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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五章你配不上我儿子

    宋长宁无法直视这个人,哭得肝肠寸断:“我以后不要看见你。”

    转身离开,手被人捏住,宋长宁想挣脱开,沈寒年不愿放手:“我死都不会放手的。”

    “我生生世世都是时燕的妻子,我不会喜欢你。”

    她用尽力气去掰沈寒年的手指,慢慢将沈寒年的手掰开紧忙跑走。

    不远处,宋香茗眼睛里燃烧着火光,宋长宁什么时候和沈寒年搞到一起去了,这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你真以为自己能和时燕在一起吗,下辈子在努力吧。

    时燕的娘死都不会让你踏进家门的,可惜,现在我有踏进时家的底气了。

    宋长宁在回医棺前将眼泪擦汗,回去用湿帕子敷眼睛,摆弄好久才将眼睛消肿。

    下午宋长宁填药材,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个人,带进特别浓的脂粉香。

    “咳咳。”她没控制住咳嗽起来。

    宋香茗眼神发暗:“有那么夸张吗,我身上的香粉你想用都用不起,穷酸样吧。”

    还咳嗽,把她给能耐的。

    宋长宁捂着鼻子:“你来这里干嘛?”

    “当然是来踩你的,让你看看我现在过得人上人的日子。”宋香茗撸起袖子露出手上的镯子,又抬手摸摸簪子。

    宋长宁放下手,冷声质问:“你到底怎么当上苏家大小姐的。”

    “我就是苏家走失的女儿,你管不着,也别想和我抢。”宋香茗心里发虚,宋长宁要和她抢怎么办。

    “我和你抢什么,本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拿也拿不稳,还不如早早回家,二叔二婶都很担心你。”抛弃亲生父母认外人做父母,只有她这般冷血的人才能干出来。

    宋香茗那是能听人话的,宋长宁越这么说她越不会这么干,万一宋长宁觉得她怕她怎么办。

    “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不在家正好如你愿。”你在我家作威作福,我就霸占你的位子夺你兄长。

    宋长宁替她二叔不值。

    “显摆够赶紧离开。”这味儿好像要呛死谁,宋长宁无奈又把鼻子堵上。

    宋香茗伸手随便指了几个药材:“都给我包起来。”然后财大气粗拿出荷包,里面放着二两银子,她掏出来晃晃:“看见没,二两,累死你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宋长宁没理她:“你拿的药材不适合你。”配到一起有毒性,她怕宋香茗出去害人。

    “你管我合不适合适,赶紧把药材给我。”

    宋香茗伸手要药材,粉色袖口很脏。

    宋长宁不理她,宋香茗撒泼的往里进,要自己拿,宋长宁面无表情的抽过旁边担纸的棍子将她轰出去,在宋香茗贼喊捉贼前大声呵斥:“有银子也不能买毒害人,我们这是医棺不是给你行凶的地方。”

    说话气势特别足,外人皆信宋长宁的话,对宋香茗指指点点。

    但外人的指指点点什么时候撼动过宋香茗,她地上爬起来,得意的昂起下巴:“宋长宁你终于恼羞成怒了,怕了我,嫉妒我了。”

    疯子!

    宋长宁转身进屋,不理会宋香茗。

    宋香茗拍拍手高兴的回苏府去,这么多年看宋长宁激怒一回还真不容易啊。

    时燕的那个娘,呵,为什么她和宋福能跑过去将她杀了,还不是时燕的娘放的人,如果她是杀人的,时燕的娘就是递刀的。

    可笑宋长宁还想感化时燕的娘,丝毫不知道她娘就是个恶鬼,怎么喂都喂不饱的。

    “宋长宁。”

    走出一段路,宋香茗跑回去隔着铺子叫宋长宁,宋长宁攥紧木头:“你还想干什么。”

    “不如就从了沈寒年吧,你们两个挺配的。”她和沈寒年在一起,把时燕让给她。

    “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

    宋长宁否认。

    “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可是都看了,你和沈寒年在墙角亲嘴呢。”

    宋香茗笑的贱兮兮。

    宋长宁手里的棍子掉到地上。

    欣赏宋长宁吃瘪的模样,宋香茗再一次更加满意往苏府走去。

    宋长宁追到门口,手抓紧门框,刚刚宋香茗也在,怪不得她能找到这里来。

    不知道沈寒年怎么做工的,没几日就将药钱拿回来结算了。

    那把伞用过,不好卖,趁他来宋长宁将伞还给他:“你拿回去吧,我不要你的伞。”

    几天未见,记忆停留在那天,沈寒年不肯收伞,转身离开,宋长宁拿着伞追上去,伸开手臂挡在沈寒年面前,气的眸中带着水光:“你的东西我不要,不管什么我都不要,这把伞还有这本医书我都不要。”

    “不要就扔了,送出去的东西我没有在拿回来的道理。”

    沈寒年绕开宋长宁大步往前走去,以前看到她都很舒心,现在看到能气的肝疼,为什么从小一起长大却没敌过时燕。

    宋长宁将伞砸到沈寒年后背上,沈寒年停下脚步往后看过来,没说说什么转身离开。

    路上行人打量她们,宋长宁和他背道而驰,走出很久,想那把伞那么贵,怎么也不想欠着沈寒年转身跑回去将伞捡回来抱在怀里拿回去了。

    经此一次,好久没见过时燕和沈寒年。

    宋长宁安心在铺子给人看病,这天有些冷,到了秋雨的季节,一阵凉过一阵。

    宋长宁将上面的竹帘放下来些,正放着,外面停下一辆马车,由丫鬟扶着位妇人走下来。

    妇人穿着紫色的衣服,容貌和时燕有很多相像的地方,宋长宁看到时夫人的脸,心里咯噔一声。

    时夫人走进来,高昂下巴,根本不用好眼神看宋长宁。

    “你就是宋长宁。”

    宋长宁走出来点头,这辈子她理应不认得时夫人,还要装作第一次见面的样子:“不知夫人是?”

    “我是时燕的娘。”

    “恕小女眼拙竟然没认出您。”宋长宁知道时夫人喜欢乖巧的女子,便做的乖巧,她不能让时燕在中间为难。

    时夫人将她从头打量到脚:“你眼拙?你若眼拙又怎么看上我们家燕儿,我们家燕儿以后要做大官的,你可是勾搭个宝,不知你家住哪里?”

    “上游村。”宋长宁低头,仅仅是这个角度,也能看到她标志的眉眼和玉雪肌肤。

    怪不得她儿子一头栽进来,长得真好看,难怪啊。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不过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上游村,凭你这点家世早早寻觅他人吧,我们时家不会要你这个儿媳妇。”时夫人不屑的说,话里暗含警告。

    宋长宁掐紧手:“这件事,还要看时公子的意思。”

    时夫人抓起桌子上的茶盏泼到宋长宁的脸上,水将宋长宁的头发脸颊还有衣襟都打湿,茶渍将月白色的衣服全部弄脏,这碗茶是刘墨喝的,色浓难洗。

    “哼,还想攀望我儿子,我是他娘他要听我的,我说不准娶就是不准娶,你要点脸就别往我儿子身上扑。”

    时夫人这样的手段宋长宁不是第一次见,上辈子也是如此,后面终于被她打动,两个人走到一起。

    时燕对她那般好,她自然也能为时燕撑住。

    她淡笑不语。

    这模样却将时夫人气的说不出话来:“笑笑笑,只会笑,你除了笑还会什么,和那个卖笑的有什么区别。”

    时夫人见她不说话,说话更加放肆大胆。

    “什么叫和卖笑的没区别,你这妇人穿的不错,说话却那么难听。”沈寒年从外面走进来,他个子高,青衫衣角沾着寒气,看到宋长宁湿掉的上衣,眼中含痛,眼见后面有盆水,端起来全都泼到时夫人身上和脸上。

    他个子高腿长,做这些速度快,时夫人闪躲不及被泼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