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自己灵魂互穿了[娱乐圈]

我和我自己灵魂互穿了[娱乐圈] > 第58章 】“无语了啊!时洲作妖……

第58章 】“无语了啊!时洲作妖……

    ——叮!

    盛言闻看了一眼体温计的测量结果,  原本就拧着的眉心更是蹙成一团,“三十八度五,么时候始的?”

    时洲愣了愣,  反手触上自己的额头,  “啊?发烧了吗?”

    他只是觉得身体和心理上双重疲惫,因为系统的技能加持,一直都往感冒发烧上去想。

    系统暗戳戳地上线回答,  【洲宝,我之就想说呢,  飞机上你『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就发烧了。】

    【技能点只能相对降低了你身体的不适程度,  但人造仪器还是能检测出情况的。】

    换句话说,技能点的时洲果不采『药』物治疗,  身体自然代谢也能恢复,只不过周期会比较慢。

    “……”

    时洲迟钝地回过神,  “我去睡一觉吧。”

    盛言闻瞧见他一脸『迷』『迷』糊糊的样子,气心疼,  “你哪次发烧靠睡一觉管?”

    时洲听见他发沉的语气,不太是滋味地嘟囔,“你么凶做么?不是我自己想生病的。”

    “……不是在凶你。”

    盛言闻无奈软下语气,拢住他微微发烫的手腕,  “先回房间躺着休息,  拍摄顺利吗?达崖雪山个月份已经始冷了吧?”

    时洲想起拍摄时的点不顺心遭遇,  憋屈感融入眼眶酸涩,  “是点冷。”

    他抽手去拿衣柜的睡衣,企图躲起来转移话题,“我、我想简单冲个澡再睡觉。”

    盛言闻察觉出他的异状,却戳破,  依旧温柔地哄,“别折腾太久了,浴室门别锁,事随时喊我。”

    “好。”

    …

    十分钟后,简单收拾完的时洲出了浴室,因为发烧而难受的身子忽地打了个冷颤。

    “是不是冷到了?”盛言闻将幕看得真切,直接靠近将他横抱起来。

    突然的悬空让时洲脑袋一晕,“你!我……”

    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盛言闻就已经稳妥将他带到了床上。

    带着熟悉气味的松软棉被层层包裹裹在了身上,令时洲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低叹,“果然还是自己家的被子舒服。”

    发烫的气息喷洒在盛言闻的手背上,带着点微妙的撒娇依赖。

    盛言闻的目光往下一落,止住他的动作,“等一下,先把『药』喝了。”

    “……”

    时洲听见‘『药』’个字眼,顿时往下缩了缩,“我睡一觉就事了,就必要吃『药』了吧?”

    盛言闻瞧出他的不情愿,反哄,“还当小朋友生气闹『性』子呢?我给你泡了冲剂,不是『药』片。”

    时洲无意识地蹭了蹭被子,“……你连都知道啊?”

    “嗯,你说过你不爱吞『药』片。”盛言闻应着他的每一句话,起身往外走,“刚放在水吧上凉着,我去给你拿。”

    时洲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他在福利院初期就生过一场大病,因为不会吞吐大『药』片所以黏卡在了喉咙。

    人生地不熟的,找不到妈妈的时洲胆子小,只能硬生生地忍着喉咙弥漫的苦味,忍到最后还是吐得一塌糊涂,还被福利院的一位保洁阿姨批评了。

    时候大多数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了,但事一直烙印在了时洲的脑海中,之后的生病吞『药』就成了一道过不去的坎。

    时洲渐渐长大后,身体不舒服的第一式是忍着睡觉,后来入娱乐圈后工作连轴转,遇到熬不过去的感冒发烧,他宁愿跑到医院扎一针。

    作为助理的憨憨吐槽过很多次:想让洲哥吞『药』,除非太阳打从西边出来。

    短暂回忆间,盛言闻已经拿着水杯从屋外走了回来。

    “来。”

    盛言闻主动贴着杯沿抿了一小口确认温度,才反向递到时洲的嘴边,“不烫了,一鼓作气喝掉了再说。”

    时洲盯着杯子上的热气,总觉得喉咙的苦味难消,“真的要喝吗?要不我先睡一觉,明天好不了就去打针?”

    虽说是感冒冲剂,但入口的苦涩味和吞不下去的『药』片也得一比。

    盛言闻无奈勾唇,莫名联想到了《『乱』世》拍摄到后期的时洲——

    一回,时洲样因为工作淋雨发了烧,为了不吃『药』,甚至他故意瞒着自家助理,得亏盛言闻藏了私心带着杏仁上门‘对台本’,才发现了他的异样。

    盛言闻伺候着吃『药』,结果烧『迷』糊了的时洲怎么都不肯配合,还哼哼唧唧地埋怨他不体贴。

    …

    盛言闻从往事中回神,发觉时洲悄咪咪地往下躺、往被缩,他将轻叹忍在牙关中,神情中隐约带上了严肃。

    “时洲,喝『药』,马上。”

    简单明了的六个字汇成一道指令,压低的声线自带掌控者的气场。

    时洲小幅度地滚了一下喉结,还是认命般地应了声,他忍着不情愿喝了大半杯,最终剩了一层薄薄的残『液』讨价还价。

    “剩下的最苦,真不喝了。”

    盛言闻将他『逼』得太狠,不知道从哪掏出一颗牛『奶』糖,剥了糖纸递到时洲的唇上。

    “张嘴。”

    “啊?”

    时洲还从苦味中缓过神,舌尖就『舔』到了一丝『奶』味。

    盛言闻严肃的神『色』不复,哄着他说,“含着,去苦。”

    时洲想起刚刚受他命令喝下的感冒『药』,一边埋怨一边却听话将糖压在舌下,“你当是幼园老师呢?下命令喝了『药』再给颗糖假装奖励?”

    “你不就是吗?”盛言闻示意时洲躺下,凑近拍了拍他的额头。

    “时洲小朋友,睡觉。”

    “……”

    时洲压紧舌下的『奶』糖,只觉得身体烧得更厉害了。

    盛言闻拢严实了被子,细心地调暗了床头灯,“种光线能睡着吗?还是给你直接关掉?”

    时洲眯了眯因为生病从而发酸的眼睛,却舍不得就么闭上睡觉,“你呢?”

    盛言闻能听清他的含糊,“么?”

    时洲不自觉地往边上挪了挪,带着点连他自己都察觉的渴求,“不是你说,回来后要睡一起吗?”

    盛言闻微愣,目光锁定床上的人。是时洲失忆后第一次邀请他床共枕,即便任何特殊的含义。

    盛言闻俯下身,再度确认,“说清楚,你要我陪你睡?”

    时洲被他的声线蛊得晕乎乎的,不好意思再邀请第二遍,“关灯吧,我睡了。”

    床头灯彻底关闭,四周陷入极致的黑暗。盛言闻轻手轻脚地起身,似乎在沿着床尾走去。

    时洲忍着疲惫听着轻微动静,还以为对是打算离主卧回隔壁次卧,内心由来地觉得一阵失落。

    ——等回去之后,你都等跟我一起睡。

    ——说话不算话。

    时洲正恍惚地钻出个念头,身侧就突然多了点动静,掀被子的微凉感很快被温热的身躯取代。

    盛言闻绕了一圈上床,顾及地将时洲圈搂在怀中,发出一声压制却满足的喟叹,“样陪你睡,可不可以?”

    时洲口是心非地哼唧,“我说要你陪……”

    “嗓子都烧哑了,快睡觉。”盛言闻心疼不已。

    他抬手沿着时洲的发际线,一点一点地触『摸』安抚着。

    幼时记忆中的触『摸』突然重现。

    兴许是生病的缘故,时洲一时忍住鼻尖的酸涩,“别『摸』了,谁教你的?”

    盛言闻听他的,举止动作越发温柔,“你以和我说过,自己小时候生病就是被人样哄着睡觉的。”

    “……”

    时洲闭眼阻止眼中水雾弥漫,低闷了一声。

    个安抚手法和首摇篮曲,都是他对于亲生母亲的为数不多的残存印象。

    盛言闻敏锐感知到怀中人低落的情绪,还以为对是因为生病难受,“别哭,乖乖睡一觉好了。”

    时洲极其小声地轻抽了一口气,再回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确认时洲陷入了昏睡,盛言闻才小心翼翼地松怀抱,轻手轻脚地翻身走出了卧室。

    卧室的门重新合上。

    睡在客厅角落的两只狗狗听见动静,立刻打起精神。

    盛言闻抢先一步制止,“听话,都不可以叫,你洲爸在睡觉。”

    芝麻傻愣愣地将快出口的叫唤憋在嘴巴,只轻飘飘地泄出一声气音,“嗷呜~”

    盛言闻挨个『揉』了『揉』脑袋,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嘟——嘟——嘟——

    不到三秒的等待,电话头就响起了笛安的声音。

    “言闻,我就猜到你今晚会给我打电话。”

    盛言闻瞥了一眼卧室的向,直接提问,“安姐,时洲次广告拍摄出么事了?”

    电话头的笛安就知道瞒不过他,轻叹着先询问,“时洲人怎么样了?他是不是强忍着和你说?”

    盛言闻一听见笛安话就知道不对劲,眼神迅速一沉,“发烧在睡觉,次拍摄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时洲的嘱咐在,但笛安知道终究是瞒不了盛言闻的,对不从她得到答案,照样会想办法从憨憨边套出答案。

    “负责广告拍摄的总导演是个崇洋外媚的华裔,可能和原先的品牌代言候选人私下金钱交易,时洲临时顶上估计破坏了他的利益,所以一直明着暗着给我脸『色』看。”

    笛安简单复述了一边情况,挑重点地说,“大雪天拍戏本来就容易着凉,雷克玩意还临时加戏让时洲下冰湖……”

    盛言闻呼吸一窒,握着手机的手背骤然暴起青筋,“么?”

    怪不得会烧得么厉害!就算是为了拍摄画面,也应该在确保演员身体情况的提下!不是故意针对能是么?

    笛安听见盛言闻变调的语气,继续陈述着广告拍摄中的憋屈事,最后才说道。

    “今天是来不及了,我打算明天一早就去迪蓝品牌在海市的分部,总得把我的态度先表明了。”

    盛言闻忍着怒气,“应该的,辛苦安姐了。”

    笛安回答,“我不辛苦,你两天要是通告,多照顾照顾时洲,孩子体质本来就寒,稍微冻着点就感冒发烧的,回肯定要折腾受苦了。”

    盛言闻哪舍得让时洲受委屈,“我知道,会照顾好他的。”

    两人简单沟通了两句,挂断电话。

    盛言闻紧绷着身子坐在沙发上,脸『色』依旧好转。

    他忍了忍,还是是从茶几最下的抽屉翻找出一盒已经积压了个把月的烟,点燃一支后迅速走到了『露』天庭院外。

    烟雾萦绕间,盛言闻还在因为笛安的复述而怒火翻涌。

    冰天雪地赤身下冰湖?

    作品实绩的小演员,不配合就是耍大牌?

    他好不容易盼回国、一直小心翼翼捧在心尖上的人,结果在别人的眼底口中成了刻意指责、针对的存在?

    “……”

    大半支的香烟燃成了灰烬,盛言闻的眼神越发沉得可怕,他拿起攥得发紧的手机重新拨打出一则电话。

    夜风吹过,电话头被人接通。

    “喂,言闻。”

    “靳哥,还睡吧?”盛言闻重重地弹了弹烟灰,简明扼要,“我事想找你帮忙。”

    电话头的靳松是盛言闻最始的经纪人,今也是盛娱文化的创始人之一。

    多年的合作相处,让靳松一瞬就发觉了盛言闻外『露』的怒意,“怎么了?”

    “帮我查个广告片导演,名字我迟点发你。”

    盛言闻顿了顿,本就深不见底的眸底破出一丝狠厉,“人的底细查得越详细越好,足够身败名裂的种。”

    靳松听见话,了然于心,“看来,导演不一定是招惹到你,但一定是招惹到时洲了?”

    盛言闻否认。

    靳松直接应话,“行,你等着吧,消息了回你微信。”

    “好。”

    ……

    半小时后。

    终于平复心绪的盛言闻推门回屋,结果就听见了床上痛苦的闷哼哭腔,他迅速『摸』黑走近,打床头灯——

    睡梦中的时洲蜷缩着身子难受呻/『吟』,热汗打湿了他额间的碎发,白皙的脸颊正烧得通红,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从水刚打捞起来。

    盛言闻眉心一蹙,自责再起,“洲洲?”

    时洲费力地抬了抬眼皮,慢了好几拍才确认眼的重影,“……盛言闻。”

    “我在。”

    虽然系统已经技能点降低了时洲的难受程度,但以往生病时的痛苦心理作祟,让他抑制不住地哑着哭腔,“……我浑身都疼。”

    盛言闻迅速收拾一条『毛』巾将时洲的热汗擦拭干净,一边擦拭着热汗,一边低声安抚,“宝贝,我在呢,事的,很快就好了。”

    时洲晕乎乎地被他折腾着,身上的粘腻感渐渐消失,理智夹杂在混沌间时隐时现。

    等到擦拭完,盛言闻才重新上床圈住他,“衣服好凉,你刚刚出去了?”

    盛言闻确认被子已经将他裹紧,承认,“就出去了一会。”

    时洲眯眼贴在他的怀抱,『迷』『迷』糊糊地鼻子拱了拱他的衣襟,“……好像烟味。”

    盛言闻难得心虚,“、吧?”

    他刚刚在庭院站了许久,反复洗漱确认了干净才回屋的。

    人怎么生病了,还跟小狗鼻子似的?

    时洲无意识地哼唧唧,答非所问,“你不能抽,我不喜欢。”

    盛言闻承诺,“不抽,只要你待在我身边就不抽。”

    抽烟是他两年才沾上的‘『毛』病’,时候下了戏已经是深夜,明明累到极致想念着国外时洲而不能眠。

    抽烟是因为戏中角『色』需要,也成了戏外排解消遣的唯一途径。

    时洲回国后,盛言闻就再也沾过了。

    今晚实在是心疼太过,怕控制不住暴走的情绪,所以他才抽了么小半支。

    两人一搭一搭地聊了两句,累到极致的时洲很快睡了过去。

    盛言闻心弦微松,只是安抚的动作依然停下。

    …

    一夜昏沉,时洲醒来时已经快下午了。

    他看了一眼不知道么时候躺在卧室地上的两只爱宠,声线还沙哑,“芝麻,杏仁,过来。”

    “嗷呜!”

    两只狗狗立刻凑到床边,来回挤着想要得到时洲的抚『摸』。

    时洲往空『荡』『荡』的房间扫了两眼,忍不住低声问,“……你闻爸呢?去哪了?”

    话音刚落,盛言闻就推门走了来,“刚听见动静就知道你醒了。”

    他坐回到床边,忽地扣住时洲的后脑勺,凑近贴了贴额头。

    “……”

    两人的额头抵在一块,鼻尖似若无地蹭着,仿佛连嘴唇都能轻易贴在一块。

    时洲的心跳漏了一拍,连忙往后撤,“你干嘛?”

    盛言闻勾唇,“测测你的烧退了?”

    时洲匪夷所思地眯了眯眼,“样能测出来?”

    “能,感觉是退烧了。”盛言闻顿了顿,后半句话补上一句打趣,“但刚刚么一下热度起来了。”

    时洲臊着脸,“瞎说。”

    虽然昨晚因为生病只能难受『迷』糊,但他还是记着盛言闻的贴心照顾,“你昨晚睡得好吗?”

    “很好,早起看你睡得深,所以不忍心喊你起床,嗯,已经退烧了。”

    盛言闻将测温计放回床头,惦记着他空空也的胃,“饿吗?给你煮了点小米粥。”

    小米粥?

    时洲听见自家粉丝的昵称,唇侧不自觉地一勾,“嗯,我先洗漱一下再吃。”

    盛言闻应话,“刚退烧别淋浴太久,我再去给你弄点下粥的小菜。”

    “好。”

    …

    半小时后。

    温热的小米粥入胃,时洲终于觉得自己彻底舒坦来。

    盛言闻瞧见他的反应,明知故问,“舒服了?下可以告诉我,回广告拍摄出么问题?”

    “……”

    时洲夹了一口小菜,含糊,“广告拍摄能出么问题?你别『操』心了。”

    盛言闻手中的水杯放在桌上,轻嗑出一声响,“时洲,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时洲捏着筷子的手一紧,“啊?”

    “广告拍摄不愿意我跟着去,我能理解你是想要独立工作,但受了委屈带着病回来,也不愿意和我讲……”

    盛言闻望着他,严肃中带着点难以言喻的受伤,“无论我怎么向你靠近,实际上你还想着把我推远,是吗?”

    面对盛言闻突其来的控诉,时洲难以回神地摇了摇头,“我。”

    盛言闻追问,“?么不能说的?”

    时洲心理的界限被彻底扯破,破罐子破摔的他将广告拍摄中发生的一切实告诉盛言闻。

    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娱乐圈太过现实。

    果接过迪蓝广告代言的人是盛言闻,眼高手低的钱永中或许不敢么挑刺。

    毕竟时洲是从‘五年’直接穿越过来的,带着‘刚复出资源’的身份遇到种事情,难免落差感。

    他不想让盛言闻知道,除了点骨子的自尊和好胜心,其实还带着一种‘不想在喜欢的人面丢脸’的少的鸵鸟心态。

    时洲坦诚,“我不想在你面丢人,更想靠自己的式反击钱永中、给自己的事业铺路。”

    盛言闻哪能不了解时洲的真实想法,刚刚副姿态是佯装出来的,只想『逼』着对毫不保留地坦诚罢了。

    盛言闻反问,“你想怎么做?”

    时洲原本就想着回到海市后步步反击,今也不藏着掖着了,“你知道娱乐圈最能引起网友吃瓜热度的是么事吗?”

    盛言闻了然,“明星的黑料。”

    时洲赞颔首,“嗯。”

    再么比事更能引起讨论、带动热度。

    盛言闻微妙捕捉到一丝蹊跷关键,眸『色』微变,“你不会是想……”

    时洲拦截了他的猜测,眸底晃过一丝势在必得的微光,“你就等着看吧。”

    他不仅要彻底断了钱永中在华国捞钱的一切可能『性』,而且还要把对当成自己事业晋升的垫脚石!

    时洲不惹事,也不怕事。

    面对别人的挑衅,他可以暂时沉默隐忍,但假以时日一定会寻找到更好的角度反击。

    盛言闻一直都知道时洲的行为准则,暂时将自己的计划压着不说,“好,我等着看。”

    …

    三天后,华国最大的娱乐论坛上突然空降了一条视频爆料——

    “第一手料!某位男演员在广告拍摄现场耍大牌,对国际知名导演当场翻脸,广告片子都拍完就丢下一群工作人员离了!”

    楼主放出的视频中特意模糊了画面,不过还是能听出广告导演义正言辞的指责,以及最后‘某男星’头也不回的离背影。

    因为视频作为附证,条帖子很快就飘红在了首页,无数守株待兔的营销号第一时间截图录屏,将其搬运上了微博。

    要知道,周日永远都是网友上网吃瓜的高峰时段。

    越来越多的人关注到了条消息,并且轻而易举地给视频中的‘男明星’解了码,多久,一条带着时洲大名的黑话题极速蹿上了热搜榜——

    “时洲作妖耍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