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把赵瑞霖带到一个酒店的房间。
赵瑞霖走在中间，年纪大的走在前面，年纪轻的走在赵瑞霖身后。
赵瑞霖一进房间，年纪轻的人随手抓住赵瑞霖的肩膀，把他转过来，一拳狠狠打在他脸上。
年纪轻的出拳有力，赵瑞霖经不住他的拳头，身子不自然地退了几步，一下站不稳，倒在地上。
赵瑞霖趴在地上，他一手摸了摸嘴角，一丝血迹从嘴角渗出，他另一手撑在地上，想爬起来。他还没有爬起来，年纪轻的又抓起他的衣领，又是狠狠一拳。
这一拳比上一拳下手更狠，赵瑞霖的身子从地上滑出去一段距离。
赵瑞霖眼里充满仇恨，他想打他却不敢打。一来，他自己知道自己打不过眼前这个人，二来，他自己做错事，心虚，不敢妄动。
他还想抓着赵瑞霖继续打，女人扑在赵瑞霖身上，护着他：“别打了，别打了。”
年轻的人瞪着他：“奸夫淫妇！”
女人扶起赵瑞霖。
赵瑞霖眼里充满感激，他紧紧握着女人的手：“我没事。”
年轻的男人恶狠狠地说：“不是你们秀恩爱的时候。”
年轻的男人说着又想打他，年纪大的人发话：“好了，别打了。”
“打死他都不为过！”
年纪大的人又示意，让他不要打了。
年纪大的人看着赵瑞霖语气冷得像霜：“赵瑞霖，你姐姐今天看起来，好像是不太想跟我们合作。”
“不是的！我姐姐做事情谨慎，她的作风就是这样的。”
“你姐姐好像也不太给你面子。上次让你给她打电话，说要见她，她也没见你。今天要不是我们逼着你去见她，可能她也不愿意见我们吧。”
年纪轻的又怒吼：“赵瑞霖，这事情，你可要好好盯着，要是做不成，你后半辈子就等着吃牢饭吧。”
赵瑞霖听到“吃牢饭”这个词，脸色惶恐，脚一下软了，站不住往往后退了半步。
“我姐姐会跟你们合作的，会跟你们合作的。”赵瑞霖声音急促。
“要是你姐姐不跟我们合作怎么办？”年纪大的人又说。
“我姐姐不是让你们拿商业计划书吗？你们给他一份像样的商业计划书，写仔细点。我在旁边说几句话，她肯定会同意的！”
“商业计划书？”年纪大的人又说，“我们不会做这个东西，你想办法找人给我们做。”
“我？”赵瑞霖惊了一下，“我哪里会做什么商业计划书。”
“呵呵！”年纪大的人冷笑几声，“你会不会，不关我的事。”
“我只知道，我的嘴巴可能不太牢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你故意杀人的事情说出去。”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赵瑞霖更惊恐。
年纪大的人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警察不知道。不过，我年纪大了，见到警察的时候，就不知道会怎么说了，可能我只记得故意杀人。”
“我，我，我！”赵瑞霖双腿无力，整个人完全傻了。
女人紧紧抓住赵瑞霖的胳膊：“怎么办啊，怎么办。”
赵瑞霖依然没有说话。
“你认识的人那么多，你还不快想办法。”
赵瑞霖回过神：“我这就去找人。”
赵瑞霖说着，拉着女人，准备离开。
年纪大的人又说：“等下！”
他说着指着赵瑞霖：“你可以走！”
他又指着女人：“你留下。”
“你们为什么不让她跟我走。”赵瑞霖烦躁地说。
“你把她带走了，万一，跑了怎么办？”
“跑了，你们手上不是有证据吗？我要是跑了，你们可以去警察那告我。”
“告你？”年纪大的人声音上扬，“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也不想麻烦警察。”
年纪轻的人又怒吼：“让你不要带她走，你就不要带她走，你是不听话是吧。”
年纪轻的人又举起手：“是不是还想尝试一下我拳头的滋味。”
女人又说：“别打了。”
她依依不舍地看着赵瑞霖：“你走吧。”
“要是把你留在这，他们会不会把你怎么样。”
“不会的，你放心。我毕竟是女人，他们也不好意思打我。”
赵瑞霖听了松了口气，他又瞪着年纪轻的和年纪大的，“你们要是敢对她怎么样，别怪我给你们难看。”
“哼哼！”年纪大的又冷笑几声，“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年纪大的又看了一眼，年纪轻的，示意他把女人拉走。
女人眼里充满泪水：“我在这等你。”
“嗯！”赵瑞霖很坚定地嗯了一声。
年纪轻的人又说：“还不快滚？”
赵瑞霖咬咬牙，无可奈何的瞪了男人一眼，男人也凶神恶煞地瞪着他。
他又看着女人：“等我！”
“我等你！”
赵瑞霖关上门，离去。
女人看到赵瑞霖离去，收起脸上刚才那深情的依依不舍的表情，她看了一眼年纪轻的人：“小辉给我倒杯水，渴死我了。”
女人走到沙发上坐着……
“是，大姐！”小辉恭恭敬敬地倒了杯水，眼神里透着一股下级对上级的尊重和讨好。
年纪大的人也很恭敬地说：“大姐，我们要不要也仿造一份商业计划书。”
“暂时不用。看看这小子怎么做再说。”她迟疑了一下，“我估计那小子要去找宁少，如果，他去找宁少的话，那我们就省事了，听宁少的指挥就行。”
小辉又恭维的说：“大姐刚才演得可真好，我都被骗到了。大家的演技不比那些专业演员差。”
“骗得过就是真，骗不过就是假。做我们这一行的，只有把我们自己骗倒了，才能骗倒别人。演员可以入戏可以出戏，他们在戏里演的是一个角色，出了角色还可以做会自己。我们不一样，我们从入戏那天开始，就不能再出戏了。”
女人瞪着他说：“小辉，你今天的表现不太好。特别是赵珺瑶问你怎么跟赵瑞霖认识的时候，你迟疑了。做我们这一行的即便遇到特殊情况，脑子里都要快速编故事。”
“是，大姐教训得是。”
女人又想了想：“赵珺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女人。我们还是多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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