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痴情只差一个你

我与痴情只差一个你 > 第八十六章 那场大火到底怎么回事?

第八十六章 那场大火到底怎么回事?

    上,贺君庭的脸色都阴沉沉的,搞的整个车内的气氛也紧张兮兮,她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唯恐触到他这颗定时炸弹,她心里莫名冒出一个想法,要是郑妍真的把贺君庭给惹火了,贺君庭突然改变了让子言过继给郑妍的想法,那也是个好办法,但……这样的事情几乎是不太可能。

    回到公寓,面对空荡荡的屋子,这里没有子言,也没有孩子的哭声,郑心怡觉得心里仿佛哪儿空了一块,很不舒服,她不知道贺君庭能不能习惯,可转念一想,他有什么不能习惯的,这个人的生活中,远远不止子言,他还有他的事业,他的家人,他的郑妍,可是她,只有子言了,现在就连子言都失去了。

    要说心里不责怪他,怎么可能,他好歹也是子言的父亲,怎么能说把孩子过继就过继了。

    她往楼上走,径直回了房间,没过多久,贺君庭也跟了进来,郑心怡实在是不想跟他呆在一个屋子里,正准备出去透透气,却被男人给扣住了手腕。

    “郑心怡,当年,是不是你故意纵火,害的妍妍失去了生育能力!”

    郑心怡心里咯噔一声,猛地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贺君庭,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什么叫她故意纵火,当年那场大火,是个什么情况,她自己都不清楚。

    “到现在你还想要瞒着我?”

    郑心怡奇怪的看着贺君庭,眼中这张近在咫尺的脸透出森冷。

    她还就纳闷儿了,怎么会跟她有关系,她会蠢到纵火,让自己身处在危难之中吗?

    “我什么就瞒着你了,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你到底听谁说的?”

    刚问出口,她就想起方才,的确是有些不对劲儿,贺君庭跟郑妍逛完回来之后,他的情绪就一直不对劲儿,接着回来就莫名其妙问了她这句话,那年家里起火这件事情,只有她跟郑妍还有家里的父母知道,外人都很少知道,贺君庭虽然是后来知道的,可也从来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多做文章。

    等她回过味儿之后,反问贺君庭。

    “是不是郑妍告诉你的?”

    “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脸上的耐心已经尽失,森寒目光抬起。

    “我跟你说了,跟我没有关系,如果是郑妍告诉你的,那你就去查清楚,如果真是我纵的火,我愿意承认,但是请不要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的头上,我的儿子都已经变成她的了,她还想要做什么?”

    “你最好是不要在我面前撒谎,否则的话,你要失去的,可就不只是儿子了!”

    男人凑到她跟前,眼神却似浸在冰窟里,冒出寒光,他削薄的唇形展开,配上那对眼,当真阴的人瑟瑟发抖。

    郑心怡也不服气的抬起头。

    “那要是郑妍在撒谎呢,你又准备让她失去什么,你吗?”

    就算是脾气再好的人,也是忍无可忍,就算她已经打算顺从他,破罐子破摔,可没有做过的事情,她凭什么要承认,就算那年,的确是郑妍救了她,可也不能在贺君庭的面前这么诬陷她。

    男人坐在沙发上,指尖在杯沿处轻轻打转,面色冷峻,阴鸷笼罩全身。

    “这个不需要你来操心。”

    郑心怡有些怄。

    “凭什么,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能够让你回来质问我,可如果是她在撒谎,你却半点反应都没有,贺君庭,你是不是打算,就算真的是郑妍在撒谎,你也无所谓的对吗?只要是她,不管做出任何的事情,你都能够容忍,对吗?”

    可要是换做是她,就不行,哪怕是一点小事,只要是跟郑妍有关系的,他贺君庭半点情面都不会讲的,就算偏心,也不能过分到如此地步吧。

    她看着贺君庭,眼里有藏不住的沉痛。

    男人眼眸浅眯,脸上的神色一点一点蔓延上危险,他扣住郑心怡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拉扯过来,她一个没站稳,狼狈的跌坐在他的身侧,紧接着,她的下颌被男人的大掌攫住,口气冰冷,听不出丝毫的温度。

    “对,她做错什么,对我而言,都不重要,但是你不行,你只要稍微有那么一丁点的差池,我半点都不会放过。”

    “你……”

    “滚上去床去!”

    郑心怡气的眼睛都红了,她梗着脖子吼道。

    “我来大姨妈了。”

    “是吗?”

    男人邪魅的勾起唇角,走到她面前,温热的大掌往下探,郑心怡立即就明白他想要做什么,红着脸。

    “贺君庭你变太!”

    男人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薄唇凑到她耳边。

    “你告诉我,我摸自己老婆,怎么就成变太了?”

    郑心怡瞪着他。

    “郑妍才是你老婆。”

    “只可惜,我配偶栏写的是你的名字!”

    说这话的时候,郑心怡也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态,还叹了一口气,郑心怡理解的是,他一定是相当后悔当初没能让郑妍成为他的妻子。

    “那没有关系,等以后你甩掉我的时候,就可以在配偶栏上正大光明写上郑妍的名字。”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他眼神的东西,很明显,就算他再怎么讨厌自己,可他到底是个男人,总归是需要生理发泄的,他是个生意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眼前有个发泄的工具,为什么不用?

    男人都是如此,嘴上心里无论再怎么讨厌这个女人,但在那种事情上,可一点都不抗拒,她也从没想过那么多,反正孩子都给他生了,抗拒与不抗拒,又有什么意义,就算真的不想,他就会依着她吗?根本不会!

    或许,只有等她真的哪一天离开了他,离开了贺家,才能够拥有自己的生活,才能有资格说不。

    一阵大汗淋漓后,郑心怡浑身无力,却没有丝毫的睡意,一想到明天,她就正式要跟自己的儿子做出分别,她心如刀割,最无奈的莫过于亲眼看着悲剧发生,却没有办法阻止。

    她多想跟贺君庭说,她一点都不想去,可她又心知肚明,以贺君庭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放过整治她的机会,她一直都记得,只要她痛,他们才能够爽快。

    就这么睁着眼睛到天亮,贺君庭醒来的时候,见郑心怡脸色苍白,眼眶下是浓重的黑眼圈,眼角处漫上微微的冷。

    “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难过,还是想要外人说我们贺家不仁义,硬生生的让你跟孩子分离?”

    郑心怡想说,事实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可她不敢,她怕自己说出来,贺君庭会发火,会说出伤她的话,她就只能忍着,眼见着都要发生的事情,再做挣扎也是毫无意义。

    “抱歉,我会处理好的。”

    贺君庭不知道郑心怡到底有多少面,有时候,他的话会让她发火,甚至不顾周遭情况跟自己公然顶撞,有时候,她又卑微的像尘土,令人发怒,有时候她冷冰冰的样子只会让他更加烦躁。

    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她。

    他不耐烦地冷哼一声,甩了甩手臂。

    “给你二十分钟!”

    男人快速的穿上衣服走出去,郑心怡走到卫生间,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这张憔悴不堪的脸,仅仅一个晚上,她仿佛老了十岁不止,也难怪贺君庭看了会生气,对于他们而言,今天是大好的日子,可对她而言,却是折磨。

    郑心怡心不在焉的化着妆,脸上涂了厚厚的粉底,试图想要遮盖她这张憔悴的脸,等弄好之后走出去,男人正准备进来,无意间瞥了一眼她。

    “等一下!”

    郑心怡顺势抬起头来,男人皱着眉头盯着她看了半晌,神情淡漠,眼神不见丝毫的闪烁。

    “你这画的是鬼吗?”

    郑心怡搞不明白,他到底想怎么样,不是觉得她这张脸太憔悴了吗?他现在遮盖住了,气色也比刚才好了不少,为什么他还是不满意?

    她站在他的面前,不敢动,更像是一个小学生做错事情似的。

    男人烦躁的挥挥手。

    “算了,你也弄不出什么花样来,就这样吧,不过我警告你,今天可不要弄出什么幺蛾子。”

    “好。”

    她还能弄出什么幺蛾子,要是想的话,又岂会等到现在,况且,又不是什么大喜的日子,难不成她还要画成天仙,与他们同乐?

    贺君庭收回目光,看也没再看她一眼就走了进去。

    等两个人抵达贺家的时候,郑心怡发现,今天贺家出其的热闹,不少亲戚都来了,可过继这种事情,到底不宜宣扬出去,光是请了一些比较亲近的人,莫芳许是今天格外的高兴,容光焕发的,跟往日刻薄的她倒是有些不同。

    她平日里几乎很少见到莫芳有笑容,倒是没有想到会在儿子被过继的场合下见到,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的上是一种讽刺。

    贺君庭牵起她的手,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冰凉的小手,郑心怡惊慌的看着他,仿佛他这样的举动有多让人错愕似的,许是她额反应太过,男人蹙起眉头,他不就牵了一下她的手吗?至于用这种见鬼的眼神看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