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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两个女孩

    公主雀跃的声音渐渐远去,风宿把锦盒打开,“母后,这是我让人从神山里寻得千年人参,秋天用来进补最合适了。”

    “宿儿想的真周到”。薛如玉伸手抚摸了一下人参,“品相真不错,宿儿一定花了不少心思吧。”

    “母后的身子好是我的福气,花点心思算不得什么。哦对了,今天我去看二哥了,他晚上会过来陪母后一起用餐的。”

    “嗯,一家人在一起最好了。今天天气这么好,你也陪我走走吧。”

    “好的母后”。风宿把人参交给薛如玉身边的下人,和薛如玉像另外一个花园走去,“公主似乎很喜欢和司徒樟在一起,不知道司徒樟会不会受欺负。”

    “宿儿你可有心仪的姑娘?”薛如玉问。

    “孩儿以功课为重,还未曾想过这些俗事”。

    “这种俗事可不是你想不想就不想的,到了一定时候啊你就明白了”。薛如玉露出幸福的微妙表情,看着遥远的地方说,“遇到了就是一眼万年,一辈子都忘不掉了。遇到喜欢的人,所有的脾气都会消失的,在他面前只剩下满眼的温柔了。”

    “母后的意思是公主喜欢司徒樟?”

    “傻孩子,你还看不出公主对司徒樟和别人的区别吗?她啊见到谁会乖乖的把鞭子收起来啊,就算是你父王来了她都照样甩鞭子的。你也看到了,每次司徒樟出现,她就把鞭子收了,拉着司徒樟陪她。”

    “母后这么一说果然如此”。

    “你父王曾说,若是司徒家有个女儿的一定要嫁给我们王室,可惜这司徒胜生的全是儿子,而你父王就这么一个公主。哎,若是有其他公主,我定不让溪儿做圣女,倒是想让她选个喜欢的男人嫁了。”

    风宿陪薛如玉逛了会园子,太阳西沉的时候风佑到了,给薛如玉带来了一串浓绿的手串。

    “这都是老坑的翡翠,从两千米的地下开采的,可以养人,陪母后最好了”。风佑说。

    “真好看,就是王宫也难得见到这么好的品相。”薛如玉满意的戴上说。

    母子三人闲话了一会,下人说饭菜准备好了。

    饭桌上没见到风溪,风佑一脸的疑惑,“风溪每次都是第一个上桌的,怎么今天还没出现呢?”

    “她啊以前是粘着你们两个哥哥,不过女孩子终归是心向着外面的,这不,今天看到司徒樟了,就一口一个‘樟哥哥’的,现在啊正在花园里跟她的樟哥哥吃饭呢”。薛如玉笑着叹口气,“哎,若不是溪儿以后注定要做圣女,司徒樟也是个不错的人选啊。

    再过几年溪儿就要去圣山,我也难得见一面了,幸好还有你们两个知道孝顺,隔三差五的过来陪我吃饭。”

    “我和风宿一定经常过来”。风佑笑着说。

    “是的母后”。风宿重复。

    “嗯,有你们啊我就满足了。”薛如玉亲自给风佑夹菜,“搬出去一年多了,还习惯吗?”

    “还好,虽然住在宫外,不过吃穿用度和宫里无异,母后请放心。”

    “那就好。”

    母子三人亲热的聊天吃饭,时间过得特别快,风佑到了出宫时间了,这顿晚饭才宣告结束。

    凤栖宫外,风宿和风佑分开后风宿还没看到司徒樟。

    “难道他已经回去了?”

    就在风宿打算不管了,先回自己居住的地方时,司徒樟才匆忙出来。

    “你怎么才出来?宫门都要关了,难不成你想变成太监不成?哈哈哈”。风宿笑道。

    司徒樟苦笑,“陪公主赏花吃饭下棋,要不是下人告诉公主宫门要关了,公主还让我教她写字呢。”

    “不错”。风宿从头到脚的打量司徒樟,“公主是父王和母后的心头宝。”

    “属下知道,所以不敢忤逆公主的话”。

    “好了,快点回去吧,不然真的出不去了”。

    司徒樟和风宿再见之后匆匆上了等候已久的马车。风宿在灯光下看着远去的马车,觉得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如果司徒樟娶了公主,风似对自己一定更加偏爱,毕竟司徒樟是自己人。爱屋及乌嘛。

    可是这王室的公主只有凤溪一人,注定是要接过圣女的位子的。

    风宿稍显遗憾的笑了笑。

    ……

    幽冥山。

    妙姝来到女奴们训练的地方。

    一个男装打扮的女子教练员正在教女孩们扎马步,春兰对妙姝说,“这节是体能基础课,体能课之后是文化课,下午一般是舞蹈和乐器课,等这些女孩体能上去之后就能教授功夫了。”

    “很好。女人以貌侍人终归是冒险之举,辅之以才情才是不变的真理。闺房之乐不急,等她们大些再授,那时可以事半功倍。”

    “是。”

    正在前面示范蹲马步的女人看到妙姝后起身施礼,妙姝颔首走到这些女孩身边,“姑娘们好好练习,有朝一日你们都会出入大家府邸。只要听话,你们都会有不错的未来。”

    女孩们齐声回答,“是,阁主大人。”

    “这些女孩中可有出色的?”妙姝问教练员。

    “回阁主的话,十一名女孩都很听话,基本能做到令行禁止,若是说出众的话,那一个”,教练员指向前排最中间的一个女孩说,“她能坚持别人之不能坚持,领悟力也超出旁人,假以时日定能成为鹤立鸡群之人。”

    妙姝满意的向中间的那个女孩走去,教练员跟在妙姝身后,在妙姝站定的时候她在妙姝的右后方半步之遥站住。

    女孩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里没有其他女奴的恐惧,妙姝问她,“你为什么听话?”

    女孩正视妙姝的双眼,“为了活着。”

    妙姝有点被震惊了,这不该是一个奴隶该有的觉悟。

    奴隶从出生就被灌输了一个思想,那就是命是主人的,听话是必须的,没有原因。

    活着?这对奴隶来说根本不是能靠自己听话就能解决的,因为他们的命掌握在主人的手中,主人可以因为高兴杀人也可以因为生气杀人,更可以无缘无故的杀人。

    突然,女孩跳起,双手力气之大直接把妙姝推到在地,妙姝倒地的瞬间看到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从她脸上划过,然后没入了女孩的腹中。

    春兰拔剑护主,教练员的手和刀子没再分开,一股鲜血从断开的手腕出喷涌而出,落到妙姝脸上,温热的让她有些眩晕。

    闻声赶来的守卫把教练员捆起来跪在地上,春兰扶着妙姝站起来。

    “带下去给我查。”