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老婆夺九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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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又穿越了?

    南宋徽宗年间,天下刀兵四起,蒙古铁骑灭金压宋席卷天下。

    幸得岳元帅之女岳缘横空出世,用兵如神于剑阁与大侠郭靖于襄阳成犄角之势,暂时扼住蒙古南侵的野心,使得天下有了短暂的喘息。

    终南山下方家堡张灯结彩办起了喜宴。

    方砚感觉自己睡了很久,艰难的睁开眼睛只觉得四周一片嘈杂。

    古色古香的院落积贫却素净。

    大红的装饰,贴着两个大大的喜子。

    来来往往的乡民脸上都洋溢着高兴的神情。

    自己不是中了柳生吹雪一剑,怎么到这里来了?

    方砚不禁一阵后怕,本来以为最多就是损失一跳手臂,谁知那厮的剑道意志竟能入侵自己的识海,如果不是关键时刻小白象米尔救了自己,怕是自己已经走远了。

    试着活动活动了手脚,发现竟然没有丝毫不适。

    方砚心里一喜,感情好,自己得尽快回到华夏去,这次任务应该算完成了吧。

    只要得到那笔资金,将万圣农业盘活,自己这辈子走上人生巅峰指日可待啊。

    咦!

    方砚拍了拍自己脑袋,自己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或者一个重要的人,却怎么拍也想不起来。

    这种感觉十分不好,直到头疼欲裂,方砚也没有回忆出一点点线索。

    罢了,只能以后从长计议了。

    看着眼前这群cos爱好者,方砚一阵阵烦躁,拽过一个面嫩的:“这是什么地方,谁把我弄过来的?赶紧送我离开,否则我报警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年轻人惊骇的看着方砚,方子哥力气怎么这么大了,就这么一拽,他都感觉胳膊被拽青了。

    “方子哥,我是方展啊,什么报警,吃不了?今天大家伙吃你的席,能吃的了。”

    “吃我的席?吃我什么席?”

    老子活得好好的,你们要吃我的席,良心大大的坏了。

    “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啊,当然是吃你的席。”

    小年轻解释了一嘴,赶紧去占了位置不肯再和方砚废话。

    方砚天旋地拽的四处走着,直感觉不太真实,直到几个四五十的长者呵斥他赶紧过来敬酒,他才如木偶一般逐席敬酒。

    显然,照目前这个态势来看,他不紧结婚了,而且还拜过了堂,此刻他只想先虚与委蛇看看这些人耍什么花样,虽然自己的猛虎之气面对这些华夏人没有加成,但是对付一些普通人绰绰有余。

    “方砚,过来,你姐姐有话对你说。”

    一个八字胡呵斥方砚,眼中甚是不喜。

    方砚一瞧,就看到一个中年妇女站在八字胡旁边,眼中的温情是这里所有人都不曾有的纯粹。

    此刻正挥着手冲自己微笑。

    最是难负真心,方砚心底虽然疑窦重重,但仍上前轻声道:“姐姐。”

    “方子,不要怪你姐夫,你是读书人,偏要取一个苗疆女子为妻,算是断了仕途。这些年你姐夫供你吃穿用度也实属不易,如今你也算成家立业,姐姐也算对得起死去的爹娘。

    将来你二人过日子,是要花银子的,这些是姐姐给你的盘缠,你好生用度。”

    从旁人的对话中,方砚早已知道眼前的温婉女子叫“方聘婷”,是自己的姐姐。

    不管真假,方砚此刻真有些享受这种家的温馨,恭恭敬敬的接过来女子递过的小箱子道:“谢谢姐姐,让您费心了。”

    方聘婷有些奇怪,自己的书呆子弟弟一下开了窍,又有些感慨,岁月无情。

    方砚在喜宴上发挥着自己柯南加福尔摩斯的脑洞和挑刺的眼光,居然没有发现任何破绽。

    这里是方家堡,自己的身份是其中一员,而恰巧自己也叫方砚,仅这一点,方砚就不信有这么巧的事。

    而自己老婆据说是一个苗疆妹子,叫蚩雨,救过自己的命,家里只有一个奶奶,老人故去后孤苦无依,就跟着自己全心全意服侍,自己在前一阵子疯了一样要娶她,甚至不惜绝食对抗自己的姐姐姐夫。

    心疼弟弟的姐姐,最终是允了这事,才有今天的一幕。

    这剧本不错啊,滴水不漏。

    方砚此刻有些好奇那个叫蚩雨的苗疆姑娘,这名字他听着就有一种很亲切很亲切的感觉,他觉得既然是“自己”绝食都要娶的美娇娘,那一定貌若天仙吧。

    男人嘛,那点东西谁不清楚。

    方砚借口出恭,走出小院落一瞧,嚯,真够下血本的。

    方圆几里全是古色古香,或油灯点缀,或乌漆墨黑,甚至连铁匠铺和馄饨摊都是纯手工操作。

    这戏看来还得唱。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宾客走了大半,方家堡似乎没有闹洞房的习惯,亦或者是“自己”人缘不咋地,总之除了几个姐姐临时雇来善后的几个大婶,完全没有闲杂人等。

    方砚不知道,这年月虽然他仕途断绝,但仅仅一个秀才的名头,就让这些泥腿子不敢高攀。

    自己这个小院不大,看得出来似乎是新盖的,紧靠在方家堡的西头。

    只是一跨步,就到了自己“妻子”所在的洞房所在。

    纵观这场闹剧,所有的疑点最终都指向了这个新娘子,就让自己来彻底揭开这个谜底吧。

    红烛摇曳,佳人安坐。

    方砚进去之后,对方依然没有任何动作。

    方砚斟了一杯酒,独自喝了起来,叹道:“美女,到这份上了有什么招数一并使出来,我方砚接了。如果只是单纯的恶作剧cos玩,看在没对我造成什么损失的份上,咱就这么算了,我只当你们是城会玩。如果还要再继续墨迹,可别怪我翻脸无情,我身负国家重任,一分钟几万上下。”

    今天的感觉不坏,方砚不想追究,只是一没地图,二没交通工具,他才愿意耽搁这些功夫。

    坐在喜床上的女孩突然开始抖动了起来,吓了方砚一跳,还以为对方要给自己上什么暗器。

    谁知确是呜呜咽咽的啜泣声浅浅低吟。

    这女孩竟然哭了,还哭的如此动情,声音如百灵轻唱,杜鹃啼血。

    这声音竟让方砚一阵心痛.

    “停停停,别哭了,咱们继续,咱们继续。奇了怪了,我心这么软了,竟然被一个娘儿们拿住了。”

    方砚无奈,拿起桌上的秤杆,准备挑起蚩雨的红盖头来。

    大不了明天天一亮,自己独自出发,现代人随便找个有信号的地,立马就能让国家定位找到自己。

    大红的盖头一缕一缕的往上揭开,漏出了佳人一半的俏脸,这张脸方砚痴了。

    虽然不是红颜祸水,但是绝对称得上绝代佳人,素净清雅,美眸还一片红肿,沾着几滴泪痕,惹人怜爱,最重要的是方砚感觉自己似乎是在梦中见过。

    春梦了无痕,化实下凡尘。

    咕噜。

    方言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沦陷了,其实这样白得一个美娇娘老婆也不错。

    对方予取予求的目光,自己完全可以顺水推舟。

    心里七上八下的犹豫之时,另一边的盖头也滑落在地。

    “鬼啊!你不要过来!”

    方砚一蹦三步远。

    “相公,我……,呜呜呜!”

    蚩雨独自垂泪,自己这相公终究还是嫌弃自己了。

    姑娘的另一边脸上有一个大大的绿粉交杂的胎记,看起来异常恐怖。

    也就这里只有一面小小的铜镜,如果有那种大大的落地镜,晚上非把人吓死不可。

    方砚终于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道,这尼玛的要强买强卖啊。

    “哎哎哎,你别哭啊。小丫头,我知道你一个人寂寞难耐,想找个男人。但是不瞒你说,你别看我面嫩,其实我……”

    方砚心中迅速转着鬼点子,对方这么弄怕是说自己有老婆也不行,只能这么着了。

    “我那方面不行!”

    说罢,方砚一副泄露了自己最大秘密的样子在一旁唉声叹气。

    “相公,你在说什么,什么不行?我不懂,我只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咱们拜了天地,相公不要我,我只能一死明志。”

    “转过去转过去,你别看我。“大姑娘家家的,随便看男人可不好。”

    关键是我也害怕啊。

    “在我们苗疆和人说话都是要真诚的注视对方的,否则就是心怀不轨。”

    方砚看对方装得和真的一样,只好转过去强忍着不适和对方对视解释。

    “小妹妹,看你年龄也不大,有些事情可能不太懂,我啊,和一般男人可不一样,怎么说呢太监你知道吧。”

    “知道啊,听说是朝廷的一个官职,官位还不小哩。”

    “宦官,宦官你听说过吗?”

    蚩雨低下头低落的说:“听到过。”

    她不傻,相反由于容貌异于常人更加敏锐聪慧,她已经知道自己的相公要拿什么话来蒙自己了。

    她救他的时候又不是没见过……

    “听过就好,我就和宦官一样,那玩意不行,如果你和我一起,没有性福可言的。”

    蚩雨抬头,明媚的看着方砚,这一刻,天都亮了。

    “方砚哥哥,我知道啊,你说的我都知道。我爱你,又不是爱你那东西,没关系的,真的。”

    轰隆!

    方砚如遭雷击,你知道神马?

    这是我现编的啊,你都知道了?

    苍天,谁能救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