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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节

    第382章 你个老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聂相思之前只是心疼,现在心肝脾肺肾都疼!

    “明天就是三叔生日了,现在却联系不上他,该怎么办啊?”聂相思瘪着嘴,眼泪汪汪的看着徐长洋几人。

    “明天是廷深生日?”徐长洋眉一皱,说。

    聂相思盯着徐长洋,哑着嗓子无语说,“徐叔,你现在真的是年纪大了么?记忆里下降得也太厉害了吧!前两天我还联系过你们,让你们明天到别墅吃饭,陪三叔过生日。”

    被说年纪大的徐长洋登时悻悻,不说话了。

    “小相思,你别哭了,也别着急,说不定明天廷深就回来了。”翟司默浑不在意说。

    聂相思看翟司默,眸光怨怨,“五哥,你也记性不好么?我刚不是说了,三叔在跟我生气,他选择今天去出差分明就是故意的。既然是故意的,他明天怎么可能回来?”

    “万一……”

    “算了,我今天找你们出来就是个错误。”聂相思胡乱用餐巾抹了把眼睛,抓起包从位置上站起,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留给徐长洋几人一个黯然神伤小可怜的背影。

    徐长洋几人见此,都没起身去追,安安心心的坐在位置上。

    等聂相思出去后,楚郁慢条斯理拿出手机,邪佞扫了眼徐长洋三人,老神在在的挑眉,拨出了一个号码。

    那端很快接听。

    楚郁打开免提,狞笑说,“我现在是越来越期待明天了。”

    那端没出声。

    徐长洋几人都笑。

    ……

    下午,张政去学校接励远时勤时聿时,战曜突然出现,将三个小家伙接去了老宅。

    张政将消息通知聂相思时,聂相思只以为是战曜想时勤时聿了,没多想。

    晚餐没有几个小家伙,聂相思盛秀竹及容甄嬿吃得相当冷清。

    夜里九点过,聂相思至少给战廷深打了上百通电话,结果都是关机状态。

    如果聂相思开始是慌乱紧张伤心,那么到现在,聂相思就只剩下委屈和忿忿了。

    就算她做了错事,她谦也道了,也愿意解释。

    可他不仅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反而在她精心为他准备好生日惊喜前出差,故意躲着她,让她着急难过,且怎么联系都联系不上他。

    聂相思现在很生气,很委屈!

    “战廷深,你个老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就拽吧!我就不信你能躲我一辈子!”

    聂相思抱着战廷深的枕头愤愤咬着说,“就你能躲是不是?告诉你,等你回来了,我当着你的面儿带时勤时聿励远和肚子里的小豆芽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你等着,你等着啊啊啊啊啊!”

    叩叩——

    “欢欢?“

    听到容甄嬿隔着房门传来的声音。

    聂相思一下闭嘴,绷着脸朝门口看去。

    “欢欢,你睡了么?”容甄嬿问。

    聂相思眨眼,忙从床上坐起,手忙脚乱把弄乱的床清了清,快步朝门口走去,将房门打开,睁着一双大眼看着门口站着的一身睡衣的容甄嬿,“奶奶。”

    容甄嬿往卧室里看了眼,微笑伸手拉着聂相思一只手,慈爱说,“趁廷深出差不在家,今晚你陪奶奶睡一晚可好?“

    聂相思抿唇,轻点了点头。

    “来。”容甄嬿笑眯眯的将聂相思拉出,牵着她朝自己的客房走,“奶奶已经很久没有跟你睡一起了。”

    聂相思把另一只手放到容甄嬿臂弯挽着,从侧看着容甄嬿苍老的面容,柔声说,“奶奶,您要是不嫌我烦,以后你来我这里,我都陪您睡。”

    “今天不过是廷深不在,所以我才拉你一块。要是廷深在家,奶奶可不敢不识趣的跟廷深抢。”容甄嬿打趣说。

    聂相思挽唇。

    本以为这晚又是个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夜晚。

    不想与容甄嬿睡在一起,奶孙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聂相思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且中途竟也没醒。

    直到天明,容甄嬿都起床许久了,聂相思才醒了过来。

    聂相思呆呆的躺在床上,盯着这间房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昨晚是跟容甄嬿睡在一起。

    聂相思伸手揉了揉额头,张唇深呼吸。

    ……

    聂相思回房洗漱收拾好自己,拿起手机给战廷深打电话,毫无意外听到的又是对方手机已关机的冰冷提示音。

    聂相思这次很淡定的挂了电话,因为“心死“了!

    某人是铁了心的要与她生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气,连自己的生日也不顾了。

    而她又怀着孩子,他不想她联系到他,她就永远找不到他的情况下,她焦虑纠结不安,能改变什么?

    ……

    聂相思下楼,平静的跟容甄嬿和盛秀竹吃早餐,期间盛秀竹和容甄嬿默契的没有提及战廷深,盛秀竹也不再说要在家中设宴请徐长洋等人来陪战廷深过生日这样的话。

    一切就好像,今天根本就不是战廷深的生日般!

    吃完早餐,聂相思去书房看书时,看到那张某人时常坐在上面处理公务的大班椅,心头还是一点点的堵了起来,拿在眼前看的书,也是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楚。

    强撑着看了十多分钟,聂相思实在无法坚持,负气的把书扔到沙发一边,曲起腿放在沙发里,抱着双腿,把脸伏进大腿上,哑着嗓音喃喃哼道,“我才不难过,我一点都不难过,不难过……”

    叩,叩叩——

    聂相思靠在腿上的脸歪对向房门,两只眼睛通红通红的。

    叩叩——

    “相思,你快来“

    是盛秀竹的声音。

    聂相思微皱眉,从腿上抬起头,迷惑的盯着门口,“妈,有什么事么?”

    “你徐叔来了,带了很多人。”盛秀竹说。

    徐叔带很多人来?

    聂相思放下腿,用手背揉了揉眼睛,将眼眶里的红润都揉散,朝门口走去。

    聂相思走到门口,刚将房门打开,盛秀竹便立刻探进一只手来,拉着聂相思就朝楼梯口走。

    聂相思,“……”

    ……

    楼下。

    聂相思瞠目望着徐长洋带来的一众人,匪夷所思的吸气说,“徐叔,你这是闹啥?”

    今日,徐长洋一身规整正式的墨蓝色西装白色衬衫和黑色领结,短发亦是经过特别打理,端正成熟的坐在沙发里,看着又英俊又儒雅。

    听到聂相思惊疑的话,徐长洋放在沙发把手的修长手指轻敲了两下,轻撩唇说,“徐叔待会儿要认个亲,你陪徐叔去。“

    “啊?”聂相思懵逼。

    徐长洋对聂相思露出一枚颠倒众生的笑,倏地打了个响指,对他带来的一众人说,“开始吧!”

    听到徐长洋的“响指”声,聂相思嘴角抽了下,正要张唇说什么时,身体两侧突然各朝她伸出两只手来,架起她朝二楼走去了。

    “这边这边!”

    是张惠积极带路的声音。

    聂相思:exo e?!

    ……

    聂相思跟提线木偶似的被抓着线摆腾了近两个小时,终于被架着下了楼,放到了徐长洋面前。

    聂相思一对秀眉拧得死死的,盯着徐长洋:莫名有种自己在参加选妃的感觉!

    现在已是七月,过夏了。

    而聂相思身上穿的这件礼服,不愧是国际知名设计师操刀设计,穿在她身上,既不乏大家闺秀的高贵气质和端重,又透着丝丝若隐若现的小性感。

    “很漂亮!”徐长洋放下腿,起身,清雅笑看着聂相思,满意说。

    聂相思身后拨了下太阳穴两边的那一撮卷发,皱眉说,“徐叔,你把我打扮成这样,是要干什么呀?”

    “我刚不是跟你说过,徐叔今天要认个亲。”徐长洋卷唇道。

    聂相思把徐长洋打量了遍,再看了看自己,小声嘀咕,“认个亲需要这么浓重么?到底是认什么亲啊让你这么看重?”

    徐长洋但笑不语。

    聂相思迷茫,去看盛秀竹和容甄嬿。

    盛秀竹倒还好,面带微笑,没什么异样。

    容甄嬿望着她的眸光就复杂多了,甚至眼角还带着隐隐的泪光。

    聂相思轻吸气,迈步就要朝容甄嬿走去。

    徐长洋却在这时伸手拉住她的胳膊。

    聂相思轻怔,抬眼看着徐长洋。

    徐长洋挑眉,润声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出发了。“

    聂相思,“……”

    ……

    帝皇大酒店,贵宾活动室后台。

    聂相思被徐长洋带到后台,惊讶的发现徐长洋的双亲也在。

    “徐爷爷,徐奶奶……”聂相思愕然上前,站在徐母常曼面前。

    常曼笑容温婉,亲热握住聂相思的手,“瞧把你这孩子意外得。”

    聂相思眨眼,“徐奶奶,您和徐爷爷也是陪徐叔来认亲的么?”

    常曼温柔睨了眼徐长洋,柔柔说,“算是吧。”

    “徐奶奶,你们认的是什么亲啊?”聂相思现在真的很懵。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徐父徐桓恩笑道。

    聂相思看着徐长洋常曼三人,一颗心都快被好奇撑爆了。

    以前她怎么不晓得,徐叔徐奶奶他们这么会吊人胃口!

    这时,有人敲门走了进来,“徐先生,人已经到齐了,您看什么时候过去?”

    徐长洋轻扬眉,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来人的话,而是睨向聂相思,浅声说,“相思,准备好了么?”

    聂相思傻乎乎的,“你,你们认亲,我还要,还要准备什么吗?”

    聂相思这话一出,引得徐长洋常曼徐桓恩都禁不住笑了笑。

    聂相思咬唇,满脸茫然。

    就听徐长洋道,“就现在吧。相思,来。”

    徐长洋将一只手递到聂相思面前。

    聂相思看着那只干净修长的手,不自觉长吸了口气。。

    第383章 她竟不是三叔收养的

    聂相思看着那只干净修长的手,不自觉长吸了口气。

    从后台出来,徐桓恩与常曼在前,聂相思挽着徐长洋的臂弯在后,经过一段不算长的走廊,走进了活动室。

    跨进活动室的一刻,脚下便是红地毯,这红毯一直蔓延到台上。

    聂相思心没来由的收紧再收紧。

    倒不是因为脚下这象征着庄重的红地毯,而是活动室高台下,将整个活动室挤得满满当当的媒体记者。

    “……徐叔。”聂相思紧张的看徐长洋。

    徐长洋对她淡淡笑,“好歹也是廷深培养长大的,任何场合都不该怯场的对么?可不许没出息的给你三叔丢人。”

    聂相思小瞄了眼台下交头接耳的一众媒体,压低声音说,“我不是怯场,我是奇怪。”

    “你的奇怪,不一会儿就给你解了。”徐长洋绅士的握了握聂相思的手,将她的手从他臂弯拿开,亲自给聂相思拉椅子。

    聂相思瞧着已经坐在各自位置上的常曼和徐桓恩,抿唇轻轻吐气,坐了上去。

    徐长洋见她坐稳,方走到聂相思隔壁的位置坐下。

    台上的四人坐齐,台下也安静了下来。

    徐桓恩伸手摸了下面前桌上的话筒,从容对着话筒道,“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法庭上也不喜欢说废话,所以我就不拐弯抹角,直说这次之所以召开记者大会的目的。”

    徐桓恩温蔼看了眼身边的聂相思,含笑说,“现在坐在我身边的这位,是我十七年前收养的女儿。”

    聂相思瞪大眼,刷地看向徐桓恩,眼神震惊。

    而台下则是一片抽气声。

    徐家在潼市是最负盛名的律政世家,地位不比四大家族低。

    在潼市,也唯有徐家才能称得上是黑白政三界通吃的存在。

    在这三界,徐家都有庞大的关系网。

    所以,徐家与四大家族一样,在潼市,无人敢轻易招惹,也无人敢不给徐家颜面!

    也正因如此。

    徐家召开记者大会,再吊炸天的媒体和新闻人都不敢不出席。

    这才导致,今日的记者大会“人满为患”的场景。

    “我相信,我这女儿的名字在潼市很少人没听说过,但真正见到我女儿模样的倒不多。”徐桓恩泰然望着台下,声线在瞬间拔高了几度,“我这个女儿名叫聂、相、思!”

    “what?”

    “什么?”

    “我天!”

    “我没听错吧!”

    “聂相思?”

    台下一众媒体闻言,皆是震惊,不敢相信!

    若非徐桓恩向来说一不二,说不开玩笑,众人都以为徐桓恩在说笑呢!

    不仅是那些媒体,就连聂相思也是迷迷茫茫,惶惶然然。

    “大家没有听错,相思的确是我们徐家收养的女儿,这些都是当年收养相思的相关证明。”

    常曼从事的也是律政,气质自有一股精干。

    说话间,她将早已准备好的资料交给一旁的人。

    那人便展开资料,拿到台下走了一圈,让那些震惊的媒体人都扛着相机啪啪的拍个够。

    聂相思错愕的轻张唇,歪头看徐长洋,那摸样跟个傻愣子似的。

    徐长洋禁不住抿唇,伸手亲昵的摸了摸聂相思的脑袋。

    然后。

    便是一阵更猛烈的快门声响来。

    聂相思盯着徐长洋,懵得想哭。

    “徐老板,恕我冒昧,聂小姐四年前出了意外,不是已经……”其中一个记者憋不住好奇,问道。

    称徐桓恩为“徐老板”像是某种约定俗成的规矩,或是大家对他的尊称。

    聂相思自打有意识以来,就听旁人这么称呼徐桓恩。

    闻言。

    徐桓恩四人都朝那记者看了去。

    “四年前相思出意外不假,我们以为相思遇难也不假。我们与相思重逢也不过是在几个月前,我们才知道,相思侥幸从那次意外中逃了出来,因为某些不方便说的原因,所以这几年才未与我们重新取得联系。”徐桓恩说。

    即是不方便说的原因,那众记者自然也不会不识趣的继续追问。

    “徐老板,十七年前收养聂小姐的是您,可为何聂小姐却又战总裁抚养长大?”

    “是啊。且这么多年,外界一直以为聂小姐是战总裁所收养。既然聂小姐不是,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一直没有与外界澄清?是觉得没有必要,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

    “聂小姐一直坐在战总裁的珊瑚水榭别墅。我记得,聂小姐每年的生辰都是以战家的名义举办的庆祝生日宴。为什么不是徐老板您的名义?”

    “徐老板……”

    “你们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我倒不晓得先回答哪一个好。这样吧,我一个个来。今日之所以召开记者大会的原因除了公开我们与相思的关系以外,便是为了解答你们这些疑问。”徐桓恩说。

    众记者满腹问号,听徐桓恩如是说,便都屏气凝神,安静下来听他说。

    徐桓恩又慈爱的看了看聂相思,才逻辑清晰的说,“当年,相思父母车祸身亡的案子,机缘巧合下是我太太负责跟进。我与我太太本来除了长洋还有一个孩子,是个女孩儿。只可惜,那孩子与我们无缘,在我太太肚子里不到五个月便夭折了。这一直是我和我太太最大的遗憾。”

    “所以当年我太太在警局看到小小的相思,登时生了怜惜之情。相思父母车祸身亡,亲戚各有负担无法承担照顾和抚养相思的责任。相思无人照管,等待她的,就是被送去福利院,继续等待肯收养她的家庭。”

    “我太太觉得与相思有缘,在那时便生了想收养相思的心思。后来几番犹豫过后,我太太才告诉我她的打算,与我商量。“

    “我一直清楚,我太太失去女儿的痛楚,所以没有犹豫,就同意了我太太要收养相思的想法。于是我们便收养了相思。只是收养过后,现实问题也跟着出现,渐渐具体。我跟我太太都很忙,将相思交给保姆照看我们也不太放心。是以我这儿子想出了个好办法。"

    徐桓恩编故事编得还有鼻子有眼,怪像真的的!

    说到这儿,还挑眉赞赏的看了眼徐长洋。

    徐长洋便对徐桓恩“谦虚”的点点头。

    聂相思,“……”

    “我儿子有几个亲如亲兄弟的好哥们,相信在座的诸位都是知道的吧。”徐桓恩笑道。

    看到台下的众记者纷纷点头,又才继续,“那时几个小子还都过着游手好闲的舒坦日子,整天也闲得发慌。我儿子就提议,干脆就让他这几个兄弟一块来照顾相思。”

    聂相思:这是什么鬼提议?

    “虽然有些离谱,但也不是不可行是吧?”徐桓恩说。

    众记者:您说是就是吧!

    “当时只有廷深少年便有自己独立的别墅,所以为了方便几人轮流照顾相思,几人一合计,便一致同意将相思放到廷深的别墅。如此一来,有他们几个轮流陪着相思,相思也不会感到冷落和寂寞。”徐桓恩说着还点起了头,好似他做这个决定做得多对般!

    聂相思好想叫他不要再编了,有点尴尬啊!

    这样的决定像是堂堂“徐老板”做的么?

    徐桓恩和常曼,以及徐长洋表情真的特别的正派,尽管他这一番说辞听着有些些的扯淡,但看他们这严肃认真的模样,底下的一众记者媒体竟情不自禁的相信了。

    所以啊,不怕扯,只要你说得够真就行!

    “至于为什么没有公开相思的身份,还真如刚才那位记者朋友所说,没必要。在我和徐老板心里,相思是我们的女儿就够了。”常曼说。

    这话倒是真的,公开与否,又与其他人有何干系?

    当然,如果他们早知道,战廷深和聂相思后来会结婚,估计早在他们收养聂相思时就公开了。

    问题是谁也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还有一点我要补充一下。”徐长洋慢迢迢说,“相思每年的生日宴,不是任何人的名义,是我们这几个相思的哥哥专门为她准备的。只是外界如何传,我们并未过多解释罢了。”

    “那为何现在要公开呢?”一位记者大声道。

    徐长洋笑了,润眸直直锁定那位记者,慢慢说,“就在帝皇大酒店,就在今晚,将有一场晚宴,想知道为什么现在突然选择公开的媒体朋友,欢迎参加。”

    “晚宴?什么晚宴?”那记者又问。

    徐长洋睨了他一眼,从位置上站起身,扣上了解开的西装纽扣,对台下说,“感谢今天来参加记者大会的各位,辛苦了。”

    徐长洋说完,绕出椅子,见徐桓恩和常曼都已起身,他方把手递给聂相思。

    聂相思懵得不行,讷讷的把手放到他手心。

    徐长洋感觉到聂相思手心的湿润,轻挑眉,将她从位置上拉了起来,边牵着她朝台下走,边说,“你这丫头啊,没出息。”

    聂相思挑眼瞪了他一眼,幽怨道,“我是因为震惊好么?徐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徐长洋眯眯眼,牵着聂相思走出活动室,往后台去的走廊上,才开口,“当年你三叔不过十七岁,根本没有收养的资格。而你三叔决定收养你时,老爷子和其他人都不知晓。是以才找上我父母,请求以她们的名义收养你。”

    聂相思轻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