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了大佬徒弟的崽(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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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头一次见到古代情|趣用品的容青玄眉毛一跳。

    玉|势下,押着一张小小的纸笺,纸笺上书一行小楷:“孤身在外,总有不便,若遇毒发,可以此物纾解。勿谢。”

    容青玄:“……”我谢你七舅姥爷。

    锦盒的最下面,则是放着两封没有信封的信。

    一封洋洋洒洒三千余字,写得是玉|势的使用说明,有图有真相,讲解的那叫一个详细。另一封则是压制碎骨销功法,简单来说就是叫一个金丹期以上的修士为自己注灵,二人合力压制毒性,那功法弯弯绕绕,讲究颇多,一时半会也研究不清楚,便先放下了。

    “师、师尊……”龙篱显然被钟厌九送来的这个大家伙吓坏了,“这、这……”

    容青玄看似淡定实际崩溃地挥了挥袖子:“放起来吧。”

    “是。”龙篱忙找了个地方,将这块烫手山芋放下了。

    放好玉|势后,龙篱小丫鬟似得在容青玄的房间里忙乎来忙乎去。

    容青玄望着龙篱忙碌的身影,不禁想起沈梦清羞辱龙篱的话,在原装货的刻意引导下,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龙篱是个有娘生没娘养,来历不明的杂种孤儿,却不知其真实身份何其尊贵,若不是被原装货偷了来,此时的龙篱怕是已经做了盘龙谷的太子了。

    容青玄打从心里同情龙篱,却也打从心里不敢令龙篱知道自己的身世,血淋淋的真相一旦揭开,定会叫他们师徒二人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容青玄回想着原著中原装货的下场打了个寒颤,叫过龙篱:“阿篱,别忙了,过来和师尊说会话。”

    龙篱依言放下了鸡毛掸子,小猫似得伏到容青玄身旁:“师尊。”

    容青玄垂首望着龙篱,温和道:“阿篱,为师问你,他们那样说你,你心中可怨恨?”

    龙篱墨翠般的眸中闪过一丝哀伤,不过瞬间便消散了去:“师兄弟们不喜欢我,我一向都明白的,我也知道有些事注定强求不来,便做好自己,但求无愧于心。”

    容青玄欣慰又心疼地吁了口气:“好,好个懂事的阿篱。”

    龙篱腼腆一笑,仰着头,小心翼翼道:“师尊,阿篱有个问题想问你。”

    容青玄:“你说。”

    “我爹和我娘,就那么讨厌我吗?”龙篱道。

    容青玄神色微滞。

    龙篱十二岁的时候,曾在容青玄的生辰礼上问过原装货有关自己亲生父母的问题。

    彼时原装货喝得烂醉,正打算与玉无欢去后山快活,却被龙篱绊住了腿。他越看这个容颜肖似其父的仇敌之子越不顺眼,一脚将其踢翻出去,呵斥道:“你爹是个道貌岸然的卑鄙小人,你娘是个瞎了眼的无知蠢妇,他二人苟且生下了你这个怪胎,悔不当初,扔下你便跑了。若不是为师将你捡回来,你早成了豺狼虎豹的口中餐了,哪还有机会到为师跟前来碍眼,滚!”

    压在心头十二年的身世之惑,竟是得到如此残忍的回答。

    四年后,龙篱再次问起了亲生父母的问题,只是这一次的提问对象是容青玄。

    深知内情的容青玄无比纠结,一会捏鼻梁一会揉太阳穴,焦灼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龙篱见状忽地压住容青玄的手,劝道:“算了,师尊不必说了,阿篱的心中已经有答案了。”

    容青玄:“……”得,男主大大一准误会了。

    他定是以为自己的亲生父母是真真切切的讨厌自己,而容青玄则不知该如何替那二人美化开脱,所以在这般纠结痛苦。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容青玄张了张嘴正欲解释什么,龙篱忽然直起身子抱住了容青玄的腰:“阿篱能得到师尊的爱护,已是三生修来的福气,阿篱不敢再奢求什么,只求能永远陪伴在师尊身旁,做师尊的好徒弟。”

    容青玄的心瞬间变得和自己的腰一样软,摸摸龙篱的头,动容道:“以前是师尊不好,总是冷落你,欺负你。以后不会了。”

    “师尊。”龙篱将容青玄抱的更紧了些,“师尊为何忽然对阿篱这么好?阿篱真的很惶恐。”

    容青玄在心中轻叹了一声,继续抚摸着龙篱的头:“师尊以前被猪油蒙了心,璞玉在侧却视而不见,如今见到了,自然倍感珍惜。”

    “师尊!!”龙篱忽地哽咽起来,将头埋进了容青玄的怀里。

    容青玄饱经蹂|躏的腰哪里禁得住龙篱这么抱,便忍痛推开龙篱的手:“好了好了,去准备些酒菜,陪师尊畅饮一番。”

    “好!”龙篱一抹眼泪站了起来,“阿篱这便去!”

    抬桌、摆酒、上菜、入座,一切准备好后,夜已经到来了。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子撒到师徒二人的身上,将二人宛若天人的容貌照得那般明亮。容青玄笑着将酒碗端起:“来阿篱,先饮下一碗解乏酒。”

    龙篱不敢犹豫,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生平第一次饮酒的龙篱脸瞬间就红了。

    “慢点喝慢点喝。”容青玄嘴上这么说,手却干脆利索地将另一碗酒端了起来,“第一次喝酒定要喝痛快了,不然的话日后见到酒便会发憷。来,再喝一碗。”

    他笑成黄鼠狼的模样,眼睁睁的看着龙篱将第二碗酒喝了下去。

    很好,照这么个喝法,三碗准上头。

    被容青玄成功的灌下第三碗酒后,龙篱倒在了案上。

    他闭着眼睛,一脸痛楚道:“师尊,我喝不下了,浑身燥热的厉害。”

    容青玄一边饮酒一边觑目望着脸和脖子都烧成了碳的龙篱,意味深长笑了笑。

    这酒,是他专门命弟子下山买来的仙人醉,度数高,酒性烈,一碗酒入肚便可浑身发烫,龙篱足足喝了三碗,够他动手了。

    是的,他又要替龙篱拔除血亲毒蛊了。

    此蛊一日不除,容青玄一日便不得安寝。泡热水澡的法子已经用过了,且不大好用,容青玄想来想去才想到了灌酒拔蛊的这个法子。

    他不动声色地挪到龙篱身后,扒下他的上衣,果见那枚血蛊印记亮了起来。

    “师尊……”贸然被容青玄扒了衣服的龙篱迷茫道,“师尊,你干什么?”

    少年精健的腹肌紧绷着,脖颈也挺成了一条直线,被扒下来的衣服松松散散的挂在腰上,将落未落,甚是诱人。

    容青玄不敢多看,生怕看多了心生杂念,误了正事。他将龙篱推到矮木榻上,扒净上衣,将注满灵力的右掌按在了龙篱滚烫的腰身上。

    “呃!!”龙篱痛得躬起了身子,攥紧着褥子,颤声道,“师尊,你、你在干什么?”

    “阿篱,乖,忍忍,忍忍便过去了。”容青玄将心一横,缓缓抬起右掌,以掌心灵力倒吸着那枚牢牢嵌在龙篱内体的毒蛊,“阿篱,别看,千万不要回头看,好了,马上就好了。”

    “师尊!”龙篱的眼睛一瞬间便红了,眉心紧蹙指尖发颤。痛,真的好痛,仿佛有一把滚烫的铁钩钻进了他的皮肤,生生要将他的脊梁从他体内抽|出去,“师尊,师尊……”

    龙篱一声又一声无助地呼唤着容青玄,忽然,他的脑中闪过一缕蓝光,蓝光如烟花般炸裂开来,轰去了他所有的意识。

    “他要杀你!”

    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叫嚣着。

    “快起来反抗啊。”

    不!师尊不可能杀我!不可能!龙篱霍地瞪大双眼,猛地翻过身来,将在他身后施法的容青玄压到了身下。

    再一次功亏于溃的容青玄气得脑袋发麻。

    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了!

    “你干什么!”容青玄用手肘抵住龙篱的肩膀,“都跟你说了马上就好了,你没听到吗!”

    “师尊,我、我好疼,头也疼,身子也疼……”龙篱伏在容青玄身上,委屈的要哭了,“师尊,你救救我,救救我……”

    真是……

    容青玄气得要死,正欲训话,忽觉心口一紧。

    紧接着,一股痛痒酸麻的奇异感自心口处散开,游蛇般向四肢百骸滑去。

    这是……碎骨销??!!

    妈的!钟厌九不是说他半月之后才会发作吗?怎么……

    容青玄痛|吟一声,摔回在地上。

    “师尊?师尊?”人依旧有些迷糊的龙篱抱起容青玄,“师尊,你怎么了?”

    容青玄被龙篱滚烫的身子烫得打了个颤,一抬眼,刚好看到了被龙篱端端正正摆放在百物架上的紫檀锦盒,便挥袖将其轰在了地上,权且泄愤。

    锦盒“咣”地一声掉落在地,玉|势脱盒而出,与纸笺一并轱辘到容青玄眼前。

    借着明亮的月光,容青玄清楚地看到纸笺的背后另写有一行字——切勿饮酒,后果自负。

    容青玄“咯咯咯”地咬着银牙,如果可以,他想现在就冲到奇草风,将钟厌九的头发薅光。

    “阿篱……”被毒蛊咬酥了一身骨头的容青玄歪在龙篱怀里,“快,快……”

    他本欲说快习得注灵之法,助他运功压毒,龙篱却顺着容青玄的目光望着纸笺旁的玉|势:“师尊要用钟叔叔的法子,压制毒性?”

    “是!”容青玄已然有些撑不住了,“快将为师扶到床上去。”

    龙篱咬了咬下唇,弯腰捡起玉势,将容青玄放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的容青玄痛苦难耐,紧攥着帷幔催促:“龙篱,可看会了?”

    “会了……”龙篱爬上床,伸手探进容青玄的衣服,“师父,我要开始了……”

    “好。”容青玄勉力聚集灵力,强撑着自己等待龙篱的注灵,谁知等了半日也没等来龙篱的支援,倒是下身一凉,被什么异物侵入了身子。

    作者有话要说:  容青玄:“我不是那个意思!为什么又要挨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