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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做人要乐观

    “说实话,一般情况下你到底在做什么?”容忆压根不相信傅乘风所谓的青楼论(闲妻邪夫16章)。

    “一般情况下,我在躲避仇家追杀。”

    “……”容忆扶额,道:“你不是从来不杀人吗?怎会有仇家?”

    傅乘风:“正因为从来不杀人,仇家才多。若是杀人,便不会有人来寻仇了。”

    容忆:“为什么?”

    傅乘风:“因为都死了。”

    “……”容忆发现傅乘风在某些事情上与父皇大人的手段出奇的相似。

    见容忆一脸无语,傅乘风又道:“所以其实你爹的仇人并不多,与他有仇的人,想报仇的人都死了,活下来的全是不想报仇的人,我建议你好好思考一下他不许你用‘楚’姓行走江湖的真正原因。”

    “你是想说,我爹之所以不许我用‘楚’姓行走江湖,真正的原因是怕我丢他的脸吗?”容忆一脸受伤地说道。

    傅乘风连忙撇清责任,道:“我什么也没说。”

    “哎——”容忆深深地叹一口气,道:“其实我也曾这样怀疑过,可是后来又被我推翻了。”

    傅乘风:“推翻的理由是什么?”

    容忆:“做人要乐观。”

    “……”真是个无懈可击的好理由。

    “好无聊啊。”容忆喝一口水,道:“我们去逛青楼吧。”

    “……”傅乘风后悔提青楼了。“女人不能逛青楼。”他道。

    容忆眨眨眼,不解地问:“为什么?”

    傅乘风:“浪费钱。你又不能做什么。”

    “谁说我不能做什么?我可以包养头牌,很多头牌,一个给我捏肩,一个给我捶背,一个给我打扇。”

    “……头牌只有一个。”

    “那就二牌三牌。”

    “……”

    最后,容忆真的进了青楼,拽着傅乘风一起。

    傅乘风没有说谎,他一年里的确有五个半月在青楼里——躲避仇家追杀。这倒不是他怕死,实在是,不能杀人又不能被人杀,那种打斗太没意义了,还不如躲在青楼喝喝茶听听曲儿。

    “为什么在青楼就不会与人产生冲突?”容忆一面‘逛’青楼一面问。

    傅乘风跟在容忆身后亦步亦趋,颇有随行小太监伺候在老佛爷身边的赶脚。老佛爷发问,小太监立马答道:“因为男人来青楼之后有很多事要做,顾不上打架。”

    “……”容忆白他一眼,道:“说实话。”

    “因为云四娘家的青楼不允许发生武力冲突。”傅乘风老实答道。

    这些日子以来,傅乘风发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容忆能够轻易拆穿他的谎言,不管他说得多逼真,她都能一眼看破。是她太聪明还是他太容易被看穿?

    容忆似看穿了傅乘风心中的疑惑,牛逼哄哄地说道:“我太了解你了。”

    傅乘风心中一暖,这就是他一直以来所追寻的东西啊!一个懂他的女人。

    “你确定你足够了解我?”傅乘风笑悠悠地问,眼睛却紧锁容忆的清眸,似想求证什么。

    容忆扬眉思索须臾,摇头道:“说实话,不确定。”

    一股失落感袭上心头,傅乘风侧过头将视线放在身边搔首弄姿的众美女身上,却什么也入不了眼。

    “我不了解你这几日为何无所事事(闲妻邪夫16章)。”容忆又道。

    傅乘风蹙眉,“你认为我这几日无所事事?”

    容忆原想点头,忽见他脸上露出不悦,便深深地凝视着他,不点头也不摇头。

    傅乘风也凝视着她,深深地,带着复杂的神色。半晌,他勾唇一笑,道:“你果然还不够了解我。”说罢,他大步流星上楼,丢给老鸨一锭银子,说要两个姑娘陪酒。

    容忆怔怔地望着他上楼,脑中全是他刚才的笑容。那眉眼之间的笑容,明明一如既往的洒脱,容忆却从中看见了几缕寂寥。

    她说错话了吗?

    好像,确实重了些。

    她以为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却没想到,他竟会生气。

    她果然还不够了解他。

    这个认知让容忆感到很失落,随手甩给老鸨一张银票,道:“两个头牌,陪酒。”说罢上楼寻傅乘风去。

    老鸨捧着那张面值一千两的银票足足楞了半分钟才回过神来,立马屁颠屁颠地去请头牌。

    逛青楼没意思,真没意思。

    什么头牌,捏肩都不会。

    容忆暴躁地让两个头牌退下,随后又打发掉傅乘风要的两个姑娘,关上门,坐到傅乘风对面。

    “那个……”容忆双手交握在桌下,低头作认错装,纠结好大一会儿,道:“对不起。”

    傅乘风抬眼,问:“对不起什么?”

    “不该惹你生气。”

    “知道你怎么惹我了吗?”

    “不知道。”

    “……”

    “可是我知道你在生气啊,还知道你生气是因为我。反正,只要你不要再生我的气,怎样都好。”

    傅乘风闻言忽然轻佻一笑,道:“怎样都好?”

    容忆立即闻到阴谋的味道,身子往后仰几度,警惕地说道:“不能……不能太过分。你最好是选择赔钱,这对我们双方都好。”

    “……”傅乘风自动忽略某女后面那句极其破坏气氛的话,暧昧地说道:“你懂的。”

    容忆摇头,道:“我不懂,真不懂。你给我个痛快吧。”这家伙笑得很是毛骨悚然啊。

    “男人来青楼,一般会做什么?”傅乘风开始诱导容忆面对现实。

    “喝酒?听曲儿?”

    “喝完酒、听完曲儿之后呢?”

    “喝完酒、听完曲儿……”容忆恍然大悟,连忙站起来道:“我去把刚才那两个姑娘叫回来!”

    “……”

    容忆:“不满意?那我去叫头牌!反正钱已经付了,不能白白便宜了老鸨。”

    “……”

    傅乘风黑着脸将某女拽回来摁在怀里,有些恶劣地说道:“那种庸脂俗粉,我看不上眼。”

    “难道你想要绝代佳人?这难度有点大啊!”

    “……”这丫头脑子里到底装得些什么!傅乘风叹一口气,道:“眼前不就有一个?”

    容忆眨眨眼,指着自己说道:“我?”

    “嗯哼。”

    “傅乘风,你眼睛瞎了啊!我这样也能算绝代佳人?”容忆一脸不敢恭维地说。

    傅乘风扶额,他知道她的脑子里装得什么了,是水。

    见傅乘风一副沟通有难度十分无力的样子,容忆这才意识到自己闹笑话了,不好意思地咬着唇笑起来,嘿嘿道:“谢谢夸奖啊。”

    “……”绝对是水,一脑袋的水!

    过程很坎坷的,结果很圆满。

    从青楼出来时,容忆和傅乘风已冰释前嫌和好如初。

    不过不是所有的恩怨都能一笑泯恩仇的。例如辱女之仇。

    容忆与傅乘风回到客栈时,被告知他们必须收拾包裹走人,至于原因,不详。

    后来容忆与傅乘风又找了好几家客栈,皆被拒绝。原因与赶他们出来的那家客栈一样,不详。

    容忆与傅乘风都不傻,不仅不傻还聪明绝顶,很快便明白这是谁的手笔。这个镇子上一半的产业都属于日月山庄,除了云恨东,实在想不出第二个有理由、有能力封杀他们的人。

    “我家在这里有钱庄,我们去住钱庄。”容忆气鼓鼓地说。

    “算了。云恨东忍了三天才开始动作,已经算度量了得。云霓的死虽然不是我直接造成,却也因我而起。俞天离是跟着我来到日月山庄的。”

    “你不要自责。俞天离说不定是跟着我来的。他能知道青龙藏在何处,想必已跟踪我许久了。”容忆道。

    傅乘风看容忆一眼,道:“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从树下盗走青龙的人并不是俞天离。青龙是他在来日月山庄的路上捡到的。”

    “哈?”容忆目瞪口呆,这话怎么听着像是捡到一个铜板那样轻而易举。

    “他不会向我撒谎。而且他也没有盗走青龙的必要。我与他所受的师命是从你爹手中夺走青龙,必须从你爹手上夺来,其他任何途径都没意义,也必要。”傅乘风解释道。

    容忆恍然大悟,难怪这几日以来傅乘风不曾向她索要青龙。原来他的目的不是夺青龙,而是从父皇大人手中夺走青龙,换言之,与父皇大人一争高下。

    容忆立时被这个认知吓了一身冷汗,无比严肃地看向傅乘风,道:“你打不赢我爹的。”

    “打不赢也要打。”傅乘风一脸执着。

    容忆皱眉,“万一被他杀了呢?”

    傅乘风闻言想了想,道:“那就拜托你逢年过节给我多烧点纸钱。”

    “你!”容忆被傅乘风无所谓的态度气得湿了眼圈。

    傅乘风见状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安抚道:“放心,我不会让自己死在你前面的。”

    “你咒我比你先死啊!”容忆又是哭又是笑。

    “比我先死不好吗?我可以给你烧纸钱,很多很多纸钱,让你下面当‘地府第一富’。”

    “这个机会让给你吧。我比你年轻,活得肯定比你长。”

    “……”好吧。这是硬伤。他的确比她早出生。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已走到城外。彼时太阳早已落山,好在月色不错,走夜路也容易。

    “你这几日在暗中查询从树下盗走青龙的人,是吗?”容忆望着天上的圆月问。

    “嗯。却被你说成无所事事。”

    “谁上你不带上我。活该!”容忆仰头瞪他一眼。

    傅乘风哈哈一笑,道:“嗯,是我活该。”

    “哼!”容忆特拽地大‘哼’一声,又问:“查到什么了吗?”

    “我怀疑云霓的死有蹊跷。”傅乘风道。

    容忆一惊,道:“什么蹊跷?难道你怀疑云霓并非自杀而是被人谋杀?”

    傅乘风摇头,道“我怀疑她并未死。”

    话音未落,只见前方树林中突然冒出十来个蒙面黑衣人,为首之人阴森森地笑道:“可惜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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