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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苏姨娘害怕而逃

    “什么?!”安钰语惊呼一声。

    这人是什么运气?还是说楚国舅难不成是顾煦这边的?这个时候派他去苗疆,?

    安钰语瞬间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是父皇在本王很小的时候给的,只是传说,并不确定苗疆狼兵真实存在。”顾煦倒是很淡定。

    先皇对顾煦百般宠爱,安钰语是知道并且亲眼见到过的,所以顾煦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有这么一个兵符也不出奇。

    毕竟对于顾煦来说,这支小小的苗疆狼兵真的是先皇给的最不起眼的小礼物之一。

    “既然楚国舅把这个机会送到了我们手上,那就一定要去试试,有了军队,我们就有了苗疆的统治权,起码有一个地方是我们控制的。”安钰语高兴得走来走去,头上的流苏都被她甩的叮叮当当响。

    顾煦拍了拍衣服上被安禾扑上来的灰尘,“莫要高兴地太早,狼兵一事太后和楚国舅也知道,那就一定是想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们一定会派一个皇子跟着你!”安钰语锤了锤手掌,兴奋的看着顾煦,“受宠的皇子和太子必定不会去,太过软弱的皇子也不行,左右不过是三皇子就是六皇子。”

    “我那六侄儿享乐惯了,必定想找机会开脱,三侄儿还有点野心,又在不久前取了楚雨嫣的妹妹为妻,正是听话的时候。”

    “那我要好好去和三皇子联络联络感情了啊~”安钰语挑了挑眉,然后捋了一下自己耳后的头发。

    安禾仿佛看见了安钰语身后的九条尾巴,这瞬间散发出来的魅力把安禾都快要迷倒了。

    没事这个人搔首弄姿的做什么,顾煦不满的拍了一下安禾的脑袋,“你跟着去南疆做什么。”

    “三皇子可是日后争储的有力竞争者,我可不能放过。”安钰语抬手看了一下自己做了几日的指甲,看来去苗疆前要好好再做一次了。

    安禾弱弱的举起了手,“大姐姐,不是说那三皇子已经娶亲了?”

    “娶亲了又怎么了?”安钰语平静的低下头,摸了摸安禾的脑袋“你还小,切莫想什么一生一世一双手的。”别说,这丫头的脑袋手感还挺好……

    这不是茶就是女强啊……

    安禾似懂非懂点点头。

    “她说什么你就点头。”顾煦不赞同的看了一眼安钰语,“时间不早了,走吧。”

    安钰语又拍了拍安禾的脑袋,安慰道:“你再忍忍,大姐姐明天一大早就来接你。”

    等二人走了以后安禾给自己上了药,然后又规规矩矩的跪了起来,就怕不知道什么时候监看的小厮冒出来打报告就麻烦了。

    不知道安禾数了多少次的小绵羊,这天终于微微亮了起来。

    胖丫头翠菊头一个冲了进来。

    “少爷!”

    翠菊……

    安禾费力的抬起眼皮,眼皮底下是乌黑乌黑的黑眼圈,然后她费力的抬起胳膊,“快,快扶我,起来。”

    “诶,少爷。”翠菊体型是安禾的两倍,扶起安禾毫不费力。

    “诶诶诶,你干什么?”原本在祠堂里监看的小厮见状大喊,“将军可说了,早上要让五少爷自己走回院子去的!”

    安钰语款步走了进来,撇了一眼小厮,“喊什么?”

    “大,大小姐。”

    安钰语是将军和段氏的心头宝,在将军府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你回去和父亲说,是我带走的五弟。”

    安钰语带着安禾潇洒的走了,只留下百思不得其解的小厮,大小姐什么时候与五少爷这么要好了?

    一回到房里安禾就被翠菊安置在了床上,然后胖丫头就手脚伶俐的给安禾揉搓上药。

    “你这丫头不错。”安钰语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四下看了看,“就是你这房间也有点太简陋,我母亲也不会克扣你在府上的嚼用吧?”

    按摩散淤血简直就是上刑!

    安禾被按摩得龇牙咧嘴,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她疼得已经失去了听觉,说话也不清不楚的,“哈?大姐姐你索什莫?”

    “我说——”安钰语还没有说完,门外就有丫鬟进来通报。

    “大小姐,五公主给您下了帖子,夫人喊您回房呢。”

    五公主是个喜欢社交的,平日里最是喜欢把公子小姐的聚在一起,再过多一个月,书院里的学子都要被派遣官职,这个时候五公主肯定是想多聚聚的。

    “好,知道了。”

    安钰语刚走没多久,苏姨娘就到了。

    “如今你主意倒是大得很啊。”苏姨娘甩了甩帕子,然后用帕子捂住了壁纸,这药酒的问道可真是难闻。

    “苏姨娘。”翠菊站起来行了一个礼,然后又继续给安禾按摩。

    而躺在床上的安禾扫都不扫苏姨娘一眼,这个目关短浅又恶毒的女人,她是不愿意再理会了,就当她放屁。

    苏姨娘受了冷落却没有发怒,而是继续阴阳怪气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和大小姐关系这般好了?那段氏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到时候出事了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原本苏姨娘是个唱曲的,讲话的声音就像是加了劣质甜蜜素一样的黏腻,安禾不耐烦的侧过了头。

    “你年岁还小,身子骨也和常人不同。”苏姨娘话里有话的继续说,“母子本就该同心,姨娘知道,前几年姨娘对你疏忽了,但是姨娘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什么苦衷?”安禾突然转过脸来,平静的望着苏姨娘,脸上没有洗没有悲,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

    这位大娘,且不说在你头顶上晃着的血红欺骗值,再说你那矫揉造作的样子,你随便找个人来问问,人信你么?安禾简直无语。

    苏姨娘没有想到安禾这么直白,她憋了半天,没有能憋出来什么理由,将军对苏姨娘不错,段氏也从未苛责……

    最后苏姨娘只能拿出她的绝招,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好一个中年美妇人落泪。

    只可惜,她对上的是又活了一边还带系统的安禾。

    “收起你那没有用的眼泪,我也不想和你装什么母慈子孝,你也不要想在我这里挑拨离间,我只能告诉你一句话,你做了什么,我都知道。”

    令人害怕的从来不是大喊大叫,而是极致的冷漠和平静。

    刺骨的冰冷从苏姨娘的脚底升起,激得她跳了起来,丢下一句话就匆匆离开了。

    “也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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