笑里藏刀,“妹妹听说,姐姐这次出去,见到了梅秀!还被她伤了?”

    她也想往梅远的伤口上撒几把盐,整个北康王宫,待的久一些的,谁不知道当年梅远和梅秀可是最要好的一对儿。

    “大姐现在过得很好。”梅远不愿意再多说什么。

    郭琰还是留了梅秀一命,听说,梅秀现在与被免去了一身职务的水邬一起,居住在邺都城。

    水邬还为她寻来了一些佛家大师和私塾教书先生,希望能慢慢磨平一些她的戾气。

    这或许是最好的安排了吧。

    “二姐怎么还拿她当姐姐!?”梅清惊呼着,她若是将这些告诉父皇,定可以治梅远一个大不敬的罪名。

    但梅远既然敢说,又怎么惧怕?她那位父皇不是不了解她,她若真的改口称呼梅秀为逆女,为逆贼,那才有猫腻呢。

    泉儿的脑袋在大殿之外晃了晃,梅远知道,是出宫的东西准备好了。

    “我乏了,妹妹若是没什么事情,就请回吧。”梅远端起了桌子上的茶盏,轻轻珉了一口。

    “二姐,实不相瞒,是太子殿下这几日经常惹恼父皇,实在没办法了,才委托妹妹来,想请二姐指教几招的。”梅远起身之后梅清终于说出来了来这里的真实目的。

    “哦?”梅远浅笑,这梅清还算是有脑子的,想的出这招。

    父皇再怎么中意她,但太子毕竟还是太子,即使再不济,也会是皇室血统的继承人,而她,最多也就会是一个护国公主的头衔罢了。

    但若是她将手伸到了太子的身上,企图操控太子,那便是大不敬!罪同谋逆。

    届时,就算她再有无盐之才,通天的本领,只怕也逃不过一死的命运。

    或者,退一万步,不受皇帝重视的太子,怎么去屈尊向一个女子求教?难道太子府的那些谋臣,都是摆设不成!?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是梅清的轨迹如果她所料不错,父皇身边的亲近之人,甚至于是是父皇本人,此时就在大殿之外!

    “三妹说笑了!”

    梅远重重的放下了茶盏,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道:“太子就是太子储君至尊,帝王皇储,你我都只是公主,一届后宫女子而已。”

    “三妹,姐姐提醒你一句,祸乱太子名声,利用太子,甚至于是蛊惑太子,企图对太子不利,那可是难逃的死罪。”

    “这些话,与我说说也就罢了,日后可万不敢与他人说!”

    “若真是太子殿下托你来问我的,你且告诉他,他既贵为太子殿下,自然是受父皇倚重的,父皇对他严厉亦是难免,他要做的,从来就不是去揣摩父皇的喜怒喜好,而是做好一国太子应该的本分。”

    “你,懂了么!?”

    话毕,梅远眼神威严扫过梅清。

    “姐姐喜怒,妹妹知错,日后再不说就是了。”纵使千般万般不愿,梅清还是福了身子。

    因为梅远料的不错,大殿之外的,除了父皇,还有太子。

    梅远的一番话,可谓是句句忠义句句在理,倒显得她是妄作小人。

    殊不知,今日的一切,最大的策划者其实是太子殿下和父皇,她充其量也就算是“帮凶”。

    结果这下,她倒得站出来认错。

    偏偏这口气,他是咽得下去也得咽,咽不下去也得咽!

    “听见了么!”大殿之外,皇王用手戳了戳太子的头,“学着点儿!”而后无奈的扬袖离去。

    “小人之心。”他嘴里还碎碎念着!

    这句话,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太子的耳朵里,他看向大殿里那一抹身影的目光,更加淬上了一层阴毒。

    既生瑜,何生亮!

    梅远,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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