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灵异大佬争着要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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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身之皮

    黑漆棺材里光线是暗的,郁安晏紧紧按压住南镜的肩膀抱住,他的呼吸是重的,头搁在南镜的肩膀上,郁安晏低头似是确定一般,轻轻挨了挨南镜的侧脖颈。

    温度是热的,是活的南镜。

    南镜疑惑歪了歪头,他双手像是不知道怎么放一样僵硬放在两旁,南镜不明白郁安晏为什么做这个动作,只能归结于郁安晏对躺黑漆棺材这件事比较恐惧,吓到了?

    南镜只好安慰了一句:“没事了?”

    郁安晏紧紧闭了闭眼,哑声:“没事了。”

    说着放开了南镜,南镜站起来,伸手拉着郁安晏从棺材里坐起身,两人都站在棺材外后,很自然地把还躺在棺材的另外两个人当做不存在了。

    南镜隐去铃铛那一部分,先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我觉得肯定不能完成祭祀,但我们还是要找祭祀书的后半部分,看能不能想办法彻底把祭祀破坏掉,这样我们就能出去了。”

    “我的经历和你差不多,但是我没有和那位女鬼小姐对话,只是不能动,快到剥皮的时候你就把我弄醒了,”郁安晏藏着很多情绪的墨瞳一动不动看向南镜:“南镜,你又救了我一命。”

    南镜规规矩矩道:“不用谢,我应该的。”

    毕竟他要拿走郁安晏身体里的铃铛。

    南镜说得实在一本正经,郁安晏忍不住扬了扬唇角,他收回心神敛下眸分析道:“我们先找祭祀书,按照你说的,这个单龙村最大的恶鬼应该就是村长口里的那个所谓的‘神仙’,我们找到祭祀书的下半部分,再看看能不能想到办法。”

    “得快点了,昨晚那个活死人一样的村长说过,祭祀就在第二天早上,我们要在祭祀开始前把祭祀书找到。”

    “可是所有的棺材都已经找了,没有找到下半部分的祭祀书。”南镜思索着看着整个房间。

    郁安晏跟着南镜的视线看了整个三楼房间,他挑挑眉,看向南镜躺过的纯黑漆棺材,微带着一丝笑意:“不对,我们还没有找这四抬黑漆棺材,会不会没有那么复杂,祭祀书的下半部分就在这黑漆棺材里。”

    南镜听到这话,露出了悟的神色,利落走到自己躺过的那抬黑漆棺材前。

    他探身伸手贴在棺材最底部的木材一寸寸摸过去,摸到最底部的时候,碰到了熟悉的冰凉湿滑的触感,抽出来后,南镜点燃打火机仔细观察。

    这个拿出来的果然是一张皮,这张皮面积较大,大概有两个巴掌大,也呈现一种棕黄色的油润色泽,正面写着的是一个阴历的八字,应该是黑漆棺材里白衣女人的八字。

    背面写着祭祀书后半部分的内容。

    两人对视一眼,南镜借着打火机的光,读起这祭祀书的后半张的内容:

    “在棺材上钉上七根钉子,抬棺入天梯,记住,需要寅时才能抬棺入天梯,四人抬棺在天梯行至中段的时候,将棺材中人的八字写于纸上用特制红蜡烛烧尽。”

    “此法能将棺中之人怨念压制消灭,之后将棺材抬到天梯尽头,埋在神仙的坟墓旁边,祭祀完成。”

    南镜看向这抬纯黑漆棺材,根据他被女鬼拉进的那个世界看,棺材里的白衣女人就是单龙村为祭祀准备祭品,这张从黑漆棺材里摸出来的皮上面应该就是这白衣女人的八字。

    也就是说,只要南镜和郁安晏想,他们完全能够将这白衣女人作为祭品祭祀了,完成祭祀后祈求所谓的神仙实现他们出村的愿望。

    南镜摇头:“那个神仙有问题,我们不能祭祀。”

    郁安晏和南镜看法一致,他点点头:“在抬着棺材到天梯中段的时候,祭祀书上要求我们用红蜡烛烧这白衣女人的八字,是为了镇压这个白衣女人,我们如果不烧这个八字,或许能直接破坏祭祀,得到一线生机。”

    南镜“嗯”了一声:“我也是这样想的。”

    两人商量出结果,就去准备封棺材上天梯了。

    直到此刻南镜才想起抬棺材需要四个人,还有两个人在黑漆棺材里封着。

    南镜面无表情推开黑漆棺材盖子,先用印章把摄像师弄醒了,然后转身慢悠悠推开李逸飞的棺材盖子,给李逸飞也盖了印章。

    不过给这两人盖鬼印,没有在这两人身上留下任何印记,南镜想到之前给郁安晏盖的印章,让郁安晏的右肩上出现了一个金红的印记,他顿了顿,想到女鬼说这鬼印只会烧灼鬼,在活人身上只会让人清醒不会留下印记。

    为什么郁安晏身上会留下印记?

    郁安晏敏锐察觉,偏头看了看自己的右肩,此时他的衬衣已经整好了,根本看不到刚才南镜在右肩上印下的那个印记,郁安晏问南镜:“怎么了?”

    南镜摇摇头,现在最紧要的不是这个,可能是刚才自己看错了。

    摄像师惊恐地从黑漆棺材里爬出来,瘫坐在地上摸着自己的胸口,他的口大张着,像是要发出痛苦哀嚎一般却痛得发不出声,他用手颤颤巍巍地拉开t恤的敞口,看到胸前的地方,眼神发愣。

    南镜皱皱眉,点燃打火机朝着摄像师那里照去,只见摄像师拉开t恤露出的那块胸前,皮肤已经切口平直地被切下了。

    摄像师是第一个进棺材的,按照时间来说,他确实在那个被拉进的世界里剥皮,摄像师目光愣愣的,在四人出去找小陈那趟,他也是听过南镜关于剥皮附身的话语的,知道剥皮之后鬼怪能爬上来附身。

    “怎么办?”摄像师呆愣愣地瘫坐在黑漆棺材房,已经一动不能动了。

    南镜白皙的脸上毫无表情,对此也不准备干什么。

    黑漆棺材是摄像师自己要最先爬进去的,当初逼着他和郁安晏装殓,咬牙说以后不需要南镜的任何帮助,也是摄像师和李逸飞做下的恶事,现在被剥皮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至于抬棺材需要四个人,南镜完全不担心,没有什么比单龙村的恶鬼更希望他们抬棺材上天梯完成祭祀,既然祭祀书上写了抬棺材需要四个活人,那李逸飞和摄像师在完成抬棺材前,恶鬼肯定不会附身。

    “啊!!”一声尖叫打破了房间了的寂静。

    李逸飞屁滚尿流地从棺材里爬出来,他像是身上长了什么东西一样,疯狂地在地上打滚,涕泗横流地扒开自己的衣服,抵着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尖声叫喊:“我的皮,我的皮被剥了!”

    “我怎么办?我不能死!我还要爆红!”李逸飞状若癫狂地在地上翻来滚去,他想要去抓挠自己的胸口,但手伸到那儿又赶紧缩回来,李逸飞翻滚间想起什么,看向房间,看到了抓着t恤直愣愣低头的摄像师,还有好端端站着的南镜和郁安晏。

    南镜和郁安晏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南镜和郁安晏好好生生的!特别是南镜!南镜为什么没有被剥皮!

    仇恨和愤怒侵袭了李逸飞,他用阴毒怨恨的眼神看着南镜,李逸飞怨恨地想,自己一定不能死,死的应该是南镜!

    李逸飞滚在地上,看向三楼的房间门,他嘴里喃喃道:“祭祀,只要我们完成了祭祀!许愿成功了就能出去!”

    想到这里,李逸飞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口,他迅速爬起来,直接冲向三楼房间的门,一把拉开了房间的木门大喊:“我们要抬那个棺材上天梯!祭祀成功就能出村了!”

    一股极阴冷的风吹进三楼的房间,本来连视线都懒得分给李逸飞这傻逼的南镜皱眉转头看向门外。

    李逸飞拉开门后,整个人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直接一个倒退踉跄,坐在了地上,绝望看向外面。

    南镜点燃打火机,往那边照了照,他离得房间门比较远,勉强能看到整个房间门外的场景已经变了,他们是从二楼到这三楼房间来的,按理来说从三楼的门往外看,看到的是二楼的走廊和一间间被做成旅客住宿的房间。

    但现在,从房门往外看,已经完全看不到二楼的走廊和房间,房间门外浓浓的黑雾翻滚,南镜隐约能看到黑雾里一张张嚎叫的诡异鬼脸想要冲破黑雾进来,有个怨毒的鬼脸眼看着已经要冲进房间。

    南镜心轻微一跳。

    郁安晏瞥了一眼,皱了皱眉,凉声对李逸飞命令:“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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