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恶斗腹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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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满清十大酷刑

    第44章 满清十大酷刑

    她只得眼睁睁看着疼爱的小媳妇被儿子拖进房里,朝着她的背影弱弱的喊道……

    “心……心儿呀,嘴巴甜一点,不管犯了什么错,好好哄哄哥哥……就没事了,****也是可以的。”

    “凝珠!”费蒙头疼地摸了摸额头。

    “爸爸,你说心儿到底怎么了呀?”

    “年轻人的事,谁知道。我去看飞机了……”

    “哦……”费凝珠忧心地看着费洛南房间的方向,心想着该怎么闯进去。

    “砰!”的一脚,“啪”的一声,门一开一关之间,整个房子都震动了。

    “啊……”又被扔到了床上,虞心儿觉得自己在费洛南的手里已经成了一个气球,被抛过来又跑过去的。

    “跪下!”费洛南冷着一张超级俊脸,坐在沙发上,将一个红酒酒瓶扔在地毯上,酒瓶滚到了床边。

    “……跪……跪酒瓶,会很痛的哇,主人,我跪在你的腿上好不好?好好好,我跪我跪。”看到费洛南一副“你敢顶嘴你就死”的表情,虞心儿人在屋檐下,又被捉奸在床,只好伸手将瓶子捡了起来,塞到膝盖下边。

    “跪到地上来!双手举高,拿着。”费洛南又出命令,并将两瓶还未开封的酒扔到她面前,她一个闪躲,那酒瓶才没扔到她脸上,不然非得被砸出鼻血来。

    照做吧,她理亏,菏泽又在医院不知死活,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让这个火霸王快点消气,她好逃回医院或是打电话去医院问他的情况。

    费洛南现在是一块燃烧的钢铁,她势必化作水才能浇灭了他。

    想清楚了当前形势,她乖乖将瓶子摆在费洛南脚边,万分虔诚地跪了上去,酒瓶很滑,她双膝刚一碰到,酒瓶就往前面滚。

    “……我会跪稳的,保证不会动了,主人,我错了。”感受到费洛南深邃双眸里的怒火,虞心儿连忙将两瓶酒夹在腋下,将那滚远的瓶子捡了过来。

    死死跪好,用力将酒瓶固定,然后双手举起两瓶红酒,活像一个古代小奴隶,她努力让自己的脸上呈现哀戚的,懊悔的要死的,楚楚可怜的,柔弱的表情。

    “说。”费洛南双手环胸,看着脚边的小狐狸,几乎是从鼻腔里吐出一个字。

    “?说?说什么?”虞心儿不解地抬起头看着主人。

    哇咔咔,这跪酒瓶子不是个好活呀,才两分钟不到呢,就开始酸痛了,还有两只手,别看只是两瓶酒,她的细胳膊承受起来也很困难。

    “你和医院那小子的事。”

    三堂会审开始了,虞心儿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戴着官帽,脸蛋黑得像木炭,额头上还有一个月牙胎记的帅包青天。

    咦?幻觉?她连忙晃了晃脑袋。

    见她开始摇晃,费洛南索性用穿着皮鞋的脚踢了她膝盖一把。

    “哎哟,我本来就跪不稳了,你还踢我。……我……我和菏泽就是好朋友啊,他生病了,我去看看他而已,有什么不对,你还和云珠看电影呢。”虞心儿嘟着一张粉嘴说道,好累呀,被他弄来弄去的,她都出了一身汗了。

    “你还敢说我?”费洛南随手拿起身旁厚厚的杂志,拍在她的头顶,又一个摇晃,酒瓶子溜出好远,膝盖重重落在地上。

    哇咧咧,她的膝盖,破皮了吧,好疼啊。

    “跪好!”

    “知道了知道了,别打了。”虞心儿又屁咧咧地跑过去将酒瓶放回原处,重新跪了上去,连连求饶,“主人,把书放下吧,挺重的,我怕您的手太累了。”这杂志好几斤重,打在她的头上,她觉得头都缩回去几厘米了。

    “那小子说你是她女朋友,关于这点,你怎么解释?”无形之中,他费洛南就顶了一顶绿帽子,亏他今天早上还给钱给她花,出手就是一百万,她转眼就跟小白脸跑了!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哦,这个……那个……”

    “眼珠子别转了,快说!”

    “其实,是你听错了啦,不是女朋友,是女的朋友,我有洛南哥哥这么帅的准老公,怎么会喜欢别人呢?洛南哥哥,我的膝盖好痛哦,手也好酸,你让我坐在你旁边跟你说话好不好?我会好乖好乖的。”他的沙发好软,虞心儿觉得那里是天堂,而且她的小腹开始疼痛了,吗呀,算算时间例假似乎要来了,她每次都会痛经痛的好厉害的。

    “小狐狸,你认为,你的话本少爷还会信吗?”这个混蛋,又开始装。

    “你不信我,也要信你自己吧,我说你是最帅最帅的,你比菏泽帅一千倍好一千倍呢。洛南哥哥,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管了,人总是喜欢听好话的,把糖衣炮弹都扔过去,总有一枚会中的。

    “……虞心儿!”费洛南的脸抽搐了。

    “主人,小的在。”虞心儿将腰板挺得更直一点。

    “把你和那小子的事一次性给我说清楚!”

    “是!”虞心儿连忙应声,“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次被几个******小瘪三,哦,我是说小流氓,我被几个小流氓追着满街跑,他们要抢我好不容易卖废品得到的钱拿去打游戏,后来我跑不动了,被他们围在角落里,打,狠狠地打,往死里打,用脚踢的,用石头扔的,打的我好痛好痛啊,头啊,脖子啊,手啊,都出了血,我站都站不起来了。”虞心儿说的是真实情况,但她尽量将当时的情景描述地血腥一些,逼真一些,让费洛南感受她当时那可怜的样子。

    “那几个小瘪三现在在哪里?”费洛南打定主意一个字不信,但不知不觉又信了。

    “早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正当我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时候,菏泽就冲出来,把那些坏蛋打跑了,救了我,我才幸免于难,我的钱也没有被抢走哦。”

    “那病秧子能打小流氓?”费洛南不爽虞心儿将菏泽描述成了一个救美的英雄。

    “哪有,病秧子没有主人你这么霸气啦,他手里拿了一把砍刀,虚张声势啊,那几个小流氓也把他打了一顿呢,后来有人过来管了,他们才放开我们的。菏泽本来就身体不好,那次被那些人打一顿身体就更差了,从那天起就住进了医院,主人,怎么说他也救了我,我能不管他吗?”

    费洛南没有说话,似乎在考量虞心儿所说内容的真实性。

    虞心儿则歪头偷偷观察他的反映,咦,他怎么开始玩电脑了,她说的话他没听到吗?

    “把酒瓶子拿开。”半晌,费洛南终于大发慈悲了。

    “呼……”她悄悄吁了口气。

    “跪我挂外套的衣架。”

    “啪……”四个木质的衣架又扔到了她脚边。

    “什么……呜呜呜……我会痛死的啦,你看我白白嫩嫩的膝盖,都紫了耶,你不心痛吗?”肥猪头是要用满清十大酷刑来惩罚她吗?妈妈怎么还不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