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嫡女惊天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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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节

    第二百零四章 太子侧妃

    今日的花梦裳,明显是刻意装扮过得,比之平时尤为华贵,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好像马上就要去参加什么盛大场面一般。也不知是因为穿着精致还是因为即将当上太子侧妃,花初七没转头,就能感受的到她身上投射过来的强烈目光,正心生厌烦,刺耳的话果然传来。

    “姐姐,啊,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赏脸叫你姐姐了,毕竟以后你我身份不同,你见到我可是要行礼的。说起来我还得谢谢姐姐,若不是姐姐如此不堪,我又怎会有幸被太子殿下青睐,不得已承了这太子妃的名头。姐姐也别太难过,在家帮衬着父亲也是极好的,哦?”

    一旁的蒋氏也大有母凭子贵的做派,一反刚才的隐忍,面上神情也松下来,看着花梦裳假意嗔怪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姐姐虽然某些方面有些缺陷,可如今好歹也是个药师,你日后见到她,自然还是要给面子的称呼声姐姐的,可不能落了别人的口风。”

    母女两此时的神情真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唱一和,好不默契。而这两人一惯看自己不对眼,如此对她就算了,可……花初七冷眼瞥了眼主位上花儒,气定神闲的品茶,真是惬意。方才拿了她给的药才说的好话,转身就忘了。又或是因为对他而言,花梦裳的作用更大……

    “姐姐,明日出发去英雄会可要准备充足了,路途艰难,姐姐可要受着点。”花初七涂着鲜红豆蔻的手指,轻轻掩住嘴唇,笑声嘲弄,“呀,我好像忘了同姐姐说了。我和太子殿下的订婚仪式在即,今年的大朝会我怕是没法和姐姐同去了呢。哎,可真是遗憾呢。”

    呵,都说古往今来什么最得志来着?小人……花初七心里不屑的嗤笑一声,回眸坦然直视道:“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我看妹妹好像是脑子不好记错了,东曜人人都知,大朝会上是我亲自退了太子的婚约,妹妹如今嫁的,不好意思,正是我当初不要的。”

    女人的脸真是说变就变,花梦裳就是其中好手,这不,被花初七一句话就挑的原形毕露。而花初七亦不会给她反驳的机会,立马轻快的追加道:“还有啊我的好妹妹,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妹妹了,毕竟你我身份不同尊卑有别,身为皇上亲封的郡主,妹妹却不过是个还未嫁过去的太子,侧,妃,而已。既然刚才你说了身份问题,那么以后见我还是乖乖行礼吧。”

    “你这个丑女人得意什么!”花梦裳果然恼羞成怒,精致描画的眼睑倒竖道:“就算我而今只是侧妃,可早就转正的一天。可你呢?一个郡主空名头而已,就算是药师却也挡不住是灵力废柴的事实!敢问天下谁人敢娶你!还想我给你行礼?”还不知道你英雄会上活不活的了!

    注意到花儒僵硬的面色,善于察言观色的蒋氏尽量拉住花梦裳,低声喝骂道:“梦儿!你父亲还在这儿呢,休的在这儿胡言!”花梦裳这才知道自己是被花初七激了一局,脸上一白。

    “够了!”座上的花儒一声令下,顿时所有的细碎声都归于平静,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花初七身上,这才沉声道:“梦儿最近越发没礼数了,这个样子哪里像要嫁入太子府的人!大朝会上我不在,你姐姐不懂事有些事做就做了,可你要懂事些。相府里,总要有个听话的。”

    老狐狸!听了花儒几句不轻不重的话,花初七只觉得牙痒痒。什么叫她不懂事,什么又叫相府要有个听话的。花儒字里行间没有说她的不对,却明显不满她退婚之举,而他看起来在斥责花梦裳方才的失敬,可是语气里可半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不轻不痒的毫无威慑力!

    花梦裳别的不精,在看人眼色方面跟着蒋氏可是学了个十足,一听花儒这语气立马身子上前几步,依着花儒就撒娇道:“父亲,刚才梦儿只是一时口快而已,日后等嫁去了太子府,梦儿定然不会有失态的地方,父亲你就放心吧,我一向是相府最听话的呢。”

    “嗯。”花儒满意的点点头,目光从花梦裳的身上又移到花初七那儿,皱了眉头道:“你一个当姐姐的,也该好好学学为人处世的道理了,这次退婚的事还好皇上没有怪罪,若是……”

    “父亲。”打断了花儒的训斥,花初七抬眸,漆黑的瞳孔里满是嘲弄,看的花儒心里一怔,只听到她缓缓吐露:“你忘了吗?我向来没有母亲教导,如何学习为人处世之道。”

    此话一出,厅上众人顿时神色具变,尤其是花儒和蒋氏,皆是面露隐晦,仿佛极其不愿意再提到这个人。有问题……花初七心道,她之前让原贞查过她的生母慕容倾是怎么死的,尸首何在。惊奇的是,竟半分信息都没有找到,不仅如此,连拜祭的坟墓都找不到。如此诡异!

    于是她今天才顺势有此一问,她倒要看看,相府这群人到底心里怀了什么鬼胎!

    足足过了好几息的时间,才听到花儒腰板挺直,眼神尖锐的看向花初七,问道:“谁准你提到那个女人的?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其他的,好好看在肚子里就好。”

    “为何我的生母不能提?”花初七故作不解,连花儒面上隐隐有要发作的迹象,这才继续道:“这位怪不得我,前些日子去大朝会,我的慕容姨母同我提起了而已,既然父亲不愿意说,女儿自然也不会强求。只是既然母亲已死,为何连个坟墓都没有,还是有却不让我知道?”

    花初七敏锐的注意到一点,当她刚才提到慕容皇后时,花儒脸上的神色似乎惊诧了一下,好像这事不该发生的样子。难道说,其中还有她不知道的隐秘之事?相府的戏,越发好看了,

    “即便是皇后娘娘问起,你也不要多提半个字知道吗?”花儒这句话明显是对着花初七说的,严肃劲儿带着不容反驳的姿态。花初七暂时收回心里的思绪,悠悠点了点头。心想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待她从英雄会回来之后,再把一切理出个所以然出来。

    见场上众人神色各异,有沉思有惊恐有疑惑,面纱下粉唇微弯起一今日的花梦裳,明显是刻意装扮过得,比之平时尤为华贵,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好像马上就要去参加什么盛大场面一般。也不知是因为穿着精致还是因为即将当上太子侧妃,花初七没转头,就能感受的到她身上投射过来的强烈目光,正心生厌烦,刺耳的话果然传来。

    “姐姐,啊,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赏脸叫你姐姐了,毕竟以后你我身份不同,你见到我可是要行礼的。说起来我还得谢谢姐姐,若不是姐姐如此不堪,我又怎会有幸被太子殿下青睐,不得已承了这太子妃的名头。姐姐也别太难过,在家帮衬着父亲也是极好的,哦?”

    一旁的蒋氏也大有母凭子贵的做派,一反刚才的隐忍,面上神情也松下来,看着花梦裳假意嗔怪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姐姐虽然某些方面有些缺陷,可如今好歹也是个药师,你日后见到她,自然还是要给面子的称呼声姐姐的,可不能落了别人的口风。”

    母女两此时的神情真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唱一和,好不默契。而这两人一惯看自己不对眼,如此对她就算了,可……花初七冷眼瞥了眼主位上花儒,气定神闲的品茶,真是惬意。方才拿了她给的药才说的好话,转身就忘了。又或是因为对他而言,花梦裳的作用更大……

    “姐姐,明日出发去英雄会可要准备充足了,路途艰难,姐姐可要受着点。”花梦裳涂着鲜红豆蔻的手指,轻轻掩住嘴唇,笑声嘲弄,“呀,我好像忘了同姐姐说了。我和太子殿下的订婚仪式在即,今年的大朝会我怕是没法和姐姐同去了呢。哎,可真是遗憾呢。”

    呵,都说古往今来什么最得志来着?小人……花初七心里不屑的嗤笑一声,回眸坦然直视道:“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我看妹妹好像是脑子不好记错了,东曜人人都知,大朝会上是我亲自退了太子的婚约,妹妹如今嫁的,不好意思,正是我当初不要的。”

    女人的脸真是说变就变,花梦裳就是其中好手,这不,被花初七一句话就挑的原形毕露。而花初七亦不会给她反驳的机会,立马轻快的追加道:“还有啊我的好妹妹,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妹妹了,毕竟你我身份不同尊卑有别,身为皇上亲封的郡主,妹妹却不过是个还未嫁过去的太子,侧,妃,而已。既然刚才你说了身份问题,那么以后见我还是乖乖行礼吧。”

    “你这个丑女人得意什么!”花梦裳果然恼羞成怒,精致描画的眼睑倒竖道:“就算我而今只是侧妃,可早就转正的一天。可你呢?一个郡主空名头而已,就算是药师却也挡不住是灵力废柴的事实!敢问天下谁人敢娶你!还想我给你行礼?”还不知道你英雄会上活不活的了!

    注意到花儒僵硬的面色,善于察言观色的蒋氏连忙拉住花梦裳,低声喝骂道:“梦儿!你父亲还在这儿呢,休的在这儿胡言!”花梦裳这才知道自己是被花初七激了一局,脸上一白。

    “够了!”座上的花儒一声令下,顿时所有的细碎声都归于平静,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花初七身上,这才沉声道:“梦儿最近越发没礼数了,这个样子哪里像要嫁入太子府的人!大朝会上我不在,你姐姐不懂事有些事做就做了,可你要懂事些。相府里,总要有个听话的。”

    老狐狸!听了花儒几句不轻不重的话,花初七只觉得牙痒痒。什么叫她不懂事,什么又叫相府要有个听话的。花儒字里行间没有说她的不对,却明显不满她退婚之举,而他看起来在斥责花梦裳方才的失敬,可是语气里可半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不轻不痒的毫无威慑力!

    花梦裳别的不精,在看人眼色方面跟着蒋氏可是学了个十足,一听花儒这语气立马身子上前几步,依着花儒就撒娇道:“父亲,刚才梦儿只是一时口快而已,日后等嫁去了太子府,梦儿定然不会有失态的地方,父亲你就放心吧,我一向是相府最听话的呢。”

    “嗯。”花儒满意的点点头,目光从花梦裳的身上又移到花初七那儿,皱了眉头道:“你一个当姐姐的,也该好好学学为人处世的道理了,这次退婚的事还好皇上没有怪罪,若是……”

    “父亲。”打断了花儒的训斥,花初七抬眸,漆黑的瞳孔里满是嘲弄,看的花儒心里一怔,只听到她缓缓道:“你忘了吗?我向来没有母亲教导,如何学习为人处世之道。”

    此话一出,厅上众人顿时神色具变,尤其是花儒和蒋氏,皆是面露隐晦,仿佛极其不愿意再提到这个人。有问题……花初七心道,她之前让原贞查过她的生母慕容倾是怎么死的,尸首何在。惊奇的是,竟半分信息都没有找到,不仅如此,连拜祭的坟墓都找不到。如此诡异!

    于是她今天才顺势有此一问,她倒要看看,相府这群人到底心里怀了什么鬼胎!

    足足过了好几息的时间,才听到花儒腰板挺直,眼神尖锐的看向花初七,问道:“谁准你提到那个女人的?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其他的,好好放在肚子里就好。”

    “为何我的生母不能提?”花初七故作不解,连花儒面上隐隐有要发作的迹象,这才继续道:“这位怪不得我,前些日子去大朝会,我的慕容姨母同我提起了而已,既然父亲不愿意说,女儿自然也不会强求。只是既然母亲已死,为何连个坟墓都没有,还是有却不让我知道?”

    花初七敏锐的注意到一点,当她刚才提到慕容皇后时,花儒脸上的神色似乎惊诧了一下,好像这事不该发生的样子。难道说,其中还有她不知道的隐秘之事?相府的戏,越发好看了,

    “即便是皇后娘娘问起,你也不要多提半个字知道吗?”花儒这句话明显是对着花初七说的,严肃劲儿带着不容反驳的姿态。花初七暂时收回心里的思绪,悠悠点了点头。心想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待她从英雄会回来之后,再把一切理出个所以然出来。

    见场上众人神色各异,有沉思有惊恐有疑惑,面纱下粉唇微弯起一丝弧度,没了再待下去的心思,花初七复又说道:“既然父亲没有其他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花儒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随意摆了手。花初七毫不在意的旋身就走,也不管旁边两个女人挤眉弄眼。

    离开时花初七特意放轻放缓了步子,耳尖微动探听着花儒和蒋氏的继续谈话。当听到花儒严肃的让蒋氏务必在明天出发前找回花主令时,眼底瞬间划过一丝狡黠的神色。潇洒离去。

    二人才回到砚菊阁,花初七就迫不及待的从储物戒中掏出了万里哨,对着半空一吹,绵长空灵的声音便伴着黄昏徐徐飘扬起来。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花初七心情越发轻快,这心情一好,体力消耗也大,于是某人终于再次感受到了肚子饿的感觉。无奈扶额,花初七为了不委屈自己的肚子,只能千叮咛万嘱咐让绿柯别走神,去厨房给自己做个顶饱的膳食。

    这边花初七才躺回软椅没有多久,远处一个黑点就极速掠了过来。苏寻来时身上染了一身尘色,以夕阳作为背景,不同于鸿蒙,苏寻看上去属于刚强沉稳型,此时看上去尤为俊郎。

    “属下参见主人。”苏寻低头服身,接着抬首问道:“主人这次唤我来,是有什么急事吗?”

    花初七收回落到苏寻身上的目光,正色道:“嗯,这次倒也算得上急事了。”接着,在苏寻疑惑的眼神中,花初七素手一伸,从储物戒中拿出两块巴掌大小的牌子,两块牌子材料花型

    皆是一致,一看就出于同源,唯有牌上刻的字不同。一个刻着“花”,一个刻着“百里”。

    “这是……世家的家主令!”同身为苏字世家的苏寻,又怎会不知道眼前这两块令牌的来历呢,同时,他也更清楚这两块令牌的重要性。家主令啊,放在宗门之间,此令一出如同家主亲临!而若放在寻常地方,更是见令如见君的绝对势力!因而,每一枚家主令都珍贵非常!

    见到苏寻激动的神色,花初七疑惑:“不过是能够狐假虎威的东西,又调不动实权,说起来也没多大的用处。”这句话花初七倒是没有说错,虽然家主令贵重,也是代表了持有者的身份之尊贵而已,若是想要凭此物调动世家势力的话,还是有些困难的,可……

    这也毕竟是每个世家都珍藏保护的家主令啊!苏寻心里激动的想着,他记得。十几日后她要去的英雄会上,就是用得着家主令的时候,可如今,两大世家的令牌竟都在她手上!天!

    收回了心里起伏的情绪,苏寻终于正经问出了关键问题:“主人,你要我办的事是?”

    被苏寻这么一提醒,花初七立马回过神来,毫不犹豫的将手里两个沉甸甸的东西,随手扔到苏寻手里,示意他上前说话,然后轻声嘱咐了几句话。

    苏寻闻言先是惊疑一声,然后又惊喜一声,拱手服身迫不及待就飞速回去了。

    只有花初七看着苏寻的背影,脸上带着得逞的笑容……丝弧度,没了再待下去的心思,花初七复又说道:“既然父亲没有其他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花儒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随意摆了手。花初七毫不在意的旋身就走,也不管旁边两个女人挤眉弄眼。

    离开时花初七特意放轻放缓了步子,耳尖微动探听着花儒和蒋氏的继续谈话。当听到花儒严肃的让蒋氏务必在明天出发前找回花主令时,眼底瞬间划过一丝狡黠的神色。潇洒离去。

    二人才回到砚菊阁,花初七就迫不及待的从储物戒中掏出了万里哨,对着半空一吹,绵长空灵的声音便伴着黄昏徐徐飘扬起来。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花初七心情越发轻快,这心情一好,体力消耗也大,于是某人终于再次感受到了肚子饿的感觉。无奈扶额,花初七为了不委屈自己的肚子,只能千叮咛万嘱咐让绿柯别走神,去厨房给自己做个顶饱的膳食。

    这边花初七才躺回软椅没有多久,远处一个黑点就极速掠了过来。苏寻来时身上染了一身尘色,以夕阳作为背景,不同于鸿蒙,苏寻看上去属于刚强沉稳型,此时看上去尤为俊郎。

    “属下参见主人。”苏寻低头服身,接着抬首问道:“主人这次唤我来,是有什么急事吗?”

    花初七收回落到苏寻身上的目光,正色道:“嗯,这次倒也算得上急事了。”接着,在苏寻疑惑的眼神中,花初七素手一伸,从储物戒中拿出两块巴掌大小的牌子,两块牌子材料花型

    皆是一致,一看就出于同源,唯有牌上刻的字不同。一个刻着“花”,一个刻着“百里”。

    “这是……世家的家主令!”同身为苏字世家的苏寻,又怎会不知道眼前这两块令牌的来历呢,同时,他也更清楚这两块令牌的重要性。家主令啊,放在宗门之间,此令一出如同家主亲临!而若放在寻常地方,更是见令如见君的绝对势力!因而,每一枚家主令都珍贵非常!

    见到苏寻激动的神色,花初七疑惑:“不过是能够狐假虎威的东西,又调不动实权,说起来也没多大的用处。”这句话花初七倒是没有说错,虽然家主令贵重,也是代表了持有者的身份之尊贵而已,若是想要凭此物调动世家势力的话,还是有些困难的,可……

    这也毕竟是每个世家都珍藏保护的家主令啊!苏寻心里激动的想着,他记得。十几日后她要去的英雄会上,就是用得着家主令的时候,可如今,两大世家的令牌竟都在她手上!天!

    收回了心里起伏的情绪,苏寻终于正经问出了关键问题:“主人,你要我办的事是?”

    被苏寻这么一提醒,花初七立马回过神来,毫不犹豫的将手里两个沉甸甸的东西,随手扔到苏寻手里,示意他上前说话,然后轻声嘱咐了几句话。

    苏寻闻言先是惊疑一声,然后又惊喜一声,拱手服身迫不及待就飞速回去了。

    只有花初七看着苏寻的背影,脸上带着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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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五章 梨花树种

    “阿七看的真入迷。”一声薄凉的男声,出其不意的响在了花初七耳边,软椅上的小身子立马惊的跳起来。花初七心悸的一回头,果然看见一个玄色身影正迎面而来。

    被他突兀的声音吓着了,花初七本来还想着兴师问罪一番,可鼻尖忽的萦绕起丝丝缕缕的香味,这香味扑鼻而来,霎时就在整个院子里传开了,惹得饥肠辘辘的某人大呼:“好香!”

    说话的同时,花初七也眼尖的瞥见鸿蒙手里端着的食物,只觉得口水筛筛的要往下落,于是还不等鸿蒙走近,花初七就迫不及待的先蹿了上去,素手随意捻起一块外酥里嫩的千层酥,左右看着就色香味俱全,正要大大咧咧往嘴里塞,一只手却半道拦截住她的东西。

    “诶?”花初七不解的看着鸿蒙,却见他还未卸去仆仆风尘的面上,还带着异样的不悦:“阿七先说,是我好看还是他好看,为什么刚才阿七看他看了那么许久。”

    啊咧?“你好看你好看你最好看,你宇宙无敌棒哦!”花初七此时为了一口口粮,显然连尊严面子问题都抛去了,随意应和了几声,逮着他松手的机会就把手里的千层酥往嘴里塞。

    “好吃!”花初七满足的咀嚼着品味着,在鸿蒙宠溺的眼神下复又胡乱塞就好几个,这迫不及待的势头却不见粗鲁,反透出难得的可爱纯净来。不一会,一盘子的酥饼就被饥肠辘辘的某人吃了个精光,吃完了还意犹未尽的吮了吮手指头,腆着肚子,发出啵啵的响声。

    鸿蒙不知何时倒了温水,见此顺势低了上去,口里轻道:“吃的那么急做什么,有没有人同你抢,来,阿七喝水。我喂你。”花初七翻了个白眼,一边喝水一边心里吐槽的想着,要不是他无端说些有的没的,她才不急着把这些都吃饭呢。不过……唔,实在太美味了!

    “咦不对,绿柯呢?我方才明明看见是她进的厨房然后……”花初七手指向厨房的方向看过去时,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绿色得身影,身旁还有冷语,咳,见此她到嘴得话也收了回去。

    一盘子下去,花初七肚子勉强也糊弄过去,于是此时接近夜晚的凉风一吹,意识也就回来了,正经问道:“老实交代,你这三天做什么去了如此狼狈,看上去也很累的模样。”

    “刚才只有那么点阿七肯定不够吧,我特地做了另一份,你尝尝看。”鸿蒙没有接话,像变戏法一样又从身后端上来一盘精致可口的点心,眼里带着笑,俊逸的脸庞在夜色笼罩下熠熠生辉,尤其是他手里的那小盘点心,嗯,颜色正,味道香,模样佳,口感肯定也棒!

    本就有着不少盈余的肚子,花初七吃的更加肆无忌惮了,双手齐用,双管齐下,活像恶虎扑食得强盗样,全然没了刚才问话的气场来,嘴里一边吃着一边还口齿不清的坚持道:“你,你别想糊弄我,我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三天到底找什么东西去了啊,说了说不定我有办法。”

    鸿蒙闻言,清冷的眸子里划过暖色,大手摩挲着她的发顶,声音不知何时染上了沙哑:“阿七慢些吃,我不会糊弄你,一会等你吃完,我就带你去看那样东西。好不好?”

    花初七两个腮帮子塞的鼓鼓的,闻言对身前的男人抛过去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复又继续起了自己填饱肚子的大业。不多时,这盘子里的点心也被消灭殆尽了,残渣都不剩。

    “你要带我看的东西呢?在你身上吗?”花初七满足的揉着肚子,一边感叹着自己三日食不果腹的可怜相,一边对着鸿蒙问道。一抬头,却看到他的视线落向别处。

    花初七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是什么都没发现,刚要发问,沁了凉意的右手忽的,就裹上了一层温热有力的大手。抬眸,只见鸿蒙清冷的眸里满是柔色,大手扯着小手,鸿蒙带着花初七就往院子里另一头的苗圃走去。挺拔俊俏的背影,在暗黑了的时空中,迷人非常。

    “怎么带我来这儿了。”花初七不解的看向四周,这是砚菊阁后院的一处苗圃,而说是苗圃,可实际上里面却常年生长着不知名的野草,还有枯槁的藤蔓盘踞在墙角,总之,珍贵看上去就是一副破败教育生机的样子。因而花初七才有这么一问。

    鸿蒙没有说话,薄唇微微上扬了一个弧度,整个人因为嘴角的一抹笑意顿时活色了不少,耀人眉目:“阿七不要着急,你闭上眼,一会我给你看一个好东西。”说话时,他的神色熠熠。

    这么神秘?许是因为好久没有这般清闲了,花初七对鸿蒙此时完全可以说得上是幼稚的做法,竟也心生了几分期待。面上带着不自禁的笑意,花初七依言缓缓闭上了眼睛。

    鸿蒙见此,当下也不再故弄玄虚,松开抓着花初七的手缓缓上前几步,来到苗圃前两步停下,然后从衣袖中掏出一个木盒子装的东西,轻轻打开,取出一粒豌豆大小的颗粒物体,那小豆子一样的东西十分精致小巧,像是一枚种子,上面却雕刻着看不懂的花纹。

    然后,鸿蒙就将手心的东西毫不犹豫的投射进了苗圃的一处泥土之中,紧接着,周身的灵气缓缓溢了出来,手掌一动,体内的灵力就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也在指尖凝聚成了一颗,豌豆大小的灵力团!做完这个,鸿蒙面色已然有些泛白,可他还是毫不犹豫将指尖的灵力投射进方才种子种下去的地方。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奇迹发生了。

    只见刚才还杂乱无章的苗圃,顿时像是获得了新生一般,原来的丛丛野草缓缓褪去,有鲜花绿叶生于其上,枯槁的藤蔓在夜空中化作了虚无,就连苗圃角落的一颗死树,此时枝干上都缓缓抽出了绿芽来。刹那间,苗圃内百花齐放,由暗沉到一派生机,不过眨眼的功夫!

    可这还没有结束,更让人惊奇的是,就在一切尘埃落定后,原本种子落地的地方竟然有泥土松动,隐隐的,像是有什么要从泥土里破土而生!下一秒,一颗棕色的幼苗就冒了出来!而且随着时间的增长竟然还在继续的生长着!

    鸿蒙见此,本来绷着的神色终于真正放了下来,看向身旁闭着眼睛也难掩一脸疑惑的小人儿,缓缓开口道:“阿七,可以睁开眼睛了。看看我送你的礼物好不好看。”

    花初七一听到耳边的声音,立马迫不及待睁开了双眸,待看到眼前异常华美的一幕顿时愣怔在了原地,没法动弹。一出口,竟难得结巴起来:“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为阿七特地寻来的,好看吗。”鸿蒙看着眼前已然长茂盛的梨树,轻声问道身旁的人儿,却久久得不到回应,转头望去,竟是看到她直视过来的目光。看到他看过来,她这才沉声问道:“你这三日,就是为了给我寻找这个东西吗。”只因为她之前无意中说了句她喜欢梨树而已,只是她兴起说了句她想栽在自己院子而已。他就……耗费了三天去寻?

    “阿七喜欢便好。普通的梨花球种这个季节种不出来,我前几日听说有一处地方有一种特别的种子,只要有灵力灌溉,不仅可以在转瞬间就长成,而且,因为灵力浇灌的原因,连带着周边的植物都会变得生机盎然。阿七快看,如今这苗圃美不美。”

    不大不小的苗圃里,是不符合季节常理自然规律的存在,是满满的色彩与斑斓,更是一颗心的交付。花初七不再多问,转身,手穿过他的腰间,头顺势依偎到了他宽阔的怀里。

    如此,甚好。

    看着后院里互相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冷言要上前的脚步停了下来,暗自叹了口气回到了暗处。在夜晚薄凉的温度中,也不知道少主会不会感染了凉意继而引发身体内的病痛。

    哎,少主对主母当真是用情至深了吧。分明是为了克制住灵魂之伤出去找传闻中的凤蕨草,可又怕主母担心,耗费了更大的灵力找那个罕见的用灵力浇灌的种子。刚才,少主更是不顾自己体内的强势,执意要用灵力浇灌这棵梨花树,这样一来,少主的强势岂不是……

    门主给的养魄丹已经不多了,而且随着时间的过去越来越不管用。倘若他们再找不到,传说中专门治疗灵魂之伤的凤蕨草,少主应当怎么办才好!

    冷言担忧的叹了口气,复又遗憾的想着:真是晦气,原来消息上说凤蕨草就出现在苍凤城的,怎么等他们找过去的时候,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现呢?莫非,是已经被人拿了!

    不行,少主明日要随主母去英雄会上,那儿人多眼杂,万一有宗门的人认出了少主身份更加麻烦!看来,他要加紧时间帮少主找到凤蕨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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