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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猎场小试

    如今孔雀翎已经成为自己的道宝,可是夫子却不精通这道家周天搬运法门,孔越只能任由孔雀翎自行反哺,自身转而学习正统的儒家衍生浩气的法门。正如夫子所说,门槛极低,只是几日功夫,便感觉有一股浩大刚正的气息在胸口酝酿。只是以诵经阅读典籍方式孕养浩气,太过耗费心神,对于诸圣典籍每多理解记忆一分,浩气便会滋生一股。其中读孟子有关著作效果最为显著,仅仅不到一周的时间,孔越直接从养气初期,飞升到盈胸中期,原因很简单,他有些典籍完全读的懂,前世信息爆炸,这说论语,那个说孟子的,加上本身自己有年纪有点阅历,加上夫子教授的儒家基础,初级的典籍完全不在话下,只是孕养浩气的时间太短,浩气仅仅徘徊胸口,像一团暖烘烘的火炉。身体根本没有受到浩气滋养变得强壮,就力气来说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老爹,今天我跟你一起去进山打猎吧!”孔越穿好紧身衣裤,偷偷的窜了出来。

    “不行!”老爹想都没想直接拒绝,“老爹还没老,需要你养家?”

    “老爹,我也不小了,你看力牛那小子都已经猎回一只獠牙野猪了我也可以的!”说完孔越扬了扬手中的长弓。

    “大牛那小子天赋异禀,长得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的,悄悄你小子弱不禁风,平时让你多吃点肉,偏偏非要学什么城里人吃蔬菜,水果……”老爹想到村里的大牛,再看看自己的儿子虽然不是面黄肌瘦,但是绝对跟强壮打不上关系。

    “老爹!”孔越有点受不了,怎么为人父母都会拿自家孩子比说谁谁成绩多好,孔越眼珠一转,“老爹我们比比箭术怎么样?”

    “嗯?”正在老爹怀疑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声吆喝:“方哥,时间差不多了,该出发了,不然天黑之前赶不及回来……”

    “莫叔,你来的正好!”孔越眼睛一亮,大牛的老爹来了,大牛老爹名叫莫庸,跟自己老爹年纪差不多,类似于孔越与大牛的关系,只不过这莫庸年轻的时候出去见识过世面,好像参军打了仗,回来退伍回来了,相对于村里不少人来说还是比较开明的。

    “小兔崽子,你这身打扮是想学我家大牛出去蹦跶?”莫庸一看孔越这身装扮,大致也猜出一些。

    “莫叔慧眼如炬!可是老爹不让,我想与莫叔你们比比箭术,我赢了这次狩猎就带上我怎么样!”

    “呦,你小子读了几天书长本事了,方哥,你看?”莫庸上下打量孔越,虽然没有想孔方老爹一样一脸怀疑,也相去不远。

    孔方考虑了一下,看孔越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也想看看孔越在白夫子那里学了什么,“也好,走叫上大伙去猎场。”

    ……

    “越哥儿,你爹是我们村里有名的百发百中,你挑个软柿子捏呀!”一路上有人听说,孔越要跟村里的神射手比箭术,还是他自己老爹,很多人见面就开始调侃孔越。

    “林伯,夫子说了,这叫青出于蓝!”孔越笑嘻嘻的回了一句,也不在意大家的调侃。

    “我们采取三局两胜,针对打猎的环境采取三场比试,我做公证人。”莫庸向大家招呼了一下,自荐为公证人,搞得有模有样的。

    孔越对打猎不是很熟悉,平时老爹也教一些,不过都是一些纸上谈兵,“莫叔,那怎么个比法?”

    “我们姑且不谈什么事箭术,只谈打猎,打猎的箭术不必战场也不比宫闱礼制。但是同样要讲究快、狠、准。”

    “这‘快’字,我们以一筒箭为标准,中靶总数除以时间,结果大者为胜。一次不可发多支。方哥,小越你们父子谁先来?”

    “安敢先我父,老爹先请!”孔越笑嘻嘻的,给孔方作了一揖。

    “你小子,好,那老爹先来。”孔方笑骂。

    孔方将箭壶背在身上,眼中精光闪动,整个人气势一遍,彪悍气息涌现,举起长弓,也不见瞄准,“嗖,嗖,嗖”,快的几乎留下了残影。孔越看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接近一秒五支箭是什么概念!如果威力巨大的话,就是一个移动物理炮台呀!

    “老爹,我是不是你亲儿子啊,你放点水好吗?”

    “你小子!”老爹也很得意。

    “十一息,中靶48!”,莫叔的声音传来“小越,你来!”

    “好的,莫叔。”孔越平时根本就没有联系过这等急速的发箭速度,机会已经必输了,不过他还是想测试一下自己的极限。

    孔越站到自己的靶子前,深呼一口气。

    “嗖嗖嗖”50支箭射完,然后才将刚刚吸入的那口气吐出,浑身酣畅淋漓。

    “十五息,中靶45!”,莫庸哈哈大笑,“小子还要比嘛,毕竟姜还是老的辣,更何况那是你老爹放弃比赛不丢人~”

    莫庸当即调笑,周围的长辈们也都善意的哄笑起来。

    “越哥儿,你看你挑软柿子捏多好,我当时选择的是跟我老爹扳手腕,老爹就是跑的快,扳手腕嘛嘿嘿!”旁边的大牛立马掺和,只是他没发现,莫庸的脸色立马变得通红,人群哄笑声比之刚才更加响亮,原来这对父子也较量过了,而且还是老子输了。

    “小王八蛋,你他娘的这么多人面前揭老子的短!我抽死你!”莫庸当时就怒了,顺手从旁边箭壶里面拿了个箭矢就朝大牛的臀部抽去……

    就像大牛自己说的老爹除了跑的快,力气比他小,可是跑的快似乎揍他足够了。

    “好了,莫庸,别闹了,继续时间不早了。”一旁有长辈制止。

    “咳咳,这第二项,我们比‘准’字。猎物可不是死的,不止会在充满障碍物的地方躲藏到处跑,而且会主动攻击人,我们这准当然要比,‘动’中之准!小兔崽子,去把鸟笼拿过来!”

    “老爹,我错了,那几只云雀我废了几个月才养大的,马上到春天他们就可以产卵了!”大牛立马哭丧脸,老爹这是在报复他。

    “闭嘴赶紧去!”莫庸怒道!

    “呃,莫叔不必了,既然比准,我们来电更刺激的!”孔越一听这个比法,成竹在胸,急忙阻止。

    “哦?小越你说比什么?”莫庸有些感兴趣。

    “我们这九峰山,不止是鸟兽众多,虫蚁也是不少,前几日小子无聊抓了一些会飞的昆虫,养着玩,那么此次的目标便是昆虫.老爹以为如何。”

    孔方有些愕然,他射过老虎野猪,甚至稍微开了点灵智的灵兽也射杀过不少,但是唯独没有射杀过昆虫。

    “好,咱们爷俩就试试这个。”孔方当即答应。

    “那这次我们一起看谁射杀最多。”

    孔越将编好的竹笼交给莫庸,爷俩准备好之后示意莫庸打开竹笼。

    “嗖”,“嗖”第一只昆虫飞出,孔方常年的猎人警觉瞬间发箭,直接将一直昆虫击碎身体崩离。孔越赶紧集中精神,眉心曾经点过朱砂的地方,一股清凉的气流流转双目,双眼隐隐有白芒闪动,待第二昆虫刚刚飞离笼口,孔越手中的箭矢闪电般射出,直接击中昆虫头部与胸部连接点,箭锋与昆虫肢体骨缝平行切入。接着第二只、第三只均是孔越箭矢将昆虫分尸,模式一模一样,都是从头部与胸部连接处平行将昆虫切开,并不是像孔方一样,巨大的力量将昆虫击碎。然后是第四只,孔方,第六只孔越……

    渐渐的有人看出门道,目瞪口呆的看着孔越,最后孔方直接停下射击,静静的看着孔越把昆虫斩首。

    “哈哈哈,好儿子,好儿子!”孔越毫不忌讳,边笑边用力拍儿子的肩膀!脸上得意,他能不得意嘛,这而自己的箭术达到的入微的层次,虽然他不知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但是单论者精准和发箭技巧,就远胜于他!

    旁边的人,也都是差异的看着孔越,这一手箭术,当真细致入微,一只两只三只甚至都是巧合,这后面的七八只都是同样的分尸方式,这说明孔越不只是在发箭时机还是发箭角度,甚至对于箭矢飞出去的瞬间的入微操控都远远超过孔方!

    “哈哈哈,果然是青出于蓝,青出于蓝啊!”莫庸等众多长辈,也都是赞不绝口。

    “老爹,我这箭术给你长脸了吧!嘿嘿。”孔越自是嘻嘻哈哈。

    “不错,不错,不过单着一项还是不能跟我们出去,我们进行下一场。”孔方示意莫庸进行下一项。

    “好,不愧是我峰阳村的男儿!闲话少说,这最后一项是‘狠’,箭术中的‘狠’不单单指的是针对要害,这个我们不比,因为你没有正式打猎过,对你不公平。我们选择比拼力量,箭矢的力量,也就是穿透力。”莫庸指了指猎场中的一块箭靶,“这是一种铁木,坚硬异常,普通刀剑难伤,只有瞬间的点面爆发才能在上面留下痕迹,钉入其中,以没入深度决定胜负。”

    “老爹你先?”

    “好。”

    长弓的弹射能力有限,个人臂力有限,一个人若是力大无穷将长弓拉满弹力有一个极限,一把长弓若是弹性限度很高,那么臂力则是弹力的极限。比拼力量自然要相同的弓箭,并且弹性限度都超过两人臂力,方显公平。

    孔方往前走了几步站定,缓缓将弓箭拉满,手上缓缓调集周身力量,“噗”一声音爆箭矢钉入铁木,箭雨嗡嗡作响。

    “好!”,周围众人一声叫好!

    “刚刚老爹竟然有所突破将弓箭拉满了,看来不作弊不行了!”孔越看着老爹的表现,心里嘀咕。

    “老爹看我的!”孔越朝老爹挤挤眼,一副赢定了的样子。

    孔越也是集中力量,竟然也缓缓将长弓拉满,唯一不同的是孔越调集了胸口的浩气,加持到箭头上,箭头划破空气,一声闷响,半支箭羽没入其中!一时间高下立判。

    “好!”叫出声的竟然是从人群外传来的。

    孔越一听,夫子!

    “白先生……”“白先生……”

    “夫子你怎么来了!”孔越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班门弄斧。

    “看来你的白矢之境已经圆满,达到入微了。”夫子点点头,冲周围的村民示意。

    “夫子,我想出去狩猎!”孔越听到夫子的肯定,还是蛮有成就感的。毕竟来到这个世上,从零开始,性格也由于年龄身体和身份的原因,并不显得那么成熟,但是思考方式还是成人的,况且前世也不大,刚刚毕业两年而已。

    “可以,注意安全。关键时刻不要保留,最近九峰山似乎不算太平。”

    “是,夫子!”孔越有些尴尬,夫子肯定看出自己“作弊”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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