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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学校外的小男生

    美女教师封宝宝白天上课就没有那么如意了。她接任的六年级学生很不好管,她在课堂上讲课,学生们就在底下玩闹。男生们更是难管,直接大吼大叫。她非常生气,经常一回到宿舍就跟我抱怨:“我在初中呆了两年也没有见过这么难管的学生。这里的学生怎么那样难管呢!让我用玩世不恭形容他们还是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形容他们准确呢!我的命真是差劲死了,我估计我就是命苦,为什么要让我教这样的班级呢。”

    我不那么认为,校长让她教六年级是看得起她呀。换上我原来的那个校长,觉得老师的能力差根本不会委以重任,根本不让你管班。赵大校长是看得起她才让她管班的呀。

    我这样认为,我有些想笑。我说道:“那个班确实难管,不过,人家校长是看得起你才让你管那种有难度的班呀。”

    封宝宝的眼眶里满是眼泪,她恨恨的道:“校长就是想整我,欺负我,他才让我管那么差的班级。本身上上边就在给咱们这些教师要质量,他现在让我教这样一个班,明摆着是欺负我年幼。”

    她连续抱怨了几天。我经常安慰她,她很顽固,我几乎改变不了她的任何观念。可能现在的六年级就是难管吧。白天,我去了一趟六年级,她就站在班级的讲台上,她本来很美丽,气愤的表情更是美丽。班里的学生们就像乱了套的一窝老鼠,又像是脱缰的野马,学生们自己就开始乱串桌。

    我是有点看不下去这种无政府状态,我命令道:“你们给我坐回去,各自坐好。”

    但是,那群小娃娃哈哈笑着,男生们有的还故意做了一个抱空的姿势,然后问我:“老师,你说的什么意思?我们怎么不清楚。你讲话我们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的火腾的起来了,我想训斥时,封宝宝已经骂了起来:“小小年纪,耳朵就那么背!你给我滚的远远的。”

    学生们像是没有听见,各自仍然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我连连叹气,从这个班里走出来。这个班级过去的老师就管不了他们,校长说是老师惯的这群学生成了这样。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一段时间了,仍然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封宝宝四处抱怨,说自己命苦,遇到了这班学生。她对我说道:“雪鹰,你知道吗?我以后一定要找个老公,最起码不能让我在教学。太累而且麻烦,我的脑袋都给他们气炸了。”

    我无意识的点头。我也觉得教学实在太累太麻烦,我的脑袋也实在是给学生们气炸了。但是不教学,我还能干什么呢!我有点怀疑自己。

    封宝宝和我晚上就睡在一起。我告诉她,我是汗脚,脚臭,其实不好意思跟美女在一起。她却说道:“我也脚臭,没关系的。”

    和她在一起,才发现她的脚不臭,但是,她人特别好,谦和善良。她对我向姐妹一样。我对她也像姐妹一样。到了夜里,总有一帮男生在我们的宿舍门外喊叫:“封宝宝,封宝宝。”

    我初始有些奇怪,待听到是喊封宝宝的时候,我有些纳闷。封宝宝因为管班心力交瘁,睡的很熟,没有听到。我不忍心叫醒她。只好自己起身走到门口,恰好赵老太也过来,她低声说道:“听到了没有?一群孩子的声音。喊着封宝宝,封宝宝的声音。”

    的确是。我说道:“可能是她在初中教学时候的学生吧。”

    赵老太低声说道:“我猜也是。不过,真是太气人。男生们真是讨厌。”

    然后,她和我小声说了一两句话,她自己回去了。

    事实证明这就是一群学生。他们这些日子总是来学校,开始还是晚上来。后来傍晚的时候也开始来了。他们不单单在我们宿舍门外喊叫了,而是直接的发动了进攻,学校的铁栅门开始还阻挡着他们,后来连挡也挡不住了。他们像是决堤的潮水开始源源不断的涌来。他们爬上了栅子,想进学校。

    我下学时刻,远远的看到赵老太拿着铁锹和那帮入侵的男孩子在作战。那群男学生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个个的神色看起来还挺野。他们嘲笑着赵老太,和赵老太对搏着。赵老太的职责是护卫学校,不让外来人员进来。她非常生气,破口大骂着:“给我滚蛋,你们这群混蛋。你们已经从学校毕业了,不能随便进学校了。”

    “我们来学校是找封宝宝的。又不是来找你这个老妖婆的。”男生们厚颜无耻到了这种程度。

    赵老太就更为生气了。同时她还把这一切归罪给了封宝宝。封宝宝因为管班心里不舒畅,还没有发觉这群男学生来学校想找她的事儿。何况这阵子她似乎回家住的勤了。赵老太就在我做饭时刻,跟我说着:“这学校原本那么安静,雪鹰你住了一个学期男生们也不来,可是,你瞧!封宝宝刚来才多长时间呢,就招来了这一大帮男生。唉!封宝宝肯定是个不规矩的女人,不然,怎么那群男生不找别人,就找她呢。”

    赵老太的话引起了我的思索。老人就是这样,喜欢规矩的女人,不喜欢乱来的女人。赵老太连连诉苦。一天天的给我诉说封宝宝的不是。

    赵子敬给我打电话过来,他说着:“雪鹰,你晚上来我家吃饭吧。我妈妈给你做好了饭菜。”

    我答应了。那晚,偏巧,封宝宝来学校住了。我在赵子敬家呆的正好,正要走,封宝宝打电话过来,说道:“雪鹰,雪鹰,宿舍外来了一帮男生,一个劲儿的叫喊我的名字,好害怕,你赶紧回来吧。”

    我应了一声,赵子敬的妈妈问道:“怎么回事?”

    我说道:“学校外有帮男生这些日子总是在我们宿舍外叫喊封宝宝的名字。”

    赵子敬的妈妈说道:“嗯。这定然是这个封宝宝不规矩的原因。”

    我心中暗想:“人们就是这样,一出现这种事儿,总爱追究我们女人的不是。”

    赵子敬说道:“我送你回家。”

    赵子敬骑摩托车送我回家的时刻,封宝宝在房间里正在低声的哭。我们一进屋,她就搂住我,哭道:“雪鹰姐,我明天不来学校了。”

    原来,那群男生叫喊着封宝宝,封宝宝,赵老太出去连打带骂的把那群男生赶跑了。但是,赵老太同时也指桑骂槐的说着:“不规矩的东西。不要脸,**。”

    封宝宝向来有心眼,听到赵老太这么骂,当时就心里难受起来。赵老太分明是在骂她。

    那群男生也奇怪,封宝宝一走,他们准不来。封宝宝一来,他们准来。我安慰道:“没事的,我前些天就听到他们在外面乱喊叫了。你知道他们是谁吗?他们是你过去的学生吗?”

    封宝宝道:“我听着声音像是我教过的学生。我……他们真是太可气了。”

    赵子敬看着这一景象,他没有说话。他只是呆立着一小会儿,就自己提出回家了。

    他一走我才放胆说道:“宝宝,你不要难过,这样的事儿人们就总爱谴责咱们女人。其实,那群男生发贱,他们爱来,与咱们女人又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咱们捆着他们让他们来的。”

    她哭道:“那老太太的话真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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