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自己灵魂互穿了[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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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老公,我现在就想你……

    酒店房间内。

    时洲淋浴完穿着浴袍出来时,  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型的吹风机。

    盛言闻第一时间向他看了过去,瞥见那头湿漉漉的头发时示意,“过来,  我你吹干。”

    时洲眼里的笑意瞬间涌了脸,  靠近坐在床边,“谢谢托尼盛。”

    盛言闻拿起他挂在脖子的『毛』巾将头发擦到半干,这才用吹风机仔仔细细地吹着,  “天气凉,你一个人在剧组酒店也不能胡来。”

    “里面的衣服我让小送去三楼让酒店人员洗烘了,  明天一早就拿回来你。”

    他们不是差这三件衣服的人,  只是时洲这回来得突然,原先也没有留宿的打算。

    盛言闻想着拿自己的衣物恋人换着穿,  但记起边的酒店有代拍和粉丝蹲守,万一被察觉出么,  说不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人才刚刚在一起,盛言闻还是想要稳一稳。

    带着薄茧的指腹穿『插』过发丝,  偶尔摩挲着头皮就会掀起一阵舒服的麻意。

    时洲眯了眯眼,任由盛言闻倒腾,“嗯,听你的。”

    “么听我的?”盛言闻拿他没有办法,  “近怎么瘦了这么多?”

    时洲回答,  “大白天的戏有很多,  所以总是要早起,  我一累就容易瘦。不过瘦点也好,更符合燕追期的形象。”

    盛言闻确认头发吹干,这才停了下来,“那今晚早点休息?”

    “好。”

    时洲唇侧的弧度扩大,  “有你在就不会认床失眠。”

    盛言闻的手往下一落,『摸』了『摸』他偏烫的胎记,“嗯,睡吧。”

    “等等。”

    时洲拿起自己的手机,“我得先定三个闹钟,要不然明早爬不起来。”

    盛言闻抽走他的手机了床,“明早我喊你,不会耽误时间的,你今晚就安心睡觉。”

    时洲道盛言闻的生物钟和时间观念一向强,干脆往他的怀里靠近,“好,要是迟到了耽误剧组进度,那我就赖在你身。”

    “不会你这个机会的。”

    盛言闻将床头灯的亮度调至低档,再顾忌地将时洲圈入怀。

    再度被熟悉的、令人安定的气息包裹,时洲竟然有了种做梦的恍惚,他想起盛言闻这前突变的态度,仍是心有余悸。

    “言闻。”

    “嗯?”

    “你能不能告诉我生日那晚到底发生了么?”

    时洲带着一丝不确定询问,“是不是我说了么不该说的话惹你生气了?要不然,你为么会突然对我冷淡下来。”

    他那晚情绪波动得厉害,又喝了很多酒,除了隐约记得梦见了五年的盛言闻要和自己离婚,其余的一概想不起来了。

    既然经了情侣,那就不应该出现任何猜忌,免得日子久了再生出隔阂。

    盛言闻吻了吻时洲的额头,开口就是一声道歉,“这段时间是我不对,不应该自顾自地钻牛角尖忽略了你的受。”

    时洲用鼻尖点了点他的喉结痣,抬眼追问,“那你说说,你钻么牛角尖了?”

    盛言闻放低声线陈述,“那天我临时收到了你的微信定位消息,等赶到酒馆包厢时,你经喝醉躺在沙发睡着了。”

    “来,我喊醒了你,你就一个劲地冲着我又哭又喊的。”

    时洲听出点端倪,“我喊么了?”

    盛言闻沉默了秒,带着一丝不着调的酸气,将那些话原封不动地复述了怀人。

    “你不停地喊着‘老公’,哭着闹着说‘不要离婚’,还说么‘戒指’不见了……”

    “啊?原来我说这些?”

    时洲眨了眨眼,才刚品出一丝醋意,盛言闻就圈着他欲言又止“时洲,你我一句实话,你之前有没有和其他人……”

    搞了半天?

    原来是盛言闻在吃五年自己的醋?

    这醋王,以往酸酸别人也就算了,怎么这会儿还能连自己酸呢?

    时洲越想越觉得有意思,忍不住窝在盛言闻的怀里笑出声,“所以,你是想问我有没有喜欢其他人?有没有和其他人结婚又离婚?”

    “……”

    盛言闻被他的反应弄得一懵,不说话了。

    时洲故意逗他,“如果,如果我之前真有其他男人,你打算怎么办?”

    盛言闻原本就还悬着一点心,哪里还能忍受时洲这般揶揄不正经?

    他含咬住恋人的笑唇一番亲吮,这才忍着渐烫的气息说,“只要在我之前断干净了,我就不在乎。”

    说着,他又将时洲圈搂紧了些,“你听着,既然我们在一起了就是对彼的选择,以相处出现矛盾,我们先想办法解决,你好别想着再找下一个。”

    时洲轻笑,“言闻,我之前在房车里和你说的是真的,我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你,没有下一个,也没有前一个。”

    “那你……”

    盛言闻是信任时洲的,只是依旧对那晚的言论存着一定的困『惑』。

    时洲反搭圈在腰间的手,试图和盛言闻十指紧扣,“事情说起来有点复杂,你要是愿意,我一点点儿说你听,好不好?”

    盛言闻扣紧他的手,勾唇,“好。”

    时洲眸底晃起一丝微光,将自己积压了多年的身世说了出来,“言闻,其实我是我爸妈领养的孩子。”

    “我至今不道我的亲生父亲是谁,我的亲生母亲再我买了一瓶杏仁『露』,让我在商店门口乖乖等她,结果却跳桥结束了她自己的生命。”

    时洲的语气很淡,却掺杂着过分悲痛的过往。

    盛言闻的眉心顷刻涌出心疼,一时间却不道该如何安慰。他万万没料想到,人才刚在一起,时洲就愿意将这种隐秘坦然告。

    时洲哪里会看不出盛言闻对自己的心疼?

    要是放在以前,那他是打死不愿意说的,可今时不同往日——

    经历过异国那年的时洲早经看透了很多东西,心态也随之发生了变化,他不愿意再隐瞒盛言闻,对方是他决意要爱一辈子的人。

    “养父母在我之前有过一个很优秀的儿子,可惜十九岁那年出了意外去世,机缘巧合下,他们就领养了在福利院的我。”

    “他们把我带到国外,更改我的身份资料,也了我优异的生活条件,我相信他们一开始也是真心把我当亲儿子来疼的。”

    盛言闻眉心蹙得更厉害,他在《『乱』世》合作前曾经搜集过时洲的资料。

    对方和他一,对外的家庭背景资料几乎等同于零。

    “养父母来对你不好?”

    “不,我爸还是对我很好,只是我妈一直活在失去我哥的痛苦,日积月累地走不出来,时间久了,她就开始在我的身找我哥的影子,方方面面希望我活那个经逝去的孩子。”

    “这让我觉得很难受,也很窒息。”

    盛言闻一下子就明白了。

    时洲的养母这是把时洲当替身了?也难怪,他晚在房车和时洲提及‘戏角『色』’时的替身时,对方才会出现那种反应。

    他这是一不小心戳到了时洲内心隐秘的伤疤。

    盛言闻自责不,“对不起,我在房车不该说那种胡话。”

    时洲刚涌来的那点酸涩顷刻被盛言闻抚平,继续说,“我妈一直不同意我进入娱乐圈,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但我出道这么久一直是瞒着她。”

    “只是藏得再好,也有『露』馅的一天。”

    “我回海市找你过生日的那天,我妈我打了电话,她说经在海市机场了……”

    盛言闻能理解时洲的选择。

    “我们在餐厅见了面,但是闹得很不愉快,我实在不想再按照她的想法过这一辈子了,所以顺势和她坦白了自己的『性』取向。”

    至于坦白『性』取向时想着谁,时洲的答案不言而喻。

    盛言闻的心跳得更快了。

    时洲继续说,“她离开,我一时半会儿调整不了自己的心情去见你,怕影响了你的生日庆功宴,所以才去熟人的酒馆喝酒发泄……”

    时洲又往盛言闻的怀里贴了贴,思考着接下来的措辞。

    系统的存在是个秘密,何况还加了五年前的那些事,这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解释清楚的。

    “言闻,我原比你要道的更早、更要喜欢你。”

    “那天喝醉酒,我隐隐约约做了个梦,梦见我们在杀青在一起了……”时洲以梦的形式简单陈述了当年的遭遇,这才提及那晚的重点,“梦里的你还是要和我离婚,连戒指不戴了。”

    说到半句话,时洲还是带了点不安且委屈的哭腔。

    盛言闻如释重负,又忍不住轻笑,“原来还没和我在一起时就经梦到那么多了?喝酒喝得分不清梦里和现实,所以搂着我一通哭闹?”

    时洲脸颊有些热,“我真没有别人,就只有你。”

    盛言闻抬起十指紧扣的手,找准时洲的名指吻了吻,“我道,我信你。”

    时洲黏近,有模有地也吻了吻他的名指,“言闻,你别吃自己的醋了。”

    盛言闻回过头来想想,也觉得自己这半个月来的牛角尖钻得有些刁钻,怪不得网说爱情使人愚蠢障目。

    时洲反过来问他,“你今天为么突然又改主意了?我觉得你一开始压根不想让我留在房车里。”

    盛言闻听出时洲话里的赌气,连忙又是声服软赔不是,“一看见你眼睛发红,我就装不下去了,本来就打算彻底和你说清楚,结果又看见了你手机里的备注……”

    时洲一懵,“手机里的备注?嗯?”

    盛言闻看见他这『迷』茫的神『色』,“怎么?你自己想不起来了?”

    时洲正在脑海里暗戳戳地想着呢,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第一次盛言闻他发短信时,他因为习惯随手备注了老公,然一直没改回来。

    “……”

    自己心心念念那么在意,结果恋人居然半晌没反应?

    盛言闻又是郁闷又是奈,从口迸出一声暗含宠溺意味的气音,“早早地我备注、梦着和我结婚甚至离婚,进了组就变着法地撩拨,结果转头就抛到脑去了?”

    时洲趁机翻身趴撑在了他的身,笑得格外好看,“我算是发现了,你好像特别喜欢我——”

    盛言闻顺着他承认,“是喜欢你。”

    “特别喜欢我喊你老公。”时洲把话说完,故意变着声线和语调喊了又喊,“老公?老公。”

    盛言闻哪里受得了恋人故意的撩拨,迅速利落地转身将他反压制在了身下,低头直接吻住那点温软的唇。

    盛言闻的吻和他的占有欲一,来得很凶。

    以舌尖为笔在唇勾勒出绝的眼『色』,这才驱直入地攻占着、扫『荡』着每一处柔软。

    他一手隔着浴袍或重或轻地捏在腰侧,一手则是游『荡』在那枚怎么摩挲嫌不够的胎记。

    时洲轻颤着发出呜咽声,却被热切的吻全部切断、重新吞了下去,他的手拉扯着盛言闻的手腕,似推却又似挽留。

    急促呼吸的空气完全弥补不了氧气流逝的速度,时洲大脑再度被吻得发懵,却还在『迷』『迷』糊糊地想着——

    有些‘流氓’的吻技,真的是天生的。

    分明这回他才是有经验的‘老手’,怎么还是能被对方吻得毫招架之力呢?

    盛言闻在时洲呼吸急速失控的边缘停了下来,在微弱的灯光下,对方那张素来被旁人视为清冷的脸透出别的姿『色』。

    眼眶蕴着水雾,眼角透着情/欲。

    白净的脸覆一层动人的粉『色』,一路延伸到了浴袍深处,就像是完全熟透了的水蜜桃。

    但凡再用力一点,就能透出甜的滋味,而这是旁人看不见的、是独属于他的时洲。

    盛言闻的眼『色』越来越凶,不可言说的欲/念急速涨。

    时洲突然意识到了么,带着和羞『色』不同的胆大挺身轻轻一碰,“老公,我真的没别人,你要不要试试看?”

    “……”

    盛言闻咬牙,狠狠回撞了一下。

    时洲顿时一激灵,还没讲完的撩拨了破碎的呜咽。

    盛言闻附在他的耳边,“经过零点了,你明天还要不要起来?如果觉得耽误剧组进度没关系,那我随时奉陪。”

    “……”

    时洲哪里敢来真的?顿时轻颤着发怂。

    盛言闻当年初次开荤的实力,他可是记得真真切切的。这会儿要是闹起来,别说是明天,他可能连天下不了床。

    剧组筹备拍摄那么辛苦,要是他们个男主因为这种私事临时放了鸽子,那可真是不像话了。

    时洲连忙吻了吻盛言闻的喉结,求饶认输,“我开玩笑的,先欠着,等以有机会再补,好不好?”

    盛言闻原本就没打算闹到,却故意装作不满足的子要求,“记住你说的话,有机会补回来。”

    “……”

    老流氓就是老流氓,逮着一切机会累积次数呢。

    时洲在心底暗戳戳地念叨,然就看着盛言闻调换了姿势,重新将他搂在怀。

    床头灯完全暗了下来。

    盛言闻怀抱着时洲的力道却没有松,他尝试『性』地喊,“洲洲?”

    “嗯?”

    时洲没有半点不适应,十分适应这个亲昵的称呼。

    盛言闻抹黑从他的额头轻吻着,一路吻到眉心、鼻尖和唇,“以往在养父母那边受的委屈和苦,在我这儿不会有了。”

    “他们以要是愿意接受我,我会和你一直在一起;他们要是不接受我,我也照会一直和你在一起。”

    “我在对你正式交完前考虑了很多,是认真带着想和你过一辈子的心才开始的。”

    即便才刚开始交往,但盛言闻依旧表明了自己深思熟虑的立场。

    在他这儿,时洲不需要担心养父母的抗拒态度,不需要担心梦里那些‘离婚’念想。

    “你信我,如果我们能磨合走到结婚这一步,除非是你自己不乐意了想要离婚,要不然——”

    “我不会和你离婚。”

    时洲鼻尖一酸,“言闻,我信你的。”

    盛言闻轻轻拍打着时洲的背,温声哄睡,“我在,晚安洲洲,做个好梦。”

    “嗯,晚安。”

    这一晚,时洲睡得格外踏实。

    盛言闻只定了一个六点半的闹钟,起床音乐响起的瞬间,他迅速关闭了闹钟,又借着窗帘透进来的微光打量了一下怀人。

    时洲还靠在他的边睡得安稳,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说好了七点出发回程,这会儿差不多是得醒了。

    盛言闻轻轻抚『摸』着时洲的脸,“洲洲,要起床了,乖,六点半了。”

    被打扰了梦的时洲蹙了蹙眉,没有回应。

    盛言闻只好继续哄着他醒,“不能再睡了,再睡就要来不及了,乖。”

    “不,我困……”

    时洲哼唧唧了声,本能『性』地往温暖的被子里缩脑袋,仿佛这就可以阻挡起床声继续梦。

    盛言闻被他的鸵鸟行为可爱得一塌糊涂,亲了亲他的脑袋,压着不舍得拉开被子,“宝贝,真不能再赖床了,醒醒好不好?”

    时洲有工作安排的时候足够敬业,但没通告的时候也足够能赖床,睡不够了还容易闹起床气。

    好不容易逮到没有早戏的日子,潜意识就觉得要睡饱觉,怎么还得要早起呢?

    他抬了抬眼皮又迅速合,不情不愿地往盛言闻的怀里钻,“没睡够,不想早起。”

    盛言闻想到他这么折腾是为了自己,一时间说不是自责更多,还是宠溺更深,“我先去你把洗漱用具准备好,再让你稍微眯一会儿缓缓,好不好?”

    时洲闷闷应答,眼皮子又配合地抬了抬。

    盛言闻快速起身进了浴室,简单洗漱、准备一番,又走了出来。

    时洲倒是经挣扎着爬坐起来了,只是一脸看着没睡饱的不兴。

    盛言闻靠近捏了捏他的耳垂,“还赖床啊?要不要我抱你去浴室?”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时洲却顺理章地伸手搂住了他,“睡不够了怪你。”

    盛言闻任劳任怨地将他抱在身,带进浴室。

    虽然房间里开了暖气,但被窝内外还是有点温差的。

    几步路的功夫,时洲总算是又多了几丝清明,他眯眼瞥见洗漱台的经挤好牙膏的牙刷,突然多了点婚的既视,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盛言闻让他踩在『毛』毯,“笑么?还睡『迷』糊呢?”

    “没,只是觉得很幸福。”

    即便再来一次,盛言闻依旧喜欢他。

    时洲原本讨一个早安吻,但又想起自己还没刷牙。他只好深呼吸了一口气,拿起牙刷快速洗漱。

    门铃声响起。

    盛言闻和他说了一声,走去开门。

    等到再回来时,手就拿了一套干净的衣物,“酒店人员送来的。”

    “好。”

    时洲洗完脸清醒了不少,迅速利落地换完衣服。

    司机的电话提早五分钟打了过来,说是经在酒店侧门等着了。

    盛言闻有些舍不得,“需要我陪你下去吗?”

    时洲摇了摇头,“不用了,万一被外人撞见了还难解释,我自己下去吧。”

    他没带么东西来这里,只是将手机装回到口袋里,戴口罩随手借了盛言闻的一个鸭舌帽做遮掩。

    “那我走了?”

    “好,到了横城我报平安。”

    “你在象市还要拍多久啊?”时洲恋恋不舍。

    盛言闻回答,“小半个月吧,可能等你杀青那场戏才能回去。”

    时洲得到这个明摆着的答案,叹了口气,“好吧,你这回不准不回我微信了。”

    盛言闻保证,“回,看见就回,每天你早晚安。”

    时洲点点头,转身往外走了步,突然扯下口罩撞入盛言闻的怀,他仰头毫不犹豫地吻了去。

    浅尝辄止,却格外甜。

    时洲笑了笑,“早安吻。”

    盛言闻眸光微晃,忍可忍地扣住他的脑勺又吻了回去。

    “嗯呜嗯。”

    时洲的呜咽声特别好听,勾得盛言闻欲罢不能。

    人又磨蹭了一会儿,直到过了七点,时洲才像是课迟到的学生,红着脸慌里慌张地往外走。

    盛言闻站在门口看着他进了电梯,这才返回房间。他今天的拍摄通告在下午,既然经醒了,也没了继续睡回笼觉的打算。

    换个衣服的时间,床头柜的手机响个不停。

    盛言闻还以为是工作群里的通告消息,拿起来看了眼,才发现是刚离开没多久的时洲发来的。

    ——我按电梯键了。

    ——我下楼了。

    ——我进车子了。

    ——司机要开车了。

    ——老公,我现在就想你了。

    接连几句,盛言闻莫名被甜得心头『荡』漾。

    要是可以,他恨不得现在就截图发到微博去宣告他和时洲的关系。

    盛言闻勉强忍下秀恩爱的冲动,打字逐步回复。

    ——我看着你进电梯下楼了。

    ——我换了套衣服,准备去晨跑再吃早餐。

    ——我让小叮嘱司机也买了早餐,你记得吃,近不许饿着,一日三餐要我打卡。

    ——系好安全带,吃完早餐再补一会儿眠。

    ——洲洲,我也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