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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火燎原(五)

    迷雾散尽,一头金虎在月色下显露真身,庞大凶悍的微微喘着气伏在宁星意身边,看起来非常骇人。

    “我操?!”

    一声尖叫撕破夜空,将惊呆了的众人重新拉回神。

    “我靠那是什么???老虎???还是金色的?等一等,这不是宁哥的精神体吧!!!操好酷!!!果然是我的宝子,选他不亏姐妹们!!”

    “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猛精神体!果然是我宁哥,精神体都比别人a,这么一看我的浣熊顿时怂起来了。”

    “等一等等一等,这个力量……是哨兵吧?宁哥不是向导吗?”

    “对哦,操谁瞎造谣,害得我失恋了六个半小时,你妈的赔我眼泪!”

    “不是,刚才你们有没有感觉到一股超强的向导之力?还有刚才我陷进去的那个是精神图景吗?好强啊,我连感觉都没感觉到,就一瞬间织起来,把整条街都笼罩了?”

    “我也是,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里面了,那种恐惧感我从来没感觉到过,是什么人放出来的,在现场吗?”

    众人环视一圈,没看到有谁可疑。

    宁星意掐着谢非的脖子,轻舔了下齿尖轻笑,“喂,搞点儿?”

    谢非被拽进精神图景的那一刻就吓瘫了,千万条精神触手将他瞬间缠缚,死亡的痛苦当场笼罩。

    他连叫都叫不出来,极度的痛苦几乎将他淹没,传言中强大的向导是具有攻击性的,且比哨兵更加恐怖,甚至能操控哨兵的意识。

    他现在信了。

    “你……你使诈,你根本不是向导!”谢非的身体还在不自觉发抖,总觉得那头老虎已经快要舔上他的脖子了,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咬断。

    恐惧从脚底攀爬而上,他双腿哆嗦快尿出来了。

    宁星意看他这怂样一下笑了:“宝贝儿你怎么这么乖,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好歹也亲自问问爸爸啊,我什么时候说自己是向导了?啊对,刚才你不是也不承认我是向导么?怎么?听见我不是向导就怂啦?没种的废物,只敢欺负向导?”

    谢非说不出话,宁星意身上隐隐往外散发强大的哨兵精神力,他明明就是个哨兵,刚才连个精神力都是散的,为什么突然爆发了!

    不光是他,还有一股恐怖的向导之力在看不见的地方盘踞,等着吞噬他。

    “你骗我!”

    宁星意低头笑:“净胡说,打不过就喊爸爸认输啊,又不丢人,怎么还开始乱甩锅了?调皮。”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一群被宁星意揍翻的哨兵,谢非咽了咽唾沫,“你故意引我来?我以为你有多光明磊落,居然也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天地良心,你跑我们学校找我挑战,怎么还成我引你来了。”

    谢非哑口无言,确实是他去慧宇挑衅的,可那是他听说了宁星意是向导才去的,谁知道他居然是个哨兵,还是这么强大的哨兵。

    “那你为什么这么爽快?为什么今天就来?”

    “这话说得的,教训你还要挑日子?今日事今日毕懂吗?怎么上的课,丢人。”宁星意用手背拍拍他的脸,眸光里全是戏谑。

    谢非憋得脸都要青了,在心里疯狂辱骂宁星意。

    “来,喊句爸爸让我高兴一下,放了你。”

    谢非宁死不屈的别过头:“你他妈做梦,有本事放老子起来再打!我就不信你还能赢!”

    宁星意叹着气摇头,“瞧你,这不服输的性子,真像我。”

    谢非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操!宁星意我操……”

    宁星意松开手,掐住那头小泰迪,低声说:“你想操/我?乖乖,胃口挺大啊,来,展开说说你想怎么操/我。”

    谢非有苦说不出,索性不说话了。

    宁星意松开手,在他的校服上蹭了蹭,然后站起身从兜里摸出一张纸朝凌初扔了过去,“宝贝儿,给大家念念。”

    凌初有些茫然,接过纸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觉醒报告,宁星意已经在星历二零六八年八月十三日成功觉醒为……哨兵???!!!”

    围观人群已经不会更惊讶了,本来担心宁星意的人恨不得先给自己一巴掌,这人哪里需要担心了,应该担心的是谢非他们好不好!

    此时最懵逼的人是沈渐,他从刚才精神图景覆盖的一瞬间就呆了,陆珩姜是向导?

    这人怎么他妈的是个向导?他俩人一块穿开裆裤长大的,他怎么不知道这人是个向导?

    谢非吃了亏,撂了句狠话悻悻走了,人群也慢慢散去。

    宁星意动了动胳膊,捡起地上扔着的书包。

    凌初冲过来就要抱宁星意,被他一伸手抵了回去,“干嘛呢,哨兵向导授受不亲,咱俩现在有鸿沟了,注意点儿形象。”

    凌初受伤的捂了捂胸口,“说好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呢,我手里爱的号码牌都举好了,你居然反悔了,太伤人家的心了qaq。”

    宁星意也不是故意推开他,只是自己现在精神力全都充斥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怕一时收不好伤着他。

    “好好好,选你选你。”宁星意从兜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撕开了塞进凌初嘴里,顺势揉揉他的脑袋。

    凌初嘿嘿一笑,含着棒棒糖在他旁边一边傻笑一边抱怨:“你觉醒成哨兵居然都不告诉我,我担心死了,还以为你真的是向导呢,害得我差点要冲过去跟谢非拼命!”

    宁星意伸手蹭了蹭嘴角的伤口,嘶。

    “宁哥,你的精神体居然是脑斧!好酷,再放出来看看呀。”凌初一脸崇拜的看着他,两只眼睛几乎都要放光了。

    宁星意轻吸了口气,义正言辞的教育他:“小朋友,别整天把精神体放出来让人当猴子观赏,我们要高冷,别整天出来摆摊儿,明白吗?”

    凌初用力点头,果然强者和我们的想法不一样。

    这境界就是高。

    宁星意双手都在发抖,不是他不想放,是根本凝不起来了。

    这场架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精神,要不是刚才那突如其来的安抚,他今天可能要交代在这里了。

    “不过宁哥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这一身的伤看着好严重啊,要不要让我的小兔子安抚一下你?”

    “不用,我们强者是不需要向导的。”

    宁星意在心里长叹,小宝贝,我怕自己把你的小兔子弄死啊。

    你太弱了,恐怕安抚不了我。

    “哎?你脖子这里,好像轻一点了?是愈合了吗?”凌初个子矮一点,微踮起脚扒开宁星意的领子,指了指某处说:“早上我看这儿好像特别严重,都流血了,现在居然连伤口都没有了!哨兵的恢复能力好强啊!是有人安抚过你吗?”

    宁星意下意识转头,看到了站在路灯下的陆珩姜。

    他现在五感极强,能将陆珩姜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冷白的灯光将他笼了一层清辉,看起来清冷又疏离。

    宁星意不自觉看了眼他那双白玉雕刻而成的手指,想起那个无形的,带着凉薄的“手”。

    上午没有多想,现在回想起来,好像真的有感觉伤口都在寸寸愈合,如同浸润山石的冰冷泉水流淌淘澄,将被他自己抓伤的痕迹寸寸覆盖,轻轻描摹,拂去破损,恢复光洁。

    宁星意不知道那瞬间的五感是不是失控了,但被抚摸的愉悦几乎是从皮肤传导到达皮下组织,再由神经往前湍湍奔流,到达最敏感的大脑,然后流经每一寸末梢。

    鼻尖全都是他身上的清苦味道,从鼻腔到肺部被洗刷一空,就连那些让他神经几乎崩裂的噪音也好像一瞬间都消失了,天地间只剩那一个怀抱。

    宁星意当时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抓了他的手将人推开,那种细腻的感觉他还能回忆起来,在指尖反复浮现,让他忍不住捻了捻指尖。

    陆珩姜是向导。

    陆珩姜怎么是个向导?

    宁星意满脑子问号,就这么静静与他对峙,月色在两人之间搭了桥,偏偏又被人影斩断,足足隔了三分钟宁星意还没反应过来。

    这人居然是个向导?

    “你……”

    宁星意不知道怎么开口,张了好几遍又闭上,还是陆珩姜走到了他的面前,说:“开学第一天我就告诉你,我不是哨兵。”

    宁星意倒是记得,可谁会往向导上去想啊,陆珩姜这样的人,会是向导?他忍不住看了看身边的凌初。

    这活生生的例子就在这儿,谁会这么联想啊!

    陆珩姜看到他纠结的表情,眸色之中藏了一点戏谑:“怎么?觉得我是向导不会说话了?”

    宁星意确实不会说话了,先前觉得俩人都是哨兵,就算他觉醒翻车也能揍他,但现在对方是个向导,他还怎么下手?

    “我那是还没想好,你笑什么?”

    陆珩姜说:“就算我是向导,你也不一定打的赢我,如果输给我,你就更丢人了。”

    宁星意那点纠结瞬间消失了,冲他呲了下牙:“你真的很欠揍。”

    陆珩姜没再接话,转身准备走了,刚迈出去就感觉袖子被人扯了一下,他回过头,看到宁星意的白皙手指。

    “怎么了?”

    宁星意微微抿了下唇角,浅色的唇很饱满,说话间露出粉色舌尖,有些别扭的说:“那个……谢谢你。”

    “嗯?谢我什么?”陆珩姜仿佛没听明白,但宁星意觉得这人在装傻,磨着牙想骂他但又骂不出口,他明明才跟陆珩姜牛逼轰轰的发誓,说自己宁愿死都不要人安抚,不找向导,结果扭头就被他安抚,打架没红的脸快憋红了。

    不过要不是陆珩姜来了,他今天一定会被谢非废在这儿,他到底还是小看了哨兵的能力。

    路灯将宁星意的睫毛扫下一小片阴影,衬得皮肤更白,偏酝出一点软意。

    陆珩姜凑近一些,微微低下头看着他,略微释放自己的精神力从后头将他包裹,清苦味窜入鼻尖,带着清冷的压制。

    “怎么不说了?”

    宁星意咬了咬牙,耳根子微微红了,带着一点轻微的齿音,“谢谢你安抚我。”

    “我可不是哨兵,没那么强烈的五感,小宁哥的诚意只有这么一点吗?”陆珩姜叹气似的站直身子,一边的沈渐又懵逼了,这是……在逗人吗?

    陆珩姜也会逗人?逗的还是他妈的宁星意?

    见鬼了。

    宁星意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含笑的眼眉,确定了这人是在逗自己,咬牙切齿的喊了句:“谢谢你安抚我,全世界最牛逼的向导,行了吧!”

    凌初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仿佛被雷劈中一般呆立当场,不知道该先反应他的陆神是向导,还是刚刚那个超强的安抚宁星意的人是他。

    无论哪一个都太魔幻了吧?

    不对,他一定是幻听了,凌初揉揉眼,看向陆珩姜的方向,四目相对时恍惚觉得他笑了,又觉得他眼底有莫名的像是……敌意?紧接着就看他略略蹲下身,伸手放在宁星意那头金虎精神体的……头上?!

    他还揉了揉,那头金虎舒服的在他手掌的揉弄下抖了抖尾巴,乖的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陆学神:老婆真乖啊,好想揍凌初啊。

    哦对,安利一下今天刚花五分钟整的新文案,估计会双开这样的《可爱狙击者》,老畜生配小可爱,有兴趣可以去专栏看看,爱你们嘿

    长得帅·只跟老婆玩的花·老混蛋哨兵攻x靠可爱征服全世界·傻白甜向导受

    程之意曾是最优秀的哨兵,因为受了腿伤被迫退伍,入了商界后手段更是狠辣无情。

    哨兵管理局为他做过无数次匹配,结果无一例外,几乎都被他的精神力逼疯。

    他常年无人安抚,性子越发凉薄狠戾。

    直到有一个少年出现,怯怯的释放自己的精神力,好友发现,那个冷厉的程之意居然会放软声音连哄带骗了。

    -

    祁靖天生怯懦,如同白纸。

    觉醒那天被亲舅舅用学费为由骗到向导管理局,填了一堆申请表,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上大学了,结果等来的是一纸婚书。

    他被迫嫁给程之意,小心翼翼的服从交代,只要好好安抚他,等他一高兴说不定就可以放自己离婚了。

    他没想到的是,被精神标记后的向导每个月都会有一次发热,只有再次被标记才能缓解。

    祁靖忍着忐忑紧张,小心翼翼敲开程之意的门,“我能跟你换一个标记吗?”

    程之意看着脸颊绯红的祁靖,莞尔一笑:“可以是可以,不过你想拿什么换?”

    祁靖声若蚊呐:“安抚,可以吗?”

    程之意把人抱在腿上,祁靖吓了一跳:“你腿有伤,我……可以站着的。”

    程之意靠在他耳边笑:“小朋友,你可以站着安抚我,那你能确定,被我标记的时候可以站稳吗?”

    -

    程氏最新上的颈环广告找了两个新人,模特只露半张脸,下颚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另一个模特只露一双手给他戴颈环。

    扒遍全网都没找出这是哪家的艺人,结果还是员工在自家老板的结婚照上扒拉出了蛛丝马迹。

    这不是……老板两口子吗?!!!

    所谓颈环代言,只是老板拿新品给祁靖试戴,众人纷纷怨念:原来以为两口子不和,谁知道小丑竟是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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