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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第一百八十六章 牵一发而动全身

    “不成,我再回去看看去!”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个所以然来,上南挠着头,干脆想到了直接再杀回去问个明白。首发』

    “站住!”江代云制止住了他:“事后诸葛,你堂堂南峰老大就这点儿气度?今日你这面子丢的还不大么?”

    “我…”

    “行了!”江代云没好气,她不知道像上南这种空有一身好武功却没有半分智谋的人,在她到来之前是如何统领南峰的!“二月十六很快就到,届时,再一探究竟也不迟。”

    “嗯,也只能如此了…”上南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而后伸手去扶江代云:“你也是,以你的武功,竟然能被上西南麾下的那小丫头给伤了!”

    可惜,江代云一把推开了他。

    “你疯了!”给上西南倒了一杯水,他缓和一些了的时候,易蔻筠才没好气的吼道。

    她掀开了斗篷,眼珠子的淡蓝色更深了一些。

    “你就不怕那一剑真的要了你的命?”想起来上南的那几箭,易蔻筠都觉得后怕。

    “呵…”

    上西南自顾自锤着自己的退:“怕啊,那可是我的命,我比你看重。呶,你看…”他掀开了自己的外套,背后全是汗湿。

    可见当时,上西南真的是被吓怕了。

    “噗嗤…”

    易蔻筠突然就觉得好笑,又好气又好笑的那种。

    “笑什么!?”上西南抬头白了易蔻筠一眼:“可我不这样还能怎么办?动手么?呵,那样我估计我会死我更快。”

    “上西南,我发现,你变聪明了不少。”

    “去…”

    “对了,你在这儿说了半天湘王还没教训你呢?”上西南缓过来了,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用不着我操心?”上西南语气里表示不确定,再怎么说,易蔻筠的命还是他救过来的,“和江代云交手的时候,你竟那般的不顾生死!”

    “那我能怎么办?”易蔻筠眼神躲闪着,“那种情况下,我有什么办法?”她努力想着说辞:“我的性命,我可比你看重。”

    呵,学的还真快!

    “行了,我也不说你了。”上西南从地上起身,道:“从今天起,你就在较武台带着,好好练你的武功,不许再给我惹麻烦!”

    “知道了!”虽然心底里仍旧盘算着找牙子“借”兵器的事,易蔻筠口头上还是答应了下来。

    “公主,今夜,您还不困啊?”

    岚城,战王府。

    向天已经陪着梅远月下品茶了好几个时辰,而且,连着几日!

    本来向夜臻安排梅远住进战王府,向天是满心欢喜的,他一直是把梅远当做自己的儿媳妇的,现在儿媳妇儿肯陪自己,他岂能不高兴?

    可谁知?这梅远简直就是向夜臻派来掣肘他的。

    这几日,他日日得早起,餐餐的吃食都得按梅远和御医安排的来,就连夜里,他想活动活动筋骨,梅远也一直在旁边守着。

    弄得他耍剑也不是,打拳也不是:毕竟,梅远公主的身份放在那里,她说想静静的赏月品茶,向天还能怎么办?

    然,今夜,向天骨子里的不安分,又出来作祟了。

    “我还不困。”梅远轻抿了一口茶:“王爷若是累了,就先行去休息吧。”今夜,怕是会有不速之客。而梅远,也早已派人将这处院子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哦…”向天的话里,透着再明显不过的失落。“哎,要不哪日,公主你带我去郊游可好?”

    原本已经走开的向天,突然又折返了回来,贴在了梅远的身边,一脸纯真。

    “好。”梅远笑着:“王爷今日还是早些睡吧,这几日岚城里不太平和,待这阵子的风声过了,我带王爷去军队里看看,定让王爷过把瘾。”

    “真的?”听闻此言,向天的眼睛里立刻就放出了光芒。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这下,向天才肯乖乖的回去睡觉。

    而此时,战王府的高墙之外,已经汇集了不止一批的人。

    梅远难得出了戒备森严的皇宫,加之近来太子府那些极端谋士的主张很是得太子的喜爱,便有了今夜的大动干戈。

    也是,若能杀了梅远,那便是再好不不过的可以一劳永逸的方法。

    只不过,南阙的人却突然出现,是杀?还是救?

    这个,梅远还没想通。

    “还没动手么?”从初入夜到现在,梅远已经等的有些不耐。

    那些人既动了心思,又为何迟迟不进攻,只是围在战王府之外来回徘徊?

    “秉公主,一直未有动静。”

    这个回答,还是令梅远有一些欣喜的:那是不是就说明?太子的心中,还念及着一些亲情?

    与她同样未眠的,还有枫林之中的向夜臻。

    太子府带走李松的消息,先是落到了南宫家的手上,而后传进了离笙的耳里,最后,这个消息到了相府。

    莫相爷入过宫之后,皇王刘盛立刻就派了使者前往东宫,增加了东宫护卫的人数,莫相也三天两头的往东宫跑。

    向夜臻今夜已经派了人去太子府了。

    因为他收到消息,太子府暗中派了人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跟着梅远,今夜动手。

    今夜,战王府是刀剑一旦明晃,太子府也在劫难逃。

    而南阙的使团,离笙一直留意着湘王府和太子府的动向,今夜他突然也来了,向夜臻不得不临时派人去通知南宫家:守着罗敷的旧宅和南阙使团落脚的地方。

    各方相互牵制着,若是其中一处有了动静,今夜的岚城,怕是就安分不了了。

    “王爷,就快子时了。”显扬轻轻推门而入。

    子时了,莫牵尘,该得手了。

    向夜臻从来不会被动的等消息,等契机,所有的机会,都是自己创造出来的!

    今夜无论各方战也好,和也罢,李松,他都必须得到手!

    正巧莫牵尘这些时日天天被莫相按在密室里训练莫家死士,着实烦躁的厉害,所以这任务,他便主动请缨了去。

    “随我出去走走吧。”梅远起身了,却不是回自己的院子里休息,而是径直就往府外走去。

    “公主…,这…”

    暗卫急忙出面阻止:这万一出个什么事情,可就不是他们能担得起的后果。

    “无妨。”梅远轻轻一抬手,敛去了所有的高傲和坚强:“子时已过,他们也累了。”

    最终,还是在暗卫们几乎水泄不通的保护之下,梅远缓缓走出了战王府。

    “各位,怀璧亦无罪,倦鸟该归巢了。”她轻轻放下了手中提着的酒:“夜深了,春寒仍料峭,各位暖暖身子吧。”

    她是在告诉门外的那些人,匹夫无罪,怀璧亦无罪。他们有血,有肉,亦有心,他们应该懂得判断的!

    而后,又是在一众暗卫的拥簇之下,梅远转身折回了府里。留下府外一众从她出现时剑拔弩张的错愕到她放下酒时的不解和诧异,最后,化为了梅远进去府里之后的略微感触和一片寂静。

    是了,本来来说,他们是有机会动手的,而且不用经历与重重暗卫的厮杀,是梅远自己走出来的,她,就在眼前。

    可从一开始,除了极度诧异之下拔出来刀的几个人,一直没人动手。

    “你们都去歇着吧。”梅远遣退了暗卫,“今夜,应该算是平安度过了。”

    “是。”

    在暗卫是意识里,只有服从。

    天降明的时候,莫牵尘才顶着一身的伤去了枫林。

    “太子府还有高手在?”显扬去拿药的时候,向夜臻给莫牵尘处理伤口问道:昨夜,莫牵尘失败了,他没能救出李松。

    因为太子府的暗牢里,根本没有李松,有的,只是等待着他的高手。

    “可看清他的样子了?”向夜臻重新思量着昨夜的一切,他总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操纵着昨夜的一切。

    “阿夜,我觉得,那人应该就是你在找的人。”

    莫牵尘的话,停下了向夜臻手中的动作。“你确定?”

    “他的招式,他的眼神,还有,他身上的檀香味道,都很像。”莫牵尘自己开始穿衣服,“而且早前,我听我父亲说起来过,皇王给太子府派去了一个高手!”

    “拿了药,你便走吧。”

    向夜臻说罢,飞身来到了枫林小屋的屋顶之上,那快紫玉佩,木梨花佩,还有塬逆修好的金镶玉手镯,已经被他小心的收起来了。

    没有了那些身为华物的装饰,加上枫林的几分萧瑟静谧,向夜臻一袭象牙白的长衣,墨发随意散于脑后,用几根发带零散的束着,看上去,世外谪仙寂寞林,好像就在眼前。

    向夜臻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那人正是披罗。

    就如今掌握是信息来看,金离受他之命潜伏东阳太子府。

    刘姜是他手下,于北康皇宫,战王府和湘王府三者之间徘徊。

    他自己也曾去过西原皇宫,甚至一度左右着东阳与西原开战是契机。

    南阙虽未有什么明显举动,但向夜臻有一直很强烈的感觉,这个披罗不简单,南阙境内皇室斗争的负责程度不亚于任何一国,而最能左右南阙大局的,孑世和离笙这两个叔侄算一对儿,当你罗敷的事,会不会也与披罗有关?

    如果真是那样?那么披罗就是潜藏最深了那一个。他处心积虑的渗透到四国之中,他想做什么?

    身负使命的向夜臻很快就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看来,他得要去好好会一会这个披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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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七章崎哥

    如果真是那样?那么披罗就是潜藏最深了那一个。他处心积虑的渗透到四国之中,他想做什么?身负使命的向夜臻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看来,他得要去好好拜会一下这个披罗了。

    梅远一大早的就去了太子府。

    她到的时候,太子正在冲着府邸里的谋士大发雷霆。

    “你何苦动这么大的气?”梅远进门之时顺便命泉儿将礼物给拿了上去,“虽说才开了春,但这已经算是最早的茶叶了,你多喝一些,降降火。”

    “退下吧。”太子喝退了左右,扬衣坐在了主座:“这是那股子风,竟然将梅远公主亲自给吹了来。”

    “梅远见过太子殿下。”她也不计较太子的酸言酸语,盈盈一拜,而后径自起身:“这几日搬离了皇宫,父皇那边有三妹在照拂着,我正好偷了闲,这才想起你我兄妹已经许久未曾好好说说话了。”

    “兄妹?”太子打量着梅远,语气里尽是嘲讽和不甘,“怎么父皇向来看重的堂堂梅远二公主,眼里也会有我这个兄长?”

    “琦哥。”梅远低着头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缓抬头:“琦哥,你许久未听过我抚琴了,这次搬出来,我将那琴带了出来了,咱们寻了日子,我再奏给你听?好不好?”

    琦哥…

    太子的心弦,到底还是被这几个字给触动了,他的本名,刘琦,已经有多久没有人提起了?

    以往,梅秀没被送走之前,她时常拉着梅远找他玩闹,那时的梅远胆子很小,跟在他的身后一口一个琦哥琦哥的叫着,乖巧的让他生出了想要保护她一辈子的想法。

    但时候一切如山雨突来,席卷着巨大的泥石摧毁了一切。

    他不再是无忧无虑的琦哥,她不再是梅秀身边的那个梅远妹妹。

    “是?父皇送你的那把琴?”太子讷讷的问着。

    “是,就是那把。”梅远察觉到了太子心底的那丝悸动,连忙“乘胜追击”,“琦哥,你我二人是兄妹,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梅远只是一届女流,不会奢求不该觊觎的东西,只想守住一份情。”

    不该觊觎的东西?

    梅远所指,无疑就是那九五至尊,而她现在所可望的一份情,又何尝称不得是一份觊觎?

    “你今日前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琦哥…”太子的情绪又恢复到了起初的冷漠,这让梅远很是担忧。

    “二皇妹,还是称我为太子殿下吧!”刘琦想起来了昨夜夜闯太子东宫的那个,定然是战王或者梅远派来想要劫走李松的人。

    梅远果真是狡猾,三言两语的,他险些又被她唬了去!

    “你可曾,听闻过东阳太子的事?”

    “二皇妹,这是在威胁我?”刘琦拍案而起,引来了守在殿外的许多侍卫。

    “太子殿下欢迎本王的方式,还真是奇特!”

    梅远正想解释她提及东阳废太子只是为了劝诫李琦莫要胡乱揣测圣意,以免作茧自缚的时候,向夜臻黑衣金靴,就出现在了大殿之外。

    他是听说了梅远独自来了东宫的消息,所以才赶来的。

    “本王不胜惶恐。”他踏着羊毛地毯,一进入殿内,全身骤然就散发出来一种宛若帝者尊贵般的主人气息。

    “原来是战王,看来今日,这岚城的风是全朝着我东宫刮来了。”太子虽对向夜臻不可一世的目无礼数很是不满,可是连父皇都要让着几分的人,他除了忍让,还能怎么办?

    “本王来此,不是别的风,而是乘了二公主的东风。”向夜臻目光扫过面前那些执剑而立的那些人,李琦挥了挥手,那些人便很识趣儿的退下了。

    “本王来此,是来寻二公主的。”

    “那正好,本宫与二皇妹要说的话也都说完了,战王请便。”李琦巴不得他们二人赶快走。

    “对了,听闻太子的东宫昨晚发生了一些不大太平的事,正巧战王府人手还算是充足,太子若是有需要,本王倒是不介意借调给东宫几个。”向夜臻拉着梅远经过李琦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这是等于是在告诉李琦,昨夜的人,是他派来的。

    “战王的好意,本宫心领了。”李琦假笑着,道:“不过,二皇妹这几日住在战王府,战王还是多花些心思在保护她上吧,毕竟若是她若是出了什么意外,父皇定然不会轻易饶了战王府的。”

    “这几日,岚城是有些不太平。”向夜臻今日的话倒格外的多了些:“二公主来战王府小住几日,本王自会好好照拂,一些宵小之徒罢了,本王自然不放在眼里。”

    “你…”李琦想要发怒,向夜臻这分明是在指桑骂槐的骂他!

    好吧,其实吧,昨夜在战王府之外的又不止是他东宫一家,向夜臻也未指明,只不过是李琦太过于对号入座了。

    “本王告辞。”李琦气急败坏的哑口无言样子,向夜臻可不想欣赏。

    “阿夜,我…”回去的途中,梅远一直跟在向夜臻身后,他一句话也没说。

    “你输了。”向夜臻立定了身子,转过去,看着梅远:“他动手了,你输了。所以,两月为期,自今日开始。”

    “可李松…”

    “我自有安排,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在两个月内完成赌约。”

    “……”梅远想说些什么,可却什么也不能说出口。

    “显扬,护送二公主回去。”“还有,她若是再陷入今日的困境之中,负责保护她的暗卫,本王一个都不会轻饶!”

    “是!”

    看着向夜臻渐渐远去的身影,梅远突然想起来了易蔻筠。

    “我想在城里转一转。”

    “可…”向夜臻刚刚才下了死令,这些暗卫可不敢再有什么闪失。

    “你们要跟,就跟着吧。”梅远也不愿太过为难他们。

    行至晌午时分,梅远不知怎的,竟就来到了南宫家是府邸外。

    有布庄的人和绣娘,还有岚城有名的首饰铺子里的一些人,一起从南宫家里出来。

    梅远才想起来,就一月初六了,南宫朔竟给阿寒补办的拜堂仪式,就快举行了。

    只是未想到,竟是这般的隆重。

    “随我进去瞧瞧吧。”

    “是。”

    随着一声高亢的“公主驾到”,不多大一会儿,南宫博正,南宫朔竟就携带着南宫家一众有脸面的人,来到了府外迎接。

    几番寒暄之后,梅远亲自去了偏殿去寻阿寒。

    不知怎么的,明明不算是深交,梅远却想找她说说话……

    另一厢,空沧山西南峰。

    “又是这些烂俗的招式,就不能有些新意?”易蔻筠快要抓狂了,怎么自从她与那江代云吵了一场,打了一架之后,怎么…,怎么来这较武台上的人越来越多了?就连明明没什么矛盾冲突的,也要强行搬出来一个什么他踩了我一脚,我打了他一拳之类的蹩脚理由来这里。

    但这样夜以继日的车轮战模式,除了徒增易蔻筠的疲劳之外,于她的武功进益作用实在微不足道。

    “吴铭,之后还有多少?”奈何上西南已经下了命令,要易蔻筠不得离开,她只得应着头皮死撑。

    “巴小姐,今日,还有十六人。”只见吴铭颇为认真的拿着一个册子,统计了之后说道。

    其实这只能是易蔻筠自己做的孽!自从她和江代云吵架时那番霸气侧漏的护内的话传了出去之后,就有不少西南峰的人坚定了要投到她麾下的想法,再加上“跟了巴小姐有肉吃”,这句话可不是盖的。

    那些被易蔻筠揽入麾下的人,她可都是按着培养军队的标准来进行的,每日习武,种地,再加上她时不时“义正言辞”的洗脑,最关键的是,她是巴小姐,是上西南死心眼儿一般罩着的人。

    可奈何,投入她的麾下,目前就只有通过较武台这一种途径,那些人也不想这样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易蔻筠直接扔了手里的剑不干了:“剩下的人交给你了,我去找上西南!”

    还没完没了了!

    “巴小姐,可…”

    “你敢阻止我,我就废了你!”未等吴铭像以往一样哭爹喊娘的挡在自己面前,易蔻筠一句话就掐灭了他这个念头。

    “可…,可是,巴小姐,上邪先生召集各峰大哥今日去中峰商议有关等级比武之事,上西南大哥也去了,还没回来。”纵然有些小害怕,吴铭还是一口气说完了。

    “你不早说!”谁承想,他还是换来了易蔻筠的一拳。

    上次去伏击牙子失败之后,易蔻筠就一直派人在留意着那帮牙子的动向,就是为了等有机会可以脱离上西南的掌控,去再次伏击。

    她组建的那些人,可是要打天下的!怎么能每个合手的武器?

    “剩下的人交给你了!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易蔻筠撂下这句话,便飞身离开了。

    吴铭“哎…,哎…,哎…”了良久,最后还是认命的拿起剑站在了较武台上。

    自己怎么就跟了这么一个主儿…

    “喝哟,看看,这不是咱们的吴铭么?怎么,跟了巴小姐之后,就忘记我们这帮兄弟了不成?”

    易蔻筠才走之后不久,就有一群扛着狼牙棒的人阴腔怪调的来了。

    吴铭大致的略了一番,这些人里面,有活死冢的人,还有西南峰一些平日里私底下在背后嚼巴小姐舌根子的人。

    看来,他们也是得知上西南今日不在,来找麻烦的。

    “妈的,老子和你说话,你哑巴了不成!”吴铭思索这些的间隙,就已经有人按耐不住情绪,直接挥起了狼牙棒就朝着他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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