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说道：“我想，你开门见山道出了自己的目的。你认为你去对一个父亲说，让他的女儿去做你的二奶，他会同意吗？他若同意，除非他已经变态到不是人了。”

    金耀天望着他，慢慢说道：“我听人说你在村里也是一个财主。你应该和我一样，有事业，有野心，有了这一切，就想有女人。”

    我爸爸有事业，有野心，唯一不同的是，我爸爸从来不乱找女人。他年轻时娶了我丑陋的妈妈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他作为过来人，第一次见到有金耀天这样的男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找到自己，要自己的女儿做他的二奶。他冷笑道：“你错了。我仅仅是一个土农民。要说做生意挣了钱，那也是小钱，根本不能跟你这号大人物相提并论。所以，也不会去奢求过多的女人。我一生始终爱着我妻子一人。我从来没有找过另外的女人。”

    哦。是吗？大部分的男人都三妻四妾，中国的男人就是有了钱喜欢养很多房的女人。那一天，金耀天和我爸爸谈的很不投机。几乎连饮料我爸爸都没有碰饭店里的，他就退出了饭店。

    爸爸回到了家把我扯到了僻静无人处。他问我：“雪鹰，你跟金耀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盯着爸爸，简直有道缝隙都想钻进去。

    爸爸说道：“雪鹰，你这事儿要瞒着你妈妈和弟弟妹妹，和金耀天散了就行了，别的什么也不要在做了。不要在和他在一起，也不要在拿他的钱。”

    “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总是好奇的。想知道爸爸怎么知道这事儿的。我万万料不到，金耀天会理直气壮的去找我爸爸，他难道比正常人还要傻吗？他以为那样做会取到怎样的效果呢？是不是商场上得意的男人有时候头脑也会傻得出奇呢。我爸爸对我说是金耀天约他去大饭店说的此事，我不觉得哑然失笑。

    那时候，我隐隐有种感觉，金耀天是不是也陷入了情网中了呢。有这种可能。难道说，他真的爱上了我，对我有意，才会不断在做傻事吗！

    不过，想归想，爸爸却是古板的要命，他说道：“别说做他的二奶，就是嫁给他做大奶，我都会考虑考虑的。我的女儿，怎么能做那么低贱身份的女人呢！我有的是钱，花都花不完，会去苛求姓金的那三葫芦俩枣吗？雪鹰，你要好好教学，做一个好老师，到时候咱们往家里招一个上门女婿，一切都会好转起来的。

    我家里除了爸爸知道这事儿，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事儿。生活还像过去一样，像是一个巨大的车轮，滚动着走过每一天。

    我教学教的成绩不好。但是，我逐渐发现了学生身上的许多问题。我过去教过的那个班几乎换了一个老师又一个老师，几乎没有任何一个老师在能够教会他们知识了。

    我换了一个班级重新教，发现明显的好教。我是从一年级重新接的。孩子们眼睛里有神气，他们不像过去那个班级那样看老师的眼神都怪怪的，像是看怪物。

    其实，孩子们都渴望自己的老师对自己好，并且希望老师能够和自己玩，自己学习。这是幼小孩子一种朦胧的渴望。

    赵文秀教孩子，命令孩子们轮番的给自己拿火腿肠，拿东西吃。从某种意义上，毁掉了孩子们心目中的形象。老师，就是一个怪兽在孩子们心中出现。

    这跟相亲见面是一个道理，初次见面的第一感觉很重要。女人第一次要是见男人，发现男人不顺眼，在往后发展下去，也还是不顺眼。要改变很难。孩子们年龄尚幼，更是如此。

    我这次教的这个班，轻轻易易的成绩就能上去。也不用太费力。

    不知不觉间，金耀天似乎就是昨日的一场梦幻了。

    忘了，忘了，我统统忘了。

    ……

    我的弟弟长高了，长大了。他俊美的脸庞，结实的肩膀，桶装的腰。他比我高出了很多。

    我和弟弟那一天晚上在夜市上的小摊上吃羊肉串，坐到一起，周围人还以为那是我老公呢。

    我还是没有说上合适的对象，没有男人敢娶我这个危险品。当然，相亲倒是相了不少，爸爸妈妈都急得不得了，还是没有合适的。我弟弟跟我倒是越来越亲热了，他对我说着：“姐，我还得继续接着考大学，我得努力，争取考上博士。”

    嗯。嗯。我连连点头。我弟弟这人，从小就有些志向，长大后要做大人物。我很喜欢他这样的志向，鞭策着他自己努力上进。没什么不好的。

    晚上的街灯朦朦胧胧，月光清凉似水，我和弟弟说笑着。有人走近我弟弟，说着：“你不要在跟段雪鹰在一起，你会后悔的。段雪鹰这小女人连孩子都生不了，你娶了她也是只会吃亏的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