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自己灵魂互穿了[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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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所以,我想问你负不……

    “实拍?”

    时洲惊讶地瞥去视线,  显然没想到盛言闻会主动提出这要求。

    当初第一次拍摄《『乱』》时,他们先是尝试了几版借位,但出来的画面效果实在不佳,  剧本内原本就短暂的轻吻在借位镜里更显得轻飘虚假。

    为了不辜负粉丝们的期待,  也为了整体的画面呈,所以他们才临时决定改成了实拍。

    当年正是这场暧昧又撩拨至极的吻戏,才让时洲隐约意识到——己盛言闻的感情变了『性』质。

    正想着,  盛言闻就上他的目光,一本正经地说,  “嗯,  这场戏本来就是朦胧缱绻为主,如果是借位拍摄,  很难展出它原定的该有的意境。”

    导演孙琮默默颔首。

    极度追求画面美感的他然知道,借位拍得再好,  总归不如实拍来得动弦。

    盛言闻继续说,“中午那场直播,  我粉丝们的期待值都很高,要是播出时没有达到既定的期待,恐估计会引起一小部分的不满。”

    既然《『乱』》是冲着好剧去做的,那就应该事事尽善尽美。

    盛言闻的目光重新落了回去,  “时洲,  你介意吗?”

    时洲微微一笑,  “不介意。”

    抛去演员身份和剧本因素,  穿越前的他都亲过那么多次了,哪里还怕这么一个浅尝辄止的轻吻?

    盛言闻弦微松,向边上的两,“导演,  副导,你们怎么?”

    孙琮收起惊讶,乐呵呵,“行!我前两天还和南观、凌峰他们私下『操』着呢,怕这场借位戏你们会有压力,没想到你俩男主倒是坦率。”

    他瞄了两眼腕表确认时,大手一拍,“那就这么说定的,我找重新调整一下拍摄的脚本构图,你们先坐着休息休息。”

    “嗯。”

    孙琮又指了指他们手里的剧本,放要求,“第三段的台词我就不盯着了,你们俩己里有数,抓紧时再多琢磨琢磨。”

    “没问题。”

    孙琮导演等离开后,时洲这才暂时放下了剧本,“我先回趟房车,回来再台词?”

    盛言闻点,“行。”

    半分钟后,助理小成着时洲和憨憨离去的背影,靠近给盛言闻试探,“闻哥,我打听一件事呗?”

    “什么?”

    “你洲哥……”小成欲言又止,带着透一切的兴奋感,“是不是有那方面的意思?”

    话音刚落,盛言闻剧本就敲在了他的脑袋上,“你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

    小成缩了缩脖,“你以前拍戏不是最讨厌亲密戏份的吗?这么到了洲哥这儿就变了?我差点以为你在‘以公谋私’呢。”

    盛言闻攥着剧本的手指紧了紧,脑海中又迸出剧本中的文字画面。

    小成说得没错。

    盛言闻最不喜欢亲密的感情戏份,所以在选择时基本都以‘事业型’为主、‘感情戏’为辅的剧本。

    起初《『乱』》最吸引的他亦是朝堂纷争谋略和任妄这个男主设,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提起‘燕追’或者‘柏煜’的这两个名字,盛言闻的脑中就会动浮出时洲的声音容貌。

    时洲塑造了剧本中的他们,却比剧本中的物更能影响他的情绪。

    “闻哥。”小成又喊了一句,嘿嘿两声,“被我猜中了吧?”

    “再说一句,我让扣你工资了,这话传出去能听吗?”

    盛言闻面不改『色』,像是我解释了一句,“这个剧本和物系都塑造得很丰满,又是按照情节拍摄的,我只是想要争取做到最好。”

    那些偶尔钻出的不着调的念,应该都是受了‘任妄’的影响。

    他是专业的演员,不应该在拍摄中动了不该有的念想。

    小成连忙噤声,赔笑似地给他倒上一杯热茶,“闻哥,我不说了,你润润喉。”

    …

    与此同时,憨憨陪着时洲回到房车,忧忡忡地念叨,“洲哥,我就觉得那场戏借位挺好的!你干嘛非得答应实拍啊?”

    时洲无所畏惧,“又不是深吻,严格来说还不是唇唇紧贴着,我一个大男,又是演员,这还能计较不同意?”

    “不是……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憨憨大喘了一口气,“你出道这么久,还没拍过吻戏呢!多值钱啊!要是被安姐知道了,肯定也不同意!”

    他们洲哥这么水灵灵的一颗大白菜,谁舍得啊?

    虽然盛言闻是长得不错,有能力也有气,但在憨憨来,‘拍吻戏’这种事那就是盛言闻占了时洲的便宜。

    时洲上了趟厕所出来,见憨憨还在一脸郁闷,“得了,我口渴呢。”

    说句实在话,他还巴不得实拍呢。

    憨憨给他从小冰箱里取出一瓶杏仁『露』,破罐破摔,“你同意就行了呗,我只是一个跑前跑后的小助理,拿着可怜巴巴的工资,『操』着老妈的。”

    时洲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无情驳回,“少来这一套,别以为我没听出来你想要加工资,上半年刚加薪过呢,没。”

    憨憨甩了甩『乱』糟糟的发,“洲哥,我老婆本攒得可辛苦了。”

    时洲喝了一口杏仁『露』,下车往片场走,“年纪轻轻攒什么老婆本?说不定再过五年你都单着呢。”

    憨憨不服气,“洲哥,你不也是单身!你们演员这行的,三四十岁都不一定结婚呢。”

    时洲了一眼到在都没想明白的傻助理,“你个憨憨。”

    戏的系统变出虚拟小,摇换脑地重复,【你个憨憨,我们洲宝可有老攻的呢!】

    …

    休息的时一晃而过。

    时洲和盛言闻又回到了那个拥挤狭小的粮仓拍摄地,在孙导的指导下快速试了两边戏,“……大致就这样。”

    “物话都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最后那个轻吻,角『色』的极致推拉的暧昧感一定要出来,今天拍摄的时还够,咱们多来几次也没问题,你们慢慢找感觉。”

    “知道了。”

    “导演,你放吧。”

    孙琮收,踏出拍摄粮仓时,才发监视器和己的座位后排乌泱泱地挤满了一堆工作员。

    刚刚借位改成实拍的消息一经传出,片场的吃瓜戏情绪骤然高涨,这下跑来热闹了。

    孙琮知肚明地啧了一声,警告,“手机都给我收起来!谁要是敢拍摄片段往外泄漏,吃不了兜着走!”

    “是!导演!”

    回音声前所未有的亢奋热烈。

    一之隔的粮仓内,时洲按照上场的定点抵靠在麻袋上,他趁着外还在准备的功夫低问,“盛言闻,你紧张吗?”

    盛言闻上他的双眸,反问,“你紧张?”

    时洲没有暴『露』底那丝深藏的期待,低声说,“这戏还讲究天时地利和的,稍有不慎可就……”

    嘴嘴,唇碰唇。

    盛言闻听明白他话下的深意,弦被挑出一抹难以察觉的『荡』漾,“别想那么多,我们照常演,好好配合就行,你总不会想要在这种戏上ng吧?”

    “不想。”

    比起这种戏份下的故意ng,时洲更想要在确认系后的亲吻拥抱。

    时洲着已然陷入物情绪准备的盛言闻,也闭眼酝酿起来。

    没多久,打板声就响起。

    --

    狭小而灰沉的粮仓里,一来一回的话逐渐变了滋味——

    “那还想要什么附加条件?”

    “我想要什么,阿煜你当不知道?”

    时洲饰演的柏煜着『逼』近到眼前的俊脸,伸手抵住了眼前的肩膀,防止他再度靠近。

    “那么多眼的一个,柏某怎么能猜得透?”

    “着一个才见了三面的就能喊得这么亲近,想必在境定是有情成堆,老王爷定不愁孙儿满堂。”

    时洲的台词功底很不错,这会儿的柏煜似冷淡数落,实际上是在借机试探任妄在境的底。

    盛言闻扮演的任妄垂眸,望着如同玉雕般的莹莹手腕,“这可就误会大了,我这小就觉得,在战场上拿刀可比混在情堆里有趣的多。”

    “要是家里『逼』得狠了,还敢放话让我爹和娘再生一个,也比惦记我要来得强。”

    柏煜眉梢微挑,“是吗?”

    “当然。”

    任妄应得信誓旦旦,眸光中晃出一丝微光,“如今应了你的同盟,可战场上的刀剑无眼,还是方才那句话,阿煜你总得多给我一层保障?”

    “要什么,不妨直说。”

    “当?”

    镜里,盛言闻的眼『色』掺上些许玩味,一手拢捏住时洲的手腕,一手探入他微敞的衣襟。

    温热的掌隔着里衣蹭过胸膛,再顺势往下『摸』索。

    时洲明知道是在演戏,但还是被盛言闻的动作给影响了,他将本能『性』的闷哼压在喉中,清冷克制的眼『色』忽地慌张。

    “任妄!你做什么!”

    即便时洲以戏的名义隐藏得再好,但盛言闻的指腹触及到他下意识的轻微颤栗。

    这,怎么哪哪儿都敏感?

    盛言闻思绪偏移又挪回,继续沉浸在角『色』中,“找到了。”

    说着,他就从方的怀里掏出那枚温热的同玉穗。

    “战场上杀戮血气太重,老一辈的常说,红结克煞,玉锁魂灵,所以境士兵在上战场时,总会给己的刀剑柄上系上一枚挂坠。”

    “一是为了带着家里盼归的求平安,二是为了战死沙场后可以辨认身份。我之前一直不信邪,也觉得没什么可怕的。”

    任妄摩挲着这枚同玉穗,笑柏煜,“在既然和你结了同盟,可不能半道死在沙场上了,吧?”

    柏煜听见‘死’字,气息一僵,“何必说这种咒己的话?你既是想要这块玉穗,拿去就好。”

    任妄再三追问,“当给我?”

    柏煜挣脱他手腕的控制,似淡定地整理衣襟,“一枚玉坠来换同盟,这笔买卖我做着划算。”

    任妄饶有深意地反问,“你不是薄家吗?竟不知道这东的含义?”

    “什么?”

    “我爹说了,当年也就磨出这三枚相似的玉坠,他和封、薄两位叔伯结拜时一一枚,还笑称要传给儿讨媳『妇』儿用……”

    后来,封老王爷的那枚丢在了战场上没找回来,任家那枚被幼时的任妄‘偷’出来给了,至于薄家……

    “薄叔生前将这东留给你,没和你说这是将来讨媳『妇』用的?”

    任妄勾着绳结晃『荡』了一圈,脸上的玩味撩拨更是明显,“阿煜,我知你意了。”

    因为拍摄需求,粮仓的早已合上。

    站在外面院的工作员只能借着监视器来观内部的进度。

    盛言闻的这番言论一出来,身后就有不少女『性』工作员兴奋得满脸通红,甚至还有在互相怕打着身旁朋友宣泄。

    “这谁受得住啊艹!闻哥太蛊了!”

    “任妄就是境第一流/氓,家柏煜什么都没说呢!怎么就知道他的意了?有你这么四舍五入的吗?”

    “盛老师戏外那么一个绅士的,戏里演起来的流/氓撩拨劲的好绝啊!”

    “我死透透!”

    监视器里的画面还在继续。

    时洲扮演的柏煜没料到任妄的脸皮竟厚成了这样,破天荒地又羞又恼,“胡说八道!”

    “别恼,我也送你一样东。”任妄笑哄了一句。

    他从系腰带中掏出一枚用红绳串着的特制铜钱,上面刻着‘境任氏’四个小字。

    “任家代守在境,生老病死少,战死沙场多……”

    民的铜钱用来压岁,任家的铜钱才是正的护身符。

    任妄借着刚才拢手的契机探查过,眼前的身骨比上回见面时更弱,“收着,我望你平安。”

    “……”

    专属于时洲的镜定格。

    他垂向铜钱的眸中晃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水光,再抬眼时,冷意渐融,“望、望我平安?”

    时洲的眼神演绎细微却贴切,无论是燕追还是柏煜,从出生就注定为了大宗江山活、为了大宗江山死。

    平安两字离他太远,更像是一种奢望的光点,而任妄以铜钱为信,给他落在了实处。

    时洲台词的演绎到了精细的地步,甚至还刻意压着喉咙制造出了细微的哽咽感,“你向我讨玉坠,又反将铜钱给了我,这不还是亏了?”

    破了洞的纸窗钻来一阵凉意。

    卷起拢在帷帽上的白纱,拂过那颗已被攻破的房,风动和动在此刻都有了形状。

    “不亏。”

    盛言闻抓准时机,隔着曼妙的薄纱吻了上去。

    独属于彼此的气息在一瞬交汇。

    时洲以为早做了理准备,但在这一刻,和盛言闻从前种种的记忆取代了角『色』本身,他还是不受控制地愣在了原地。

    “……”

    “卡。”

    外的喊声传了过来。

    盛言闻感受到时洲紧绷的身躯,撤离开来,“还好吗?”

    时洲着眼前,眼眶不经意多了点酸涩。

    在穿越前,他习惯了只能和盛言闻隔着冷冰冰的手机屏幕,克制着再想念也不去打扰事业上升期的盛言闻。

    可他的内深处依旧想念盛言闻的拥抱、亲吻甚至更亲密的行为。

    孙琮走近,靠在窗户口就喊,“时洲,你刚刚眼神不。”

    “柏煜是动但愣了神,你刚刚表达得像是被亲了很多次在回忆,太复杂了。”孙琮不愧是名导,一针见血地指出,“你眼神得往纯粹了走,明白吗?”

    时洲压下那点回忆,颔首,“明白了。”

    孙琮不废话,“前面保留,咱们直接再试一次。”

    半分钟后,开机时再度响起,造的风再次从破洞的纸窗钻了进来。

    角『色』和身的情感混杂交织,时洲的眼中带着还没完消散的水光,纤细的睫『毛』沾了点难以察觉的湿润,轻颤翩翩刮扫着坎上的软意。

    盛言闻的视线顿了一下,喉结痣微动,念着‘不亏’两字的嗓音比刚才更为沙哑。

    任妄想吻柏煜,而他想吻时洲。

    隔着薄纱的唇触在一块,冷热的触感夹杂着酥麻,激得两个的呼吸都『乱』了节拍。

    这一次,镜里的时洲没出岔。

    他以‘柏煜’的身份懵了一息,反应过来时就挣扎着想要推开身前的任妄,“你……”

    手腕一抬就被捕获。

    盛言闻『逼』近,气场中不分说地展开攻略。时洲的后背完抵在了麻袋上,被『逼』仰时,帷帽被顶得一歪。

    抓准时机的镜移动到了盛言闻的后方,再慢慢往后撤为远景,因此谁都没有发——

    原本隔在中的白纱骤然飘走,两的唇毫无阻碍地贴在了一块。

    “唔嗯……”

    时洲颤栗的闷声含糊在了口齿。

    “……”

    软的。

    还是甜的。

    盛言闻浑身紧绷,明知道是意外却没就此放过,他的气息粗重了一分,脱离于剧本搂着时洲的腰再度欺身而去。

    意外不可控的亲吻,相触渐热的气息,仿佛空气中的微末都能跟着燃烧。

    短短三秒,屋外的孙琮就大喊了一句,“好了!过了!”

    盛言闻濒临失控的理智骤然回拢,喉结痣被滚动摩挲着更为亮眼。

    时洲试图压制住凌『乱』的呼吸,慢半拍地抬眼向眼前,似『迷』茫,又带着点鲜为知的依赖和不满。

    屋外的众连同屋内的摄像师都没发觉刚才的意外,就这样成了独属于两的秘密。

    “我……”时洲试图开口,结果被抢先了一步。

    “抱歉。”

    盛言闻瞳孔深处浮出从未有过的纠结,从他懂事到在,一向不愿意在私感情上的事情多折腾,更没有考虑过己的『性』/取/向。

    可刚才短短几秒,盛言闻清醒意识到了己的失控。

    他入戏可也出了戏,从未有过的欲/望教唆着他利用角『色』便利,拉着时洲沉沦下陷。

    为什么会这样?

    他时洲的起了什么不该有的思?

    粮仓的从屋外打开,孙琮的声音从大喇叭中传了过来,“俩主演过来个回放。”

    “好。”

    “来了。”

    盛言闻和时洲都不得不端出平静的面『色』,一起走了出去。

    ……

    半小时后,片场收了工。

    时洲换下戏服卸了妆,慢悠悠地往外停车场走。

    他着那辆属于盛言闻的还没开动的房车,主动示意,“憨憨,你回房车等我,我还有点事情要和言闻谈一下。”

    憨憨问他,“谈什么啊?”

    时洲没有扯理,只是催促,“你别问了,先回房车陪小芝麻。”

    剧组专用的停车场,出意外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哦。”

    憨憨捧着己的小背包,委委屈屈地往回走。

    时洲在原地只等了一小会儿,就见了同样收工打算回酒店的盛言闻

    四目相。

    盛言闻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出了不久前的亲吻,他的脚步一顿,隔着四五步的距离停了下来。

    小成的视线在两转悠,极有眼力见地咳了一声,“那什么,闻哥,我想起有东落在休息室了,去去就回!”

    说完,脚底生风地溜走了。

    盛言闻稳住神,走了上去,“怎么还没回去?”

    “也才收拾完,正好在这儿等等你。”时洲轻笑一声,挑明了讲,“你刚才查完拍摄画面就走了,是生气了吗?”

    盛言闻一怔,“你为什么觉得我在生气?”

    时洲在他的神『色』中察觉不出端倪,确认四下无才提及拍摄中的小『插』曲,“我还以为,你很介意刚才拍摄时的意外,是我仰太过,撞歪了帷帽。”

    “不你的事。”

    盛言闻习惯了一切都被己控制,所以拍摄结束后才会恼怒己差点的失控,他不会己的过错到别身上。

    “要说起来,还是我手上的力道没控制好,要不然你也不会后退太过。”

    盛言闻顿了顿,“拍摄顺利完成就行,那种事情,你应该不计较吧?”

    时洲眉梢微挑,否认,“谁说我不计较的?没见我守在这里等你、想要讨个说法吗?”

    盛言闻伪装的平静面具有了一丝裂痕,“什么?”

    时洲煞有其事地开口,“盛言闻,我之前不拍吻戏的,无论是实拍还是意外,今天都算是我的银幕初吻。”

    银幕初吻?

    那会是私感情上的初吻吗?

    盛言闻没来地联想到这点,顺着往下问,“所以呢?”

    时洲一点点地靠近,没有顾忌地越过了社交距离,咫尺又让盛言闻有了要亲吻的错觉。

    “……”

    时洲如愿见眼前忘了呼吸,眸『色』狡黠皎洁又动,“所以,我想问你负不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