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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球无双27(外战零败(营养液加更)...)

    俞近识的办事效率是有目共睹的。

    虽然被省城那边拖了小半年, 但这段拖延的时间,他并没有浪费——重新了解国内外的乒乓球形势,各国选手的打法和优缺点, 还有国乒现状。

    在加上孙久林等老朋友的帮忙,他要了解常晴的状态,也不算难事,就是电话费交多了一些。

    因此,针对常晴的专项训练计划,在第二天就到了她手上。

    当然, 俞近识能进队,并不是做常晴一个人的独家教练,孙久林索性就把何虹也分了回来,“本来我就是代管,我自己的孩子都带不过来,小何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话是这么说, 但孙久林还是把何虹这段时间的情况交代的很清楚。

    除了何虹、常晴,俞近识手里还分了三个二队的队员带着, 他的工作量并不轻松, 也不会把所有的时间经历都放在常晴一个人身上。

    但这不代表, 他会减少对常晴的关注。

    男队那边对于混双不是很重视, 而且又是少年赛, 对于他们来说,训练冲击一队的名额、参加国内的大型比赛、国外的公开赛和大赛等……这些事才是重点。

    虽然混双是一个项目,但并不是所有的比赛都有这个项目,能把双打练好就已经不错了, 单打是证明一个运动员真正水平的项目,双打——虽然没那么强调, 但是却也是夺冠教育一环中的必备项目。

    混双,就更“非主流”了。

    自然,为了配合这次的少年赛参赛要求,选手只能从十八岁以下的年轻苗子里选,在十八岁以下,又要熟悉双打的,考虑到女子那边的常晴本身就是左拍,男队选人,最好得是右拍。

    那些苦练男子单打,准备即将要来的美国公开赛的选手自然不再考虑范围内,陪练的人也分不出来,除了美国的公开赛,还有国内的一些比赛,乒乓球的比赛虽然不算多,但每一场背后,都是长年累月的训练支撑着。

    但既然报名了混双,人也去了,顺便就把单打也报上,怎么说都是出国打比赛,不是去浪费国家经费的,冠军是目标,派出去的选手,又不能太差。

    在年轻一辈里,显然,骆景和戚无是两个很被看好的苗子,一番筛选下来,最终是骆景拿到了这个名额。

    纳维亚的少年赛在四月举行,留给他们的只有两个月的训练时间,虽然骆景学过双打,但混双还是第一次接触。

    男子单打或许有一些难度,但混双这个项目,是男队这边力争必须拿下冠军的,

    两个月的时间,要在国际少年赛上拿到冠军,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而因为报名了单打比赛的原因,他们还得同时练习单打。

    混双这个项目出现的很早,和双打一样,有比单打更加复杂的规则,同时,也讲究搭档之间的默契配合。

    虽然很多比赛并没有混双项目,但在世界乒乓球锦标赛上,是有混双这一个项目的,也就意味着,混双项目同样可以产生含金量很大的世界冠军。

    在世乒赛这项乒乓球顶级赛事当中,五六十年代长达二十年的时间,混双的冠军一直被日本占据,其中不乏二连冠、三连冠的选手。

    七十年代初的名古屋世乒赛——华国混双组合的夺冠,终结了这二十年的记录。

    这之后,除了华国以外,还有法国等其他国家夺得混双的金牌,连续两届,混双金牌被其他国家的选手获得,直到这几年,全国上下全民乒乓的热情,还有国际赛事上的频频夺冠,让混双的奖牌,再一次回到华国手里。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世乒赛两年一届,每一年都会有新的冠军产生,华国能否继续拿下混双金牌,甚至创造连冠的记录,谁也不能做出预测。

    为了备战纳维亚,骆景和常晴便常在一起训练。

    两人一开始的配合还有些问题。

    骆景不像是何虹,何虹和常晴本来就是舍友,对彼此的球风也很熟悉,双方要怎么打,下个球给的是什么,对方都能明白。后面,两人又在一起练了很长时间的双打,因此配合完全不是问题。

    但骆景和常晴之间的配合,磨合的时间就得多一些。

    向来都是女子防守,男子进攻,但骆景的性格比较内敛,他固然也可以进攻,但当常晴在旁边,时不时主动爆发出进攻球的时候,骆景就会不自觉地转为守方。

    而当常晴转为守方时,骆景还在守。

    他不是看不出来常晴是在守,但常晴的球变化很多,这一板球是看似是在防守,是不是在给她自己的下一板球进攻做准备?那自己是不是应该替她继续营造进攻条件?

    骆景不是不熟悉常晴的打法,他好歹也和常晴对打了半个多月,但就是因为熟悉了一些,但没有完全熟悉,想的就容易偏,想法很多,但大多不准。

    分数丢的多了,两人的心态也会受到影响,打到后面,谁也不知道该怎么打,原本配合的挺好的,怎么忽然之间就不会打了呢?

    谁的打法都没有问题,但偏偏就在那样的状态下,怎么反应都不对劲。

    第一天的配合对打训练完全就是失败,还是俞近识看完了两人的状态,说了一句,“想太多。”

    这句话,说的是骆景,也是说的常晴。

    骆景考虑周到,但周到过多,反而成了累赘,常晴算球精准,但当身边出现一个怎么配都配不进去的搭档时,反而会算错。

    像是何虹,乐呵呵的,管你怎么打,她反正就是削,输了也不着急,下次借着削,把你削的没脾气,削的暴脾气,削到失误,削到丢分。

    俞近识站起身,看了眼时间,“这几天晚上你们的单打训练换成对打训练,混双也是,全都改对打。”

    他说,“接下来的训练,你们两就做一件事,每次打球的时候,喊出自己的想法和接下来下一板球的打法,一直打到你们能喊出对方的想法和下一板球的打法之后,再找我。”

    他就这么关门走人了,留下两个孩子面面相觑,随后——

    体育馆里出现了此起彼伏的喊声。

    一天后戚无来找两人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变直线!”常晴喊的,但她这一板球明明拉了个斜线。

    “左区!”骆景喊的,嗓子都有些哑。

    戚无站在旁边满头问号的看了很久,才跟上两个人的速度。

    没办法,他们喊得太快了,有些球也太快了,戚无看了半天才看出来,两个人喊的是——对方下一板球的大致想法!

    比如常晴这个球打出去,看似是摆短,其实她下个球要拉弧圈进攻了,摆短只是吊住对方的节奏,为自己这一边准备进攻创造条件。

    但这个战术喊出来了,不就代表你已经看破对手的变化了吗?对手的心态无疑是会被干扰的。

    俞教练真会玩啊……

    戚无看不懂,但他大受震撼。

    “有事?”骆景休息的时候,坐在地上擦汗,抬头看见戚无,少年个子高高的,挡住了灯光。

    戚无说,“没事就不能来看你们了?”

    没等两人继续问,戚无自己就主动热情地交代了,“我想学双打,你们两教教我呗!”

    骆景一听戚无说要学双打,眉头一皱,感觉自己的脚有些疼。

    戚无见骆景低头看他自己的脚,立刻解释道,“意外,纯粹是意外啊,那次是地太滑了,不是故意踩你的!”

    骆景:“……那球拍砸我的事情也是意外?”

    “对,球柄太滑了,明天我就去换个新拍子!”

    常晴被他们两逗乐了, “行了吧,我知道你想什么,你也想去纳维亚。”

    戚无拉着脸,“我也想出去比赛啊!早知道就好好练双打,教练说得对,别被一点小挫折阻碍了我们前进的道路。”

    来队里没法打比赛,各种比赛资格争夺都与他们无关,每天就是无尽的训练训练,然后羡慕地看着一队的出去。

    所以戚无才会在全国青少年比赛选人的时候,铆足了劲,拼命去争夺到了参赛的资格。

    如果他双打不错,争取到和骆景一起去,两人可以参加单打,还可以参加男子双打。

    骆景无奈笑道,“你那不是小挫折,是你的搭档有生命危险。”

    常晴说,“其实很简单,最关键就是节奏。”

    她认真地把自己经验说出来,“单打的节奏非常快,一个人就要顶住全场,但双打不一样,打出你的那一板球之后,下一板,就要放心地交给搭档,要相信你的搭档可以帮你打好下一个球,无论他是选择进攻、防守还是给你的下一板球创造机会,他都能打好,而你要做的,就是在自己这一板球,处理地无懈可击……”

    她说着说着,自己的眼睛亮了起来。

    对啊,与其去想自己这一板球会给搭档带去什么样的后果,搭档的球是要怎么打,倒不如,放开了去相信自己的搭档!

    她和何虹双打的时候,不就是这样的吗?何虹相信她,何虹只需要在自己的回合打好自己的球,剩下的下一板,完全放心地交给了自己。

    而自己习惯了被相信,也就习惯了去主导所有的节奏,去做全场的控制,却从没想过,去相信自己的搭档——去相信骆景,他也可以打好下一板球!

    她还没说话,骆景已经站了起来,眼底多了笑,胳膊抬起来转了转,手握住球拍,“我们,能,能再练一次双打吗?不是对打,就是配合双打!”

    戚无说,“你们傻了吧,这个时间别人都在休息,上哪找两个人和你们对打。”

    常晴上下看了看戚无,看得他眯了眼睛,往后退了几步:“……?”

    她说,“这不是现成的陪练吗?”

    戚无:“……我?我一个打你们两?”

    我自己不要命了吗?

    “你不是想练双打吗?打一会,结束了我和骆景舍命陪君子,换你做搭档,教你双打。”

    这话听起来很有诱惑,戚无不自觉地点了点头,一直到对面发球之前,他都觉得这笔交易还算划算。

    然后他就被打残了。

    戚无:“……救,救命!”

    不是说这两人混双磨合有问题吗?不是说在这儿加班加点地训练补缺吗?

    一个比一个打的狠,打的猛怎么回事?

    骆景不是防守型选手吗?

    横拍怎么比我还疯?

    这么无缝衔接地打我一个人,这合理吗?

    就这个打法,还用得着磨合?

    其实,任何一对新的双打搭档,在第一次打的时候都会有磨合的问题,默契是培养出来的,对别人来说,混双打不好,只是自己的实力没发挥出来。

    但常晴和骆景的实力太强,常晴之前又有双打的经验,混双一下打成这样,自然很难接受。无论是他们自己还是教练,都会更加严格要求他们自己。

    常晴和骆景,能在一两天内完成磨合,进入双打状态,比起其他人来说,快的不是一两倍。

    而且,她们两的主要问题一解决,就是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戚无感觉对面不是站着两个人,而是站着四个人。

    他能不累吗?

    打到后面,戚无把拍子一扔,脱力般躺在地上,“不打了!你们两合伙欺负老实人!”

    骆景给他递水,“我替你打一周的饭,你在陪我们练会吧。”

    戚无接过水,拧开瓶盖,仰头喝了,他缓了缓,才说,“两周!还有,让我手休息休息!”

    常晴坐在球桌上,等着他恢复体力。

    戚无看了眼常晴,又看了眼骆景,忽然说,“说真的,你们两,”

    他双手往后撑着地,“给我拿一个冠军回来,堵住那些人的嘴。我戚无说厉害的人,就没有差的。”

    在那些常晴和何虹被人孤立和质疑的日子里,他总是对这些传言不屑一顾,“你们懂什么,她们也是凭自己实力进入二队的,谁都不比谁差!”

    有人笑他,说戚无该不是喜欢对面女队的队员,这才着急为别人说话。

    他大大方方地说,“我如果喜欢一个女孩儿,不用你们说,我自己会去追人家,同样,我欣赏有实力的人,有实力又努力,够拼命,那就不会差!”

    这一次俞近识一来首都,就要带他们出去参加比赛,队里不会没有意见,甚至于意见不止在队员这个层面。

    骆景被选上了,戚无知道,一是因为骆景和常晴认识,他们之前一起训练,彼此熟悉,搭配混双起来是最好最快的方案,二还是因为骆景的基本功扎实,肯吃苦努力,而且骆景的人选也是男队这边定的,并不是俞近识指定的人选。

    但别人不这么认为——“骆景和常晴都是俞教练以前在省城带的人,这次他出去比赛,带了两个自己的亲传弟子,这还不明显吗?论资排辈,根本轮不到他们两,出去打比赛也是丢人,关系户而已,有没有实力还不一定。”

    “就是,他们混双配的时候我看到了,根本就毫无默契,对面最简单的来球都接不好。这不是关系户是什么?这样的搭档也能出去比赛,那我们辛辛苦苦在这里熬算什么?”

    无论戚无怎么反驳,怎么解释,那些心中已经有自己推断的人是不会听的。

    除非,骆景和常晴拿回冠军,证明给那些人看。

    一个冠军,胜过无数解释。

    骆景不知道这么多事,他只顾着训练和想着怎么练好配合,听见戚无的这段话,他点点头,认真道,“我会努力的!”

    戚无:“努力怎么够,常晴,你说!”

    坐在球桌上的女孩看了他们一眼。

    她说,“如果这个比赛的冠军都拿不到,就别做梦进一队了。”

    华国乒乓球国家队一队,不仅仅意味着华国乒乓球水平的巅峰,更意味着——

    世界乒乓球的巅峰。

    如果想要进一队,想要打比赛,打外赛,打大赛,很简单——先赢世界,再赢华国!

    华国乒乓球的辉煌,就是无数乒乓球运动员、教练员、还有举国上下的所有人的努力共同创造的,说是“举国体制”毫不为过!

    常晴知道自己的路还长,还很远,甚至之后的路,可能还会更难。

    但她不会怕——

    全国少年赛都拿了冠军,还怕国际少年赛?

    她自己或许不了解国际选手和自己之间的水平,但俞近识是了解的,他敢申请带他们出去比赛,那一定是对她有信心。

    既然俞近识都对她有信心,她凭什么对自己没有信心?

    他们绝不会浪费国家的精力和金钱。

    正如常晴的那次回答。

    “去区城,如果挑战失败怎么办?”

    “如果我有失败的可能,从一开始,我就不会去买票。”

    纳维亚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只是一次见证天才再次诞生的比赛。

    但对于常晴来说,却是她职业生涯——外战零败绩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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