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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给你个独家记忆怎么样

    后面跟过来的白琯熙皱着眉说道,

    “刚才大家都太紧张桃桃。

    别说大哥忘了找二哥,我都忘了二哥是当医生的。”

    因为不确定二哥是不是在这家医院,他还是特地问了医生才确定的。然后给白靳眠打的电话。

    白琯熙记得当初记下白靳眠号码的时候,得有五六年了吧?

    没想到二哥居然懒得一直没换号。

    而显然白靳眠完全没记他的号码。

    如果不是他嘴快的在三秒内一股脑说完了,估计这电话早就挂了。

    白寒辰:……

    看看他们兄弟几个,是有多生分啊。

    在医生给桃桃打完针后,一转头居然看到副院长来了,顿时满脸惊讶!

    白湛霆和白靳眠几乎同时上前扶起虚弱的桃皮都快脱了桃桃,

    “桃桃,没事了已经打完了。”

    “小屁桃你怎么样?”

    见一向高冷的白副院长,居然这么紧张一个小孩子,

    医生觉得这个小女孩肯定得白副院长家亲戚的孩子吧?

    本着全院的单身女性都想嫁给白副院长的意愿。

    女医生庆幸这针是自己上手操作的,没让护士来。

    “白副院长放心,小姑娘怕疼。

    我就针管特地推的慢一点。

    小妹妹,是不是就没有那么疼了?”

    白湛霆眯起瞬冷的黑眸,想把医院一把火烧了!

    白琯熙渐渐捏紧拳头,这医生是特么故意让小白兔遭罪的?

    桃桃:……

    呜呜,桃生艰难哇!

    感觉针针打了一个世纪辣木久。

    白靳眠知道,按照常理来说医生说的没错。

    药水推的越快就越疼。

    但是当看到桃桃疼的小脸煞白煞白的样子,白靳眠一股火苗子顿时就窜了起来!

    “没听过什么叫‘长痛不如短痛’么?

    你针剂推那么久,是打算打到下个月么?

    孩子这么小,你觉得她能熬得住么?

    你就不知道转移一下小孩子的注意力吗?”

    一番劈头盖脸,毫不留亲的质问让医生顿时委屈不已。

    “小面包,尼布要说医生阿姨嘛!

    医生阿姨也素为了帮桃桃治病病呢!”

    桃桃小手拽了拽白靳眠的衣服,

    “布过小面包打针针很厉害哒,所以小面包尼来给傅哥哥打叭。”

    说着桃桃小胖手摇摇傅靖执的手,

    “傅哥哥,小面包打针很又快又准。

    针筒筒里面的药药,都素秒`射的喔!

    你眨一下眼睛,他很快就完事勒!

    让小面包给傅哥哥打针,傅哥哥一定一丢丢都不会痛痛哒。”

    白靳眠:……

    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好像没毛病。

    一定是他想多了。

    后头的白琯熙顿时‘噗嗤’一下,差点笑出来。

    白寒辰则是想笑又不敢笑,马住!

    白湛霆挑眉,桃桃对白靳眠的形容,让他心情总算好了那么一丢丢。

    “把手放开!”

    白靳眠不悦的对傅靖执道。

    桃桃却把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还把傅靖执的手拉过来,夹在小胳膊的腋下。

    紧绷着小脸,一本正经的跟白靳眠说,

    “布行布行!

    刚才桃桃打针针的时候,傅哥哥握紧紧桃桃的手手。

    等会傅哥哥打针针的时候,桃桃也要握紧傅哥哥的手手。

    给傅哥哥加肉!

    桃桃不阔以做那种,过了小河以后,就立刻把桥都拆拆了,

    让傅哥哥过不来河的小人儿!”

    白靳眠推了推闪烁着银色微光的眼镜,看向面前的小少年,

    “你是来打什么针的?

    肝炎疫苗?脑炎疫苗?禽流感疫苗?”

    男人眼神在傅靖执身上,搜索着一切可能性。

    那口气倒是恨不能他把这些病,都得一圈才圆满。

    “小面包,傅哥哥也像桃桃一样打破大风针针的。

    布过傅哥哥可勇敢勒!

    刚才缝针针的时候,都一点也不怕痛痛呐!”

    其素桃桃打针不怕痛痛,都素在装大头蒜啦。

    但素傅哥哥素真的好厉害哒!

    白靳眠挑眉,打针就好。

    勇敢?不怕疼?

    真棒啊。

    “为了表达一下谢意,这针更得我亲自来打了。”

    白寒辰觉得,二哥笑的时候,简直比把明晃晃的手术刀还要吓人!

    虽然白湛霆很想把小狼崽子,牵紧桃桃的手给剁了!

    但就看白二爷这副表情,既然能当场给这小子点颜色,也就不用他额外费心了。

    白湛霆淡定坐回椅子上。

    啧啧,搞得他好像要跟个孩子计较一样。

    多有失成年人的体面啊!

    坐等白副院长‘辣手催草’。

    让草知道知道,白家树上的水蜜桃,可不是他能惦记的!

    白寒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像是身处狼窝。

    身边一只只狼虎视眈眈的盯着傅少,只只都想把人除之而后快!

    白靳眠接过医生递过来的针后,手在傅靖执臀肌上按了一下,

    “大半夜的起来,视力不太好。

    是打这么?”

    然后白靳眠又狐疑的按了下旁边,自言自语,

    “好多年没亲手打过针了,技艺有点生疏了。

    等会打的时候,针头不会插歪掉吧?

    万一不小心插到骨头上怎么办?”

    那故意的一按,再一按,就像针打进皮肉时猝不及防的力道,

    让背对着的傅靖执的身体下意识一僵。

    打针不可怕,可怕的是某些人厚颜无耻的制造恐慌。

    小桃桃另一只小手捂住小嘴巴,踮高小jiojio,眉头紧皱的在白靳眠耳边说。

    “小面包,尼不素之前才给桃桃打过针针嘛?

    关键时候,阔不能掉车链子喔。

    会丢丢脸的哇!”

    白靳眠冷哼。

    掉车链子?掉金链子他也不在乎!

    男人嘴上却说,

    “放心吧小屁桃,我保证会给这只傅鸽鸽一个美妙又终生难忘的,打针独家回忆。”

    白寒辰觉得,换做是他的话,被二哥这一下下给吓的,估计腿早软成面条了!

    傅靖执就那样笔直的站着,手紧紧的跟桃桃牵在一起。

    还冲小紧张的团子安抚的一笑。

    这还是他第一次打针的时候,有人陪着他,有人和他手牵手。

    以前打针不痛,是因为心无畏惧。

    反正傅家只剩他一个人了,他傅靖执死都不怕!

    更何况是打针?

    而现在他依旧不怕,因为他有一个担心他,心疼他,

    甚至在危险的时候,宁可被蛇咬,也要用她小小的身体挡在他前面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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