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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节

    第392章 战廷深黏着她,竟让她如此喜欢

    三天后,战瑾玟从国外回来,将将出现在机场,便被横空出现的两个黑衣男人捂着嘴架走了。

    期间,战瑾玟愣是一点声音都没能发出。

    战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战瑾玟几乎是被架着扔进了办公室。

    战瑾玟狼狈摔躺在地,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一脸蜡白。

    咣。

    办公室房门从外关上。

    战瑾玟整个人狠狠一抖,紧缩肩头望着伫立在落地窗前,背光而立,拿着手机讲电话的战廷深。

    战廷深身前似被一层黑光覆盖着,沉俊的面庞忽白忽暗间若隐若现,可那一双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如薄刀子般犀利。

    战瑾玟哆嗦着从地板上爬站起,双脚踩在地板上时都在发着抖。

    战瑾玟从小黏战廷深,但同时也最怕他。

    从知道自己只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时,对他的惧怕就更甚。

    自己刚从国外回来,就被莫名带到这里。

    且那两个人对她十分粗鲁。

    战瑾玟就是用脚指甲盖想,就知道没什么好事,于是就更更恐惧。

    导致她现在完全无法抑制身上的颤栗。

    约两分钟,战廷深结束通话,走到办公桌旁将手机放到桌上,“有没有什么话想说的?”

    战廷深声线淡凉。

    战瑾玟抓着自己的短裙,颤抖看着战廷深,“三,三哥,我知道,我知道我离开国内这几天,出了些事。但是,但是我发誓,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干的。我在国外啊,我手没这么长。更何况,我现在哪敢做这些啊。”

    “那些爆料都是从国外发过来的。”战廷深走到老板椅前坐下,黑眸幽冷盯着战瑾玟。

    战瑾玟一张脸骤然添了层白,慌忙摇头,“不,不,三哥,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相信我,你相信我,我现在不敢的,我真的不敢!”

    “不是你,还有谁?”战廷深眯眸。

    “我……”战瑾玟摇头,眼泪刷的滚了下来,“我……会不,会不会是梁雨柔?”

    战廷深将背脊往椅背上靠了靠,“你把责任推到一个死人身上,不怕么?”

    死人?

    战瑾玟浑身一震,惶恐看着战廷深,“谁,谁死了?”

    “梁雨柔。”战廷深语气平静得可怕。

    “啊……”

    战瑾玟捂着嘴,整个人连连往后退了数步,惊恐万分的看着战廷深,“她,她死了?”

    “梁雨柔死了。你说活在这个世上的,还有谁会对相思不利?”战廷深面色冷得像块没有感情的石头。

    “呜……”战瑾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因为突然听到梁雨柔的死讯伤痛,站着那儿颤抖着哭。

    战廷深眸色无波无澜,“除了你,还有谁可能对相思不利?”

    战瑾玟听到这话,才猛然抬起头,几步冲上去,双手撑在书桌上,红肿着眼急迫的看着战廷深,“三哥,三哥,你信我,真的不是我?你想想,你好好想想,我现在还有什么理由针对相思?害相思?我下个月就要跟兆年结婚了,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我不会的,我不会啊。”

    “那你说,还有谁?”战廷深道。

    “……会,会不会是梁雨柔……”

    “你想说是梁雨柔在死前还安排了一出诽谤思思的戏?”战廷深声音蓦地一狠。

    “三哥……”战瑾玟摇头,几番惶恐犹豫下,还是绕过书桌走到战廷深身侧半跪下,含泪哀求看着他,“三哥,我没有理由再针对相思,我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但真的不是我。三哥,真的不是,不是啊……”

    许是真的怕战廷深再把她关起来,战瑾玟哭得很是认真悲痛。

    战廷深看着她,眸光深幽,照不进一丝光亮。

    “三哥,三哥,我发誓,我发誓,如果这件事真的是我做的,我战瑾玟这辈子都不能嫁给我最爱的人,孤独终老,不得好死!”战瑾玟突然跪下,举起一只手,含着泪,诅咒发誓道!

    “好了。”

    战廷深突然转眸,侧脸冷酷,“你走吧。”

    战瑾玟反是愣住了,举着手僵硬的看着战廷深,“三哥……”

    “不是你做的,我信了。但是你最好时刻记得,不要招惹思思!”战廷深蹙着长眉,冷冷道。

    战瑾玟哽了下,用力点头,“我记住了。我不会的三哥。”

    战廷深没再开口。

    战瑾玟伸手擦了擦双眼,站起身,小心翼翼看战廷深,“三哥,我,我走了。”

    战廷深依然没出声。

    战瑾玟心下也是疼的,她捏紧双手,慢慢朝门口走。

    走到门口,她伸手拉开办公室房门,抬腿正要往外跨时,她又忽然将腿收了回来,回头期待的朝战廷深望去,“三哥,下个月我跟兆年结婚。爷爷说婚宴过段时间再补办,领证当天,我们一家人吃个饭。你,你会来么?”

    战廷深翻开一本文件看,“不会。”

    战瑾玟脸色煞白,睫毛颤动间,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她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可到最后,她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她猛地转过身,快步走了出去。

    房门再次阖上的声音传来。

    战廷深面色沉稳拿起一旁的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那边接听后,他语气温柔道,“中午回去陪你吃午饭,嗯?”

    ……

    怀孕快五个月,聂相思的肚子也大了起来,战廷深看着大约是觉得稀奇,每回和聂相思独处,总要抱着她的大肚子“研究”个半响。

    不仅如此,战廷深也越来越愿意往家里跑。

    应酬什么的能推的都推了。

    以往回到家,也会去书房加班三两个小时,现在也少了,一有时间就跟聂相思身边凑。

    聂相思以前倒是没觉得,战廷深黏着她,竟会让她这么高兴,喜欢。

    当然,聂相思心里高兴,但是嘴上还是意思意思的让战廷深别只顾着陪她,也要紧着正事。

    这日,一家人吃完早餐,战廷深亲自送三个小家伙去学校。

    容甄嬿和聂相思站在别墅门前望着车子开远。

    容甄嬿欣慰的拍拍聂相思的手,说,“奶奶很庆幸,当初没有反对你和廷深在一起。”

    聂相思愣了愣,看着容甄嬿,“奶奶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容甄嬿牵着她的手朝别墅走,“奶奶到现在也不瞒你了。其实这次到潼市来,一方面奶奶是真的想你和孩子们,另一方面也是不放心你和孩子们。”

    “你回潼市短短几个月,就前后出了几档子事,尤其是那次车祸,奶奶更是心惊胆战。奶奶倒不是不信任廷深的能力,奶奶是觉得廷深要掌管那么大的公司,平日一定比你哥还要繁忙,担心他不能及时保护你。”

    话到这儿,容甄嬿又顿了顿,望着聂相思微笑说,“还有一方面,战老爷子我倒是不担心他苛待你,我主要是怕你婆婆对你不好……”

    “奶奶……”

    容甄嬿却笑着摆摆手,在聂相思的搀扶下走进别墅,坐进了沙发里,笑看着聂相思,“现在都不用再说了。这么多天的朝夕相处,对于你婆婆,奶奶不说全然了解,但还是有了一定的了解。你婆婆是个明事理的人,也许没那么大度,但绝对是个善良的人。所以奶奶倒不怕她无根无据的刁难你。且这段时间,她对你如何,对时勤时聿如何,对我这个老婆子如何,我都是看在眼里的。对你婆婆,我也没什么好不放心的。”

    聂相思笑着靠在她肩上,“奶奶,原来你是当侦探来了。”

    “你这孩子拿我打趣不是?”容甄嬿宠爱的点点聂相思的鼻子,隔了会儿,又叹道,“现如今,奶奶看到廷深对你的事事周到,也看到战老爷子对你的爱护,你婆婆对你的关心,奶奶啊,也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了。”

    聂相思双眼一闪,从她肩上抬起头,紧张的看着她,“奶奶,您突然跟我说这些,不会是……”

    “奶奶总不能留在这里住一辈子吧!”容甄嬿慈笑道。

    “为什么不能?你可以。”聂相思急道。

    容甄嬿伸手摸了摸聂相思的脸,“你现在有自己的家,有疼爱你的丈夫,尊重关系你的长辈,可爱听话的孩子。但是你哥哥和你姐还是孤家寡人。奶奶这不得回去操持操持么?我要是不见天的跟你哥面前念叨,你哥那个木头永远就不知道着急!奶奶是担心,奶奶要是哪日……你哥他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奶奶想到这个,就急啊!”

    “奶奶,我明白的。”聂相思握着容甄嬿,虽不舍,但还是理解她。

    毕竟,她不是她一个人的奶奶。

    所以尽管很不舍,聂相思也强忍着没有再说挽留的话,只哑着声音道,“奶奶,等我肚子里的小豆芽出生,我就带孩子们过去看你。您就别奔波了,我心疼您。”

    容甄嬿反手抓紧聂相思的手,眼泪也在眼眶里盘着圈打着转。

    这一两个月,有她的陪伴,有时勤时聿励远这三个小家伙的围绕,以及与盛秀竹时常唠嗑,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快乐。

    而一旦回到榕城,那么大的一栋别墅,就又常常只有她一个人枯坐。

    谁不想热热闹闹的过日子呢?

    可是家里那两个老大难不争气啊,总让她操心她有什么办法?

    容甄嬿重重叹息,满眼不舍看着聂相思,长长吐气说,“相思,奶奶回榕城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

    “……”。

    第393章 爱屋及乌

    容甄嬿重重叹息,满眼不舍看着聂相思,长长吐气说,“相思,奶奶回榕城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

    “什么事?”聂相思疑惑问。

    “奶奶想见见你爸爸。”容甄嬿红了眼眶,轻声说。

    聂相思心口猛地一痛。

    “奶奶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爸爸。你爸爸年少被逼背井离乡,没有人能帮他,他只有他自己。”容甄嬿声音嘶哑,细细看着聂相思,好似通过聂相思在看聂韩煜,“我儿命薄如纸,没福气看着你长大。”

    “奶奶。”聂相思轻抱住容甄嬿,“爸爸虽然远走他乡,但他知道您一直记挂着他,所以在内心深处,他并不孤独。”

    “傻孩子,你不用安慰奶奶。有些事奶奶明白的。”容甄嬿上下抚了抚聂相思的背,叹气道,“这四年我一直在想接你爸爸回家,但因为不想你的行踪被战家的人发现,所以一直没有行动。而现在,你人在潼市,我想,你爸爸应该更想留在潼市陪着你。奶奶来了这么久,其实早该去看看你爸,但奶奶心里也是怕的,怕见到你爸爸,奶奶还是会崩溃。”

    “我明白的奶奶。”聂相思沙哑道。

    “你明白就好。从奶奶送你爸爸离开家的一刻起,奶奶就从来没有停止过想念你爸爸,更没有一刻忘记过他。”容甄嬿低低说。

    “我知道。我相信爸爸他也是知道的。”

    容甄嬿眼眸湿润,却缓缓笑了笑,“你这懂事体贴的性子到跟你爸爸如出一辙。”

    “嗯,我是爸爸的女儿嘛,我跟他当然最像。”聂相思从她肩膀抬起头,望着容甄嬿说。

    容甄嬿伸手抚了下她的头发,“本来我还想让你带我去见见你母亲,但仔细想了想,还是算了。你爸爸在世时没见过,现在你爸爸离开了,再见面又有什么意义。毕竟,你母亲现在有你母亲自己的生活,我就不去打扰她了。”

    聂相思睫毛快速闪动了下,点点头。

    ……

    第二天,聂相思和战廷深一道,陪同容甄嬿去了墓地。

    就算有这一个多月的心里准备,容甄嬿在看到聂韩煜墓碑的一刻,那些所谓的准备全都是无用功,容甄嬿的情绪很激动,虽然没有哭出声,可眼泪如瓢泼大雨般飙落,佝偻的身子剧烈的颤抖。

    聂相思和战廷深不得不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她。

    大概。

    人到了一定的成熟年纪,表达悲伤的方式也在改变。

    比如容甄嬿。

    她分明心痛悲伤难抑,任何人都能看出她此刻有多哀恸,可她从头到尾,都只是掉眼泪,一点哭声都没露出。

    反倒聂相思站在她一侧,几次忍不住泣出声。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大约只有当事人能刻骨体会。

    容甄嬿到最后都没说一个字,只是在离开前,蹲在墓碑前,颤着手一遍一遍的抚着那块连张照片都没有的墓碑。

    聂相思知道。

    容甄嬿原本是有很多话想与聂韩煜说的,可是心头的难过和遗憾在此刻太过浓烈,以至于她什么都说不出。

    ……

    令聂相思没想到的是,从墓地出来,又一次碰到了温如烟。

    容甄嬿即使以前见过温如烟的照片,但时间太过久远,加之温如烟的样子在整容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是以看到温如烟时,并不知道她就是那个和她儿子结婚并生下聂相思的女人。

    见聂相思和战廷深在看到温如烟时,都停了下来。

    容甄嬿疑惑的看了看聂相思。

    聂相思很冷静,从温如烟哀婉的视线下撇开双眼,看着容甄嬿说,“奶奶,我们走吧。”

    容甄嬿觉得奇怪,便又望了眼温如烟,正要点头时。

    温如烟突然快步走到了她面前。

    容甄嬿,“……”诧异的盯着温如烟。

    聂相思则微微锁了眉,看着温如烟。

    战廷深没什么表情。

    温如烟黑眼圈有些重,整个人比聂相思之前见憔悴了许多。

    她看了眼聂相思,便对容甄嬿道,“您是煜哥的母亲,对么?”

    煜哥?

    容甄嬿皱皱眉,盯着温如烟的脸瞧了半响,说,“你是说韩煜么?”

    “嗯。”温如烟用力点头,眼角已是通红。

    容甄嬿更是奇怪,“我是。这位太太是?”

    “我……”

    “奶奶……”

    “我是相思的妈妈。”

    察觉到聂相思想打断她,温如烟等不及,更是拔高了音量,迫急对容甄嬿说。

    聂相思抿了唇,看着温如烟,眼里的情绪不分明。

    温如烟伤心的望了眼聂相思,又对惊诧的容甄嬿道,“您好,我是相思的妈妈,您儿子聂韩煜的妻子,我叫温如烟。”

    “你,是你啊。”

    容甄嬿欣喜且激动的挣开聂相思和战廷深搀扶,上前就拉起温如烟的手握住,泪眼朦胧的上下打量她。

    看到容甄嬿对温如烟的热情和亲昵,聂相思低垂了垂眼,并未说什么。

    随后。

    容甄嬿直接拉温如烟上了车。

    聂相思和战廷深没有上去,等在车外。

    担心聂相思站得累了,战廷深便伸手揽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聂相思虽然人在车外,可心已经飘到车里去了。

    她怕温如烟不小心说漏了嘴,说她已经另嫁他人的事。

    容甄嬿在见到聂韩煜后心情便已经很是低落殇然,若是知道温如烟另嫁,更会替聂韩煜伤心悲凉。

    “不用担心。她不会的。”战廷深忽然道。

    聂相思愣了愣,仰头看他。

    战廷深轻扯唇,抬手捏了下她的脸,低声说,“前些天的新闻闹得那样沸沸扬扬,她该是知道聂家的人来了潼市。如果来了,肯定会来墓地探望岳父。所以她这些天应该一直等在这里。”

    聂相思抿紧了紧唇,“她想干什么?”

    “你说呢?”战廷深看着她。

    聂相思眉尖快速拧了下,摇头。

    战廷深轻叹,把人往怀里搂了搂,声音愈发轻柔低缓,“总不可能是专程等在这里告诉老太太她另嫁的事。”

    聂相思看战廷深,嘴唇动了好几次,每次都让战廷深以为她要说什么,可到最后,聂相思都没说什么。

    战廷深便无奈的伸手揉了下她的脑袋。

    ……

    容甄嬿和温如烟是第一次见面,且一见就是一个多小时。

    结束时,容甄嬿亲自送温如烟下的车。

    下了车后,两人又站在车前“难舍难分”的说了好一阵,温如烟才欲言又止的看了眼聂相思,上车走了。

    温如烟的车子在几人面前驶出时,温如烟还从车窗探出头来,对容甄嬿道,“妈,您别忘了。”

    “好,好。”容甄嬿笑眯眯的对她挥手。

    聂相思眉头皱得都快抚不平了。

    ……

    上车回珊瑚水榭的路上。

    聂相思见容甄嬿自打和温如烟见后,悲伤的情绪骤减,始终面带着微笑。

    聂相思看在眼里,也憋了一阵。

    后实在没憋住,小心望着容甄嬿说,“奶奶,她跟您说什么了,让您别忘了?”

    容甄嬿不知怎地,怔了下,不解的看着聂相思,“你就会用‘她’称呼你妈妈?”

    “……”聂相思轻轻的咬了口下唇。

    “你妈妈她约我明天吃饭,我答应了。”容甄嬿盯着聂相思,说。

    聂相思见她端详的看着自己,也没敢表现出什么,“哦。”

    容甄嬿还是看着聂相思,双眼里的茫然和探究很浓。

    聂相思低掩着长睫毛,食指不自觉抠着大拇指。

    “奶奶,您明天约在什么地方决定了么?没有的话,我安排。”战廷深适时说。

    听到战廷深开口,容甄嬿这才把目光从聂相思身上移开,重新笑着对战廷深说,“我儿媳妇说,晚些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地址。”

    儿媳妇?打电话?

    聂相思没忍住又去看容甄嬿,微悻说,“奶奶,我记得您和她……妈,是第一次见面,你们还挺投缘的,电话都互留了。”

    容甄嬿微笑,后背靠在椅背上,看着聂相思,“你妈妈她刚跟我讲了许多有关你爸爸的事。难为你妈妈还记得这么清楚。”

    聂相思明白了。

    温如烟是投其所好,以聂韩煜来拉进她与容甄嬿的关系。

    容甄嬿爱屋及乌罢了。

    聂相思笑了下,那一笑,难分意味,“原来你们刚刚在车里,一直在讲这些啊。”

    “是啊。虽然你爸爸离开榕城那些年,跟我一直书信不断,但信里所能说的东西毕竟有限。你妈妈跟你爸爸生活在一起,了解你爸爸的全部。她跟我讲的那些,都是韩煜在书信里没有提及到的。她一说,我便都想知道。”容甄嬿说。

    聂相思看着容甄嬿,心下酸楚。

    只是知道她爸爸过去的事,便能让她高兴至此。

    ……

    从墓地回到珊瑚水榭,容甄嬿便一直在等温如烟的电话。

    而温如烟的电话直到晚上吃完晚饭才打来,容甄嬿欢喜的坐在沙发里接听,这一通电话,又持续了一个小时之久。

    聂相思将容甄嬿的喜悦看在眼里,心头却不知为何,涌入越来越多的酸涩。

    ……

    第二天上午聂臣燚便到了潼市,因为原定今天接容甄嬿回榕城。

    但因为容甄嬿要去赴温如烟的约,于是回去的时间就定在下午。

    于是,十一点刚过,容甄嬿便喜滋滋的在战廷深聂相思以及聂臣燚的陪同下去了明月阁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